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这一路走来,坐在马车中曹云飞心中烦恼,胡思乱想起来——
到底自己还是摸不清楚单灵遥的脾性,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副田地,单灵遥该不会动了离开西疆的念头吧……
遣回了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单灵遥也算是给她们四个安排了去处,那么下一步难不成是……
一想到单灵遥动了要离开西疆这件事的念头,曹云飞就觉得有口气憋在胸腔中出不来,憋的自己难受,万分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不行!自己和单灵遥一路走来不易,这丫头本来就心大,好不容易,千方百计让对方喜欢上了自己,结果呢
妈的!都他妈是武朝阳这个死女人作的孽!
这天底下好男人那么多,你武朝阳偏偏盯上我曹云飞不放干嘛你这一来,我的心上人就要离我而去,鸠占鹊巢,小人之为!
此时此刻的曹云飞早已经恨透了武朝阳——从小到大就对这个千金大小姐没有什么好感,逼死了自己第一个未婚妻,现下连自己心上人都不肯放过,这种女人怎么不去死呢
即便是逢场作戏,应付差事,曹云飞都显得力不从心,厌烦不已,打心眼里厌恶的人,自己就算在如何顺势应事,勉强自己,不喜欢到底是不喜欢!
马车停驻,曹云飞一如既往被段八郎搀着下了马车,这刚一踏进曹府,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前来通报,东窗事发——
“曹……曹堂主,你快去东院看看去!”
曹云飞黑脸冷眉,勒令道:“怎么了东院又在折腾什么妖蛾子”
小厮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一声道:“东院抓住了秋菊姑娘,说是秋菊姑娘偷了大夫人的鎏金比翼双飞的发冠,这方正要处置秋菊姑娘!”
春桃惊愕,曹云飞额间黑云密布,鼻息喷火,一手摆开自己衣服下摆,流行大步向东院奔去。
刚一走进东门,只看三五个将武将士强行押着秋菊,态度恶劣强势,明明几个男人身强力健,以众压势,眼看秋菊瘦胳膊瘦腿,被几个壮汉武士硬生生地押在了庭院中庭。
武朝阳站在台阶之上,眼神高傲狠毒,丝毫没有一丝怜悯之心,一声冷语慢条斯理道:“打!”
小青在一旁帮腔做事,骂骂咧咧道:“这厮嘴巴忒硬,若是不让她见识一些真正的武力,就不知道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有多可笑!照死里打,尤其是那张脸,不用手下留情,打残了打伤了,有我们曹夫人给你们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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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搅局(武玄月带人来搅局)
曹云飞目露凶光,一扫而过,心中暗自骂道——
你个贱婢,算哪根葱不过武门贱婢一个,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也敢在我曹云飞面前指手画脚,我早已经忍你多时了,现下谁给你的脸,敢如此跟我说话
曹云飞目光阴冷,敛目垂眉,嘴角轻轻一扯,轻哼一声,这方已经做好了欲要发作的准备,却只听一阵轻咳声传来。
季无常站在武朝阳身后,一拳抵唇,刻意了咳嗽了两声,以此警示。
曹云飞抬头撇去,心中憋屈,脸上不悦依旧,冷峻厌烦不堪,却还是听从了季无常的警示,隐而不发。
只是,曹云飞嘴上不说任何,身体却严防死守,寸步不让地挡在了秋菊的面前。
小青步若清风走来,脸上却写满了不怀好意,嘴巴自然说不出任何好听话来——
“怎么曹堂主不吭声了吗难不成你对手下都是些偷鸡某狗之徒,你这个做堂主是怎么教导手下的呢要知道在我们的武府,若是抓住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必然是要砍手砍脚,以儆效尤!不知道曹堂主言下何意准备怎么惩治这个贱婢呢”
曹云飞蹙眉冷眼,不作任何言语,随你怎样说都好,我权当没有听见。
只是,在我曹云飞面前动我的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又是同样的招数,故技重施,你们武家人是不是惯会栽赃陷害,做这事有瘾呢
却不想,这个时候的秋菊坐不住了!
到底是关系自己生命安危,是个人都会急火攻心,慌乱不择言——只见秋菊怒目圆瞪,恶言相向道:“你好阴毒的手段!砍手砍脚你以为这是你们武府吗这里是曹府,还不轮不着你这条武狗上蹿下跳,乱吠乱叫!”
曹云飞猛然转身,怒视而下,本想着秋菊息事宁人,就不会有太多的麻烦接踵而至,忍而不发不给对方任何机会借题发挥,然而不妙,这丫头简直是无头苍蝇一般撞了出来,这让自己怎么救她!
果然,小青以此借题发挥,狞笑两声,绕过曹云飞,扬手上去就是疯狂掌嘴,分毫不留情面——
“好你个死丫头!嘴巴还挺硬不是你可知道我们曹夫人是何等人也武道最高门府的嫡女,现在武门掌门人是她亲哥哥,你偷她的东西算了,还敢公然顶撞她,简直是找死!若是不让你尝点苦头,你便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不是”
啪啪啪几声打得作响,秋菊本事想还手,却被曹云飞一眼瞪去,这一眼威慑力十足,竟然不敢动弹了半分,任人侮辱打骂,委屈极了。
曹云飞脸色着实不好看,偏偏现在自己保不了眼下的女子,要怪就怪这丫头太过嚣张跋扈,不懂世事,让人抓住了把柄,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秋菊脸上打得出了好几道血印子,让人看不下眼,触目惊心,心生寒畏,而现下一众人却没有一个肯站出来,为秋菊说出一句话来。
曹云飞脸色越来越难看,去无计可施,只看这高阶之上的武朝阳,越发姿态轻狂,高傲示下,脸上写满了不容侵犯的威严。
曹云飞连句求情的话现下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半句。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身影跌撞而来,不偏不倚正好撞向了小青身上。
想来小青这会子功夫打得过瘾够劲,被一人撞飞了出去,一个趔跌摔得不轻。
缓过神来小青那叫一个怒火冲天,伏地回眸怒视而去,只看一个分外清秀女子被人双手束缚与背后,摔落在地,样子甚是凄惨。
小青皱眉,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只听门外传来一声爽朗道——
“武大小姐打得极好,这一众偷鸡摸狗之徒,我单灵遥早就发现了他们图谋不轨,今早清晨才把他们一众人给撵出了我单府
165.反击(武玄月果断反击)
武玄月故装姿态,蛮横强势拽着夏荷的衣领,将其拎起,怒斥而去:“死丫头!莫用胡说八道,你偷了便是偷了,竟敢还能栽赃陷害这武家大小姐是何等尊贵之身,轮得着你苟言吗”
夏荷吓得不轻,呜呜声更甚,抖抖索索道:“奴下不敢!奴下绝对没有胡说八道!若不然单协领你想来便是,我们四人跟了你甚久,曹堂主送你的定情信物都未曾丢失过,可是为何偏偏待武夫人嫁过来之际,这簪子就不翼而飞了呢你说说我们几个女子,再怎么缺钱,再怎么蠢笨没脑子,也不会动那种显而易见根本带不出手,销不出脏,天下仅有一件的定情信物啊!我们四个女子怎么说你都不信!还把我们给扫地出门,夏荷冤枉,还望曹堂主明鉴!”
此话一出,曹云飞眉宇微皱,心中敞亮,只看这单灵遥表面是在迎合附着武朝阳,实则搅局生非,推波助澜……
既然如此,对方已经着手,以单灵遥这丫头缜密的性格,必然已经是做到了事出完全,若不然也不会现在公然作秀,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顺势应事,助力一把呢
想到这里,曹云飞倒是变得镇静了不少,这方稳稳开口道:“夏荷,你说你冤枉,你说你委屈,可否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夏荷哭势不减,哽咽了两声道:“曹堂主,我们对单协领忠心耿耿,对您更是敬仰崇尚,这种辱没人格的事情,我们做不来!而且我们四个姑娘绝对没有偷你和单协领定情信物的动机啊!这簪子是天底下独一无二一件,我想那偷簪子之人,必然是不敢拿出去销赃,也不敢公然佩带,若是想要毁坏就更加不可能了,因为那可是注入曹堂主你真气的簪子,意为情真意切,天下唯一之意,除了自己的心上人,可以毁了那簪子,旁人不管用任何怪力和重锤利器必然毁不了那簪子,既然佩戴不出,消不了脏,更是无法销毁,您觉得这簪子现下会在哪里”
听到这一番话,武朝阳脸色阴沉,不仅仅是因为在这丫头言语之间嗅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来,更是被夏荷那一句情比金坚的定情信物的给激怒了。
自从武朝阳嫁过来之后,便不受曹云飞待见,不管自己如何百般讨好,委曲求全,曹云飞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天天只是象征性的以礼相待,洞房夫妻之行,更是天方夜谭,而现下呢
曹云飞却花尽心思制造天下独一无二的真情簪子赠与他人,这样对比来看,武朝阳心理落差感太过明显,自心中不悦,脸上也几分挂不住的难堪。
夏荷此言,果真是一针见血,哪里痛来往哪里捅,武玄月故意命起这样说辞,就是为了刺激武朝阳,不外乎就是告诉对方,不管你身份如何高贵,在曹云飞那里,你永远低我一等!
武玄月嘴角一抹得意勾勒,而后以迅雷之势,继续装模作样道,威吓阵阵,这戏码做的极足。
“你再胡说什么呢!那武家大小姐,名门之秀,仪态端庄,怎么可能偷我的东西呢人家大小姐全武道的东西,只要她想要没有得不到手的!又怎么会看得上眼我的簪子呢你这死丫头再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拔了你的舌头!”
曹云飞明知道武玄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不是她有意指示,就平日夏荷没囊没气没脑子的样子,会有今日这口角伶俐,声色到位的表演
曹云飞顿时清了清嗓子,一声令下:“来人,去小青屋里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你看可以不夫人”
曹云飞冷冽示上,虽说是请示,只是这话语之间透着的则是不容置疑的威严,自然武朝阳再如何会做戏,却在这个时候,自己被逼到墙角,只能够静观其变,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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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加料(玄月添油加醋,推波助澜)
此时,武朝阳气的牙根痒痒,却还是端着自己贵族千金的姿态依然,表面不为所动,心中汹涌澎拜——
本以为自己扣以一个偷盗罪名彻底将春秀秋冬四女彻底撵出曹府去。
结果不想,这单灵遥会突然杀了出来,倒打一耙,现下局面自己倒成了相当被动,反咬一口,人赃并获,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武朝阳微微挑眉,冷冷张口道:“小青——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了呢”
小青自从那只银簪子出现之际,惊怔不知所谓,整个人都傻了眼,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诬陷吓出了几分怵意,又恐又惊,痴傻不知所措。
武朝阳声色清冷而下,小青登时一抖,眼睛惊直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小青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立场所在,这方霍然跪地,又哭又闹只喊冤屈!
“冤枉啊!冤枉啊!这是天大的冤枉啊!我……我不知道这簪子怎么在我屋里的!是你!说你们!是你们一同设计我的不是!你们这些贱婢刁民,用心歹毒,挨千刀也不为过!”
武玄月有几分得意之色,却还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小胜一筹,这方一边煽风点火,一边不怀好心道——
“小青姑娘,莫要着急,有话慢慢说,好好说你一个武门出来的丫头,本该是循规蹈矩,婢女界的楷模标杆怎么能够满嘴脏话呢你的德行可是代表着你们家夫人的德行啊你看看你现下都说什么呢狗像主人,你这样胡搅蛮缠,倒显得你们家家教可是不一般啊”
秋菊这方兴头刚起,自己那几巴掌在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这会子功夫,眼看局面大有逆转之势,秋菊性子泼辣,那几巴掌自己能够白挨吗
想到这里,秋菊一边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一边添油加醋道:“呵呵人赃并获还能够诬陷他人栽赃陷害,我这连比翼双飞的发冠长什么样子都未曾开眼,就要被砍手砍脚驱逐出曹府,这武家人就是不一样哈”
夏荷哭哭泣啼声势更大,也变得比从前聪明伶俐多了,“呜呜呜曹堂主,你可要给夏荷做主啊!今早上单协领可是狠狠地处罚了夏荷,说我手脚不干净,现在找到了罪魁祸首,你要给夏荷一个公正的交代!”
眼看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武朝阳,武朝阳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却找不到任何反击的理由,到底是孤军难援,自己一人之力,怎么对付得了人家五人合力一同栽赃陷害呢
这个时候,小青恢复了理智,突然跳了出来,到死不肯认账,不依不饶,反咬一口道——
“你个贱人闭上你的嘴吧!咱们的帐还没有算清楚,凡是总有个先来后到,是你先偷我家夫人发冠当前,曹堂主就算要处理,也要先处理了这个贱婢,至于单姑娘簪子之事,小青不认!”
果然是武府调教出来的丫头,这嘴巴一个比一个硬,武玄月早已经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自然也想好了后招——
秋菊正要发作,张口破骂而去,武玄月一手摆过,眼神示令而下,秋菊顿时闭紧了嘴巴,在无声响可言。
武玄月装模作样的走上前去,双手奉拳而上,毕恭毕敬道:“曹堂主,事已至此,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下人偷盗这简单了,这可是关系着武家和曹家两相结好的情义,也是关系着白虎军军心安稳的大计,家事国事,不好权重,我也知道你为难,要我说呢,这件事情就该放在庙堂之上,公正严明处之,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这个堂主因为身份缘故,就不便参与其中了
167.发冠(庙堂审案,事态逆转)
曹家庙堂之上,列祖列宗排位高高摆放——
堂下,曹云飞正坐堂中位,左右两侧分别端坐的是自己的两位夫人大人,自然两位夫人身后是她们各自阵营的兵马。
季无常则是站立执扇,堂中间跪着三个女子,分别是小青,夏荷,秋菊。
季无常清了清嗓子,双手和抱与胸前,仰头义正言辞道:“曹家列祖列宗在上,奴人季无常特此敬礼,季某向曹家列祖列宗起誓,此次判案绝无任何偏私之行,必当秉公处理,公平公正严明!”
话毕,季无常扬身一转,清风飘然,一手摇扇,稳步走到了秋菊面前,一本正经道:“秋菊姑娘,请你在曹家列祖列宗面前起誓,今日之语绝无虚言!”
秋菊跪直了身子,一手扬天,一手抚胸,郑重其事道:“我秋菊发誓,我在庙堂之上,所言所语绝无一句虚言,若是敢有意欺瞒曹家先祖们,必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转而,季无常同样的话说与小青听,只是这语气要比这刚才秋菊姑娘的语气,好听顺耳的多:“小青姑娘,麻烦你也起一个誓,也算是我们白虎军例行惯例行事,您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真金不怕火炼,如何”
小青白了秋菊一眼,不屑一顾,轻嗤一怒,好声没好气地扬手竖起,心不甘情不愿,阴阳怪气道——
“我小青起誓,此下绝无虚言,若是有一句假话,必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季无常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而后再次转身向曹云飞行抱拳礼道:“曹堂主,是否可以开始审讯”
曹云飞微微颔首,点头示下。
季无常霍然转身,一手摇扇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先是走到了小青面前,好声好语道:“小青姑娘,想从您开始起,你能够交代出这支银簪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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