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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段八郎一手拉过坐卧在地的白华,张口询问道:“白先生,你若是相信我是曹凛然,我便也明人不说暗话了,此次复活,我不知道自己会在段八郎身体里待多久,但是我知道的是,若是再不赶紧扭正曹云飞这胡作非为的个性,只怕西疆就要毁在那混小子的手上!”

    白华微微抬头,两眼含泪隐忍,情绪异常激动,却是一提到曹云飞这三个字,当真是哀莫大于心死,摇头摆手唏嘘不止。

    “哎曹堂主不知啊你走了这两年,曹二公子就没有消停过,起初战火凉末一族他先是自闭消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谁人劝说都不听,整个人精神失常,恍恍惚惚多日,终于用了些时日调整了过来,稍微正常点之后,就开始学会打架斗殴吃花酒赌博行事,怎么荒唐怎么来,到底他是曹家的血脉,谁人敢多说两句别的不说,就说你这个身体的主人,一根筋找曹二公子理论了不知多少回,也挨打不知道多少回,后来我们大家似乎已经对曹二公子失去了希望,任其随波逐流了去……”

    听到这里,段八郎脸色一沉,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武玄月深知为何曹云飞会变成现在这幅德行,可是偏偏就是因为知道他为何这样,才会更加的生气恼火,恨铁不成钢!

    谁人不是家仇未报,心中仇恨汹涌——

    可是有些人选择消沉度日,不可一世地荒唐下去。

    而有些人则选择了,化悲痛为力量,让自己变得坚强,待到有能力报仇雪恨之际,绝不放过那些残害自己家人的混账!

    曹云飞啊!你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这心态差到这种地步,连我一个小女子都不如吗

    想到这里,段八郎脸色铁青,闷声继续询问道:“白先生,这些事我都清楚了,现在当务之急该怎么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呢白华先生可有什么计划吗”

    白华无奈的摇了摇头,失望无奈道:“这人身上的病痛好治,可是心上的病痛太难治,现在曹二公子摆明是心头有病难以攻克,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听到这里,段八郎咬了咬自己的大拇指,若有所思地思索了半天道,张口问道:“那个白先生,问句不该问的,云飞跟那个楚伶仃相识多久了呢”

    白华仰脸侧目思索片刻,张口答之:“将近两年时间了,说来这个楚伶仃就来气,都是这个妖女红颜祸水,祸国殃民!迷惑曹二公子的心智——曹堂主你知道吗曹二公子竟然跟族人请命,要求娶这个妓女,连曹家的颜面都不要了,还要让季先生出来说服族人,真不知道曹二公子到底着了这个女人什么道!”

    听到这里,段八郎的脸色更加难看,这眼中呼之欲出的凶狠目光,恨不能现在就亲自手刃了楚伶仃去。

    不过武玄月深知,现在若是和曹云飞硬碰硬地干,得不偿失——这男人若是迷上了一个女人,那脑子就不听使唤,谁人劝说根本听不进去,还会误会他人的好意,以为别人都在乎世俗的眼光,看不起楚伶仃的出身!人家姑娘惯会演戏,戚戚婉婉,楚楚可怜,若自己是曹云飞在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也不会相信旁人的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曹云飞那个大傻子,脑子还真是让狗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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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醋意( 曹云飞告知楚伶仃婚事有戏)
    这一日,曹云飞一脸喜色,连走路的腿脚都变得轻快不少,兴致冲冲地来到了“月红楼”。

    曹云飞推门而入,楚伶仃早已经在雅舍之中恭候多时,这会子功夫正在命人给曹云飞摆桌斟茶,却只看曹云飞性质高昂冲了进来,上来二话不说就将楚伶仃挽入怀中,满脸掩不住的笑意盎然道。

    “伶仃!伶仃!你听我说,咱俩的婚事有门了,今天季先生已经和族长他们协商过了,同意我娶你过门!”

    听到这里,楚伶仃顿时兴高采烈,这俩上眉飞色舞的表情道不像是装出来的——

    “真的吗云飞,你没有诓我吧族长他们竟然同意了你我的婚事简直像做梦一样,他们怎么突然想通了呢”

    而跟在曹云飞身后的锦瑞、段八郎相当有规矩地守在雅舍的门边,只看这一对男女调笑欢喜。

    而此时此刻的武玄月,可想而知是怎样的心情——

    段八郎面色冷峻,极为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快,到底还是年轻,即便如何疏导自己,脸上的颜色多多少少会带出来一些……

    武玄月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这都是计谋,心里再难受也给我忍着!此番让步,不外乎就是赶紧让曹云飞脱离这个污坑,诱敌深入的手段,所以武玄月你一定要搞清楚状态,有些横醋吃得,有些横醋就是吃不得,也要给我硬生生地咽回去!

    武玄月不止一次讨厌透了段八郎的这个身份,明明自己不想看的人,不愿听的事,天天在你眼前晃悠,在你耳边扰恼,还不够堵心吗

    不过,经历了这一次念力入体,武玄月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对曹云飞感情——根本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自己何时已经陷入这泥潭之中不可自拔,而不自知呢

    当自己亲眼看到了这一切的时候,心中那一份满满的怒火,即将要爆发的醋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有多在乎曹云飞的存在。

    一看到他跟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样子,自己恨不能亲自上阵手刃了这对狗男女,以此明志。

    然而,却还是要忍着憋着,出谋划策,想方设法离间此二人,除此之外自己别无他法。

    段八郎脸色铁青,低眉敛目,从头到尾看这一出好戏,心中波澜万千,脸上波澜不惊,这双手抓握拳头,越攥越紧,就差一口气的冲动,挥拳而上。

    楚伶仃故意将自己的脸贴在曹云飞的肩头,暧昧十足,这眼神带有十足的挑衅味道,瞟向段八郎,嘴角微微一勾,这般傲睨自若一丝不拉地全都落在段八郎的眼中。

    段八郎心中冒火,眼中更加阴冷了几分,这个地方当真是让自己窒息,索性眼不见为净——段八郎这方转身抬脚,跨出了门槛,走出了房门,转而守在门外,以求让自己心静。

    锦瑞看到此景,愣之而后尾随而去,走出了大门之后,这方凑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吗不是说好的,不管大师兄做出怎样的决定,你我都只能够配合下去,你看看你这张臭脸,从头到尾都没有好颜色过,不就是一个破妓女吗,让她高兴一时,看她还能够嚣张到几时”

    段八郎脸色更加阴冷,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冷言冷语道:“我已经算是够客气的了,若是放做从前,我早就已经大打出手一番,你还要我怎样呢”

    锦瑞轻嗤,一



118.赌债(楚伶仃父亲欠下一身赌债)
    不管段八郎心中多恶心曹云飞和楚伶仃的你侬我侬的感情,但总归是要顾全大局,毕竟这体内的武玄月,从小在武家受挫颇多,自然抗压能力极强,分得清楚行事,审时度势之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脾气这种东西,在自己还没有权势之前,是必须要舍弃的。

    这一日,段八郎和锦瑞一同帮着曹云飞收拾去武门受训的行囊,曹云飞难得专心致志坐在书桌前钻研武学秘籍,这样静好的景象,还真是让人多有几分怀念。

    却在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一个白衣门生手忙脚乱从外面冲了出来,慌不迭地报禀道:“曹……曹二公子,你……你快去月红馆看一看吧,那边出大事情了!”

    曹云飞眉宇紧皱,动怒起身,冷面责问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白衣门生喘了一口气粗气,上气不接下气道:“那个……那个……楚姑娘的父亲去妓馆闹事,说是又欠了一屁股赌债,找楚姑娘来索要钱财,这一次他欠的钱太多了,似乎是十万两银子,楚姑娘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现钱,赌坊的人不依,在月红馆闹事。”

    听到这里,曹云飞惊怒而下,扔下手中的书籍,气势汹汹就往月红馆方向奔去。

    段八郎锦瑞愕然,刚反应过来之际,就赶紧跟在曹云飞身后,尾随而去。

    到了月红馆,一片嘈杂声乱乱,曹云飞一众人从天而降,飞进了人堆之中,去只看这形式相当严峻,三火人马集聚一堂,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第一拨人,赌坊追债之人,只见赌坊老板正坐堂间右侧位,手下打手押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楚父亲”,刀兵相戎,来者不善。

    第二拨人,万户行金万千左右堂中右侧间,身后站了黑压压一手下,只见此人一手端茶饮水,神态自若,断有几分趁人之危的味道。

    第三拨人,则是妓馆主事的当家的,主事当家的竟是一个男子,正坐堂中正位,身后左右两侧站着老鸨和龟公,老鸨在身后便是这妓馆的打手。

    好家伙,再加上曹云飞一种白虎军,刚刚好四拨人,凑上一桌麻将不多不少——

    几大帮派汇聚于月红馆,不外乎就是因为楚伶仃父亲赌债的问题,到此,曹云飞眉宇微皱,只看自己的心上人跪在堂中,戚戚婉婉,哭哭啼啼,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是可怜可悲。

    眼看这形式,段八郎脸上不动声色,心中汹涌磅礴——

    操!楚伶仃这妖女又在折妖了不是只想,楚伶仃早年族人被凉末一族屠杀干净,着从哪里钻出来一个“父亲”来,只怕这一出好戏就是为了绊住曹云飞的手段,这丫头还真是诡计多端,自己高兴得太早了,还真是低估了对方。

    这样看来,曹云飞现在又是焦急上火,关心则乱,到底是年轻不懂事,一时冲动,脑子理性都扔到了一旁去。

    曹云飞登时站在了楚伶仃的身前,一脸怒气横生,张口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父亲的赌债为何总是让她还要知道当初伶仃卖到了妓馆,就是为了还清这个嗜赌成性的混账父亲的赌债,你这个混账东西,是怎么当爹的自己堕落就算了,还要拉着自己女儿下水!”

    曹云飞谩骂而去,若是不会看在楚伶仃的面子上,这怕这腿脚功夫早就用在了自己的未来“岳丈”身上了。

    楚伶仃惯会装模作样,这方抹泪而下,声色可怜道:“曹公子!你就别再骂我爹了,他再坏也是我爹,我有什么办法呢”

    此事,几把刀架在“楚”老先生脖子上,赌坊来势汹汹,寸步



119.哭诉(段八郎转而钳制威胁楚伶仃)
    锦瑞惊怔,怵然良久,只见这段八郎的举动和平常大相径庭,顿时心中咯噔一声响。

    若是放作平日,只怕段八郎还未等曹云飞发话,这方便撸起袖子,冲上前去,冲锋陷阵,管他谁谁谁,只要打得够尽兴,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绝对不用嘴!

    而是今日呢

    老实说,刚才看着曹云飞欲要发作操手打人之际,锦瑞想过要冲上去,挡住曹云飞的攻击,只是奈何自己身材矮小,只怕这只身挡去,自己这小身板半条命都要搭进去。

    锦瑞素来鸡贼,眼睛活法,脑子灵活,最清楚趋利避害的道理,这种自毁自己身体,得不偿失的事情,也未必能够挽救得了局面,索性就躲在一旁。

    而自己万万没有想的是,这一次冲上前去阻拦曹云飞发飙的人,竟是白虎军最没有脑子的段八郎!

    段八郎不但挡下了曹云飞一拳,还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弯腰钳制住发了疯的曹云飞——要说就曹云飞人高马大的身形,白虎军能够依仗体力压制的人,也就属段八郎这头蛮牛了。

    而当段八郎口若悬河而来,劝说曹云飞言谈之间,锦瑞更加惊讶,断然没有想到,这家伙何时有了这样高的觉悟了

    这样对比起来,锦瑞还真是要有几分惭颜,自愧不如。

    眼看曹云飞一阵拳打脚踢,发泄不爽,段八郎始终弓腰横抱对方,丝毫不肯让步,直到达到内脏破裂,鲜血从口而出,段八郎始终如一,如铁锁一般,硬着头皮死扛到底。

    曹云飞打雷了,也发泄够了,这方喘着粗气,手脚老实了许多,嘴上却还是不服输叫嚷不直:“段八郎,你给我松开,我不打人!”

    段八郎咬着牙关,摇了摇头,到死都不肯放手。

    眼看到此,曹云飞气的那叫一个肝颤,却也是那眼下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曹云飞何尝不知道,若是自己这一拳过去,就会断送了自己和万户行的所有合作关系,这个人自己讨厌至极,恨得牙根生疼,可是偏偏自己得罪不起!

    万户行金万千掌握着西疆商业命脉,财大气粗,目中无人,自己就讨厌他那一身铜臭,还不自知的腐朽味道,到底是曹云飞年少气盛,这才会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头脑发热,什么前途都不问不顾了。

    曹云飞糊涂,武玄月不糊涂,此时此刻的她,浑身上下疼到骨子里,眼看自己喜欢的男人为别的女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是何等讽刺的场景,难道自己就有这么好的心性吗

    不!武玄月咬牙隐忍,深知这其中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眼下局势显而易见,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年少无知的曹云飞,若是自己也跟着糊涂干仗,西疆的命运分分钟是要断送在曹云飞这一脉之中。

    小不忍则乱大谋——

    段八郎微微闭眼,眼中经不经意间,泪水连连,自己的情绪顷刻间爆发了——自己这身上的疼痛合着心上的疼痛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些时日,武玄月看够了曹云飞和楚伶仃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而自己就只能够扮演一个局外人,心知肚明这个妖女再玩什么花招,不能说不能提,只能够隐忍到底,还怕曹云飞吃亏上当,连躲着的资格都没有,时时刻刻都要监视楚伶仃的一举一动,自己的心再大,天天都在遭心智的摧残折磨,已经到了极限。

    自己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这样拦着曹云飞,绝不能够让他一时情绪冲动,而坏了西疆的和平,打着就受着。

    曹云飞当即恼了,摆脱不了段八郎的钳制,自己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个性,这方竟然一步步艰难



120.乱势(段八郎公然表达爱意)
    “咳咳咳……没有想到,这曹家二公子还有这恶趣味,竟然有龙阳之癖!”

    “可不是吗素问这曹家二公子荒唐不羁,浪荡无为,却不想竟然还喜欢这男色,这可是真是让人前所未闻的大消息!”

    “哎其他还好说,你看看这段八郎长得那叫一个后背熊腰,五大三粗……咦一想到被这种男人压在身上,啧啧啧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这曹家二公子口味还真是重!连这种货色都能够看得上眼……”

    私下里议论纷纷,自然这般不堪入耳的话,一字不落的都落在了曹云飞耳朵里,可想而知,此时此刻曹云飞如此爱面子之人,心中是怎样的怒火升腾,恼羞不止。

    曹云飞呲牙怒目,闷吼而去:“段八郎,你给我憋着!恶心得紧!闭上你的破嘴,你说的那是人话吗搞得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赶紧给我收起来那不着调的说辞,松手放人!”

    事已至此,凭什么只许你曹云飞经置西疆于不顾了,就不许我武玄月颠倒是非黑白为了这样一个心狠毒辣的女人,你什么都不要不问是吗

    呵呵那就对不起了,我武玄月断然不会再给你留一丝情面,你不是爱面子吗我就当着众人的面,把你的脸给撕得粉碎!

    反正,你跟这个妖女的做派,已经丢尽了曹家的脸,也不怕在多一个龙阳之癖的罪状不是

    话说,武玄月本是一时情绪激动,没有控制好力道,随口发泄而去,当那一句“那你说我到底算什么”蓬勃而出的一瞬间,武玄悦己当即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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