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这曹凛然控制气流相当熟练,这一招“龙虎风云”似乎只对敌军有效,竟是到了白虎军这方,奇迹地绕开移走,相当神奇。
曹云飞愕然,看着头顶上方那一个白衣飘飘的英雄豪杰,顿时心生敬畏和崇拜——从来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兄长在战场上会是这样一个让人肃然起敬的神勇角色,这种让自己不由自主发自肺腑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只想,这种控制不住的内心鼓动阵阵,原来竟是对武学崇敬的魅力所在,真的会让人头晕目眩。
曹凛然高高在上,神态自若,不费吹灰之力,只手挥毫,领军千军万马,凭借一己之力,扭转局势,破获了末凉一个师的兵力。
曹云飞叹之感之,更是自惭形秽之——
原来自己和兄长之间的差距这么大……
经过两年的修炼和提升,曹云飞虽然现在已经掌握到了白虎啸吟的七成功力,可是合着自己兄长相比,现在看来简直是弱不可及!
曾经曹云飞还独自暗喜,稍稍武技渐长之时,竟有几分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到自己就是一个这样武学奇才,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掌握如此精湛绝妙的武学功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了!
看到了真正雄伟的高山,曹云飞方才意识到了自己弱小和差强人意。
看着如神明一般的曹凛然,曹云飞低头暗自伤神,苦笑连连道——
“曹凛然——你是在故意嘲笑我吗我说不要来这里,你非得让我来——原来,让我上战场就是为了羞辱我不是不过是让我自惭形秽,深刻的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差距是吗”
曹云飞那一点点仅存的自尊心,在这一场战争中,彻底
93.兄弟(曹凛然之躯尝尽龙虎风云的后遗症)
曹凛然从武门回来之后,性情大变,整个的举止行为和之前大相径庭,却迟迟不肯使出自家绝学“白虎啸吟”。
末凉一族得到消息来报,西门宇霍只觉得此事来的蹊跷,这方便动起来歪心思,欲来个偷袭,一探究竟,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想来,若是曹凛然真如传言中说的那般大限将近,那么攻陷西疆便不再是什么难事。
然而,却让西门宇霍大失所望,曹凛然不但没有像传言中说的那样大限已近,这一趟武门归来之后,竟然武力大增,多年没有使出来的那一招“龙虎风云”,竟然在此次偷袭行动中,再次闪现人世,一招毙命,损了西门宇霍一个师兵力,西门宇霍能不能气的牙痒痒吗
这曹凛然很久没有使出那一招“龙虎风云”大概就是因为这一招太损肝气和元气之故,对于曹凛然这样特殊病体的体质之人,自然在选择对战招数的时候,心有所芥蒂,相应的会选择不那么损耗肝气的技能发放。
而武玄月当参阅过“白虎啸吟”秘籍详本,那叫一个热血沸腾,技痒难耐,如此高深莫测的“人气”武道绝学,自己有生以来能够参阅一二,简直是人生之大幸。
却在“白虎啸吟”秘籍最后一页上,赫然写上了一行大字——
“白虎啸吟乃是曹家武学独家秘笈,曹家直系血亲方可炼化成效。”
看到这里,武玄月的眼神黯然失色,更感大失所望——果然又是这样的结果,就像自家武门修炼“元气”的武道绝学一般,最后秘籍书页上也会出现相同的字样。
大致是因为,此类功法绝学,跟人体的血气息息相关的缘故,若不是本族的血气,即便参详了这样的武功秘籍,也是白搭,最多只能够做到最基本的气血运行方式,想要发出如曹家子弟这般惊天荒泣鬼神的大招,简直是天方夜谭。
换言之,武玄月若是想要亲眼见到那一招“龙虎风云”的招数,也就只能够身处曹凛然的体内之时方才有机会发出那一招奇术,待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之后,即便知道“白虎啸吟”整套功法的气血修炼方式,只是徒劳。
刚刚好,西门宇霍送上门来一个师的兵力,武玄月也动了歪歪心思,就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发出了“白虎啸吟”最顶级的招数——“龙虎风云”!
那一招真真震撼住了武玄月,自己飘纵于天际之间,只看那浩渺的气场,纵横在天地之间的无数龙卷风,气拔江河,杀伤力盖顶!
武玄月感叹之际,眼神不经意间跟地上一个眼神不期而遇——
只见曹云飞一脸惊愕仰慕崇拜的眼神而上,痴痴之相,当真是不敢想象的姿态,却在跟曹凛然眼神碰撞的一瞬间,慌乱收回,满面羞恼。
看到这里,武玄月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果然自己带着这家伙来战争现场没错,一来是让曹云飞长长见识,二来也是为了早点让他适应战斗环境。
估计,此次观战,又会刺激到那个死要面子的臭小子,只怕回去之后,又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加工加量的训练武技。
想到这里,武玄月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只是,别看武玄月战胜乐呵一会儿,这下了战场之后,就剩下后悔的份儿了……
奶奶的!这个身体还真是吃不消!
刚才那一招“龙虎风云”威力无穷,然而也是耗尽了曹凛然这幅身体大半的气血,肝气不足则是曹凛然这个身体最大的隐患,偏偏这一招“龙虎风云”最考验曹家子弟的肝气行运能力。
到此,武玄月方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心有余而力不足,自己刚才无所顾忌炫技耍帅,嘚瑟张扬,现在下了战场,肝脏胀痛,似乎肝气郁结,上不去下不来,自己顿时感觉体内气血混乱,这方赶忙打坐调息数次,毫无作用,一股子恶流已经窜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蓬勃而出,青黑色的污血,甚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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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故人(白虎庆功宴,武玄月偶遇楚伶仃)
此战告捷,白虎军的庆功宴接踵而至——
“曹凛然”这方身体刚刚好转,就被自己的部下从床榻上硬生生地架了下来,简直是连架带推搡,半强迫式地将其拉到了勒尔曼最红的妓馆——花满楼。
花满楼前,一众白衣武将站在花满楼门口等候,武玄月看清楚形势,瞩目愣神片刻,这方二话不说,一个摇手摆头,转身便是要逃之夭夭之兆,结果却被手下几人硬生生地横栏阻截了下来。
武玄月一脸拒绝难色道:“这……这不合适吧……家中夫人贤惠淑德,我这跑出来喝花酒,回去只怕是没有办法交差……”
武玄月的手下几人见状,相互挤眉弄眼一番,却丝毫不肯退让,武玄月竟被自己手下围的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语,推来唤去,僵持不下,到底是寡不敌众,最终还是以武玄月失败告终。
“曹凛然”说的是口干舌燥,却还不是寡不敌众,加上这体内念力是武玄月,到底以假乱真的镇主也搞不清楚之前白虎军的庆功宴是怎么一个形式。
想来,若是“曹凛然”推搡的太明显,只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武玄月心中踌躇不定,最后硬是被几个手下拉拉扯扯,推推搡搡,半推半就走进了这“花满楼”。
说起,这可是武玄月二顾妓馆,刚一进大门,又是一阵阵呛人鼻息的脂粉味道扑面而来,似乎妓馆的构造大同小异,不过是花红柳绿,姹紫嫣红的姑娘们搔首弄姿,不胜妖娆罢了。
只是这等风月之地,还真不适合曹凛然这等公子哥可以消受——尤其是曹凛然这幅看似健壮,实则早已经抽芯败絮的惨败之躯。
说来,这曹凛然也是可怜,自家的夫人都无法如常进行的夫妻生活,来到这风月之地就可以像正常男人一般,一展雄风了吗
呵呵罢了!算了!
武玄月无奈一笑,虽说自己心不甘情不愿被自己的手下挟持上了二楼的包房,却想着若是能够陪着坐着压压阵势也是好的,总归是大家伙一起开心热闹的事情,打了胜仗,死里逃生,士气倍增,若是自己这个时候总是推推脱脱也确实有几分扫兴,不合群不是
想到这里,武玄月算是彻底屈服了,刚才那半分的心不甘情不愿,这行为倒是变得顺从了许多。
推开了二楼包房,只看这一屋子男男女女嬉笑打闹,推杯换盏,气氛热烈高涨,暧昧尤显,好不欢喜。
武玄月微微皱眉,却还是在瞬即之间,眉开轻笑之——
“大家伙,玩得挺开心,这里的酒水,菜品,姑娘还算满意吗”
“曹凛然”一副大哥大的体态高高在上,这话放一放出,刚才还你追我赶,搂着姑娘嬉笑的中白虎军众将士,近乎同一动作,霹雳闪电而下的神经,条件反射地站直了身子,有的紧张兮兮不知所措,有的则是相当习惯这种场景,表面功夫随着大众站起了身子。
季无常见状摇扇走上前去,相当殷勤地一手拨开武玄月身旁一侧的众人,给武玄月腾出了一条道路,这方小脸弓腰道——
“来来来,曹堂主,你今日可是贵客,此番战役若不是你使出那一招‘龙虎风云’及时扭转了局势,我们这一众人别说是喝花酒了,只怕现在已经是到了地底下喝黄粱汤也说不准!”
武玄月嗤笑道:“季先生这是在谦虚吧,我不过是做了自己本职的工作罢了,只是这庆功宴是不是……”
季无常机灵,刚好引着武玄月走到桌边,一手拍开了坐在主位的协领大人,自己这方赶忙俯下身去,将凳子的位置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方才放心给武玄月坐下——
“曹堂主,您坐!难得大家好兴致,这战士酒水可是喝一次少一次,谁都不知道下一次自己还有没有这个运气能继续喝上这美酒佳酿,能泡在温柔乡之中抱得美人归”
听到这里,武玄月眼波微动,心中一颤——说来也是,现下战势吃紧,战场刀枪无眼,敌人各个凶猛怪异,这花酒吃的一日是一日,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过如此罢了。
在武玄月看来,季无常这个老狐狸,年岁虽然年轻了不少,可是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自己脸上一个微微表情,似乎他就秒懂自己的内心所想,这种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嫌的很!
说来,这季无常是老狐狸,锦瑞是小狐狸,偏偏就那个段八郎是一个不问世事的傻狗一条,当真是被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骗得团团转。
只是,这个年代的锦瑞和段八郎,似乎和曹云飞同岁,不过十二有三的年纪,只怕是不适宜出席在这种风月场合。
武玄月刚坐定不久,这方便前仆后继涌入一帮子白衣将士,纷纷上来敬酒,在这种场合,被将士们灌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若是之前武玄月的身体,酒后三巡,微醺刚好,千杯不倒,言欢甚好。
可是偏偏,这曹凛然身子骨不争气,酒水最伤肝,只怕是曹凛然先天肝脏不足,肝气大损是武道秘事,若是让外人知道曹凛然有这等缺陷,一传十十传百,只怕是西疆离屠城不远了……
自然,想必若不是特别亲信的下属,以曹凛然的个性,决然不会说出去半分。
起初,季无常帮着“曹凛然”挡下了几杯,可是这敬酒之势来势汹汹,季无常酒量一般,几杯下去,自顾不暇,晕晕乎乎开始有些不在状态,见此状,武玄月自知道自己逃不过此劫,便应付了几杯,搪塞了几句大伤初愈,不宜饮酒,而后来者见识收敛,不敢再居上难为之。
却也是这几杯酒水,已经足以让“曹凛然”的身体吃不消,这常年不饮酒的身体,相当不给力,武玄月已经觉得有几分头晕目眩。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推开,只见老鸨身后两个打手之间生拉硬扯一个倔强扭捏的女子走进了房间里。
“哎哟哟这不是曹大堂主,今日竟然光临我这花满楼,难得我觉得今日的花满楼突然间蓬荜生辉了!”
老鸨惯是嘴甜,这方殷勤赔笑,举杯上前,就要敬酒相向。
眼看此状,季无常挡在了武玄月的面前,虽说季无常此时的也不胜酒力,但是似乎他警惕性十分强,脸上依然笑嘻嘻,抢过了老鸨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老鸨刚才炸开花的笑容,一瞬间凝滞了,境遇相当尴尬。
季无常这方补场道:“王妈妈,我们堂主有伤在身,不宜饮酒,我就替堂主代劳了”
王妈妈的脸上方才有了悦色,强硬挤出一丝笑意之后,便又是横肌抽动道:“嗨看季先生您说的,这喝酒本事开心事,哪里有强买强卖的道理再者说了,曹堂主可是我们西疆的大英雄,若是没有他,只怕我们这些老百姓早就被那末凉一族的砸碎给突突了!我不过是代表花满楼来向曹堂主略表敬意,既然曹堂主周身不爽,由季先生代劳也是我王语娥的荣幸!”
话毕,王语娥身后两个壮汉递了一个眼神,壮汉这方左右携着中间瘦瘦弱弱的女子走上前去,硬生生道被推到众人面前。
此女子似乎是相当不情愿卖身之说,虽然身着花衣,却始终低着头态度
95.蛊血(曹凛然中蛊血之术)
头好疼……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玄月的意识稍稍恢复一些,却还是头昏脑涨一片混沌,脑子里似乎总有个声音嗡嗡作响。
武玄月似乎隐隐约约只记得前半夜的片段,自己心情不好当真是喝的不少,而后半夜似乎因为这个身体代谢酒精的太差,脑子就断片了过去了。
武玄月未睁眼皱起眉头,这方五指卡在额头上方,凝眉难受,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一片敞亮,只是这过分暧昧的纱幔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道闪电一闪而过,武玄月怵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更是被眼前的一切给吓住了——
这里……
这里……
这里不是花满楼的包房吗难道说是自己昨晚上是留宿在这里的吗
想到这里,武玄月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更是惊恐万状——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武玄月脑海之中来回激荡,来势汹涌。
武玄月惊恐未定,微微地转过头去,再做最后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般。
而当他的眼睛落在床里面的赤身**的女子时候,近乎听到自己心脏噼里啪啦崩裂的声音,自己最害怕的设想,终于在自己亲眼确定的情况下彻底坐实了
武玄月怔然未定,张口结舌,满脑子混乱的不敢想象。
待他回过神来,心中唯有一个念想,那就是一个字——跑!
说时迟那时快,武玄月手忙脚乱在床上摸过自己的衣服,却在自己掀开自己被褥的一瞬间,再一次吓住了自己。
只看在锦缎的床面上,赫然一片殷红,触目惊心……
武玄月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了老鸨那一句话:“这丫头是个雏儿……”
武玄月刚才还在翻找衣服的手,顿时静止在半空中,随即瑟瑟发抖了起来,脑子里更加混乱一片——
自己这是在造孽啊!
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酒后的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武玄月这会子的功夫,当真是想杀了自己的念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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