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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吃吧!这是给你准备的吃食——”
纳兰静官惊恐警觉,身子又往后缩了一缩,张口道:“拿走!今天怎么这么好心?天门的食物我一概不吃!”
单仁邪缓缓回头,皱眉道:“你这是要干嘛?绝食抗议?你不吃肚子的那个还要吃,你现在不吃,哪里还有力气生产?”
纳兰静官吃惊打怪,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恶眼讽刺,时常拿自己出气打罚的女官,今日竟然转了性?会关心自己的健康问题吗?
呵呵~~以为我纳兰静官傻是吗?之前的阴谋诡计未得逞,现在企图用怀柔政策,迷惑我吗?
你还真是小瞧了我纳兰静官!
纳兰静官警惕性十足,浑身紧绷,片刻不肯松懈。
“我不吃!谢谢师姐的美意——”
单仁邪愣住了,他盯着纳兰静官的眼睛良久,在对方眼中他看不到任何善意,满满的都是敌意和警惕。
单仁邪上下打量一番,这纳兰静官骨瘦如柴也就算了,这皮肉伤红红绿绿的新伤旧痕,足以证明在这牢狱中,她身为孕妇,也未曾逃过牢狱刑罚……
到此,单仁邪心中明了,只怕自己这个身份,就是每日施加对方皮肉灾祸的始作俑者,所以才会换来纳兰静官的抵触情绪。
单仁邪无奈一叹,自己现在解释什么都搭了,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单仁邪蹲了下来,将餐盒逐一拆解,将你一层一层的吃食都摆在了地上,继而他站起身来,一本正经道:“兰医师是医者,这饭菜中到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一闻便可知,若是不放心的话,兰医师可以选择不吃,我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情,兰医师叫我一声便是。”
说着,单仁邪转身迈步,走出了牢房。
眼看单仁邪远去,兰医师小心翼翼得瞥了一眼地上摆了一片的饭菜,多日未进食的她,不是干咽了一口口水,她皱了皱眉头,到底是欲望大过了理性,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向可口饭菜走去。
纳兰静官走近饭菜后,那阵阵诱惑人的饭香,让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趴在地面上,贪婪地闻了一边这一道道菜品,饥饿已经到了极限,她还是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闭眼好好嗅了嗅地上的饭菜。
她猛然睁眼,兴奋到难以自抑,解除所有的警惕后,她也顾不得什么吃相,随手拿着一个馒头,就往嘴巴里塞,三口吃进一个馒头,这还远远不够,自己的肚子空落落好几日,一个馒头怎么可能满足。
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纳兰静官一边含泪,一边大快朵颐地往自己嘴里塞着东西,这样的能吃饱饭的日子,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望着牢房内那个吃相狼狈的女子,单仁邪抱背嗤笑,即使欣慰,又是难过。
所谓欣慰,是因为自己的出手相助,兰静官算是能够吃上一顿饱饭了;
而难过之事,不过是天门女官,一朝犯错,不管曾经你做出多大的贡献,一招错满盘皆输。
纳兰紫英这个人,真的差劲死了,做人专断,做事不留余地,她这种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了现在的位置呢?
单仁邪心酸叹息,待纳兰静官饱腹一顿后,单仁邪这才走了出来,重新出现在牢房中。
纳兰静官一看到单仁邪的身影,又是一阵惊恐蜷缩,到底是怕了这张脸。
单仁邪蹲下身来,一言不发,收拾碗盘。
纳兰静官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小心问道:“为什么?”
单仁邪抬眸瞟眼,应声道:“什么为什么?”
纳兰静官倒抽了一口冷空气,壮着胆子道:“你为什么突然转性,对我这这么好?”
单仁邪邪魅嗤笑道:“不是转型,只是本来就看不惯——放心吧,日后你的每一餐都由我来送,谁也不敢再为难你,直到你产下孩子为止。”
纳兰静官又惊又愣,她实在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事实就在眼前摆着,她确实实实在在吃到了安全的饭菜。
单仁邪收拾好碗盘,拎着餐盒转身要走的时候,纳兰若叶忍不住好奇,脱口而出——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
单仁邪站定脚步,回头侧眸,眼眸泛光,他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你诞下这个孩子的救星就足够了。”
说着,单仁邪关上了牢门,提着饭盒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看着那被自己解决昏睡不醒的女子,单仁邪抬脚踢了踢的那女子的肩膀。
女子惺忪睡眼,醒了过来,朦朦胧胧坐起身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狐狸吓死人了!还有,那个贱人呢!”
单仁邪背身此女,伫立身姿,低头俯视,眼中闪着鬼光,邪笑道:“什么狐狸?你说欧阳琳琳吗?我已经将她囚禁在牢房中,从此之后,她再也不会上门找麻烦了。”
听到这里,狱卒“嗖”地一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道:“对!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早就该囚禁起来!天天纠缠不休,弄得你我里外不是人,这一囚禁,你我算是解脱清静了。”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47.蛊惑人心(单仁邪邪魅一面,蛊惑敌军)
“说来奇了怪了,最近一段时日,这纳兰静官倒是乖乖吃饭了,这还不算,我竟然看她胖了不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狱卒女官与单仁邪一同在天牢巡视,走到了纳兰静官的牢房门外,停下了脚步,她托着下巴,注视牢中女子时久,心生疑惑。
单仁邪走在前方,眼看形势不对,他也停下了脚步,缓缓侧眸间,故装不屑轻嗤道:“八成是开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胳膊拗不过大腿的事情,何必执拗到底。”
这时狱卒女官撇了撇嘴,心中疑云不减:“是吗?我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难不成是饭菜出了什么问题?”
单仁邪眼神一暗,半边脸阴沉了下来,之后,他转过身来,一步两步向狱卒女官身边走来,他一本正经道:“饭菜怎么可能出问题呢?咱们都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办事,上面是什么意思,你清楚吗?自然是上面给咱们送什么饭菜,咱们给她吃什么饭菜,还有什么疑问吗?”
狱卒女官皱了皱眉头,仍是一副疑云满目的表情,发问道:“所以才奇怪吗?上面的事情,我是不了解,可是听大师姐的意思,是不想让这个女子有好日子过,又怎么会突然转性,让她吃好的喝好的呢?这不是不是也太奇怪了呢?”
单仁邪微挑眉毛,城府微笑:“是这个样子啊?大师姐的意思啊?大师姐有命令指示,要虐待纳兰静官的意思吗?”
对方思索片刻,张口道:“那倒没有说这个意思,看她的来势,只是暗示授意,却没有明令指示。”
听到这里,单仁邪嘴角微微一勾,心生一计:“没有命令指示,只不过是她三言两语的暗示,你就确定这一定是纳兰至尊的意思吗?鬼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师姐心生积怨,之前看这纳兰静官功劳显赫,红极一时,这好不容易落马被发难,不借着这个机会,狐假虎威,公报私仇?”
听到这里,狱卒女官猛然抬头,心中疑虑更甚:“你的意思是……这大师姐假传圣意,故意打击报复同僚。”
单仁邪踱步上前,走到了牢房门前,看了一眼摸着肚子望着窗外的纳兰静官,他缓缓道——
“我可没有说大师姐假传圣旨,说来这纳兰静官确实挺让人烦躁的,潜伏绥域那么久,一下子逮着个机会,刺杀青族最后一任鬼王得手,一朝得势,鸡犬升天,而反倒是固守天门的女修,缺少了这样实战的机遇,只能够在天门中苦中修炼,却无施展拳脚的机会,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下等天灵,等来了这么好的机会,还真是让人气愤啊。”
说到这里,狱卒女官饶有体会地体会地点了点头,对于单仁邪的话,她非常赞同。
她纳兰静官论其武技,在天门之地吊车尾的水准,比说是大师姐会觉得恼火,自己何尝不恼火呢?
一个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四品阶的天灵,却因为一次绝佳的机遇,一朝得势,竟然爬到了自己的头上去!
要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三品阶的金灵,凭什么这种无才无德之人,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若是换做是自己的话,放在自己眼前大好的机会,自己也会把握好机会,为天门郑光添彩,并且自己有自信,在刺杀鬼王的任务下,自己绝对要比这个笨蛋女子完成的更好!
而现在?
领功受赏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资质平庸之辈,凭什么?
想来,这就是为什么天门之人,那么讨厌纳兰静官的缘故,很多自视甚高之人,从来都不会承认纳兰静官的功绩,而在所有人眼里,大家都看到的是纳兰静官被老天爷砸中的好运气。
所以,在兰静官落势之时,众人大快,落井下石,诽谤留言,刻薄恶毒的言辞弥天而来。
单仁邪一语道中了天门众多女官的嫉妒心理,无疑他的话带有魔咒,让人听了心悦诚服。
单仁邪继续道:“所以呢?连你我烦躁的事情,换位想想,你觉得大师姐会怎么看这个女人呢?大师姐修武境界远远在你我之上,却要跟这等平庸之辈,平起平坐,若是换做是你,你会心里舒服吗?”
此话一出,一下点新了狱卒女官。
女官恍然大悟后,低头若有所思道:“也是啊……连同我们都会觉得老天不公正,为什么会给这个贱人这么好的运气,就更别说大师姐了?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这么个意思。”
单仁邪扯嘴一笑,蛊惑道:“对吗?咱们能想到的,为什么大师姐想不到呢?她与纳兰至尊最亲近,所以,咱们都会误以为大师姐的意思,就是纳兰师尊的意思对吗?可是换个角度想想,以纳兰至尊爽利干脆的性格,她若是真心想要收拾了这纳兰静官,还用得着拐弯抹角的做法吗?大可一纸明令,便可收拾了这纳兰静官,何必多此一举,借用大师姐之手,暗示你我呢?”
到此,狱卒女官的心思已经完全被单仁邪的带跑偏了,听单仁邪这样分析,狱卒女官越发信服对方的话。
“也对!纳兰至尊做事从不喜欢拖泥带水,若是她想干什么,没有必要这般磨磨唧唧,钝刀子割肉的难受,只要她一纸明令下来,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单仁邪霍然转身,微笑挑眉,语重心长道:“所以说,这件事情谁从中捣鬼,一目了然了不是?师妹,师姐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早已经拜服在单仁邪言说下的狱卒女官,现在对单仁邪那叫一个深信不疑,自然是人家说什么,自己信什么。
“师姐请讲——”
单仁邪故装姿态,为难颜色道:“师妹,你我可要想清楚,咱们到底是给天当差还是给大师姐当差?怎么到底是该效忠纳兰至尊,还是该对大师姐惟命是从呢?”
狱卒女官惊悚一颤,连思考都省略,张口就道:“咱们肯定是要效忠纳兰至尊了!除非你我是不要命了!”
此话语出,单仁邪脸上露出鬼魅微笑,他缓缓道——
“是啊~若是我们总是偏听大师姐的一面之词,还真是不要命了呢……”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48.分析事态(单仁邪恶魔言辞,厮磨耳边)
单仁邪鬼魅笑道:“师妹啊,咱们做下人的永远都看不懂上面人的意思,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但是咱们一定要清楚的是,有些界限是不能够乱触碰的,别到了最后,咱们傻乎乎地替别人办了事,真要是出了事,人家来个一推二就,不承认授意,这个黑锅谁来背?”
此话一出,狱卒女官惊恐万状,她从来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若是真的发展这种地步,大师姐的恶气是出了不假,纳兰至尊哪一天想不开,那这件事情来说事的话,倒霉的只有咱们这些虾兵蟹将的小卒。
单仁邪蛊惑人心的段位提高了好几个档位,看来他体内的青藏王,在智商上,真的能够弥补单仁邪人格缺失。
女官惊慌失措,拽着单仁邪的胳膊好生求教道:“师姐!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步呢?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这件事情若是按照师姐说的发展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单仁邪一手按住了小女子的手,将其拨开,他正了正身子,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是啊!我也是觉得这件事情多有蹊跷,细思极恐,这大师姐是不是有些忒坏了些呢?假传圣旨就算了,这不出事还好,这若是出了事情,想想看纳兰至尊首先发落治罪的就是你我二人是不是?”
女官惊慌点头,早已经没了主心骨。
单仁邪继续道:“师妹,我也是因为上一次欧阳琳琳的话,有所感触——我们虽是狱卒,看管犯人是我们的职责,但是我们没有权利禁止犯人的口粮不是?天门修武之德,仁义为先,她纳兰静官即便是罪该万死,自当有判官来判,命数没有下达,咱们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不管谁人来,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咱们也不能为了所谓人情,而忘记自己身上的职责不是吗?”
狱卒女官低头惊悚点头,这会子功夫,脑子进水,除了单仁邪的话,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说到这里,单仁邪压低走上前去,眼底身子,附其耳边低语道:“你可知道那纳兰静官肚子里怀地是谁的种吗?”
狱卒女官瞠目,咿咿呀呀小声道:“这个……小的不太清楚……不过据说,大概……貌似……应该是青藏王的种……”
单仁邪邪魅嘴角上扬,恶魔蛊惑,厮磨耳边,小声道:“既然你心中有数,那你也就明白,她肚子里的种,并非常人!虽说着青族倒台了,但是谁都能够保证鬼族日后发展趋势,留着他青族的遗孤在世,日后那就是天门的一个筹码,青族最后一支遗孤在纳兰至尊手中攥着,若是他替鬼族反叛,天门虽是可以拿青族遗孤的身份大做文章,没准过不了多少年,因为这个孽种,天门鬼门归为一家,也未尝不可。所以,纳兰至尊睿智英明,只要这青族的后脉不断,那么咱们天门日后就有钳制鬼族的筹码,这么大的一份厚礼,你觉得纳兰至尊会下得去手吗?”
狱卒女官惊目呆愣,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单仁邪的口中,纳兰静官腹中孩儿,在政治意义上,会有这么重大且深远的影响力。
狱卒女官此刻头脑已懵,完全短路了,整个人的思绪都被单仁邪牵着走。
狱卒女官皱眉疑云,不禁发问:“既然是师姐说的这样,那为何纳兰至尊还要下令囚禁纳兰静官呢?”
单仁邪勾嘴一笑,不慌不忙解说道:“因为影响力啊——你想想看,天门这方刚嘉奖封赏了纳兰静官,不出四个月,她这丫头挺着个大肚子在天门重地到处招摇过世,咱们天门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禁婚制度严苛,这功臣不足半年,未婚先孕,父亲下落不明,这样的不好的影响力,不是生生打了纳兰至尊的脸吗?即便纳兰至尊心中想要保住这个胎儿,但是考虑道天门人心的问题,她不得不将其囚禁起来,堵住那悠悠之口,封锁消息,止损天门名誉重创,这样想来,事情不是显而易见吗?”
听到这里,狱卒女官心中顿时有了着落,越发觉得单仁邪的言之有理,头头是道,自己完全没有质疑的理由。
狱卒女官眉头舒展,常常叹息,只是自己听完单仁邪的分析后,越发的六神无主。
“听师姐这么分析,倒也不无道理,只是现在这个境地,我们该怎么做呢?说到底,怎么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官员,哪里有资格跟大师姐谈条件呢?若是大师姐下一次来巡视情况,看到纳兰静官这样,咱们该怎么交代呢?”
单仁邪知道眼前的女子胆小怕事,不敢惹怒领导上司,这才会如此怯懦,思前想后。
而自己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威吓这丫头心智,凡是都要往后退,别动不动就冲到了前方,坏了自己的好事吗?
单仁邪一手拍了拍狱卒女官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我是你的师姐,在处理这种问题上,还是有些方法的,既然你难以应付大师姐,日后这应付大师姐的事情,你就回避,我妥善处理,绝不让她伺机发作,如何?”
听到这里,狱卒女官顿时两眼放金光,这一次连连点头,兴奋激动,更是感激不尽。
“师姐真仗义!老实说,师妹我初来乍到,来这里时日不多,很多事情没有办法妥善处理,倒是给师姐添了不少的麻烦。哎~说来惭愧,到底我还是新手,没有办法跟师姐相比……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师姐这样,可以独当一面呢?”
单仁邪微笑虚应之,如同一个和蔼的前辈,关怀后辈,和善委婉道:“慢慢就好了~我之前跟你一样,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总是想不了长远,得罪人不说,还经常办错事,时间磨练久了,你看人的眼光老练了,自然而然就会处理这些繁琐的人际关系,凡是不要太渴求自己,时间会让你慢慢成长起来的。”
狱卒女官眼神微闪钦慕之色,她感动道:“嗯!谢谢师姐的鼓励和指点,日后师妹我一定要成为像师姐一眼的人!”
单仁邪嘴角微勾,暗自窃喜:天门的女子还真是好骗,对付她们,可比对付自己鬼族那帮子老奸巨猾的诡诈之人轻松得多。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49.琳琳吃醋(欧阳琳琳无端吃醋,发难单仁邪)
时间如梭,单仁邪守在纳兰静官身边两个月之久,这期间大师姐来巡视过,被单仁邪三言两语给呼了过去,虽是这大师姐说话有些冲,但是比着诡诈心思,她修武之人怎么都比不了玄武之徒,自然在言辞上,频频拜了下风之后,单仁邪惯会示弱装可怜,一副受尽委屈的无辜模样,蔫坏蔫坏,让那大师姐怒气憋闷却无从发作的理由,一气之下,甩袖离开。
到底是自命清高之人,在单仁邪这里碰了钉子,面子受了损伤,就再也不再踏足天牢之地,可谓是清高傲娇,面子最大。
而单仁邪身边的小师妹经过那一日推心置腹的言教后,早已经对自己言听计从,单仁邪就是对方的膜拜的前辈,他让她往东,她就不往西,一心只听单仁邪的命令行事。
单仁邪洗脑工作到位,不费吹灰之力,轻松摆平了周遭人的非议,从此之后,牢狱之中,关于纳兰静官的流言,越发少了起来。
单仁邪将纳兰静官的送饭权利,稳稳地握在自己手中,欧阳琳琳里应外合,每天都做些符合孕妇口味的清淡而又营养的饭菜,单仁邪对接将其送到了纳兰静官的牢房中。
这专饭专人专送的待遇,只怕天牢中,也就纳兰静官这个待遇了,旁人想都别想。
纳兰静官起初的戒心再一日日可口的饭菜下,渐渐放松的下来——
每日三餐,阴阳均衡,膳食合理,纳兰静官在牢中监禁,虽是住宿环境差了些,但是没有耳边的风言风语,落一个耳根清净,倒也是惬意得很。
只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眼看这纳兰静官的临盆时日将近,单仁邪已经意识到了,这可是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危机的时刻,胜败就在此一举,自己前些时日的努力,若是在最后一刻,出了什么纰漏,那可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这一日,深夜子时,单仁邪趁着同屋的师妹沉睡去,他坐起身来,打开窗户,嗖得一声,天空一道黑影,便没了踪迹。
月下私会,流水飞逝,静台亭中,欧阳琳琳早早就在等候多时。
只见此女,垂头焦灼,双手握搓,脚下步伐凌乱,来回在亭中踱步,一看就是心慌意乱,没了主见。
单仁邪观此状,心中早有定数,翩然而落,便会了自己本尊姿态。
欧阳琳琳抬眸凌乱了眼神,一时晕眩,竟是看迷了眼。
单仁邪邪魅一笑,一个响指打在了欧阳琳琳的脸上,问道:“怎么了这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欧阳琳琳惊眸回神,顿时脸上绯红,低头不好意思地埋怨起来:“怎么这么慢?等你好久了……”
单仁邪轻笑,不急不慢解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个师妹一到了晚上就变得特别话多,絮絮叨叨个没完,这拽着我越说越起劲,仁邪不得等她睡去了?才敢出来吗~~”
此话一出,欧阳琳琳的脸色顿时黑了,这一脸醋劲儿泛滥,五味杂陈。
“什么啊?为什么要搭理她那么多呢?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一旦打开话欲,就踩不住刹车没玩没了的说,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上头,还不是单大哥太过纵容她,才会惯得她一生的毛病。”
单仁邪登时愣住了,虽然自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可是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女子无名的气焰,这突然话里话带刺,什么意思?
单仁邪不明所以,还在为自己辩白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其实也不是琳琳姑娘想的那样,大多时候,都是她说的她的,我也不是凡是都回应她,不过是在她停顿的地方,应声点了点头,仁邪很少去跟她主动搭话。”
欧阳琳琳听到这里,心中无名火愈演愈烈——
她明知道单仁邪要被迫与狱卒女官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是为了搭救纳兰静官的权宜之策,即便如此,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恼火呢?
天门美女如云,各个出挑,或许在绥域之地,以欧阳琳琳的品貌,她算得上是人中极品,漂亮的不可方物。
但是,到了这百花团簇的天门之地,欧阳琳琳的美貌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与单仁邪在一个屋檐下的师姐,清丽脱俗,杏眼桃腮,朱唇粉面,也是一顶一的美人尖子。
这天天跟这样的美人朝夕相处,师姐虽是蒙在鼓里,可是单仁邪是男子身份,欧阳琳琳清楚。
欧阳琳琳从来都没有过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应该非常感谢单仁邪在关键时刻,愿意向自己师姐妹伸出援助之手,这一份大恩大德,欧阳琳琳无以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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