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单仁邪挥毫镇南军,直冲行宫,顷刻间与那叛党逆贼打成了一片,战役再次爆发。
游离惊傻,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这镇南军竟然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还有那单仁邪怎么回来的!!
好你一个青藏王,竟然给我留了一手是吗?你随时缴了单仁邪官服,革了他的职,但是你却没有没收他手中的兵符,这是在给自己留后手吗?
呵呵~~即便如此,为时已晚,你手中的玄武令已经落在我的手中,你胸口插刀,就是活神仙来此地,也无济于事,大势已定,这鬼门的天下,已经不再是你青族的天下。
游离虽是惊恐,但是他心中有数,此次叛乱结果已经注定,单仁邪再如何扑腾,也不过是垂暮之兆,为时已晚。
游离命令身边副官:“走!咱们赶紧撤离,还要向上官世子复明——”
武玄月斜睨一眼,正好瞥到了游离的狼狈向,这小子打算干什么,武玄月一眼便看到了底。
武玄月握着青丹,气得发抖,她冷冷笑道:“你不是想要逞强除恶吗?你不是做一个地地道道的侠客吗?这次机会来了,可别辜负了我的希望——”
说着,武玄月纵身一跃,找准目标,飞梭腿脚,簌簌而下,不偏不倚坐在单仁邪的坐骑之上。
单仁邪猛然回头,一眼便瞅见了兰静官,一眼看到兰静官胸口一片殷红,触目惊心,正要开口询问青藏王的情况,哪里晓得武玄月这手速飞快,一颗丹药“噌”得一下,塞进了单仁邪的口中。
单仁邪头脑一片空白,“咕嘟”一口,竟把那青丹吞到了肚子里。
登时间单仁邪腹中剧烈疼痛,他不知道武玄月突然喂了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腹中如同一把烈火,灼热燃烧了起来。
“咚”得一声,单仁邪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跌落马背,满地打滚,痛苦万分。
武玄月驾马飞去,根本没有停驻的意思,这是要逃匿的征兆。
单仁邪举手欲要抓住马尾,手探出老长,却抓空了,而他此时浑身冒汗,头昏脑涨,肚子就想要被炸开了花一般,滚烫,翻江倒海。
此事的单仁邪恨毒了兰静官,在他的眼中,那个女人狡诈阴毒,是这世间最恶毒的女人,再一次欺骗了自己。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之后,他不甘恼火,却抵不住身体带来的剧痛反应。
却在这个时候,他脑海里突然传来青藏王的声音——
“那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回来?明明可以逃之夭夭,离开这是非之地,何必要再涉泥潭,让自己泥足深陷呢?”
单仁邪想都没想,暗自哼笑道:“就如我第一次与殿下相见一般,那一刻的直觉告诉,追随殿下是我单仁邪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现在亦是如此……殿下在哪里,殿下便在哪里,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仁邪再也不会离开殿下了,仁邪愿意变成殿下的手脚,愿意做您的耳目,只有殿下能够好好活着,仁邪愿意用毕生的性命,守护到底。”
到此,青藏王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颓然一笑,呐呐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笨啊……”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33.九尾境界(单仁邪与青藏王合二为一)
“你的愿望是什么?”
青藏王的低沉的声音在单仁邪耳畔响起——
单仁邪捂着腹中的剧痛,隐忍笑意道:“仁邪哪里有什么愿望呢?这辈子能够追随殿下一辈子,就是仁邪最大的愿望了。”
青藏王的声音继续问道:“你不追求狐族最高修武境界吗?第九尾你苦苦练了多久?却求而不得,这难道不是你的遗憾吗?”
单仁邪苦笑之:“怎么会不遗憾,作为一个武者,对武学造诣的追求,大概都是一样的,不断突破自我,之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武道受万人敬仰之人,打遍天下无敌手,天下武者唯尊我。可是……比起这个,我更想变得更强,只想成为殿下的臂膀。”
听到这里,青藏王的声音消失不见了,而单仁邪府中的剧痛来势更加汹涌。
就在这个时候,叛党逆贼发现在地上满地打滚的单仁邪,各个都起了歹念。
这个时候不动手,还要等到何时?还不趁着单仁邪出于劣势的时候,斩草除根。
擒贼先擒王,若是想要平复镇南军,只要拿下单仁邪足矣。
逆贼叛党从四面八方向单仁邪扑来,意图围剿了单仁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单仁邪体内的鬼气爆破冲天际,一声巨吼劈天而来,单仁邪仰天狂吼,他的身体已经打了极限,感觉自己的内脏在这一刻就要破膛而出,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名气流压迫,顷刻间能量释放,而他也抵不住这汹汹来势的武气自己什么的所有经脉……
一股红色和青色的气流从单仁邪的头颅上方喷射而出,交缠充斥,直冲天际。
又是一阵天崩地裂之势,中逆党偷袭未果,反倒被单仁邪体内磅礴的武气反弹了出去,从天而降,刚才还是一个活生生的鬼将奇兵,这落地的时候,便成七零八落尸首,死状惨烈。
单仁邪涅槃重生,他身后八尾摇摆,在八尾起中突然蹿出一条青光四射的第九条尾巴,单仁邪缓缓睁开眼睛,曾经那一双如炽热火焰一般的火红双眸,却在此时变了另外一副模样。
单仁邪左眼仍然保持热烈炽热的红瞳,而他的右眼则变成了幽冥深邃的绿眸……
武玄月站在远远处的树枝上,双手抱背,倚着实干,嘴巴里叼着一个树叶,一脸痞坏模样,冷眼观战。
武玄月看到单仁邪已经进化为九尾形态,而青藏王的气魄也成功融入单仁邪的体内,这算是自己为之前自己犯下的错误弥补了吧……
武玄月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最终的结果还是这样对吗?不管我怎么折腾,到头来也还是改变了这两个人的命运,果然在天地玄机上,我一人之力微薄,有时候还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
武玄月定了定眼神,她专注又看了单仁邪一眼,轻声一叹道:“果然,这才是你单仁邪的应该有的完全体,那个蠢笨一根筋的傻小子,是该有个人来帮你辩一辩是非,断一断正邪了。”
单仁邪一阵痛苦磨难后,这身体脱胎换骨,神清气爽,更是感觉气力大增,体内的武气醇厚磅礴,他手痒难耐,一眼斜视,震慑四方。
单仁邪九尾幻化这世间最极具杀伤力的九种武器,顷刻而发,分分钟秒杀了在场的叛贼逆党。
而单仁邪纹丝不动,站在原地竟不费任何吹灰之力,便杀尽了这鬼门的叛徒们。
他幽冥闪烁的绿眸忽闪邪光,对于眼前这鲜血飞溅,鬼哭狼嚎,在被进行五马分尸,碎尸万段极刑的叛贼,他单仁邪非但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反倒是在他冷眼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兴奋的诡笑。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笑意,这一刻的他冷酷像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鬼。
而躲在一旁的游离惊呆了,他不知道这会子功夫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军队竟在一刻间,哀嚎求饶,就再也没了声响。
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游离惊悚而立,使劲拽了一把缰绳,转身逃窜,却不想这个时候,自己胯下的骏马非但没有听自己的命令,而是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游离汗毛竖起,他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危险气息近在咫尺——
单仁邪悄无声息而至,一脚点落,稳稳地站在马头之上,冷寒睥睨而下。
此时的骏马两眼等着单仁邪的脚尖,看到刚才战场血腥杀戮的一面,他早已经吓得三魂六魄没了影,全身僵直,瑟瑟发抖。
单仁邪开胯,垫脚蹲落了下来,九条尾巴在身后兴奋的摇摆,而他两眼邪光闪烁,嘴角不自觉的邪魅上扬。
“游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游离倒抽了一口冷气,嘴角一抽一抽尬笑起来,这心脏早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而他还在压抑恐惧,拼命演戏。
“呵……呵……单大人……单大人别来无恙……”
单仁邪邪魅诡笑,倒是不换不忙,玩味十足,身后一条尾巴在游离身上游来扫去。
而此时的游离脸色惨白,牙根打颤,继续谄笑道:“单……单大人……这是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单大人!饶命啊!”
单仁邪挑了挑眉毛,邪笑依旧:“饶命?游大人到底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错事?为何要向我讨饶呢?仁邪不明,还请大人明示。”
游离冷寒溢出,他干咽了一口气,脑子非转,这到嘴边甩锅求饶的话张口就来——
“单大人饶命啊!当初……当初……下官审判大人……也是身不由己啊!那都是青藏王殿下的旨意,小的不敢不从啊!!大人你也是出仕为官之人,你也清楚青藏王殿下的个性……小的……小的也是没有办法啊!”
此话一出,单仁邪的脸顿时阴了下来,拉得老长。
他敛眸关注,看着这罪恶多端的小人又在故技重施,将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错事,全都推到别人身上,事到如今,这种人还能说来这样不要领的话,简直该被千刀万剐了去!
单仁邪眼中一暗,忽现杀意。
他抬了抬下巴,双肘搭在自己的双膝之上,双手自然垂落,一脸轻蔑厌恶,却城府极深,玩味思量……
游离口中之意,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拉个替死鬼,为自己脱罪罢了,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瞎了眼,他哪里知道,这单仁邪的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人格……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34.意外放逐(单仁邪放虎归山,另有打算)
单仁邪目不转睛盯着游离不放,看着对方挣扎在生死边缘,那求生欲望极其强烈恐惧的脸,这口中又说着不像话的诡辩之词,这个男人早已经让单仁邪和青藏王二人恶心至极。
杀了他吗?
一刀为快的痛快,自己一时心爽,然后呢?
呵呵~~一个自作聪明的蛇鼠之辈,若不是这鬼族根基腐烂,千疮百孔,怎会让你这种小人钻尽了空子呢?
一个国家,竟然小人当权,兴风作浪,翻云覆雨,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好拯救的呢?
单仁邪转头扫视,这行宫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心中再无感触,除了冷漠就剩下心寒了。
单仁邪一条狐尾在游离胸口处探出异样,狐狸尾巴尖钻进了游离的衣衫中,游离惊目,明知道这个东西若是让单仁邪搜了出来,自己就是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狐狸尾巴卷出来了一个黑紫色令牌,单仁邪自然认得这令牌是为何物。
单仁邪右手从尾巴出取之令牌,握在手心里,竖之眼前,凝视痴笑。
单仁邪透过令牌边缘,瞟了一眼游离的表情,那一张恐惧到死的脸,还要那跟不上脑震荡嘴巴,正在咿咿呀呀解释着什么。
曾经那个巧言令色,花言巧语的游离,到了这个是偶,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他,胆早已经被吓破了。
单仁邪故意干咳一声,用这种突然的声响,故意惊吓游离。
游离惊悚一颤,牙根打颤,嘴巴哆嗦,浑身止不住的战斗。
单仁邪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终于开口说话,幽幽道:“这么喜欢这个东西?放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也不怕别人为了抢了它去,挖了你的心脏吗?”
游离脖颈僵硬,汗毛竖起,吓得一动不动。
单仁邪眼神一定,握着玄武令的手,耷拉了下来,他略带戏谑笑容责问对方道:“游大人在你看来,为了那权势,这世道还有什么可以不被你利用的呢?”
游离咿咿呀呀:“我……那个……它……”
单仁邪看着吓得语无伦次的游离,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得到了他,就可以称王称霸了吗?呵呵~游大人你也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了吧,这玄武令虽不是青族特有之物,但是能够激活这令牌之人,也非常人所能及,若不是身负洪荒磅礴鬼气之人,又有什么资格拥有这玄武令?对于青族来说,这玄武令是号召天下鬼怪的兵符,而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废铁铜牌一个,没什么意思。”
说着,单仁邪随手一掷,竟将这玄武令扔进了游离的怀里。
游离本是恼羞成怒,却在玄武砸进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彻底懵了。
这是什么意思?单仁邪竟然把这玄武令还给了自己?这怎么可能呢?
游离又惊又怕,一脸错愕不知措。
单仁邪豁然起身,目露邪光,他冷厉一瞥,蔑视游离一眼,继而目视前方,张口道:“既然你那么执着这个东西,我便给你便是!这个东西就像是一把枷锁将我锁的死死的,让我喘不过一丝气来,终于……有早一日,我可以摆脱了他的束缚,而天下如同你这等蛇叔之辈,为它趋之如骛,步步算计,生抢豪夺,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单仁邪脸上露出一丝鬼魅笑容,这一丝笑容欣慰中略带沧桑苦涩——
“终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了,终于我可以摆脱命运的束缚了,做一回自己了!!”
单仁邪猛地低头,又是蔑视一眼,冷笑讽刺道:“游大人,放心吧,不用那么害怕,我不会杀你的——杀了你,不过一时痛快,而这权门在我青族祖祖辈辈施加的痛,可不是轻描淡写的杀一只老鼠就可以算得清楚的!”
游离惊恐,到此他清楚,现在跟他说话的人,并不是单仁邪一个人。
单仁邪冷哼笑意,继续道:“我要留着你,让你继续发挥所长,祸害他人——你这种人只会算计身边人,为了能够让自己上位,不择手段,厚颜无耻!恰恰在对付权门那一众伪君子,你这种小人实在是太对味了!呵呵~~小人配伪君子,可真是臭味相投!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种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把鬼族搅成现在群龙无首,千疮百孔,那么你是否有本事,将那权门颠覆王朝,腐朽败落呢?”
游离惊呆了,他终于明白了青藏王为什么会把这玄武令还给了自己,这一份投名状就是为了自己这颗毒瘤,成功潜入权门内部……
言尽于此,单仁邪仰天放浪大笑,这爽朗笑意响彻天际。
继而,单仁邪一脚飞蹬,蜻蜓点水于马头上方——
“嗖嗖嗖”几下黑影穿梭,单仁邪便消失在浩瀚的月空下。
武玄月倚着树干旁观,看到这里,不免有些泄气,意兴阑珊之余,“啐”了一口,将那口中吊着的树叶啐得老远。
武玄月撇了撇嘴,不满意道:“就这样了吗?还以为你会下手狠厉,好不留情将你游离千刀万剐了去,结果竟让放了那小子一条狗命,还真是不是青藏王的手段!”
武玄月举手挠头,不满意地嘀咕道:“还真是白瞎了我那一腔热血鼓动,你还真是让人失望来着。算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了,也时候回去交差了,老实赖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情不是吗?”
说着,武玄月扬袖而去,快速挤出天灵地罗大轮盘,继而纵身一跃,跳进了轮盘黑极一侧。
窜梭于绥域上空的单仁邪,耳朵边上不断响起,自己在被武玄月强行塞进口中青丹时对方在自己耳边的话——
“因为无所累,所以可以为所欲为,去吧!杀他个尽兴,那些曾经算计你,凌辱你的恶人,断然不必手下留情!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随心所欲地大干一场,来个痛快!”
到此,单仁邪嘴角微微勾起,他双眸闪烁,嘴角邪坏——
“痛快?痛快!这种可以自由自在的感觉,比什么都痛快!我在也不是什么青族的王,也再也不用看那上官狗贼的脸!我便是我,那个可以随心所欲的我!上官家——给我记清楚,你们欠下来的阴债,一笔一笔我单仁邪(青藏王)都是要讨回来的!若当不成这天下的王,我便要做那逞强除恶的侠!从今往后,我与你权门从此便是泾渭分明,势不两立!”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035.狐狸军团(狐狸军团埋伏榕树冠中)
武玄月从天灵地罗大轮盘中黑极一侧跳了出来。
武明道与兰静官两个人似乎早有准备,并排而立,伫立而望,静静等候武玄月的归来。
武玄月这一出来,齐刷刷两双眼睛盯着自己,顿时心中一惊,站定身子后,皱眉询问:“二位这是什么意思?这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怵。”
纳兰若叶静谧而视,脸上现出几分犹豫之色,欲言又止。
武明道倒是一个利索的,这武玄月刚一发问,他便接上了话:“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我可没有瞧出来,你这丫头胆子贼大,做事贼狂,哪里会跟不好意思沾上边了呢?”
这一番略带训斥的言语而来,武玄月下意识瞟了纳兰若叶一眼,暗自心道:该不会是这丫头向父亲告状了吧?切~多大点事,有必要背着我打小报告吗?
武玄月不爽瞥了纳兰若叶一眼,纳兰若叶心如明镜,自知道武玄月这一眼的深意,她却一点都不在意,不以为意回视了武玄月一眼,不卑不亢,自信有度。
看到这里,武玄月倒是愣住了,怎么?你丫头背地里搞我,还挺有脸是吧?
武玄月虽是不爽,但是在武明道面前,还要恭驯乖巧,摆出一副女儿的姿态,听之任之。
“父尊大人……”
谁想武玄月的话还没有开始,就被武明道给打断了——
“打住!你还是别叫我父尊,听着真别扭!不管你身份如何,总之不要叫我父尊,人前人后都是如此,至尊还是称明道为武大人吧,这个称呼还算过得去。”
武玄月又是一愣,几分气馁耷拉了脑袋,却还是应了武明道的话,双手拱礼而上,尊称武明道一声:“武大人。”
武明道听到这里,脸上总算是露出了悦色,他抬手免礼,应声道:“纳兰至尊请讲——”
武玄月埋头行礼道:“武大人,事情来龙去脉想必纳兰师尊已经向你交待清楚了吧,需要本尊的补充的是……”
结果,到了这里,武明道一头雾水打断之:“等下!纳兰师尊跟我说什么了?这就交代清楚了呢?纳兰师尊你刚才给我提及你们去那边的事情吗?”
纳兰若叶合谷礼之,从容笑意,缓缓而答:“怠慢武大人了,那过往之事,本就是他人私隐事,当事人不愿意提及,作为修武者,事态只要不触及作奸犯科亦或是杀人越货的底线,我们天族是决不能够揭秘他人隐私,还请武大人见谅。”
此话一出,武玄月吃惊盯着纳兰若叶的一举一动,这是的她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蠢,竟然因为武明道一句话,而误会了纳兰若叶,自己是不是气量也太小了些呢?
到此,武玄月向纳兰若叶投以道歉眼色,心中愧疚不安。
而现在最终的问题是,单仁邪的问题,若是他本人不同意,是不是就算是自己是天门至尊,也要守口如瓶,不能够将人家的过往宣扬出去呢?
一想到这里,武玄月刚才正要向武明道汇报之事,就此打住。
而话已经说了一半,就像是剑拔弩张的弓箭,还能收得回来吗?
武明道看到此,轻笑揉了揉武玄月的头,宽慰对方道:“傻丫头,你不必言语,我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你忘记了武大人我过人的能力了吗?有些事情,不必说我都知道了,那单仁邪是正是邪,我心中自有定数,你也不要因为刚才我斥责你两句,就把所有的罪过都算在纳兰师尊的身上,这可不是一个王者该有的气度。”
武玄月顿时心头一颤,她低下了头,心中除了愧疚就剩下汗颜了。
果然自己所有的小心思,还是逃不过自己父亲的法眼,这天底下在精妙的算计,一招读心能懂,专克阴谋诡计。
就在这个时候,树叶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武玄月侧耳挑眉,纳兰若叶闻之屏息,武明道眼神如厉。
三人的目光都一同锁定在单仁邪昏倒的树上。
单仁邪倒在一棵榕树下,榕树枝叶茂密,隐蔽性极强,一个榕树冠茂盛的枝叶下,能够藏匿十人余不在话下。
看这情形,单仁邪不是一个人孤军作战,只怕是援兵来了吧……
到此,武明道嘴角逗笑,目视一眼,就估算出这树叶虫中兵力多少。
武玄月皱眉,眼神索问父亲事态,武明道竖指抵唇,示意武玄月不要发出任何声响。
就在这树叶动静越发大的时候,眼看这救兵马上就要从树叶从中跳出来的时候,武明道一掌回去,呼和而出:“成玉——”
榕树冠上被一股浓重白气包裹了起来,白气散去,只听普普通通几声落地,从榕树冠中掉下来了十来只黑白相间的小九尾狐。
这十来只九尾狐啥时间都成了硬邦邦的玉雕,各个面色狰狞,这张牙舞爪的姿态全都被定格凝华在了武明道的成语之气中。
看到这里,武玄月惊呆了,她快步走上前去,随手拎起来其中一只的小狐狸尾巴,捏在手中提溜下来,武玄月上下打量手中玉化的九尾狐,撇嘴啧舌,低头一扫眼下这七零八落的狐狸崽们,心生熟稔——怎么感觉这一群狐狸各个都似曾相识,这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呢?
武玄月绞尽脑汁思考之时,突然身后一把利剑向自己刺来,武玄月还浑然不知。
纳兰若叶眼疾手快,一手回去,凝华灵气,无数柳叶刀飞出,将那手持利剑之人制服在地。
刺客乃是以一个女子,浑身黑衣,头戴面纱,本以为自己刺杀会得手,结果被眼前铺天而来的柳叶刀吓得乱了神,躺倒在地,只听“蹭蹭蹭”几声,黑衣女子眼花缭乱,肝肠寸断,整个人都吓得没了魂。
黑衣女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本以为自己见了阎王,结果却没想,袭击自己明晃晃的暗器,全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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