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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武玄月一手扬起,轻轻拨开单仁邪的手,唉声叹气道:“但愿如同单大人所言……一切都不会是那么糟糕!”
单仁邪看武玄月妥协之兆,适才松了一口气,他哄着小孩子一样,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这样,琳琳姑娘一会你我走出灵盘后,你什么都不要管,一直向难走,这是我的腰牌,你拿着这个东西到我的镇南军中,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他们都认识我的这个腰牌,我得副官会好好照顾好姑娘的。”
说着,单仁邪猛地现下扯出自己的镇南君腰牌,欲要递到了武玄月的手上。
武玄月迟疑看了一眼单仁邪的腰牌,正在犹豫要不要结果来的时候,单仁邪根本不给武玄月思考的机会,二话不说拉起武玄月的右手,强硬地将其塞到武玄月的手中。
做完这一些列的动作,单仁邪微笑确定武玄月的态度:“说好的!你可不要中间给我出什么纰漏!等这件事水落石出后,我会去军中接你回来。”
武玄月眼神痴痴望着手中的腰牌,心中百感交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回绝对方的好意。
武玄月本有自己的计划——
自己就算是被抓紧了宫中,也会有办法脱身,自己之所以留到了现在,一来是不想给单仁邪增加麻烦,而来是想提醒这只笨狐狸,别太傻了,多提防身边的人。
起初,武玄月玩味十足,大概是有好奇心,单仁邪会是怎么态度对自己来着,而现在单仁邪这一些举动,让武玄月为难起来。
这家伙该不该他揽的活,他都一股脑拦在了身上,这种情形只怕你去求情,青藏王真的会卖给你这只本狐狸面子吗?
我看未必吧?
所以,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英雄呢?该不该你管的事情,你都要管是不是?
这人啊,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单仁邪,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被驱逐出了天门的吗?
怎么到了现在还不长记性呢?
单仁邪看出武玄月犹豫之色,到此他一手抓住武玄月的手腕,一手强势卷紧武玄月的手指,试图让对方手下手中的令牌。
武玄月抬眸一眼,五味杂陈,唉声一叹道:“就这么想要保护我吗?不怕惹事吗?”
单仁邪惊讶一愣,继而嗤之一笑道:“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惹事情呢?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听我的话~乖乖的~嗯?”
武玄月外头白眼,却还是收下了单仁邪的腰牌,她虽是对眼前过度自信的男人无奈,但是却被对方大男人的一面感动之。
既然如此,这家伙愿意去帮自己当剑,不如就顺势应事,让他去——
自己计划有变,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呢?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954.一夫当差(单仁邪只身一人挡住众兵,为武玄月开路)
二人谈拢之后,欲要跳出灵盘按计划行事——
武玄月本是走在单仁邪前头,待二人走到了灵盘出口时,武玄月欲要纵身一跃,顶身而出之时,却被单仁邪蛮横拽了回来。
武玄月不明其意,单仁邪二话不说,走到了武玄月的前面,摆开下摆欲要蹿跳之时,有意瞟了武玄月一眼,轻哼道:“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招,你若是在前头先冲出去,主动投敌,我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费些功夫罢了——你也不想看到我单府血流成河的局面吧?”
武玄月愣住神,瞠目结舌,不知所谓。
她本没有王这个方向去想,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脑子这么灵光了呢?如此警觉提防自己,让自己说什么示好?
单仁邪临走之际,有专门叮嘱武玄月一番:“你老老实实的,按照咱们的计划来!你若是敢有什么歪歪心思,可别怪我事后着你算账!”
武玄月蹙眉尬笑,无奈极致。
单仁邪不经意间摸了摸武玄月的头,温声道:“乖一点,嗯?”
武玄月抬眸脸红,竟然身体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单仁邪适才放心,纵身一跃跳出了灵盘。
武玄月见状,抚胸松了一大口气,白眼嘀咕道:“笨小子!你这英雄逞过了,迟早是要自食其果的!”
武玄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腰牌,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捏着腰袢的底边,敲了敲自己的下巴,瞟眼思索道——
“这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不像是小事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是关乎我性命的大事,为什么那边连一点风声都么有听到呢?那个死丫头现在在干吗呢?她到底是不知情,还是有意瞒着我呢?”
一想到最坏的可能性,武玄月怒眉啧舌,烦躁道:“切~纳兰若叶你最近过的怎么样了呢?还是说,趁着这个时机,让我葬身于本不该我存在的时间轴会更好呢?呵呵~~看来是该去会一会故人了!”
话毕,武玄月弹指一抛,将腰牌弹之半空中,只见那腰牌在空中旋转数周,待它竖立下落的那一瞬将,武玄月早已经空中腾飞而起,甩手抓握,将其钻到了手心中,破水而出,冲到了地面上。
武玄月既然答应了单仁邪的要求,就没准备反悔,她一跳出灵盘黑极一侧,下意识瞟了一眼当下局势,剑拔弩张,严峻形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当即抽回灵盘中的灵气,把腿就往南跑。
单仁邪侧眸余光观之,心中松弛之际,却只看自己眼前黑压压的鬼兵操着家伙,凶神恶煞而视,眼看猎物窜出,蓄势待发,欲要奋力追击之时,却被单仁邪激发全身的妖灵之气震慑住了。
单仁邪两眼猩红,浑身黑色灵气升腾,八条尾巴空中飘摇,无尽放长放大数倍,条条尾巴飘着幽若黑气,甚是吓人。
刚才还各个打了鸡血一般,蹲点阻击武玄月的士兵,此时无一不干咽口水,头皮发麻,寸步不前。
单仁邪一夫当差万夫莫开,冷冷威吓道:“谁敢再上前一步,可以试试……想要抓捕欧阳琳琳,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眼看这形式,哪个鬼兵还敢上前一步去?这单仁邪可是鬼族战无不胜的鬼将军,若是不要命了,可是违逆他意,只怕这势都留不得全尸了吧……
到此,游离被人搀着,卑躬而来,一路小跑,虽是心中不服不甘,却也不敢在单仁邪面前造次,除了装孙子扮小人好生讨好之,他还能怎样?
游离谄笑劝说道:“单大人这是干嘛?何必动这般打得肝火呢?多大的事情呢?殿下不过是要一个女人,小的还是那句话,这是咱们单府的福气,大人何必呢?”
单仁邪冷冷抬了抬眼皮,对于眼前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他恶心至极,一声冷斥:“滚!”
游离惊傻,脸上表情顿时陷入尴尬,又难堪又憋火,不过不得不服游离这巴结人的嘴脸和能耐,即便自己被骂得多难听,人家还是能够保持谄媚之色,继续自己的表演。
“嗯?大人这是怎么了呢?怎么突然这般大的脾气呢?是不是游离哪里做的不妥,惹得大人不开心了呢?若是如此,大人一定要明确指出来,游离检讨,游离改正!大人莫小的一时之过,气坏了身体不是?”
这小人就是厉害,虽然一肚子坏水,可是这承认错误的态度良好,剑锋适度,能屈能伸,谁人会想到这般谦逊的老好人,背地里会是另一副嘴脸呢?
当初,单仁邪不也是被这样一幅老好人的嘴脸所蒙骗吗?
现在后悔还有用吗?
还真是养虎为患,养出来一条反咬自己的白眼狼来!!
在信任的问题上,单仁邪不管从情感还是从理性,绝对站在武玄月这边,武玄月说游离这个男人有问题,他一定有问题!
单仁邪连看都不看游离一眼,顿时一副威严高人一等姿态,张口冷嗤道:“呵呵~~游大人如此聪明灵慧,怎么可能会做错事情呢?这话说的倒是折煞了单仁邪了!游大人也不必自降身价,现在游大人可是朝中红极一时的大人物,这声望只怕是连单某也望尘莫及~你这样谦虚,倒衬得单仁邪像一个恶人似的~~游大人,你还是收回你的高超演技吧~这一招苦肉计,我单仁邪早已经略见不鲜了!”
此话一出,游离脸色突变,一阵铁青,难看到不行,这一次自己是怎么装也装不下去了!
他清楚单仁邪是一个直肠子,想来说话不会拐弯抹角,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脾气上来,直性情的一面,会让人这般难堪!
游离尴尬窘迫,北镇抚司众士兵见此状,各个气得咬牙切齿,怒火横生,到底自己的主子受辱,下人们脸上更加无光。
众人操起兵器,欲要群起攻之,打斗杀伐,只为了给游离出一口恶气!
单仁邪见此状,冷漠轻蔑道:“好啊~都一起上来,今日之事我也想弄个明白!游大人凭什么三番五次擅闯我单府?当我单府没人吗?欺我单仁邪地位大不如从前吗!!那就不如来一个痛快的!!”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955.冷言训示(单仁邪当着众人面,训示游离小人)
单仁邪怒声一嗓子,无畏不惧,他浑身邪火升腾,那幽冥的红眼珠就像是地域的烈火一般,一跳一跳,他脸上露出兴奋邪魅的诡笑——
这样的征兆,看得游离身边的副官浑身打颤,这手是搀着游离不假,可是他身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游离感受到了单仁邪的无尽怒火,那勇士打杀前,蠢蠢欲动的欲望,血脉膨胀的兴奋,让游离也感受到了惧怕。
单仁邪是鬼族鼎鼎有名的鬼将,青藏王独独偏爱与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单纯的忠诚,更重要的是此人战场上惊人的杀伤力和破坏力——
墨狐一族骁勇善战,他一己之力,敌国千军万马;
单仁邪带领训练的镇南君,鬼族的铁血军团,每每沙场杀敌,所向无敌,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游离自我评估,单仁邪今时今日的地位,还不是自己这个新生宠臣可以招惹得起。
他也清楚,自打单仁邪从那天灵地罗大轮盘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也不知道那个丫头跟他说了些什么,竟让这家伙突然转性,刚才还算客客气气的官场同僚,这会子功夫竟变成了横眉冷对的敌人。
单仁邪简直是招了那死丫头的道!显然自己这个时候故技重施,在如何服软示软,挖对方的耳根子,对方根本不会再信自己半分。
自己擅闯单府虽是听命于青藏王,但是说到底,青藏王殿下也不过是口头示令,根本没有下诏书——
换言之,若是这件事情闹大了,青藏王大可撇清楚关系,说这件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游离自己一个人的主张。
到时候若是单仁邪不依不饶,计较起来,青藏王早已经给自己留了一手,把这黑锅甩到自己的身上,人家两个还是好兄弟好商好量,自己呢?
呵呵~
自己怎么说都是局外人,除掉一个外人,换来朝堂上的安稳,青藏王这一招算是高明!
游离细思斟酌,他现在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若是这件事情搞大了,青藏王会埋怨自己办事不利,为了能够平复镇南君的怒气,必要的时候,青藏王会选择舍弃自己。
想到这里,游离蹙眉凝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举手一而立,喝令身后不安分的士兵,喝令道:“你们干什么呢?谁让你们动手的呢?都给我撤了!!胆敢对单大人不恭不敬者,军法处置,格杀勿论!!”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士兵虽是各个气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听命行事,都收起自己手中的武器,獠牙鬼怪也变成了人形,垂头丧气地退了下去,
游离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刚才的研究表情登时松了下来,又是一副怂态谄笑着凑到了单仁邪面前,低声下四道:“那个……单大人……我那些手下都是些不懂事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们计较了~~下官也有诸多得罪的地方,单大人就不能够念及你我同朝为士多年的感情,放过小的一马?曾想,我今时今日地位,还是单大人一手提拔机遇,若不是当初单大人在青藏王面前举荐,哪里会有现在的游离呢?”
单仁邪稍稍收敛武气,他冷眉瞥去,看着游离这一张可恶可憎的小人嘴脸,自己怎么就那么恶心呢?
单仁邪冷哼哼道:“呵呵~~没想到现在——此时——游大人还知道曾经是本官举荐,才有游大人今时今日的地位,我还以为游大人贵人多忘事,早都已经忘记了本官的提携之恩呢?”
单仁邪虽是收敛武气不少,空中飘摇的狐尾体积变成了成长形态,但是他时刻警觉,对于眼前的那人,他不敢放松一丝的警惕性。
游离谄笑依旧:“哪里啊~单大人的大恩大德,我游离没齿难忘,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呢?大人太会说笑了~~”
单仁邪白眼而上,轻蔑鄙视,对于这种没有什么真凭实学,却靠着给别人垫砖挖坑而上位大人,简直是嗤之以鼻。
单仁邪哼声道:“是吗?游大人这突然示弱,让我有点接受不了,说说吧游大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如开门见山说明白,我不喜欢被人拍着马屁的算计!说说吧——”
游离脸上尴尬一笑,虽是自己的脸早已经被单仁邪啪啪打得难堪,自己还是要贱兮兮地陪着笑容,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
“这个……这个……单大人……你别太为难下官了,这琳琳姑娘逃走了,你让下官怎么回去给殿下复明交差呢?”
单仁邪白眼哼声,就知道这不坏好心的家伙,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说到底还不过是这个目的不是?这么跟游大人你说吧,你刚刚也看到了,琳琳姑娘现在逃走了,那是因为你办事不利的结果——”
游离尴尬殆尽,欲哭无泪,脸上的皱眉都恨不能多出来好几道,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陪笑着:“单大人……这个……若不是你协助琳琳姑娘出逃……她一个姑娘家家,天大的本事……对于我们整个北镇抚司来说,宛若瓮中捉鳖,插翅难逃!”
说到这里,单仁邪缓缓别头,侧眸动容,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话机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游大人是否可以念及你我同朝为官的感情,跟我多透露一点信息——殿下为何要抓拿欧阳琳琳?”
游离眼皮斗跳,自己没有想到花多失利,反倒是被单仁邪给套路问话了。
游离突然竖起来防范,极不自然的干笑了一声,应付道:“咳咳~~下官不是已经给大人说清楚了吗?殿下大概是看上了琳琳姑娘的美色,所以……”
单仁邪怒眉烦躁,怒瞪而视,威吓道:“游大人这是再跟我耍花腔吗?你是以为仁邪是傻还是瞎?这么大的阵仗,竟然惊动了整个北镇抚司,不过是因为殿下为了宠幸一个女子吗?我竟不知道殿下何时变得如此荒淫无度了呢?”
游离惊恐,这一涉及到青藏王的声誉问题,他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情,若是让单仁邪回去与青藏王对峙此事,自己胡编乱造之事,只是为了挑拨他们二人君臣关系,只怕自己的脑袋十个都不够青藏王砍着玩的!
游离彻底怂了,他知道对方现在虽然没有明着说自己挑拨之情,但是游离清楚,单仁邪肯定已经发觉了这其中的关窍。
游离低头恐惧,小声回应道:“青藏王殿下的心思……我们这些下人谁猜得透呢?大人……还是别为难小的了!若是大人府上没有琳琳姑娘,下官只能到下一个地方去抓捕姑娘回去复命……下官就不在大人府上多逗留了,多番叨扰,王大人见谅——”
说着,游离弓腰行礼,欲要退去之时,却被单仁邪一声严令,叫停的步伐——
“站住!谁允许你去抓她的?”
游离怯懦转身,可怜巴巴道:“大人!你这样何必呢……何必为难我一个不知情的下官呢?”
单仁邪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去,趾高气昂道:“费什么话!现在带我去见青藏王殿下,有什么事情我单仁邪一并承担!怪不到游大人身上!”
说着,单仁邪一手拉开自己下摆,放开腿脚,阔步而去……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956.蹿回鬼宫(纳兰若叶入殿休息,武玄月埋伏等待)
夜晚子时,玄武宫中,众人睡去,纳兰若叶却刚刚从青藏王寝殿中走了出来。
她望着空中悦色,低头叹息,满目愁容,胸中作痛。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青藏王因为天门和解之事破灭,大动肝火,终日烦躁,这病情本在纳兰凤鸣的调理下逐渐好转,却在这一场政事阴谋下,再次加剧青藏王的病情。
纳兰若叶虽是能够给青藏王开些降火通心的汤药,可是作为医者的她,清楚得很,青藏王的病情不容乐观,就算是喝尽这天底下通心活络的草药,也解不了青藏王的心疾。
病情的加剧,让青藏王再次变得情绪异常,易怒动火,动不动就胡乱发脾气,迁怒旁人,也再折磨自己。
纳兰若叶越发心疼自己父亲的处境,她跟父亲待在时间一起的时间越久,她就越发现,其实父亲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的悲观,他的鬼畜,包括他的无常性格,都是因为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太过恶劣罢了。
越是看到自己亲人柔弱的一面,纳兰若叶越是对自己的父亲放不下……
想想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时候,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大言不惭地说出了那一番伤口上撒盐的言论——
“即便不是蝼蚁之辈又如何?难道弱小的人就没有活下去的资格吗?就是因为知道弱小,才要比一般人付出更多,才能够争取活下去的资格,这才应该是生命最可贵的地方吧……你们这些强者根本体会不到!身形弱小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有些人,看似强大,却根本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为何……这种人!才是真正可笑!!!”
现在想想,纳兰若叶悔到肠子发青,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父亲的会是这样的命运,堂堂鬼王,判尽天下人生死,却唯独拿自己的寿命一点办法都没有。
连蝼蚁还要挣扎活命的机会,而从一开始,当自己父亲投身在青族后代之时,他就剥夺了任何选择。
纳兰若叶看着这些时日,日渐憔悴,心神越发失常的青藏王,她是真的为自己父亲担心。
诅咒之时,本就不是在医学的范畴之内,即便纳兰若叶能够用汤药维持青藏王一阵子的寿命,其结果还是一样……
或许……这就是命——
纳兰若叶一路思索哀伤,终于被宫人引着回到了自己的处所。
宫人巡礼推开了房门,其站在本口卑躬拘礼道:“兰医师请——”
纳兰若叶疲惫的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侧脸颔首道:“谢谢——”
简单两个谢谢算是道了别,纳兰若叶两脚相继踏进了厢房,身后的房门缓缓关闭。
纳兰若叶到此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她右手压在自己脖颈后面,脖子绕环一周,以此缓解自己颈椎的压力,而后,她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了自己内阁梳妆台前,欲要卸冠散发,宽衣解带。
就在纳兰若叶从头顶上方拆下来一根簪子的时候,身后一阵阴风嗖的一声飞过,她惊恐,回忆刚才的余光瞟视,似乎通过镜子看到身后有一个黑影闪过。
纳兰若叶警觉地扭头追问:“谁?!”
然而,她身后未有一丝异样,摆设如初,空旷依旧,别说是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找不到。
纳兰若叶倒抽了一口冷空气,她紧皱眉头,眼珠子在屋子中来回扫视,试图找出其中蹊跷。
巡视半天无果,纳兰若叶缓缓回头来,暂时认定为自己劳累过度,看花了眼。
结果,当她回过头欲要继续拆卸自己发冠的时候,惊悚的一幕再次发生。
刚才明明自己拆掉的簪子,就在自己扭头巡视的这会子功夫,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一次,纳兰若叶瞠目警觉,她知道根本不是自己眼花,这个屋子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
纳兰若叶仰头深吸,以她的脾性,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她方寸大乱。
纳兰若叶双手根撑着桌面,缓缓起身,耸着肩膀,满满扭头到自己感受到了异样气流的方向——中堂饭桌之上。
果然,一个女子坐在桌子上方,一脚踩着桌子,灵一脚耷拉着,并且不安分地悬在半空中绕圈圈,女子右手撂着簪子,一脸戏虐不羁的表情,漫不经心道——
“怎么?看你现在的表情,算不上吃惊,但似乎不是十分欢迎我来着——对吧~纳兰师尊?”
纳兰若叶倒抽了一口冷空气,她当然不欢迎武玄月的到来,因为她清楚青藏王即将怎么对待眼前的女子——
现在的武玄月就是这鬼族最大烧手山药,谁人敢接手,就是跟鬼王过不去!
纳兰若叶缓缓站直了身子,她转正身子,端了端衣袖,故作镇静道:“妹妹怎么回来了呢?这都半年过去了,一直寻不到妹妹的消息,我还以为妹妹另寻他家,乐不思蜀了呢~”
武玄月外头嗤声,眼神犀利而去,那手中撂着的簪子嗖的一声飞了出去,贴着纳兰若叶的脸,就过去了,登时扎进了床框中。
纳兰若叶惊目抻舌,吓得冷汗四起,明明在宽袖中的拳头攥紧,却脸上故装言笑。
武玄月轻巧一跳,三两步走到了纳兰若叶面前,瞟眉一眼,冷笑道:“妹妹?何时姐姐用过这样亲昵的称呼呢!乐不思蜀??我看倒是姐姐你,在这玄武殿中运筹帷幄,乐在其中吧!”
纳兰若叶嘴角抽动了一下,倒还是镇静道:“妹妹,你若是不喜欢我这样的称呼,若叶大可如同从前一般尊称妹妹一声纳兰至尊,只要你开心,若叶怎样都好!”
却不想这个时候,武玄月眼神一暗,一把匕首大小的月刀出其不意架在了纳兰若叶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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