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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锦凰

    “夫人要如何收拾为夫呢为夫一定全力配合。”温亭湛双手握住夜摇光柔软的腰肢,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夜摇光冲着他不怀好意一笑,而后她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喉结之上……

    就在温亭湛觉得这样的惩罚真是极乐享受,日后是不是为了福利也应该多做些类似的事情之时,夜摇光将他撩拨得性志高涨,却突然用五行之气封了他的血脉,将他拽了出去放在门口,关上房门,用符篆封上:“儿子初来新地,恐怕睡得不安眠,你这个做爹的应当多关心关心,去陪陪儿子去吧。”

    再次被扫地出门的温亭湛,心里哀叹,论他摸不清的人,这世间唯有一个夜摇光。虽然吃了上次的亏,但这到底是做客闻游家,温亭湛想着夜摇光怎么着也要给他留点颜面,却没有想到……

    欲哭无泪的明睿侯爷,只能转身朝着儿子的房间去,不知道是不是他一身哀怨之气太重了,竟然把儿子给惊醒,宣开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自家爹爹,咕哝一声:“爹,你怎么来了”

    “爹爹今晚和你睡。”

    “准是爹爹又做错事,被赶出来了……”宣开阳嘟囔了一声,就裹着被子面朝内,背对着外继续睡。

    准是爹爹又做错事,被赶出来……

    这句话一直回响在温亭湛的脑海之中,让他真想将这个不孝子给摇醒问清楚,什么叫做又说的好似他经常被扫地出门一样,不过听着宣开阳均匀的呼吸声,到底是忍住了,但也难得负起一次,扯了一床被子盖上,和儿子背对背。

    不过第二日,夜摇光要和牧放家的人去开棺换棺椁,并且带着牧家的人迁坟。当牧家的坟抬起来时,就看到了棺材左边潮湿很明显。在夜摇光的做法之下,牧家请来的人手脚麻利换了棺椁。然后一路上抬着新的棺椁去了夜摇光新寻的墓穴,犹豫路程较远,从上午走到了午后,好在没有耽搁时辰,只不过以后牧放他们要来祭奠就得翻山越岭。

    夜摇光亲自监督,从开挖,到下棺,再到封土,每一个步骤夜摇光都尽心尽力,等到完成之后,夜摇光也不忘贴心的叮嘱:“这四势之山可催发五行之气,八方龙气也不是自然生成,而是借助于这寅、申、巳、亥四个山势内的五行之气化生。所以龙气必须经过长生位才能够形成吉气。此地龙位于震位,则五行属木,即长生位在亥。”夜摇光指着亥向的山头,“你们勤于祭奠,不要让那座山被破坏,至少能够保你们牧家百年的长寿与富贵。”

    “少夫人放心,我定然铭记于心,并告诫后辈。”牧放连忙保证。

    夜摇光点了点,就直接走了,温亭湛和闻游夫妇也跟着她一道离开。他们又去酒楼吃了一顿饭,等到回了府邸。去忙碌的牧放带着夫人又上门,是来给夜摇光送酬谢的礼品。

    东西很多,但都是用了心的杭州的特色之物,除了那一千两的白银,应该就是那几匹上等的杭绸最值钱,其他都是不值钱的东西,还有些农作物。但夜摇光却感觉很熨帖,她没




第1457章 逼入绝境
    在温亭湛这只无形黑手的操控下,杭州盐商立刻知晓了他们这位道貌岸然的知府大人在他们的背后捅了刀子,他们反应很迅速,当天下午就集体歇业,称已经没有库存食盐,这一下子可把整个杭州都险些整瘫了,最先受损的自然是酒楼。

    许多家里没有食盐的人就只能去酒楼,接到消息晚的酒楼,前一刻还在狂喜今儿生意火爆,没多久酒楼就开始供盐不足,去买才知道今天多邪门,所有售盐的地方全部都关了门,这下子再迟钝的人都嗅出了杭州这是风雨欲来,人心瞬间就慌乱不已,纷纷都求助到了知府衙门。

    在这些人眼里,素来公正廉明的贾蕴科就成了他们的天。但这事情就是因着贾蕴科而起,贾蕴科哪里有解决之策好在他的家中连出三起祸事,他立刻将这件事让人传出去,并且传得他因为大受打击而卧病不起,为了安抚民心。他还拖着一脸的‘病容’出来给百姓灌了鸡汤,但是灌到一半他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厥。

    这下百姓再急,亲眼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不忍再逼迫贾蕴科。

    “小阳,你和卫茁去给贾大人保驾护航,我要他顺当的来余杭。”听了闻游送来的最新消息,温亭湛对着乾阳和卫茁道。

    “还真敢啊。”夜摇光听到这些盐商的举动,不由感叹,眨了眨眼睛问温亭湛,“你是担心贾蕴科来余杭,被人暗算”

    “何须暗算”闻游看了看温亭湛,对夜摇光道,“贾蕴科不是卧病在床,人事不知么。他们只需要把贾蕴科装病的事情披露,人赃并获,贾蕴科之前得到了多少褒扬,多少民心,这一下激起来的臭名和民怨就会有多少。到时候盐商商会的会长站出来声泣泪下的数落他们之所以闭户不售盐,实则是长期受到贾蕴科贪婪无止的压迫,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奋起反抗,当年贾蕴科募捐的事儿。这会儿也可以拿来说事,贾蕴科为了政绩,以权相压逼得他们捐赠银钱,但他们想着是为了老百姓,也就忍下这口气,这四年贾蕴科又做了些何等欺压他们之事,一一编造出来,再寻些挑事儿的人围在人群之中带头闹事,在民怨上煽风点火,这贾蕴科被老百姓手撕于出逃的路上,责不罚众,老百姓再一哄而散,寻不到是谁谋杀朝廷命官,贾蕴科一死,准备好的脏水往死人身上一泼,这就是死有余辜。”

    夜摇光听完闻游将那些人打响的如玉算盘说出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个贾蕴科其他的先不要说,当年募捐的的确确是为了杭州的百姓,且他在杭州卧薪尝胆四年,和那些人虚与委蛇也没有被同化,夜摇光绝对不相信不是这些人没有试图将他拉进去,就凭他在这么脏这么乱的地方坚持了下来,那就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可他辛辛苦苦的效忠陛下,为百姓谋福,最后实在他曾经倾心惠及的百姓手中,偏偏他死了,他尽心效忠的君主,在这样的大局面之下,还不得不忍痛让他背负骂名死去,很可能连给他说句公道话都不行,这将会是何等的悲哀

     



第1458章 可敢再赌一把?
    “允禾……”

    闻游还想再劝一劝,温亭湛却抬手打断了他:“我在西宁布局已久,为的就是拔除黄坚这个毒瘤,若是因此让黄坚起了顾忌之心缩回去,我这局也就白布,我可没有六年的时间陪着他在青海耗。”顿了顿,温亭湛的目光平淡的落在闻游的身上,“再则,贾蕴科便是死了,也只是个火把,这火陛下还得派个人来点,我思来想去,陛下信得过又有能力随时可以调动的也就只有岳书意。如此一来,我在青海那盘棋就彻底成为废棋。继而,士睿已经是皇太孙,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孤立无援的皇孙,他如果现如今还要活在陛下的威仪之下,日后他登基,就永远抹不去在朝廷之人眼中长不大孩子的印象,我们这时候轻松了片刻,待到那时将会加倍的操劳回来。”

    “我想的不如允禾长远。”闻游终于不再坚持。

    “最后呢”夜摇光突然开口。

    让闻游有些莫名的看着夜摇光,对上温亭湛含笑的眸子,夜摇光掰着手指头:“你说了再则,继而,难得不应该还有个最后么”

    一脸认真的夜摇光,让沉重的气氛一下松弛了下来。

    “最后,贾蕴科是个可用的人。”温亭湛自然是有最后,“这送上门来的可用之人,费点心思救下,日后指不定为我们解决多少麻烦。”

    “物尽其用么”对着温亭湛皮笑肉不笑,夜摇光不怀好意的说道,“阿湛啊,你说你这么无耻,把人家逼上绝路再出手相救,让人家感激你就算了,日后还要为你所用,你就不怕人家知道了么”

    “唔,若是夫人看不过眼,愿意成全,为夫倒是感激夫人去拆穿为夫这无耻的嘴脸。”温亭湛一本正经的说着,看着夜摇光的眼睛还带着点感激。

    夜摇光又用看病态的目光看温亭湛,伸手摸他的额头:“没病啊”

    闻游握拳抵唇笑道:“小枢,若是贾蕴科知晓了这些,允禾再把的事儿给摆平了,只怕他对允禾连恨都不敢恨,只有更深的惧。”

    夜摇光:……

    斜了气定神闲的温亭湛一眼,夜摇光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何两淮的那些人连动人阴宅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却没有挑唆盐商去对付贾蕴科,还非得要你借此煽风点火”

    “露痕迹于外,这可是下下策。”温亭湛轻声笑道,“谁去扇了风,谁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把柄在其他人手中。虽则他们相信陛下这档口会咽下这口气,但他们也害怕陛下秋后算账,到时候这直接逼死贾蕴科的人,就是公然和陛下作对的人,被逼的走投无路之际,这个人是最有可能先被牺牲。”

    “都还不是废物。”夜摇光听明白了,这是都不愿成为出头鸟。

    “你把杭州搞得这么乱,这些盐商都不营业,贾蕴科求上了门,你要如何为他化解”夜摇光觉得事情闹得这么大,想要收场肯定不容易。

    “我啊,会让这些盐商哭着跪着求到贾蕴科的面前来。”温亭湛对着夜摇光又是神秘兮兮一笑,这时候外面有气息波动,夜摇光还没有动手,温

    亭湛就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很快一个黑衣人就纵身进来,跪在了温亭湛的面前。

    这个黑衣人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睛,他没有说话,而是将一个信封递到了温亭湛的手中,温亭湛一接过,他就迅速的离开。

    温亭湛打开信封,并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看了看便轻笑着对夜摇光道:“这会儿倒是有事求助夫人。”

     



正文 第1458章 可敢再赌一把?
    “允禾……”

    闻游还想再劝一劝,温亭湛却抬手打断了他:“我在西宁布局已久,为的就是拔除黄坚这个毒瘤,若是因此让黄坚起了顾忌之心缩回去,我这局也就白布,我可没有六年的时间陪着他在青海耗。”顿了顿,温亭湛的目光平淡的落在闻游的身上,“再则,贾蕴科便是死了,也只是个火把,这火陛下还得派个人来点,我思来想去,陛下信得过又有能力随时可以调动的也就只有岳书意。如此一来,我在青海那盘棋就彻底成为废棋。继而,士睿已经是皇太孙,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孤立无援的皇孙,他如果现如今还要活在陛下的威仪之下,日后他登基,就永远抹不去在朝廷之人眼中长不大孩子的印象,我们这时候轻松了片刻,待到那时将会加倍的操劳回来。”

    “我想的不如允禾长远。”闻游终于不再坚持。

    “最后呢”夜摇光突然开口。

    让闻游有些莫名的看着夜摇光,对上温亭湛含笑的眸子,夜摇光掰着手指头:“你说了再则,继而,难得不应该还有个最后么”

    一脸认真的夜摇光,让沉重的气氛一下松弛了下来。

    “最后,贾蕴科是个可用的人。”温亭湛自然是有最后,“这送上门来的可用之人,费点心思救下,日后指不定为我们解决多少麻烦。”

    “物尽其用么”对着温亭湛皮笑肉不笑,夜摇光不怀好意的说道,“阿湛啊,你说你这么无耻,把人家逼上绝路再出手相救,让人家感激你就算了,日后还要为你所用,你就不怕人家知道了么”

    “唔,若是夫人看不过眼,愿意成全,为夫倒是感激夫人去拆穿为夫这无耻的嘴脸。”温亭湛一本正经的说着,看着夜摇光的眼睛还带着点感激。

    夜摇光又用看病态的目光看温亭湛,伸手摸他的额头:“没病啊”

    闻游握拳抵唇笑道:“小枢,若是贾蕴科知晓了这些,允禾再把的事儿给摆平了,只怕他对允禾连恨都不敢恨,只有更深的惧。”

    夜摇光:……

    斜了气定神闲的温亭湛一眼,夜摇光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为何两淮的那些人连动人阴宅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却没有挑唆盐商去对付贾蕴科,还非得要你借此煽风点火”

    “露痕迹于外,这可是下下策。”温亭湛轻声笑道,“谁去扇了风,谁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把柄在其他人手中。虽则他们相信陛下这档口会咽下这口气,但他们也害怕陛下秋后算账,到时候这直接逼死贾蕴科的人,就是公然和陛下作对的人,被逼的走投无路之际,这个人是最有可能先被牺牲。”

    “都还不是废物。”夜摇光听明白了,这是都不愿成为出头鸟。

    “你把杭州搞得这么乱,这些盐商都不营业,贾蕴科求上了门,你要如何为他化解”夜摇光觉得事情闹得这么大,想要收场肯定不容易。

    “我啊,会让这些盐商哭着跪着求到贾蕴科的面前来。”温亭湛对着夜摇光又是神秘兮兮一笑,这时候外面有气息波动,夜摇光还没有动手,温

    亭湛就轻轻的捏了捏她的手心,很快一个黑衣人就纵身进来,跪在了温亭湛的面前。

    这个黑衣人包裹得严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睛,他没有说话,而是将一个信封递到了温亭湛的手中,温亭湛一接过,他就迅速的离开。

    温亭湛打开信封,并没有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就看了看便轻笑着对夜摇光道:“这会儿倒是有事求助夫人。”

     



第1459章 盐引
    “这……”心中因为温亭湛突然到来已经有了不想预感的崔统这会儿更是心肝一颤。

    作为杭州三大盐商之一,他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这其中牵扯的实在是太深太广,他还想好好的在故乡活下去,自然是不能得罪那些人,可那些人不能得罪,温亭湛他更不敢得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当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举子的温亭湛是怎么把陛下的三皇子永安王给一步步掐死。

    更何况他现在还是明睿侯,自从参与了当年那档子事之后,他对温亭湛的恐惧真是达到了一个顶点,比畏惧君王更甚。如果温亭湛没有插手这事儿,他自然是明哲保身,随波逐流,但这会儿温亭湛从青海而来干预此事,他觉得这事只怕要翻。

    “侯爷,不是草民不信侯爷实在是这杭州是草民的根。草民一家几代人都在这里,此事牵扯实在是太广,草民完全不知这背后是何人在操控,这神仙打架,草民这些小老百姓只能如何自保便如何行事。”崔统苦着脸对温亭湛说,“昨儿会长下令整个商会所有盐停售五日,我们的亏损商会自然会用真金白银给我们补上,可若是谁要强出头,那就做好在杭州在江南没有立足之地的准备。”

    “好大的口气。”夜摇光冷声,真是天高皇帝远,把江南当做自己的地盘。

    虽然崔统一直知道夜摇光在,但看着一袭男装的夜摇光,完全不知道夜摇光的来历,这会儿听了夜摇光说话,这口气温亭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心里不由揣测夜摇光的身份。

    “崔统,你给本侯一句实话。”温亭湛的目光漆黑幽深,自有犀利的锐光落在崔统的身上,“你可有亏欠盐税”

    崔统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回答温亭湛:“侯爷明鉴,草民实乃规规矩矩的商户,祖上从商三代,草民可用项尚人头担保,草民绝无偷漏赋税之举。”

    尽管崔统紧张慌乱,但是夜摇光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不由看向温亭湛,以她对温亭湛的了解,若非早就确定崔统是个规矩的商人,只怕三年前帝都温亭湛就不会选他,更何况今日登他的门。

    “好,本侯且信你一回。”温亭湛审视的看了崔统一会儿,才淡声道,“崔员外,这高风亮节在杭州只怕不好过吧”

    这话真的是戳中了崔统的痛处,是他有苦不能言的伤。他就想端端正正做个商人,虽然他也奸诈,他也唯利是图,但这都是商人的本性。可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以次充好,更没有做过作奸犯科的事儿。就因为他这仅存的一点良知,却遭到了最大的排挤,那些做了黑心事儿的人反倒是吃香喝辣,他们这些坚持这最后点道德的人,却时常要受他们冷嘲热讽,却还不能反驳,只能装傻充愣,谁让人家得上头的心呢

    “侯爷是个明白人,就更能看清草民的处境。”崔统无奈苦笑道。

    “虚的话本侯也就不多言。崔员外也是个见过世面之人,当知晓你们现在还能够在夹缝之中求存,是因着这两淮还未彻底腐烂,一旦这风气不压制,让其弥散,届时崔员外只有两条路,要么被踢出两淮,要么就同流合污。”温亭湛一针见血的对着崔统说,“就不知道哪条路是崔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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