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斗罗啥画风啊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辞西楼
    这句话把关云给逗乐了,千仞雪这脑子也真是够奇的,每每都在不经意间给他一个惊喜。
    “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解脱?我当真是当局者迷啊。”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白山部落之所以被他看作第二个家,不是因为这里是白山,而是因为这里曾经有过他爹妈的生存痕迹。
    也只有在这里,他才会感觉到他的父母也是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的人。
    能想象吗?两个三十多岁的人在这世界上活了三十多年啊,最后还能把他们记在心尖儿的除了他这个儿子以外,竟只有寥寥数人?
    可笑吗?可笑,可他笑不出来。
    “小云,咱到了。”
    诸禄在一座略显精致的木屋面前停了下来。
    “我就不进去了,里面空间不大,人多了不好透气儿。”
    话音刚落,诸禄还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千仞雪,意思了然。
    千仞雪眉头微皱,不过随机伸展开来,假装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你自个儿进去吧,我不喜欢太闷的地方,更何况你和长辈这么久未见,肯定要聊很长一段时间,我可受不了枯燥。”
    关云感激地冲着千仞雪点了点头,随后一脚跨进了其中。
    ……
    屋内有些昏暗,应该是部落的人害怕漏风,特意把缺口都补了一遍,看来老祭祀在部落里的地位依旧很崇高。
    一张宽大的木板床放在木屋的角落,旁边的木柜上还有一盏油灯,只是光并不亮,但也勉强能照耀到床上。
    被子很厚,从关云这个角度还看不清床上人的脸庞。
    “是小云吧……”
    一道虚弱嘶哑的声音抢先在房间中想起。
    “你是不知道啊,你这步子还没有走到,我这小破屋里已经来过不少人了。”
    “祭祀爷爷…………”
    “咳咳咳!!”
    老祭祀略微咳嗽几声,然后才慢慢开口。
    “长大了,不喊我老杂毛了,这么多年在外面还把肚子里的那口气儿给丢了?”
    看着老祭祀挣扎着想要爬起,关云一个箭步走到床边,轻抬老祭祀的臂膀。
    借着灯光,两人这才看清楚对方。
    关云心底难受却又掉不下眼泪,老祭祀这面相分明是油尽灯枯啊。
    “不错,不愧是我白山的崽儿,结实!男儿就要有个男儿样,就得有肌肉,就得扎实。”
    老祭祀一顿狠狠的夸奖,但话音到了最后却无语凝噎。
    “大了……大了好,不哭鼻子了,爷爷就怕你见到我这模样眼泪又掉下来了,到时候爷爷还得看不起你。”
    “不掉泪也不好,这不掉眼泪的人都难受在心里,还不如哭一顿来的实在。”
    “祭祀爷爷……”
    关云心底难受,他哭不出来,不是因为他不难过,而是这么多年滚开他早就懂得了一个道理,如果哭能解决问题那还要拳头做什么?
    “好孩子,靠过来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老祭祀伸出手不停地朝前摸索着,灯光终究是暗了点,他看不清。
    关云慢慢的把头往前探,双手抓住老祭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庞。
    随后……老祭祀一拳扣在他的头顶。
    “Duang~~~”
    “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在关云离开的当天,这是老祭祀教给他的最后一刻。
    听到这话时老祭祀已经愣住了,等他回过神来,手颤颤巍巍的在关云的头顶来回摩挲着。
    “好孩子,把爷爷的话听进去了,不错,就凭这一点,你这几年混的差不了。”
    “瞧你说的,这不还是你教的好吗?”
    老祭祀闻言放声大笑,只是虚弱的他早已中气不在。
    “瞎捧,我自个儿啥水平我掂量不清楚吗?该打!学的一身南方臭毛病。”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冥冥之中
    ……
    “别怪他们,都是图一口气儿的人,你为了肚子里的那口,他们呐图鼻子里的那口。”
    就算老祭祀没有挑明,关云也大概知道了他的所指。无非就是那群特意赶在他之前来见老祭祀,唯恐他留下来的人罢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记恨他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本就不容易,从立场上而言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于从某种意义上……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没有踩我一脚已经是种恩情了。”
    关云看待事物的透彻让老祭祀忍不住想大笑,可貌似今天笑得次数有点太多,最终狠喘了两口气儿后又抽了回去。
    细细的打量了关云几息之后,老祭祀浑浊的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小云,你过来,爷爷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关云只当是老祭祀想说一些家常话,轻声走到了床沿边坐下,心里却对老祭祀所谓的天大的秘密也有了些许的好奇。
    “知道我为什么无论如何都要让部落搬到这里来吗?”
    关云摇了摇头,这本来也是他心底的疑惑之一,白山部落怎么会选择搬迁到这么远的地方?如果就因为白山是他们的图腾的话,那什么更早的时候不搬迁?
    “他们要来了,为了让部落躲避灾难……神告诉我,只有这里才能勉强护住部落的传承。”
    注意,北境俚语中的神与南方语中关于神的定义完全是两码事,老祭祀口中的神指的是他们这一族一直以来的信仰,并且不断提供给他们启迪与帮助的白山兽。
    白山兽有多强?关云在心底做了个估计,怒极状态下的它估计能让八分之一个北境的地壳发生改变。
    而这样的存在都只敢说勉强护住,所谓的他们是谁?纵观历史,这样的人物或许有,但是能用集体做单位的就显而易见了。
    神?
    关云还想追问,却见老祭祀凝重的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看看了天上,又略有深意的指了指地下。
    “孩子,爷爷早就活够了,之所以苟延残喘下去就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记住咯……爷爷教你的东西一定要好好记在心间。”
    谁也不能信……
    老祭祀知道些什么?他说这些话究竟意有何指?关云的后背有些湿润,他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双手在推动着他。
    这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事情,比如明明关家的血脉已经日渐消弱,那他为何会是先天满魂力,再比如他的武魂武圣,更明显的是他那三个奇珍无比的魂环。
    甚至于夏弈以及贾维因,他们的出现真的是太巧了,巧到让关云觉得刻意。
    按大师的话说,关云的这三个魂环,往前推万年无前者,往后推万年无人可追之,就算是唐三这样的绝世天才在魂环配比上也差他太多。
    关云的第四魂环已经在考虑万年魂兽了,可唐三呢?要知道唐三的第三魂环吸收了一个三千年左右的人面魔蛛都是九死一生啊。
    “怕了?”
    关云点了点头,任谁知道自己的敌人从小就开始关注自己都会害怕,更何况那些家伙还是站在大陆顶端的人物。
    “瓜怂,打小就怂。”
    看见关云点头老祭祀似乎特别开心的样子,咧着嘴角笑骂了一句。
    “你身上似乎有着什么特地的力量,他们……很恐惧你。”
    关云总觉得老祭祀话里有话,他们……仅仅是指的神吗?又或者说荒兽其实也在这其中?更让他关心的是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力量?
    武圣?不可能,武圣固然强大,但他终究只是一个武魂罢了。
    “如果说斗罗大陆的生态链是一座金字塔,那他们一定站在最高层,天生对于其他的生物都会产生一种恐惧,那小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说万物生生相克,那他们又惧怕着什么?”
    关云的眼神随意灯光忽明忽暗。
    …………
    “千仞雪。”
    正低着头踢着石子儿的千仞雪迷惘的抬起头看向关云。
    “怎么了?”
    “你……会害怕我吗?”
    “应该不会吧?你指的是哪种害怕?”
    千仞雪的脸颊攀上了些许的绯红,这人该不是要表白吧?
    “就像是……老鼠见了猫,狗看见了狼,低级生物碰见高级生物时的那种恐惧。”
    “滚。”
    “唉~”
    关云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想唐三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很需要一个脑袋来陪着自己一起思考,而这个人既不能是贾维因,也不能是夏弈,说到底他还是对两人保留了一丝警惕,而真正能让他放下所有一切的人只有唐三。
    夏弈只知道他有着统一大陆的宏愿,可他不知道的是,什么统不统一大陆?他是个迷恋着权势的人吗?他真正想的是做一场从上而下的革命,唐三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收天下兵戈铸以为十二铜人?
    统一大陆?这不过是他宏愿的前提罢了。
    当然,如果能在这一过程中给这个世界带来一次人口大清洗简直不要太完美。
    “我的武魂告诉我,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千仞雪警惕的盯着关云。
    “呃……可能因为我刚好看见了屋内地摆设。”
    因为种种原因,关云和千仞雪打算留宿在白山一晚,明天一早就和贾维因一起离去。
    而诸禄大叔再次非常热情的给他们当了一次导游,带他们来到了一座不大的屋子面前。
    “出什么问题了吗?”
    千仞雪不明所以的探头查看,房间不大,但胜在干净,角落处还摆放着一张不大的木板床。
    等会儿?就一张?!
    “我要睡床。”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怜香惜玉呢?!”
    这也怪不得关云冷酷,实在是这一天下来经历的太多,就算他体质强大也有些感觉心累了。
    而咒骂了半天也不见关云有动静的千仞雪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栽了,只得可怜巴巴道。
    “咱们一起睡好不好……”
    正收拾着床板的关云停下手瞥了一眼千仞雪。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
    “把你的伪装去掉。”
    “为什么?!”
    “我不喜欢挨着男人睡觉,尤其是扭过头就看到一个比我帅的男人。”
    主要还是当年跟唐三一起睡觉的时候留下的阴影太重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武魂殿的谋划
    ……
    “你睡地上去……”
    “我不!!”
    “你再不下去我就踹你。”
    “关云你混蛋!”
    两人吵吵闹闹了半天,关云终究还是让千仞雪睡在了床上,当然,是保持着那副男人的面孔。
    “喂,你睡了吗?”
    “……没有,早点休息,咱们明天一早就得起来往回赶,否则时间上很可能来不及。”
    “我今天看着一群小孩子拿着树叶子围在一起,他们那是在干嘛?”
    一群小孩?关云细想了一下这才回忆起来。
    “玩游戏呢,怎么?这你都好奇?迫害妄想症?”
    “呸!”
    千仞雪睟了一口,随后才犹犹豫豫的追问道。
    “那是……什么游戏?”
    “争皇。”
    “我是问你该怎么玩!”
    在千仞雪从小的生活里,所谓的游戏其实就是修炼,不管她提出想玩什么样的游戏她都绝对是胜利的那个人。
    你能想象一个六岁的女孩跟一个六十级敏攻系魂帝赛跑的游戏吗?最为关键的是她还赢了?
    “一人找一片树叶,然后把叶肉部分全都掐掉只留下叶茎,最后两个人将叶茎交互在一起互相拉,谁的断了就算谁输,是不是这游戏觉得特无聊?”
    关云绝对不会说的是,那会儿他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可以说是一把没赢,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用一句南方的话说,这叫霉到奶奶家了。
    “……听起来挺好玩的。”
    虽然关云没有说话,但是千仞雪似乎兴趣极高。
    “你的童年都这么有趣吗?”
    我的童年有趣?关云觉得这是自己今年听到的最大的鬼话,什么叫有趣?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未必有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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