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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看着已经颇为熟悉的大厅,我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以前来驿站,要么匆匆来匆匆去,要么就是被其它事牵绊,到目前为止,我还真没好好看过这里呢。

    我甚至连柜台上的账本都没仔细看过……

    目光落在柜台上,我不

    禁一愣。

    每次来账本都是放在柜台上的,这次怎么没了

    窦大宝问我:“现在驿站里还住着些什么人”

    我说:“应该就一个了吧。”

    先前白长生和魇婆也住在这里,但现在他俩成了伞中鬼,那驿站里应该就只剩下一个我来之前就住在这里的人……那个脸被火烧的毁了容的黑衣人。

    想到黑衣人的样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见窦大宝漫无目的的东瞅西望,我感觉有点乱。本来对驿站充满好奇,可这里除了我和窦大宝就看不到有别人,连‘熟悉’这里的小雅也不在,我反倒有点抓瞎了。

    想到小雅,我不禁想起一件事,招呼窦大宝走向左边的屏风。

    记得白长生刚来的那次,突然发神经变成了鬼罗刹,小雅仓惶的把我带进了这后边的一个房间。

    我记得她说过,这个房间是……账房。

    房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刚要进去,忽然间,先前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竟又出现了。

    回过头,除了窦大宝正踮着脚尖越过我肩膀往屋里瞅,并没有其他人。

    我正狐疑,窦大宝已经忍




第十卷 阴阳诡第四章 无字灵牌
    见窦大宝不说话,我以为他肯定不信,于是伸手就往包里摸。

    哪知道还没拉开拉链,他忽然跪了下来,面朝着房门磕起了头。

    “你干什么”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窦大宝被我拽住,身子猛一哆嗦,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我把他拽起来,“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窦大宝像是才反应了过来,目光转向面前的门,手抬了抬,似乎想往门上指,但眼中瞬间又露出惊恐的神色,像是被毒虫咬了似的,慌忙把手缩了回来。

    他勉强咽了口唾沫,才压着嗓子说:

    “这里边有鬼!”

    “有鬼”我越发狐疑。

    这家伙一向以阴倌自居,怎么会怕鬼

    居然还向‘鬼’下跪磕头

    “那不是普通的鬼。”

    窦大宝心有余悸的说:刚才他刚松开门上的铜锁,就见两个黑脸的鬼差透门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就用勾魂索套住脖子将他拉了进去……

    “里头的是阎王爷!”窦大宝兀自惊魂未定。

    看着他惊恐的眼睛,我疑惑到了极点。

    我对窦大宝的脾性再了解不过,就算是真见了阎王,他也不至于吓成现在这副样子。

    而且我一直就在他身边,并没有见到所谓的鬼差。

    他这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了心智了……

    我想了想说:“你可千万别再莽撞了,这驿站邪门的很,我这个老板可作不了数。”

    窦大宝是真吓到了,胡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翻出一把锈迹斑驳的铜钥匙。

    当初徐荣华去世后,留给我两样东西,其中之一是那张诡秘的黑白照片,另外就是这把钥匙了。

    就在刚才,我心中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钥匙和这门锁似乎是同一时代的产物,徐荣华留给我钥匙…我莫名的成为阴阳驿站的老板……

    难道说两者之间有着牵连

    窦大宝因为莽撞吃了亏,没敢再多问。

    我深吸了口气,把钥匙捅进锁眼,轻轻一旋,“吧嗒”一声,锁簧竟真的弹开了!

    我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勉强平定了一下心神,推开了房门。

    “唉……”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叹息。

    紧跟着,原本漆黑的房间里竟突然亮起了烛火!

    借着亮光看清屋内的情形,我顿时呆住了。

    屋里并没有人,更没有窦大宝说的什么鬼差阎王。

    整间屋子只有正对房门的位置有一张供桌,上面赫然摆着一个灵牌。

    让人感觉诡异的是,在烛光的照耀下,那黑漆漆的灵牌上居然没有字。

    而且灵牌前并没有香炉,却在旁边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木头盒子!

    “无字灵牌……”

    我喃喃说了一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我的大脑变得混乱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灵牌上之前是有字的,只是在我开启了房门后,灵牌上原本的字迹随着刚才那一声叹息消失了……

    “他走了!”窦大宝忽然说道。

    “什么”我一愣。

    窦大宝表情纠结的说:

    “进来前我感觉到屋里有人,那人……那人未必是阎王爷,可这里肯定有人。现在……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我又是一愣。

    我虽然没有窦大宝的感应,但前后几次被暗中窥视的感觉,以及跟着窦大宝一路来到这儿的过程,都让我觉得,似乎是有人刻意将我们引来这里的。

    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能同时逃过我和窦大宝的眼睛

    他将我引来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我又看了一眼无字灵牌,目光转向旁边的木盒。

    木盒和灵牌似乎是同一种材质,两尺见方,一尺来高,与其说是盒子,不如说是木箱更加贴切。

    就在我看向木箱的时候,箱子的缝隙中,竟猛然透出一线诡异的绿光!

    绿光一闪而逝,却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我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窦大宝似乎犹豫了一下,咬着嘴皮子跟着走了过来。

    “祸祸,你是这里的老板,这箱子会不会是专门给你的”窦大宝低声说。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和他有着相同的感觉,但心里更觉得奇诡。或许只有打开箱子,才能解开关于阴阳驿站的所有疑问。

    我没再多想,直接打开了箱子。

    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我不由得一怔。

    箱子里面居然又是一件月白长衫,以及从里到外一整套民国时的衣服!

    类似的衣服我也有一身,是从狄家老宅带回来的。

    可箱子里的这套衣服,却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在这种奇异感

    觉的促使下,我鬼使神差的将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换在了身上。

    衣服和鞋子都是崭新的,穿在我身上竟出奇的合身。

    “箱子里还……还有面镜子。”窦大宝看着我,说话有点不怎么利索。

    衣服下面的确还有面样式古朴的铜镜,八角形,却不是八卦镜,而是正面完全打磨成镜面。只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镜面已经磨损不堪,只能勉强照出人的轮廓。

    我拿出铜镜,感觉背面有些剌手。

    反过来一看,见背面除了一些浮凸的纹路,还有一行纂字。

    “阴阳照骨镜……”认出字迹,我瞬间有些失神。

    我看了一眼窦大宝,他也正瞪大眼睛看着我。

    目光转回,我把铜镜反了过来。

    本来只是想仔细看清楚所谓的照骨镜,没想到就在镜子翻过来的刹那间,原本磨损不堪的镜面竟然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而且镜子里还出现了一副副匪夷所思的画面……

    “祸祸!”窦大宝突然叫道:“你快看!”

    我回过神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无字灵牌上竟然出现了字迹!

    ——驿站之主,徐福安之灵位



第十卷 阴阳诡第五章 黑衣人的身份
    来人叫张涛。

    我不光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今年二十六岁,上个月刚从监狱里放出来。

    因为,就在今天上午,我刚在市局的法医实验室里,对他的尸体进行了解剖化验。

    这个张涛,就是死在我家后院里的那个盗窃犯!

    我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纸条,还没看内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张纸分明就是从后街31号,老何铺子里的那个本子上撕下来的。

    看清上面的内容,我心里就是一咯噔。

    ——事关阴阳,无法超度。

    的确是老何的笔迹。

    事关阴阳……

    想到张涛的死状,我深吸了口气,把纸条放回桌上。

    这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刚放在柜台上的阴阳照骨镜,先前不见了的那本‘账簿’竟又出现在了台面上。

    不过,这会儿我已经没心思翻看账本的内容了。

    我勉强整理了一下思绪,看着张涛问:“你到我家里去干什么”

    “啊”张涛一愣。

    我说:“你昨天晚上去的是我家!”

    张涛明显一哆嗦,嗫喏着不敢说话。

    季雅云冷冷的说:“老板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否则马上离开。”

    “是是是,我说,我说。”

    张涛慌乱的点着头,“我才从牢里放出来没多久,身上没钱,就想……”

    见他眼神闪缩,我打断他说:

    “我要听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我让你魂飞魄散。”

    “我真就是没钱了。”张涛更慌了,“我在附近连着踩了几天点,那家……那家只有一个女人,我就想进去弄点钱……”

    “我艹你麻痹!”我到底是没压住火气。

    高战说过,这小子从十几岁就开始做入室偷窃的勾当,最后一次坐了六年牢,更是因为多了一条qj未遂的罪名。

    他多半是看到我家里只有徐洁一个人进出,所以才起了歪心思。

    想到徐洁,我强忍住火:“后来呢”

    “我从后边翻进院里,刚想捅开后门,哪知道我听到屋里居然有动静……我觉得奇怪,她一个女人,怎么那么晚还没睡大半夜的,别是跟男人幽会,在干那回事……”

    “放你妈的屁!”不等他说完,窦大宝就破口大骂起来。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冲动。

    张涛本来就是个从十几岁就偷鸡摸狗的惯犯,述说起来粗俗恶心更能证明他没撒谎。

    只是从他的叙述中,我听出好几处不合理的地方。

    根据对尸体的化验,他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三点钟左右。

    徐洁生活规律,那个时间段怎么会还没睡

    还有,肉松虽然是条土狗,但警觉性极强。

    半夜有人翻墙入户,肉松怎么没叫

    我说:“继续说下去,详细点。”

    张涛偷瞄了窦大宝一眼,小声说:

    “我当时就想看看里边的人在干什么,就扒着后窗往里看。结果……结果我看见一个男的,在翻楼下柜子里的东西。”

    “男的”想到货架上标注的痕迹线,我心里打了个突:“那男的长什么样”

    张涛摇头:“他把手电藏在衣服里,还戴着帽子、口罩,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脸。我心说可真够点儿背的,这他妈是碰上同行了啊!”

    “然后呢”

    “看身形,那哥们儿比我壮,我肯定干不过他,只能认倒霉。那女的……那女的十有**也便宜那哥们儿了。”

    见我面色不善,张涛忽然嘴角一撇,委屈的说:

    “我一看没戏了,就想去别家,毕竟我还得吃饭啊。哪知道我刚要走,忽然一下被人从后边勒住了脖子……再然后……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清醒过来,不知道怎么,我就到了市里,到了后街的丧葬铺子。再后来,何尚生给了我一张条子,我就到这儿来了。”

    我把他的话整理了一遍,紧皱着眉头,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到了这个地步,他实在没必要撒谎,但是不合理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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