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初九走了,只留下身着大红婚服的司马镜悬站在原地发呆。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可是他的确很难受。
这样的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的扼住她的咽喉,让他根本就无法呼吸。
……
下午的时候,宫人把婚服送到了雪清宫。
“姑娘来试试给婚服吧,不合适的话奴婢们得连夜改改了。”
纪青雪坐在窗边,双手托着下巴:“不用试了,你们就把衣服放在那儿吧。”
“这衣服不试怎么行,要是不合身明日成亲可怎么办啊?”
纪青雪转头看她:“我说不用试就是不用试,你再啰嗦,信不信我一剪子把这个婚服给剪了?”
反正都是假的,穿不穿婚服也没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认定的人只有南宫炎,就算跟他拜了天地又如何!
宫女被她的样子给吓坏了,赶紧弯腰行礼:“姑娘莫要生气,奴婢这就退下。”
眼前的这位可是这后宫的主人,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可不敢轻易招惹。
……
暮色已深,司马镜悬没有在自己的太元宫歇着,反倒去了锦瑟苑。
他拎着几坛子酒坐在了椅子上,他先将一坛子酒放在对面,然后自己抱着酒坛子就敦敦敦开始喝。
他猛灌了自己一大口之后,才看着对面喃喃自语:“孟子期啊你可真是好样的!这样你都不肯放过我!”
你居然还给我做了婚服,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做的哪门子的婚服?
司马镜悬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跟在我身边十多年了,难道我没有教过你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哪怕不择手段都要得到。可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
司马镜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孟子期分明就是以退为进,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愧疚,让自己的余生都不得安宁。
“如果真的是想让我愧疚的话,那你成功了孟子期。”司马镜悬苦笑着说。
这是为什么呢?
她在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司马镜悬却老是会在闲暇的时候想起她来。
初九问司马镜悬,孟子期这样的感情他明不明白。他想不明白,所以就灌了自己好几坛子烈酒,企图用酒来麻醉自己。
其实世间的人和事大抵都是如此,看的太清楚,想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来,我们继续喝一个!”司马镜悬提着酒坛子朝对面说。
之前孟子期的也曾在锦瑟苑小住过一段时间,司马镜悬有什么烦心事的时候就来找她喝酒。
每次只要见过她,不管再大的事情司马镜悬都会很轻松的解决,就连心情也会觉得舒畅很多。
那时司马镜也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只是现在那样的日子他再也无法拥有了。
孟子期的爱太过隐晦,也太过沉重。她能给予司马镜悬的只有陪伴。
而司马镜悬不懂,或许他现在已经开始懂了情为何物。
但是他开窍的太晚。
很多人都是这样,只有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才会幡然醒悟。
可是那时候的醒悟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受,便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司马镜悬把自己给灌醉了,他倒在桌上,醉眼朦胧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孟子期。
她一身素衣,脖子上还挂着自己送的珊瑚链子,就如往常那边坐在自己的对面。
她轻轻询问:“你过得好吗?”
司马镜悬原本想说好,可是那个字却如同卡在了喉咙出,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好。子期,我一点都不好。”司马镜悬醉醺醺地说。
孟子期微笑,伸手抚摸着他鬓发,温柔地说:“可是这是你自己选的呀。”
司马镜悬拼命地摇头:“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了?”
“哪里都不对!”司马镜悬急忙地问,“子期你能回来吗?”
“为什么?”孟子期反问,“不是你选择放弃我的吗?”
字字诛心,剜得司马镜悬生疼。
“我后悔了。”司马镜悬痴痴地看着面前的人,“子期你回来吧。”
“你不娶她了吗?她可是你渴望了很多年的人。”
“谁,你说青雪吗?”司马镜悬迷迷糊糊地说,“我不要她了,我要你,我只要你。你回来好不好?”
原来不是不重要,而是太重要了。重要到她就像是融进了自己的血脉中,那样稀松平常却有不可或缺的存在。
司马镜悬清醒后也许不会记得这段回忆,但他起码对自己,对孟子期诚实了一次。
毕竟人在大多数时候总是喜欢浑浑噩噩的活着,难得忠于内心。
身不由己的活着,也算是一种修行。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给我笑
大婚当日。
司马镜悬身着孟子期亲手缝制的婚服,在大殿等待着他的皇后。
初九坐在席间,看看司马镜悬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就特别想冲上去揍他一顿。
孟子期所有的年华,所有的付出都是喂了狗了。初九真是替她觉得不值。
直到纪青雪来了,席间众人皆是一片哗然。
纪青雪并没有穿婚服!
对于司马镜悬突然要立皇后一事,百官本来就非议众多。
且不说婚礼大典如此仓促,司马镜悬娶的还是他国的皇后,这要是传扬出去了,让他们卫国的脸面往哪里放?
还有上次燕卫两国大战,都是为了这个女的。由此可见她就是个红颜祸水,她入主后宫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呢。
再看今日明明是大婚典礼,她居然不着婚服,在殿前失仪,这成何体统?
百官意见倒是挺多的,不过都被司马镜悬一力给压下了。
开玩笑,他们那点花花肠子司马镜悬还不清楚吗?
司马镜悬正值壮年,后位一直空悬不说,连妃嫔都没有两个。
官员家里有女儿待字闺中的,可不都是挖空了心思的想把人往宫里送吗?
大家都存了攀龙附凤的想法,可是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让他们如何能甘心?
可是他们说的话在司马镜悬眼里那就是个屁,根本不值一提。
他司马镜悬要做的事情,何时轮到这帮人来指手画脚了。
纪青雪缓缓走到司马镜悬的身边,司马镜悬打量了她一番:“你就打算这样跟我成亲?”
纪青雪坦然接受众人的目光,淡淡地说:“只要人来了不就好了,婚服穿不穿有那么重要吗?”
初九见纪青雪如此,心中不由得暗暗为她叫好,青雪姐果然霸气!
初九想,如果青雪姐真的穿了孟子期做的那套婚服,她和自己应该会觉得很别扭吧。
但是初九不知道的是,宫女送到雪清宫的婚服根本就不是孟子期绣的那套,而是礼部从库房里翻出来的。
原来在知道那两套婚服是孟子期亲手缝制的以后,司马镜悬根本就没有打算把女子那套婚服给纪青雪。
周围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司马镜悬沉声道:“都给朕闭嘴!”
百官立刻噤声,司马镜悬低头瞧着纪青雪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行,你要这么跟我成亲也可以。”
反正是走个过场,只要她成了自己的皇后一切都好说。
司马镜悬要去牵她的手,却被纪青雪及时躲开:“阿炎呢?如果我看不到他,我是不会跟你行礼的。”
司马镜悬正准备变脸,却看见阎罗七杀押着南宫炎进殿来了。
他笑笑说:“你着什么急吧,他这不是来了吗?”
纪青雪猛地转身就看到南宫炎被人押着进来了,她鼻子猛地一酸:“阿炎。”
司马镜悬凑在她的耳边说:“别忘了今天你可是我的新娘子。”
南宫炎事先被喂了软筋散,即便他不戴手铐脚链也使不出半分内力起来。
他被人强制按在观礼席上,他的视线落在了纪青雪身上,是那样的温柔眷恋又有些生气。
傻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委屈你自己?你不是很傲气的吗,笨蛋!
这是什么神展开!
不止初九,就连满朝的文武百官都看不懂了。
初九气的银牙都快咬碎了,故意的,司马镜悬那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要南宫大哥看见这一幕,然后彻底死心。
我勒个去,这个司马镜悬果真不是个东西啊!
纪青雪正欲冲过去,司马镜悬一把拉住她:“纪青雪你难道真的不想他活了?”
听到这句话纪青雪的双脚如同长在地上一样,再也迈不动步子了。
司马镜悬扫了南宫炎一眼,哼,当着自己的面两个人都敢眉来眼去,还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司马镜悬上前霸道地揽住了纪青雪的腰身,像是在宣示主权:“青雪我们该行礼了,要不然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纪青雪是被硬拉着朝主位那边走去的,司马镜悬紧紧地拉着她的手。
纪青雪欲挣脱,司马镜悬却小声的提醒:“今天大婚,你不穿婚服来已然是不给我面子了。青雪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哦!”
纪青雪咬着嘴唇,强忍着心里恶心的感觉,任由他拉着自己慢慢朝前走。
司马镜悬笑着说:“都说了是大婚,怎么还哭丧着脸啊,给我笑!”
纪青雪偏头看向他,那眼神儿恨不得当场就把司马镜悬给生吞活剥了。
“司马镜悬你不要太过分了!”
自己答应成亲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笑?她现在笑得出来吗?
司马镜悬低声道:“我过分吗?成亲这件事情虽然是我提出来的,可却也是你答应的。如果你这么勉强,那么今日的婚礼也可以作罢。”
反正之前也已经丢过一次脸,二皮脸还怕再丢第二次吗?
“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今天你反悔,那么坐在席间观礼的那个人可就小命不保了。”
“你威胁我!”
司马镜悬从容不迫的点头:“是啊,我就是在威胁你。”
纪青雪愤然不已,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南宫炎的命在司马镜悬的手里,哪怕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她要杀他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是杀了他南宫炎也会死的,所以纪青雪除了妥协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两个说话都离得很近,看起来就像是爱人之间正在亲昵的说话。
南宫炎表面平静,其实心里早就已经翻江倒海,恨不能直接冲上去将司马镜悬碎尸万段!
哼哼,小野猫这笔账我就先记下了!你等着,我收拾完司马镜悬了再收拾你!
纪青雪嘴角扯出了一个僵硬的弧度,司马镜悬揶揄道:“你这叫笑啊,笑得比哭还难看,跟死了夫君似的。”
纪青雪翻了个白眼,呵呵,你才死了夫君呢,你全家都死了夫君。
正当司马镜悬的他们要行大礼的时候,大殿外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司马镜悬皱眉:“大喜日子,什么不好了?”
宫人跪在地上,灰头土脸地说:“启禀皇上,太元宫,库房,锦瑟苑这些地方忽然都起火了。”
司马镜悬神色一凛:“什么?”
这好好的,怎么会起火呢?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可以闭嘴吗
听到太元宫这些地方无故起火了,司马镜悬立刻说道:“起火了你们就去救火啊,跑到这里跟朕说这些有什么用!”
宫人匍匐在地上:“是,奴才这就去。”
那人起来刚要走,司马镜悬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你刚才说锦瑟苑也起火了?”
宫人点头应道:“是的,这三处之中唯有锦瑟苑的火势最大。”
司马镜悬一听拔腿就往外走,众官员也跟着起身,完全不明白他们家皇上这是怎么了。
“不是,这典礼还继不继啊?”
“皇上他这是要去哪儿啊?”
……
初九和纪青雪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司马镜悬走了正好,她也不用拜堂了。
纪青雪快速走到南宫炎的身边去,却被阎罗七杀给挡住了。
“姑娘,请回去!”
纪青雪看他们一眼,“你说回去就回去啊,那姑奶奶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天蚕丝一出,七杀立刻闪身躲避。
那天蚕丝死死地绞住一张桌子,纪青雪用力一拉,桌子撞向了旁边的人。
那人迅速拔刀,一刀将桌子劈成了两半。
“不想死就给我滚开!”纪青雪冷喝道。
因为司马镜悬的原因,七杀纷纷只守不攻,可是再这样下去他们也只能被动挨打了。
“姑娘请住手,我等不想伤了你!”
纪青雪冷笑:“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说废话。不知道反派都死于话多吗?”
于是两边就趁乱打了起来,旁边的官员一看情形仿佛不对劲儿,就立刻叫来了侍卫。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怕纪青雪他们出事儿,初九一着急就唤了许多的蛊虫出来。
虫子咬得在场的人哀嚎一片,初九忍不住对他们翻了个白眼:“你们叫什么,被这蛊虫咬一口又不会致命!”
纪青雪被七杀困住,他们一起受训多年,一个动作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十分默契。
这时候南宫炎忽然一把搂住纪青雪的腰身,运功提气,飞出了殿外。
七杀面面相觑,都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怎么回事,他不是服了软筋散吗?怎么还能用武功?”
“我怎么知道,赶紧追吧!要是让他们两个逃了,殿主非得扒了我们一层皮不可!”
初九凝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你们可一定不要被抓住啊。
……
司马镜悬赶到锦瑟苑的时候,锦瑟苑正是浓烟滚滚,火势十分之大。
司马镜悬一把揪住旁边的宫人,怒吼道:“你们都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灭火!”
“是是是,奴才们这就去灭火!”
司马镜悬紧张地看着锦瑟苑,一定要尽快灭火,要不然留在里面的东西可就会被烧掉了。
宫人们虽然努力灭火,可是无奈火势太大了,一时半会儿根本就无法熄灭。
司马镜悬心里着急,最后竟然抢了一个宫人淋湿的被褥披在身上自己就冲进去了。
“皇上您别进去啊!”
在场众人都看得很懵,大火无情,皇上居然进去了,这……这是个什么意思?
初九随后赶来,打量了周围一圈都没有见到人:“司马镜悬呢?”
内侍官惨白着一张脸,嘴里一直喃喃着:“哎哟,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呐!”
初九一把拉住他:“什么怎么办,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姑娘不知道,皇上刚才进去了。这皇上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咱们通通都得掉脑袋!”
内侍官指挥着那些宫人灭火,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你们倒是手脚利索点儿,皇上可在里面呢,你们还想不想活了!”
初九瞪大了眼,指着被熊熊大火包围的锦瑟苑,结结巴巴地问:“你,你的意思是说,司马镜悬进这里面去了?”
内侍官急的满头大汗:“可不是嘛!真是急死咱家了!”
“哎哟我去!”初九皱着眉说,“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这么想不开啊!”
这时候忽然有个人冲破了房顶,然后飞身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内侍官定睛一看,立刻激动的吼道:“皇上!是皇上啊!”
他赶紧迎了上去,急忙询问:“皇上您没事儿吧,您可担心奴才了!”
司马镜悬现在已经是灰头土脸的了,哪里还有半分英俊潇洒的样子。
“朕……咳咳……朕没事。”
由于吸入了太多的浓烟和灰尘,所以司马镜悬一直在不停的咳嗽。
内侍官伸手扶着他,战战兢兢地说:“皇上奴才扶您去休息会儿吧。”
路过初九的时候,初九忽然抓住了司马镜悬的胳膊对内侍官说:“让我扶他去休息吧,你们就在这灭火。”
司马镜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
初九扶着他慢慢往外走,司马镜悬问:“你怎么突然会这么好心,居然还会扶我?”
初九此刻心情大好:“因为我想多看看你狼狈时候的样子啊。”
“呵呵,就知道你没有那种好心肠,原来是想看我笑话啊。”
“是啊。”初九大大方方地承认,“可是司马镜悬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孟子期吗,那怎么会为了一件婚服这么拼命啊?”
司马镜悬怀里抱的正是孟子期绣的那件女式婚服。
他没有将它送给纪青雪,反而把它留在了锦瑟苑。
他这样做意欲何为,只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对于初九的问题司马镜悬无言以对。
刚才冲进火场的时候他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这算是孟子期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件东西了,绝对不能被烧毁。
而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在火场里面了。
难得见他吃瘪不回嘴,初九更觉心情愉悦了:“司马镜悬刚才可是几十双眼睛盯着的,众目睽睽之下,你可是再也推诿抵赖不得了。”
他就是喜欢孟子期的,居然还死咬着牙不承认,哼,现在还不是暴露了。
司马镜悬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可以闭嘴吗!”
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跟个麻雀似的,真的很烦啊。
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都是王八
南宫炎带着纪青雪躲到一处废弃的院子里,这是他当初踩点的时候发现的,极少有人会来这个地方。
南宫炎确认他们没有很跟来之后,才放心地关上了房门。
南宫炎抓着纪青雪的双手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刚刚可有受伤?”
纪青雪呆呆地摇头,也真是奇怪,平日里她各种伶牙俐齿,可是此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宫炎确认她真的没事之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纪青雪在他心里就跟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总是怕她磕着碰着。
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纪青雪鼻子一酸就要往他怀里钻。
熟料南宫炎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额头,不让她继续靠近。
纪青雪懵了:“阿炎你干什么?”
南宫炎哼哼两声说:“既然你没事,那我们现在就应该算算账了。”
“啊?”纪青雪愣住了,他们有什么账要算啊?
南宫炎严肃地问:“纪青雪,谁让你自作主张答应嫁给他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都快要气死了,明明平时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关键时刻犯傻呢!
原来他要说的是这个啊。
“那,那我不是为了救你嘛!”纪青雪笑着解释,只是笑容里多了几分心虚。
就是因为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所以南宫炎才会生气的。
南宫炎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脑门儿:“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以为牺牲自己嫁给他,他就真的放了我吗?斩草除根的道理你不懂?说什么会放了我,那根本就是忽悠你的!”
纪青雪委屈地撇了撇嘴:“那我当时没有办法嘛,又不能劫狱,他又不准我去地牢中陪你。所以我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南宫炎冷声质问:“如果我能离开这里,是因为你拿自己做交换条件,你觉得我会安心?”
南宫炎真是要被这个蠢女人给气死了!
“我……”纪青雪一时语塞,她当时的确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要救他而已。
只要可以救他出来,别说嫁人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纪青雪也愿意。
纪青雪盯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我都已经想好了,如果我嫁给他之后,他遵守承诺了也就罢了。如果出尔反尔……”
南宫炎挑眉,问:“他要是出尔反尔你怎么办?”
“我就杀了他,而且有生之年我必将屠尽他整个司马一族。然后再把你的骨灰带回京都去。你放心,我会和寻雪好好活下去的。”
“嗯,虽然你这么说也不错。可是阿雪一般人不是应该为爱殉情吗?怎么搁你这儿就不一样了。”
“嗨!我是那种人么?”纪青雪摆了摆手,认真跟他讲道理,“你看啊,你要是死了,我肯定是要帮你报仇的。但是如果我也跟着你去,那咱儿子怎么办,我的小金库又给谁花?”
额。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又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
南宫炎哭笑不得:“阿雪你这么说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
“呸呸呸!”纪青雪连忙朝地上啐几口,瞪着他说,“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也不嫌晦气。”
南宫炎本来是要好好教训她的,结果就这样成功被某人带跑偏了。
纪青雪张开双臂,笑靥如花:“请问我现在可以抱我的夫君了吗?”
南宫炎唇瓣勾起,重重地点头:“可以,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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