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王妃:王爷太腹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夙长心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东陵就算是再厉害也抵不过人蛊傀儡不知疲倦的攻击。
初九脸色一白,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东陵赶紧伸手扶她坐下,“可是那一掌伤的太过严重了来,我给你把把脉!”
这丫头看着年纪和青雪晴晴一边儿大,又因着她方才救了自己的缘故,所以东陵瞧她很是顺眼。
片刻后,东陵严肃地说道:“还好刚才那一掌没有伤及心脉,不过就算如此,你的身体也得仔细调理,要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不过有一点东陵觉得很奇怪:“小姑娘你认识青雪”
听她对司马镜悬说的话应该是认识青雪的。
初九愣了愣,然后才“嗯”了一声:“我认识。”
东陵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哦,原来是青雪的朋友啊。”
“朋友我可是在司马镜悬身边做事的,如此爷爷还认为我是她的朋友”
“不是朋友还是敌人啊,真是敌人你又怎么会舍命救老夫呢”
初九尴尬地笑了笑,如果他知道今天对付他的人蛊傀儡都是谁帮司马镜悬做出来的,恐怕他也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接着东陵又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初九。”
“初九初九多谢你刚才救我。只是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以身犯险了。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挨他两掌,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初九一脸郑重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机会救你出去的。”
“出去”东陵摇头,“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不打算走了。”
不打算走了初九没明白东陵的意思:“司马镜悬现在这样关着你,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呢你留在这里不是让青雪姐担心吗”
东陵笑了笑说:“既然他要我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吧。左右他立时三刻也不会拿我如何,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好吧,这也是一个比较任性的老爷子。
初九叹气,既然他都决定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初九拿出一粒药丸:“你把这个吃了,两日之后应该就能恢复武功了。既然要留下来,武功恢复了办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东陵想说其实不用这个他也可以自行冲破的穴道的,但好歹也是人家小姑娘一番好意,东陵接过药丸又道了一声谢。
“那我先走了,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的。”
东陵点头:“你注意养伤。”
“我知道了,爷爷你也小心点儿。”
初九悄悄溜走了,东陵脸色越来越阴沉,司马镜悬你究竟想干什么
……
匈奴营帐。
听了耶律将才回来的禀报,单于庆气的差点把面前的桌子给掀了。
“朝贡增加三倍,生意往来所有利益还得跟他三七分,他南宫炎怎么不干脆去抢好了!”
耶律将才知道南宫炎提的这些,几乎是在剜大王的心头肉啊,但是目前匈奴处于劣势,想翻身只怕是很难了,现在也不得不委屈求全。
“大王,呼延将军在外求见!”
单于庆正在气头上,心烦气躁的说:“不见不见!”
“这……”将士一
第七百八十八章被气晕了
玄卫已经按照南宫炎的吩咐把呼延震给绑来了。
纪青雪瞅着这被五花大绑的人,疑惑地问:“他就是那个呼延赤的爹”
玄卫没有绑错人吧,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南宫炎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解释说:“放心吧,玄卫是绝对不会绑错人的。”
“哦。”
不知怎么的,南宫炎总觉得纪青雪听了自己的话以后,好像有点失望啊。
听到他们提起呼延赤,呼延震嘴里立刻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嘴被玄卫拿白布堵上了说不了话,纪青雪看了看他:“你有话要问我们”
呼延震用力地点头,纪青雪眯着眼睛,笑嘻嘻地说:“想说话啊,憋着!”
就不把让你说话,气死你!憋死你!
说来纪青雪对于呼延赤的怨气实在是太深了,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能累成狗么
累也就算了,关键是因为这场鼠疫,雪居这两年多来赚的银子如同流水一般,一去不复返呐。
纪青雪那个心痛啊,本来就是小本买卖,赚点钱容易吗
都怪那个呼延赤,这下好了,一夜回到解放前了。纪青雪连跟他拼命的心情都有了。
哼,儿子不是好人,老子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南宫炎好笑地看着她:“干嘛非跟他置气啊,小心气坏了自己。”
纪青雪小脸皱成一团,痛心疾首:“阿炎我的银子都没有了!我好心痛啊!”
南宫炎哑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财迷的性子真是一如既往。
“啊!我要去杀了呼延赤那个王八蛋!”
经受不住纪青雪的魔音穿耳,南宫炎伸手捏住了她的两片嘴唇,将它们又硬生生的合在了一起。
“好了,别叫了。”
纪青雪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之前会觉得这个人变得越来越温柔了,果然是错觉吧!
南宫炎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也是觉得好笑,这女人这招还真是用上瘾了,吃定了他是不是
“阿雪你放心,呼延赤欠咱们的,我都会成倍的从匈奴那边讨回来。”
纪青雪眼睛一亮,用力地点头,南宫炎这才放开了她。
“阿炎这次一定要狠狠的敲他们一笔!”纪青雪握着拳头,气势汹汹地说道。
南宫炎无奈,摊上个这么财迷的皇后,他也只能认命了。
“唔唔……”旁边的呼延震一直发出声响,最后竟然直接挣扎着起身,一头撞向了纪青雪。
好在南宫炎眼疾手快地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于是呼延震便直直地栽在了地上。
南宫炎走过去,拿开了他嘴里的布,呼延震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们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你儿子”南宫炎淡淡地说,“暂时还没怎么样呢,不过之后那就说不定!”
呼延震怒火中烧,呼延家就属呼延赤个性最像他,也最有本事,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呼延赤总会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他是呼延家的希望,绝对不能出事!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南宫炎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笑着说:“我们要做什么,呼延老将军不妨猜一猜啊”
“哦,对了。”南宫炎很是“好心”的告诉他,“之前在战场上遇到他,我断了他的一只胳膊,现在想来他应该也拿不动长刀了吧。”
什么断了一只胳膊呼延震瞪大了眼,若不是此刻他还被五花大绑着,他只怕就要冲上去和南宫炎拼命了。
“你怎么……你怎么敢碰我儿子!”呼延震红着眼,那要眼神像是要把南宫炎拆骨入腹,然后他一个激动,竟然生生呕出了血。
纪青雪劝道:“你还是别太激动了,否则待会儿心火难消,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呼延震太过情绪激动,最后竟然两眼一抹黑,直接晕过去。纪青雪怕他出事,只好给他胸口上来了一针,护住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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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自不量力
单于庆最终还是同意了南宫炎开出的吸血条件。
“大王你真的决定了”
单于庆望着耶律将才,一脸沉痛:“他们燕人有一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刻也不是我们逞英雄的时候,不答应他,还能怎么样”
耶律将才担忧道:“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南宫炎说要把呼延赤交出去,这……”
单于庆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了。
这几日的殚精竭虑如同大山向他压了过来,如今维持匈奴与大燕之间的相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能让大燕放过匈奴,牺牲什么都可以。”单于庆眼中透着一丝丝狠绝。
虽说单于庆性格软弱,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其实只要冷静下来想想,也能知道从出兵攻打大燕开始呼延赤就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
只是当时单于庆确实存了心思,打算趁燕卫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前去捡一个便宜,所以才会听他的。
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呼延赤这样的人生来就桀骜不驯,野性难驯,所以才会用耶律将才去制衡他。
他用鼠疫之事算计,南宫炎要他性命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诚如单于庆之前所言,若用一人就能换得匈奴安宁,那这件事情就是值得的。
况且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他为人心狠手辣,让他长久的留在身边,也是一个祸患。
耶律将才眼神复杂地看着单于庆,单于庆问他:“为何这样看着本王”
“没什么,属下就是觉得经过这件事情,大王仿佛变了许多。”
单于庆苦笑,有些疲惫地开口:“其实本王心里依然不甘心,但是大巫师说的对,如今的匈奴已经经不起任何战争了。本王是匈奴的王,应该让它更加繁荣才对,而不是让它更加破碎。”
听了单于庆这番话,耶律将才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王能这么想,那就是匈奴百姓之福。”
单于庆揉了揉额头:“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去办吧,至于呼延赤那边……”
“呼延赤那边属下会解决好的。”
“唉,只当是本王和匈奴对不住他吧。”
呼延赤正坐在营帐里擦拭自己的长刀,耶律将才就进来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呼延赤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耶律将才也不客气,直接坐在椅子上:“我来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的。”
“如果你需要来提议和之事,那就不必多言了。”
耶律将才叹气:“呼延赤你怎么那你犟呢”
呼延赤手微微一顿,冷笑道:“因为我不像你们丢了匈奴的骨气和血性。”
耶律将才语气也强硬起来:“这件事情不管你同不同意,都是势在必行。”
“那你又何必找我”
耶律将才瞬间沉默,从他的表情里呼延赤却隐隐猜到了什么:“难不成是因为议和之事跟我有关”
半晌,耶律将才艰难地开口:“你是议和的条件之一。”
说完,耶律将才就默默低头,不再看他。
不管呼延赤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是在一心为匈奴抛头颅洒热血,如今却要被自己效忠的王所放弃,他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耶律将才根本不敢揣测。
熟料静默半晌后,耶律将才竟然听到呼延赤说:“我答应。”
耶律将才猛然抬头看他,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呼延赤嘲讽地说:“怎么,大王让你来不就是为了劝我么如今我答应了,你怎么反倒是这个表情。”
他说的没错。耶律将才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愧疚:“你不是不同意议和吗又怎么…怎么会答应”
呼延赤面无表情:“难
第七百九十章好戏
此刻单于庆的脸色很难看,甚至还有隐隐的怒气。
这次他们本来就是来和谈的,被呼延赤这么一闹,要是惹怒了南宫炎他还会继续和谈吗呼延赤怎么会在这么关键时候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呼延赤躺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南宫炎:“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想办法取你狗命!”
“呼延赤,你闭嘴!”单于庆终于怒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呼延赤冷冷地看他:“你贪生怕死,竟然向燕贼低头,你根本不配做匈奴的王!”
“呼延赤你说什么”单于庆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凌迟了似的。
呼延赤嘴边挂着冷笑,又似不屑:“我说你不配!”
“你……”
南宫炎微微抬手:“好了,匈奴王你也不必动怒,议和条件我们已经谈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请回吧!”
耶律将才上前一步,郑重其事地说:“燕皇,我愿意用冰蝉换他一命,不知燕皇能不能高抬贵手。”
呼延赤丝毫不领情:“不用你假好心救我!你们就用跪着求来的和平,回去好好享受这份安逸吧。”
南宫炎扬眉:“我说过后面的事情不劳你们操心了,来人呐,送客!”
别说他绝不会放过呼延赤,况且冰蝉现在根本就已经不在耶律将才的手里了,可怜耶律将才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单于庆和耶律将才被人直接送出了营帐,偌大的营帐里只剩了南宫炎和呼延赤两个人。
南宫炎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人:“看来你这样子,是真的很想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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