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共白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月芳菲
我赶忙支撑起来我的胳膊,看着他,“你没事吧“
莫曦斐漆黑的眸子看着我,“看着那么瘦,压身上还挺重,我现在可是虚弱的人。”
“知道自己虚弱,还拉我,你好好睡吧。”
我要离开,可是莫曦斐却拉住了我的手,“就睡在这吧,凳子不舒服。”
我一听,看着不大的病床,而且他现在还在生着病,在有万一半夜的时候一声或者护士要是来查房进来的话,看到我和他住在一个床上,是个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还是别了,让人看到不好,何况你还生着病,这床也不大,睡咱们两个太拥挤了。”
我拒绝着,可是莫曦斐却拉着我的手不放,还从这头上坐了起来。
“你要是不睡在这里,那我今晚就不睡了,我们就这样坐着吧。”
莫曦斐的预期想试在赌气,但是他的目光却是让人知道,他就是这样,绝对不会妥协的,何况他只要是想要做的事情,别人的意见基本是不管用的。
我叹了口气,现在觉得莫曦斐怎么越来月有些孩子气了,还任性!
我只得点了点头,明天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待着他处理,现在都已经很晚了,要是在这僵持下去,就要天亮了。
我看着莫曦斐的眼睛,“我睡在这里可以,但是我们绝对不能……”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万一一个冲动起来,这里可是医院,只是让我说出那样露骨的话我却说不出来。
莫曦斐听到了我的话,见到了我答应,我大手开始解开我身上的外套。
他漆黑的眸子看着我,“绝对不能什么”
他带着疑问的眸子看着我,可是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华中的意思,他现在就是在明知故问!
“你……”我看着他,目光娇嗔。
“不许什么你说呀,我在听着呢”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还带着一丝邪气。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要是在装着听不懂,那我们就这样坐到天亮吧。”
谁知我的话音刚刚落下,莫曦斐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
“坐到天亮”
他的唇一下子靠近
183 脸红心跳的物理降温
借着月光我看着莫曦斐的脸越来越红,呈现不正常的红晕,而他的眉头即使在这样的睡着的时候也成了一个囧字,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我摸着他的额头,越来越热。
我打电话问问高秘书
我拿起来电话,可是看着电话上的时间竟然是凌晨二点半,白天累了一天,这个时候高秘书肯定睡熟了吧
可是此刻莫曦斐的样子……
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莫曦斐的低沉沙哑的声音一下子进入到了我的耳朵他的声音模糊不清楚,但是这样寂静的夜我不会听错,他刚刚确实嘟囔了什么。
他的声音模糊不清楚,我将耳朵贴近他的唇,贴近他才听见他的唇蠕动的说着,“水……水……”他的声音沙哑极了。
我赶忙下了地,去给莫曦斐到了一杯水过来。
我一回到我病床边就看到了莫曦斐的眼睛已经睁开,眼里通红,目光正在看着我。
“我把你吵醒了吧我听到你说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了杯水,喝口水吧。”
他既然已经醒了,我索性将床头的床头灯打开,将水杯放在他的唇边。
灯光下,莫曦斐的脸红的厉害,嘴巴也非常的干涩,看起来十分虚弱。
我将水喂到他的嘴边他一点一点的喝着,喝了几口之后,他的嘴唇看起来好了一些。
“谢谢。”
莫曦斐声音沙哑,看着我说到。
我摇了摇头,“不用谢,好些了吗”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生病了我不过是在照顾他,可是他帮助我的是何其多,就算我和他不是这样的关系,哪怕只是陌生人,看到他病的这样厉害,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莫曦斐靠在床头,不一会莫曦斐的嘴唇又开始变得干涩起来,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我的目光焦急的看着他,手掌试探着他额头上的温度,他的温度越来越高了。
“莫曦斐,你越来越热了,我叫高秘书过来吧,睡前高秘书告诉我你有很多中抗生素过敏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我的脸上充满了焦急紧张。
莫曦斐有些虚弱的抬起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了我的脸颊,“别着急,没事的,不用叫高伟,他今天也累坏了,明天该有很多事情要他做。”
“可是你现在烧的厉害,怎么办呢哎呀,我怎么忘了,我去叫医生呀”我手足无措的说到,一直以来一切都有莫曦斐在我的身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能解决,让我觉得他就像是无所不能一样。
可是今天莫曦斐却生病了,让我觉得无所不能的人也不是什么都无所不能,我的心一下子慌乱了,我竟发现,在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竟然已经如此的依赖,我被他保护的这般好,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不用担心,他都在为我解决。莫曦斐冲着我摇了摇头,”你帮我去投个毛巾,帮我擦擦,看看温度能不能下去,要是降不下去在去找医生。“
我一听,对呀,除了药物外还有物理降温。
我刚刚竟然着急慌乱的都忘记了还有这个方法,而这个方法还是最健康的。
“好,好,你等着我,我这就去。”
我赶忙跑去病房内的卫生间,用温水洗了一条毛巾,跑出去用毛巾擦着莫曦斐滚烫的脸。
温热的毛巾擦在莫曦斐的额头上,脸颊上,他脸上的神情微微的放松了些。
可是没一会,毛巾的温度刚刚擦了几下,就开始热了起来,我又赶忙重新回去洗毛巾。
几次下来,莫曦斐脸上的温度已经渐渐的下来了没有刚刚那么热了。
可是他的身上还是滚烫滚烫的,隔着病号服我都能感觉到热度透过他的病号服传到外面来。
他此刻穿着肥大的病号服,脸上看起来很虚弱,他这样的样子很难和平日里看起来高不可攀,高高在上的总裁结合起来,反而看起来有些脆弱
184 不是感冒,不会传染
我的手指,落到了他小腿上,缓缓的向上,他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我不敢闭眼,但是我的目光尽力的回避着那个地方。
当我的指尖擦过小腿,膝盖,朝着大腿的方向而去。
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速起来,手指僵硬起来,而莫曦斐的呼吸听起来比刚才沉重了许多。
当他的大腿也擦完的时候,他的全身就只剩下……
我不知道该怎样做,就这样停止吧,我的手一下子停止在了他的内裤边缘上。
可是,想到我虽然心中十分的不好意思,但是我和他毕竟什么事情都做过了,我不该如此的扭捏,此刻给他降温最重要。
我心一横,手移到他的内裤裤腰上,可是这时,他刚刚合着的眸子一下子睁开,掀开睫毛,大手一下子把我的手握住。
我本就已经囧迫,羞涩外加担心各种情绪,此刻被他这一握,心跳一下子跳的更加厉害了。
他微微一拉,我整个人便朝着他扑了上去,几乎压到了他身上。
我赶忙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怕压着他。
不过从刚刚到接触上我感觉到他的温度已经降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热了,我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一半。
而此时天明明不热,可是我折腾的衣服都湿了,可见我是刚刚是多么的紧张。
“我帮你。”我冲着他说道,“你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了一些了,看来这个方法很有用。”
莫曦斐漆黑的眸子看着我,“可我觉得自己的温度比刚刚更好了。”
他漆黑的眸子闪着幽光,这种光我并不陌生。
他的手移到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头向下按,我的唇和他的唇近在咫尺。
“别……别,你还在生病呢。”我着急地向他说道。
莫曦斐听了我的话,谁知他非但没有取消的意思,反而一个用力将我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他的唇没有落在我的唇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耳边。
“又不是感冒,不会传染人的。”
他说话的热气吹在我的耳朵上,他的唇也不规矩地沿着我的耳廓向下,吻着我的脖子,带起一阵的酥麻。“别,你这样我可生气了。”
平时的时候,他这样就算了,可是现在他在生病,生病的人,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呢生病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何况现在我的温度都随着刚刚的气氛而变得热了起来,我都分不清他到底还有没有在发烧。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再有进一步的举动。好在他现在有些虚弱,力气并不比平时。
我用力地推着他,竟然一下子将他从我的身上推开了。
他一下子被我推得平躺在床上,呼着气,目光看着我,既好气又好笑。
我身上的衣服在刚刚不知是何时已经被他解开了几个纽扣,我装作生气的看了他一眼,赶忙合上自己的纽扣。
“我身上的温度都不正常了,我还怎么判断你到底有没有再发烧。”
我从床上起来,将被子给他盖在了身上,不过我觉得他身上的温度已经没有那样热了。
“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应该不发烧了,没事的,你再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天该亮了。”
说完,莫曦斐又朝着床的地方给我挪了挪,给我挪出来一个地方。
我看出来他给我空出来的地方,刚刚他差点……,我目光带着防备的看着他。
“不要,我去那边的椅子上休息一会,你好好睡一会儿,天快亮了,高秘书一会儿就会来了。”
莫曦斐见我坚持,便不再开口。
他也确实累了。躺回床中央,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我悄悄地走到床边,用额头探视他额头上的温度。
我出了一口气,还好,他不热了,应该是退烧了。
我坐到椅子
185 线索
我们三人来到了警察局,这么大的事故在发生的时候,这边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报了警,警察就已经介入了调查。
仓库的物品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最大的嫌疑人就可能是当时的那个更夫。
但是更夫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去将这些好的物品调包,一定是外面有人怂恿他这么做,可能已经收买了他给他一些好处。
在事情发生之后,这个更夫很快便辞了职,离开了这里,从此不知去向。
因为这里本身是沿海城市人口流动量很大,所以有不少外来的务工人员,交通很发达,更夫在离开之后,警方首先锁定的方向就是他的家乡和他的亲人,子女。
幸运的是,经过一天的调查,警方发现他的子女接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的电话,很可能是更夫打给他们的。
在锁定了电话亭的位置之后,警察成功地将这个功夫抓住,此刻更夫已经在警察局内。
更夫看起来50多岁。整个人长得很忠厚老实的样子。如果光看样子,真想象不出来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果然人不可貌相。
莫曦斐目光严厉的看着更夫,“说!这件事情到底是谁让你干的工地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你知道吗魏大柱就因为你,现在他已经躺在医院,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一条腿,一辈子都要靠着假肢来生活。”
莫曦斐额头上的轻筋挑起,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想起为大嫂的无助,想起那个孩子的眼神,想到魏大柱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样子,那样的情景怎能不让人气愤。
更夫一听到莫曦斐说的话,“什么你说魏大柱的腿没了”
更夫的脸上满是震惊,不停的在那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说有人员伤亡的。
莫曦斐,我和高秘书都清晰地听到了他说的话。
“谁谁说的”
我们三人同时出声问道。
“说话呀,到底是谁说的究竟是谁据我所知,魏大柱和你在工地的关系不错,而且你们还是同乡,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如此泯灭良心,让那些罪恶的人逍遥法外,让大柱从此失去一条腿。”
莫曦斐一步一步地追问。
在莫曦斐的步步紧逼下,更夫开了口,“我本来也不想干这些事我是迫不得已的,不过会让大众失去退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五十多岁充满皱纹的脸上一下子老泪纵横。
“我说,我说,我都说,不能让大柱白白的失去一条腿。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就算失去腿也该是我呀。”
“我家的小孙子生下来得了肺炎,家里面没有钱医治,有一天忽然有人找到了我,只要找我找到机会,把仓库的门给打开让他们进去,你进去看看原料的出场地,他们不会做别的事情,只需要我打开门,就这么简单的事就会给我两万块钱就能治好我小孙子的肺炎,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了,我只想到了救我孙子,可没想到这人家凭什么白白给你两万块钱呢,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我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他们都不会出事的。”
“你就趁着那天晚上下雪,所有的工人都不在,你就给他们打开了门,他们来的是几个人身上都有带了些什么,你是不是还记得他们的样子”莫曦斐看着更夫问道。
“那几个人看起来像几个小混混,他们那天晚上来了四个人。手上拿了一个箱子,但是箱子里面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是他们其中一个人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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