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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所以,才让你看看此案有没有转圜的机会,能把屎盆子往祁王脑袋上扣,就尽量往他脑袋上扣。据消息,柳思怀回府以后,纠集了一众朝臣,明日要上书弹劾祁王。早两日,太子刚好打听到西域有异动,只是苦于没有倾轧祁王的机会。这一次刚好可以在皇上耳边说道说道。”

    “什么异动”

    “龟滋囤积了粮草二十万旦,马匹十万余。”

    “最近西域起乱,我听说龟滋匪寇横行。”

    “不管是不是平乱,囤积粮草,兵马异动,却无半分消息知会于皇上,这便足以让皇上倍加防范。再加上龟滋离中原极近,柳衍还在这档口死了。联姻一毁,兵马先行。你说皇上怎么想”

    钟佩两手合在一起,哈了口气,叉入了袖中。“若是这样,那我要好好想想,或许可以引导着离盏,给祁王泼瓢脏水。”

    “还能引导”

    钟佩笑:“你不知办案也有技巧。有时为了了断一些毫无头绪的案子,又或是授意于于皇上的命令,保一些本是有罪的人,审问时,便可有章法的引导人说一些违心的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情急开口,往往受情绪波动。然而证词一向严苛,字词倘若稍有偏差,意思都可能南辕北辙。我先引导引导她,引导不成,再吓唬吓唬她,她一女人,为求自保,多半慌不择言。”

    跛子一时高兴,接着眸光一闪,又嘱咐道:“你别对她下狠手。殿下疼惜她还来不及,不希望她受太多




第三百三十八章 奇怪的安排
    “遵命大人!”

    钟佩又道:“这几日,守夜要多添些人手,尤其是离盏那边,切忌不要让人靠近她。”

    那看守小心称是。

    钟佩正欲离去,但低头间又瞥见角落里潮湿的地面沁出的水,不由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转过头来,将看守拉到安静的转角处,悄悄的嘱咐了什么。

    看守讶异瞪圆了眼,尔后点头应下,钟佩才回头离开。

    …………

    牢狱分两行,离盏在一行当中,左右都关得有人。

    林芝与她隔了两道墙,中间插着张骈。

    此案是大案,虽只死了一人,但是毁了祁柳联姻,皇上很是震怒。

    一同被关进来的人,个个都惶恐不安,担惊受怕,唯恐大理寺办案有个疏漏,自己就成了刀下冤魂。

    于是,一个个喊的喊冤,诉的诉苦,还有两个往她身上不住的泼脏水。

    没有一个曾歇息过。

    直到后来嗓子也喊哑了,肚子也累空了这才蹲在地上,垂头丧气。

    她自正午被关了进来,已有些时候。

    但因处地牢,不通天色,便不知究竟到了什么时辰,只觉得饥肠辘辘饿得慌。

    正觉饥渴难耐时,外面传来一串脚步声,看守提着跟木棍在牢门的木柱上挨着敲过,发出乓乓的嘈杂闷响。

    “来饭了来饭了啊,你们都蹲里面,背靠着墙!站门口的一律没饭啊!”

    离盏闻言,赶紧站起来,往墙面上一蹲。

    她怀着期待,斜着身子朝前探,见看守开了门,将一整个食盒都放在对面嫌犯的地上。

    那嫌犯是个贵家女,在看守重新关上门之后,她站起来走到面前,心不在焉的打开食盒。

    上下有两屉,但那贵家女看了一眼,便很无食欲的盖上。

    明明有肉有粥,当算不错了,八成是心里没底,就没心思吃饭。

    但离盏是很高兴的,眼见着看守发放到她面前,她蹲得愈发端正。然后门被打开,被当先塞进来的是个大活人。

    “进去!”看守将人狠狠往里一推。

    “啊……”

    林芝重重的摔倒在地,离盏看清来人时,连忙扶了她一把,继而抬头,错愕的看向看守。

    她被关押之前,就说过同林芝关系非同一般。然而她现在是这批嫌犯中最可疑的人,为何大家都单独分开,她和林芝却反到被关到一处呢

    就不怕她和同伙商议

    还是这是太子授意钟佩,让她特殊照拂

    “你二人不是情同姐妹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起吃吧!”

    离盏正不解时,“啪嗒嗒”,两个黄馒头从木柱间扔了进来,在地上砸出脆响,然后在滚了几层灰。

    这投食方便得,都不用开门了,看守扔了馒头转身就走。

    周围两间房和对面三间房,此刻都发出了哄然的笑声。

    尤其是隔壁的张骈,之前就一直叫嚣着羞辱她,此时焉会放过这等良机,抓着木柱子就探出个头来朝她戏笑道:“本还在想,会不会运气不好,被判个冤假错案,折在这大理寺里。如今看来,是我张某杞人忧天,钟大人原来早有明断。离盏,你害我等锒铛入狱,今日活该你吃这比石头还硬的馒头!我看你还是放弃挣扎,早点招认得好,也好免去那用刑之苦!”

    “就是,喜欢祁王殿下就说出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殿下知你这般情深,说不定每逢鬼节,还给你烧两张纸钱呢!”

    “你们!”林芝气短,离盏压住她:“使气无用,多说费舌,我二人连水都没得到,还是省省这点力气罢。”

    说完,离盏捡起两个白馒头,拍了拍灰。

    其实她饿一顿也无妨,但林芝比她小,身形弱她一圈,若是饿出个什么毛病,实在有愧林家。

    于是她张嘴咬下去,作势要激励林芝也吃,但刚一入口,便发现那馒头有股子恶心的酸味,她自己也受不了,呸了两声吐出来,周围嘲笑声更胜。

    离盏松了馒头,靠着墙角重新蹲坐下来。

    林芝愈发难过,望着离盏有些无措。

    离盏拉过她冰凉的小手,轻声在她耳边道:“林芝,是我牵累你了。我若知晓今日会发生这样的大事,万不会冒进跟来。”

    “姐姐……你不要自责,这件事本就不是你做的。你是大夫,只会救人,不会杀人,他们冤也冤不了你!”

    离盏隐去心头的自嘲。

    她虽是大夫,但这辈子,手头并不干净。

    只是杀人都乃无奈之举,如果这次能平安出去,往后,她还



第三百三十九章 暗害
    无论是出于何种原由,他从来都很护着她。

    断不会像这次一样,亲手把她推进泥沼里,然后屹立在旁,归然不动的看着她挣扎下沉,连气息都未多喘一口。

    有时候她忍不住猜疑,顾扶威是不是把她给算计了……

    要叫她做个替死鬼。

    然刚一这样想,自己又给反驳了回去。

    然后脑袋里又冒出个小人,“啪”的给她一巴掌,告诉她,做女人不要这么自要好,你以为你能比柳衍好到哪里去顾扶威凭何要别样待你

    离盏反反复复,含含糊糊的想着这些心事,怎样也想不明白。

    饥饿在模糊的意识中渐渐混沌,她开始有了困意。

    不知几时,入了梦里。

    她梦见自己睡在一张冰冷的大床上,冷得起了鸡皮子疙瘩,人冻醒了点意识,察觉脚踝处有一阵酥痒。

    她以为是耗子,赶紧她睁眼低头,黑暗中依稀有个黑影靠在床脚,正襟危坐,她瞪眼一看,是顾越泽。

    他右手正攥着他细细的脚脖子,另一手将她小腿抬起,俯身低头,伸出细长的舌头在腿脖子上轻轻舔舐了一下,痒得她一个缩腿,把顾越泽挣在床梁上碰了一下。

    “你……你做什么”

    顾越泽不怒反笑,那模样看起来甚是阴冷。

    伸手神神鬼鬼的往她大腿上盘来,“盏儿,你想害本宫”

    离盏唯恐败露,接连摇头:“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你不是说你喜欢本宫么可为何每次本宫想要与你亲近的时候,你都推诿不肯”

    “我非不肯,我是想等殿下能纳我入宫的时候,再……”

    “那时候就晚了。来,今夜就让本宫先尝尝你肌脂的味道,再把你的心挖出来……”他瞳仁陡然变大,遮住了所有眼白,声音也突然似恶风一样刮来:“让本宫看看它是红是黑!”

    “啊!”她只觉大腿一凉,像是被他揪住了一般。

    她蓦然从梦中挣醒过来,下意识的往大腿看去,见一只细蛇正盘绕在她腿间,发出嘶嘶的鸣响。

    离盏挣然清醒!

    林芝还在她肩上,她不敢动,借着廊道里火把发出的微微光线一看,才发现这不仅是只蛇,还是只剧毒的响尾蛇!

    好在她重生在鬼医的身上,捉蛇的本领倒是一流,她也不害怕,就如第一次应对那白眉蛇一般,她瞅准了蛇扭动的规律,不经意间突然出手,准确掐住蛇的七寸,逮住就反手一甩。

    “啪”的一声闷响,血迹撒在地上,那蛇脑袋被撞裂,身子就瘫软了下去。

    离盏不敢大意,响尾蛇首尾分离后,半个时辰之内,依然能射起袭击的能力,山里人不少就中过它的招数,又叫它活死蛇。

    即便它身子软了下来,离盏还是当先抬脚踩住了它的脑袋,以防万一。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免弄醒了她肩头正熟睡的林芝。

    林芝揉揉眼,半睁半合之间,瞥得离盏手里牵着个绳子般的东西,一直延伸到她脚下。

    林芝不由好奇的俯身,凑近一探,“啊……”

    “嘘。”

    周围的人都睡着了,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林芝会意,只好用嘴型冲离盏说:“蛇蛇……”

    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平日里连蟑螂都没见过几只,哪里受得住蛇的惊吓。

    离盏轻声宽慰她:“莫怕,已经死了。”

    “有没有咬到你”

    “我以前就在山里捕蛇,它怎会伤到我”

    林芝松了口气。

    离盏从旁边的地上薅了根枯岔子在手里,一寸一寸的移开脚底,露出蛇头半个,已经被她踩得有些变形,她立马用枯岔子抵住它的脑袋,慢慢才完全松开腿。

    “便真是死了”

    “我看看先,你别太靠近。”

    “姐姐小心。”

    离盏点头,凑近瞧去。那蛇虽然头已经被踩扁,但嘴依旧在努里张大着,似乎不甘一般还要想射起同她鱼死网破。

    奈何枯岔子抵在它上颚,将它戳定在地上,动弹不得分毫。

    离盏看着这只狰狞的蛇头,心中略有沉想。

    这地牢是阴冷,潮湿,很招蛇鼠不假。

    但十来个嫌犯带进来,只她一间牢房出了蛇,未免有些凑巧。

    再加上这不是什么普通的菜花蛇,而是只响尾蛇。

    想她在山林里也极难碰到这样赫赫有名的蛇种,这地牢里,怎会说有就有

    离盏蓦然想起那些在牢里莫名中毒死的,染了鼠疫,不治而亡的那些嫌犯,额头就不由涔涔的冒着冷汗。

    倘若她方才睡得大好,没有任何知觉,也没有做那个噩梦,那待明日天亮,岂不已成了具意



第三百四十章 审问刁钻
    这场面只叫人看上一眼,就自脚底升起一股寒意,甚至微微一闭眼,就能听见曾经在此间经手严刑拷打的犯人,是如何声嘶力竭的求饶。

    钟佩坐在外隔。

    外隔有一长桌,上头摆着些许卷轴。

    另置油灯两盏,浑然微亮,照着一套完全和牢狱风格相反的精美茶具。

    青色的茶盏,微微翻着点紫色釉光,茶盏中腾起暖暖的白烟,极其高雅而出尘。

    带领她的看守率先进去,在钟佩面前耳语了几句。

    “大人,离盏已发现了蛇。”

    “甚好,带进来吧。”

    离盏被人推搡着进去,一把将她按在钟佩对面的座椅上,才松开她。

    这时,寺正拿着纸笔,匆匆从门口走了赶来,“来得迟了!”

    钟佩笑,从托盘里将另一杯茶取出,放到旁边的空位上,“哪里,卯时不到就把大人从香枕上叫起来,又叫夫人责骂了吧。”

    寺正笑着接过茶,往前一推,继而一边铺着卷纸一边道:“没有,昨日收到重案,料想就不得休息,便未与她歇在一处。”

    然后给笔添了墨,征问道:“大人,开始么”

    “嗯。”

    钟佩这才正眼看了面前的离盏一眼。

    离盏脑袋有些耷拉,从昨天正午以后,就颗粒未进,滴水不沾,夜里又睡的不好。

    从钟佩话里得知,这才卯时,料想外面天都未亮,正是人疲乏之时,她脑袋浑浑噩噩的,即便打起精神,也觉得脑袋里的那几根弦木讷的绷着,使不上力。

    钟佩的声音,缥缈的在她耳边响起。

    “离盏,昨日在祁王府,因案情突然转变,未来得及细问你一些事情,今日提审你,你需得谨慎回答,若有半句差错,尔后都是治罪之症。”

    “离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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