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武大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寂寞宇宙
对于赵佶跟他翻脸,他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这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情。精心培养了一个绝世美女,没等自己下手,却被别人先叨了,这种事儿搁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何况赵佶是一代帝王,一国之君
他之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吃惊,只是因为他对李师师的处境感到担心。
赵佶绝对不会放过李师师的,尤其是在得到了自己的死讯之后,肯定会蠢蠢欲动。赵佶在这种事儿上很不忌口,王黼的五姨太都能上,何况是怀着孕的李师师
虽然他提前跟狄烈有过约定,一旦京城风向不对,便派人将李师师送往横山,但说是这样说,真的操作起来也是有着一定难度的,只需赵佶发出一道死命令,挖地三尺也要把李师师找出来,那么再想把这样一个大着肚子的绝色美女运出京城就很难了。
在留在京城的两个准妻子之中,他唯独担心李师师,却不担心赵福金。相比于李师师来说,赵福金身为帝姬,虽然在自由方面会受到更多的限制,但是在安全方面却是毫无可虑之处,而且不论赵佶再怎么好色贪淫,也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然而宿元景最后的一句讨好的提醒却让他担心起来,不仅担心,而且愤怒。
宿元景说得是:“白提举,有件事我觉得我不能不告诉你,官家已经把茂德帝姬许配给蔡鞗了,说是等到童枢密夺回燕云十六州来,就借着普天同庆的时机,给他们大办婚事。”
这桩婚事,赵佶是在朝堂上亲口向文武百官宣布的,如今整座汴梁城人尽皆知,唯有白胜被蒙在鼓里,宿元景当然知道白胜与茂德帝姬之间的种种传闻,此刻透漏出来也算不得是泄露皇帝的秘密,正是惠而不费的讨好手段。
白胜一听就炸了,我擦,你赵佶也忒不是东西了吧你打了蔡京一巴掌,然后再给个甜枣我不管,可是你也不能拿我白胜的老婆当甜枣不是
若不是宿元景紧接着说这婚事要在童贯夺回燕云十六州之后再办,他现在就要点齐了兵马直接杀向汴梁城了,至于辽国的老丈人身陷危局也顾不上了,身为穿越者,要是被蔡鞗这样一个酸儒给绿了,那还怎么活下去
只不过这事儿跟宿元景却是发不着火,就只能阴沉着脸道了声谢,然后喊来门外的军校引领宿元景去吃饭休息。
虽然怒火中烧,但是事情还得一件一件的办,宿元景出帐之后,白胜就命人把昨夜后赶来的朱仝喊来,让
第九一七章 罗真人召回公孙胜
一场酒喝下来,公孙胜死心塌地服了白胜,醺醺之下说道:“贫道今后自当追随白寨主的身后,陪着寨主创出一番事业来!”
只是再醉也不敢忘记师父罗真人的耳提面命,说道:“不过有两样事得讲在前面,第一,贫道从来都不敢违背师父的意愿,万一贫道恩师的要求与白寨主相悖,贫道也只能听从师父的安排;第二,贫道恩师曾经严厉叮嘱,贫道在江湖中行走,不得主动显示法术……比如两军对垒,如若对方没有术士作法,贫道就不能祭出法术对敌,还请白寨主见谅。”
白胜听后就想了想水浒里面那些事儿,发现果然是这样,只要对方没有施法之人,即便是公孙胜就在梁山的阵列里,也像是不存在一样。当即举杯笑道:“那都不是事儿,只要你我兄弟同心,何愁大事不成”
这哥俩都喝得有点多,说来说去,公孙胜也不知道白胜所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虽然他自己也在表示要追随白胜干出一番大事业。
大丈夫在世,当建功立业,跃居于芸芸众生的顶端,才不至于虚度一生,或许这就是他们两人所说的大事。
两人正意气风发,准备接下来推心置腹地讨论一下未来的发展时,忽听帐外一阵惊呼,紧接着有守在军帐外面的卫兵呼喝:“何方妖人,在此装神弄鬼!”
也有人同时喝道:“快拿狗血屎尿来浇他,不然其祸不小!”
只听一个清亮的童声答道:“诸位休要惊慌,在下不是妖人,在下乃是蓟州二仙山紫虚观中修道之士,奉师命来请公孙师兄回山……”
帐内公孙胜闻言不禁面露尴尬之色,这特么刚说了要追随白胜一起闯天下,师父就派童子喊自己回家了,这样真的好么满是歉然地起身,看向白胜说道:“外面是师父的童儿清风,这个……”
白胜也不禁苦笑,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外面的弟兄不要惊慌,让那童子进来说话。”
他这一吩咐,外面的嘈杂立马消失,帐帘掀起,一个眉清目秀的道童走了进来。
“清风,你怎么来了”
“师兄请了,师父命我喊你立即回山。”
“恩师可曾说过所因何事”
“师父没说……”
不管是罗真人真的没说,还是这童子不方便说,白胜都能猜得出来,罗真人这是不让自家孩子跟坏孩子一起玩了。就好像后世的家长教育孩子——你不能跟某某某一起玩,这孩子太野,你跟他在一起玩早晚有一天把你连累了……
若是按照另一时空的轨迹,在这个时段罗真人是不可能急招公孙胜回山的,他得让公孙胜陪着宋江征战辽国,逼着辽国狼主签下城下之盟,再帮助宋江灭了王庆,然后才把徒弟招回去。
(按:这里的狼主一词,是宋人对辽国皇帝的别称,一方面是因为北方民族的性格桀骜如狼,另一方面,或许跟契丹人的胸口都刺有一颗狼头有关。)
但是这一世的世界格局却因为他的穿越而变得面目全非,并不仅仅是梁山不再姓宋而改为姓白那么单一,而是各国的形势都有剧变,不论是田虎势力、王庆势力、方腊集团,还是大宋、辽国以及金国,都或多或少的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了历史的走向。
在这种动荡
第九一八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难道这就是黄巾力士的法力
看着隐没在天边晚霞中的公孙胜和清风童子,白胜有些敬畏。
水浒原著里就是这么说的,一青一红两块手帕,飞在天上时,有黄巾力士在旁护持,以保证手帕上的人不致摔落下来。
如今亲眼目睹,果然不明觉厉,“不明”之处是,如果罗真人与自己为敌,使出这样的法术来,自己应该怎样应对
似乎根本没法打。
就算是自己大成了红拳之翔天境,也没本事飞到云彩里面去,这怎么跟人家玩
跟神仙打架,似乎是一种缥缈而不可及的妄想,还是先睡上一觉,明天带兵去支援辽国老丈人为好,横山那边应该已经得到飞鸽传书了,若是方金芝按照自己的要求带着人过去了,而自己却爽了约,那才是胡闹。
回到账内,潘金莲和阎婆惜也已经吃过,见他躺到了床上,潘金莲就打来了一盆水要给他洗脚,阎婆惜明明已经无甚大碍了,却还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躺在了他的身旁。
“嗯你们到旁边那座帐子里面去睡,跟我挤在一起算怎么回事”白胜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不忍拒绝潘金莲给他洗脚。
然而阎婆惜却不肯动弹,幽幽道:“相公,奴家一直有句话想问你,憋在心里好难受。”
“你说。”
“你和清照姐……是不是同过床了”
二月初三征西大军开拔的那天早晨,阎婆惜一手设计了这么一个梗,就是为了找到今天这个机会问出来。
大家都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凭什么你白胜能睡李清照就不能睡我阎婆惜论长相我阎婆惜不比她李清照差多少,可论年龄,我比她可要鲜嫩了许多。
白胜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阎婆惜设计的没想到这当口她竟然会问这件事情,感觉挺难为情的。
说起这件事来,白胜是最懵逼的那一个,因为在那天夜里,他和李师师、赵福金三人大被同眠的时候,他是清醒的,而且他天不亮就离开了那个房间,率领扈三娘等人离开汴梁城了,他怎会不知道那天夜里床上都有谁
但是不论是李若兰还是李清照,都一再表示李清照与自己有过这么一段,这是从何说起的呢尤其是李清照本人,她本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失去了贞节的女人了,白胜还能说些什么
可问题是我特么啥也没干啊!
但是这话又该如何跟阎婆惜解释就只能随口搪塞道:“那是酒后乱性,酒后无德,是我的错。”
阎婆惜听他这么说,便是心中一喜,心说你终于落入了我的套,就委屈道:“可是奴家也想做你的女人,为何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要不你再喝点酒好不好”
白胜顿觉哭笑不得,合着你真以为我酒后乱性啊让我再喝点,再乱一回性想啥呢就搬起脸来说道;“一次乱性,已是铸成大错,岂可一错再错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
潘金莲正要给他擦脚,忽然觉得他的脚掌变得滚烫,那脚面上的水珠竟然变成了丝丝雾气蒸腾而上,顿时吃了一惊。
白胜却不是说着玩的,霍然起身下了床,趿上鞋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就睡在这里吧,婆惜身上有伤,金莲你多担待些……”
话未说完,人已经出了帐子,只留下阎婆惜欲哭无泪。
第二天,白胜点齐了兵马,总计五万两千三百二十九名将官兵卒,将梁山上现有的首领逐一分派了职责和任务,唯独把宋江贬为
第九一九章 路遇展先锋
从曾头市到燕云十六州,直观一些,用后世现代的说法就是从德州到北京,对骑兵来说这是一段很近的距离,最多只需一个昼夜就能赶到,因为骑兵长途奔袭的速度基本相当于后世未曾提速时的绿皮火车的一半。
绿皮火车需要在每一站停靠良久,加水上货,骑兵走这么一段路途,中间也需要歇马修整。
更因为骑兵要照顾后面步兵的脚程,不能与步兵拉开过远,以免一旦遭遇变故首尾不能呼应,所以这段路途对于白胜统领的这支梁山兵马来说,至少是三天的行程。
前两天走得很是顺利,白胜要求大军刻意避开沿途州县的城区,往往从城外荒郊绕过,纵然当地州府也曾察觉,但是派人了解之下得知是前往燕云十六州收复失地的军队,也就不再追究了。这个规模的部队过境,州县的厢军就是想要追究也没那个能力,区别只是要不要往汴京汇报而已。
到得第三天上午,队伍已经来到了蓟州,也就是后世的天津附近,正行走时,前方朱仝派了探马狂奔而回,说是前锋骑兵在行进途中遭遇了一大股大宋的溃兵,双方已在发生冲突,询问白胜如何处置。
问这种事如何处置,无非就是两种选择,一种是忍气避让,另一种就是往死里干,但是对方毕竟是大宋的正规军,虽然是溃兵可也是穿着禁军服饰的正规部队,若是往死里干,只怕会给白胜惹来麻烦。
白胜听了汇报之后就很奇怪,明明是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若是童贯的大军已经到了燕云十六州,那么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就食于敌么他相信童贯没有这个本事。
以战养战,就食于敌,那从来都是游牧民族的战争法宝,大宋朝的将士除了当年的狄青之外基本不会这个,若是再往前面去找这样的人才,就只能是汉朝的霍去病。
所以他觉得这股溃兵不可能是童贯的军队,童贯的大军应该还在河南境内准备渡河才对。
可若说这伙所谓的禁军不是童贯的部队又该是谁的既然是禁军服色,就不可能是地方的厢军又或者是边关的边军。
再者,他们即使溃败也不该往山东这个方向跑吧直接往汴梁跑,就不该出现在这条路上。
带着疑问,他策动照夜玉狮子迎了上去,来到一处丘陵地带,远远就看见两伙军队正在丘陵旁边的平地上对峙,北面果真就是禁军服色的军队,只是丢盔卸甲,一看就是被人击溃了的,溃兵足有万余人之多,而南面则是朱仝和呼延灼率领的一千骑兵。
两军对垒,中间空出来的一片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其中尚有一些没有当场毙命的,还在那里哎哟呼哟的喊疼。
他的目光何等敏锐,不等身边那传令的骑兵指引,已经认出了这伙溃兵的的首领,这不是展昭的孙子展人龙么
他怎么跑到天津来了而且还被人打得溃败了,被谁打的
展人龙正在跟朱仝讲数:“就算你们是给大军运送粮草的又怎样你们敢拦我们禁军的路,我就敢让手下杀了你们!”
朱仝当然不认识展人龙是哪一号人物,说起话来也很强硬:“别吹了行不就凭你们这帮败阵之兵也会杀人要不是看在你们身上这身皮的份上,刚才我也
第九二〇章 比官大
白胜一直不知道的是展人龙曾在他身上施展一笔勾销这件事,虽然当初蔡攸宣布了白胜只有三天的寿限,却没有明说这消息是得自展人龙。
后来白胜想找蔡攸算账的时候,蔡攸却被流放到琼州去了,白胜也不会因为这件事专程跑到海南岛去找人,因为即使找到了蔡攸他也不能杀人,毕竟蔡攸是蔡京的儿子,父子俩虽然政见不同但仍是血缘至亲,不论在朝堂上怎么明争暗斗,却上升不到杀死对方的地步,白胜就更不能越俎代庖。
打那以后始终没有见到蔡攸,也就没能查证蔡攸所说的三日之命是从何而来,他只当蔡攸是信口胡说,又或者是道听途说了枯血散一事因而猜测他的死期。
所以展人龙才得以好端端地活在这个世上,若是白胜早就得知了他曾经在自己身上使了那种绝命的手段,能不报仇么
尽管如此,白胜依然很烦展人龙这个人,因为这个人从一出现开始,就处于他的对立面上,及至后来在京城中几次遭遇,即使两人没怎么直接对话,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但是不管怎么说,白胜始终没有机会凭借实力给对方一次教训也是真的,所以眼下白胜也猜不透展人龙盛气凌人的底气从何而来,莫非是以为我的武功还不如你么
他却不知展人龙仗的是童贯和皇帝的势,仗的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惯例。
所以他开口就很不客气,正好赶上这几天烦心事接踵而来,很多火憋在心里没处发泄,展人龙还要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装逼,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展人龙却以为白胜不知道他如今的身份,见白胜出口不逊,顿时大怒,说道:“好你个白胜,在西夏的时候你目无统帅践踏军纪也就罢了,现在做了督粮官竟然还敢这么嚣张,真的是不可救药!实话告诉你,本馆主如今已是大宋北伐大军的前部正印先锋官!还不速速过来见礼”
白胜耐着性子把这段话听完。立马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正好地处天津地界,不妨套用一句天津卫的方言来表示此时心中的感想——介尼玛装的是什么逼合着你觉得大宋的先锋官是个干部
他没有直接打脸展人龙,而是回头过来询问朱仝和呼延灼,“你们两个,谁告诉他我白胜当了这个督粮官的”
朱仝就觉得心里有些发苦,正是他告诉展人龙说白胜是督粮官的,他的本意倒也不是拿一个督粮官来压人,他身为大宋县级以下的官员也是懂得什么官大什么官小的,他只是不想大水冲了龙王庙,所以才报出了自己队伍的编制以及军事主官是谁。
但是现在看来白胜根本就不想当这个督粮官,那么刚才自己这番话是不是已经得罪领导了想想也是,如果白胜像宋江一样愿意接受这个督粮官的差使,他就不会放弃曾头市的粮草,也不会不回济州府,直接赶奔燕云十六州。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朱仝,白胜从来也没明确地告诉手下他率领大军来燕云十六州想干什么,既然他不明说,别人当然就以为他是来配合童贯收复失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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