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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娇妻,警察蜀黍太会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阳光浬

    宁择远没搭理她,绕过陆小七去了客厅,从酒柜里取了一支红酒。

    被她这一折腾,睡意全无,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气的剧烈跳动。

    他看了眼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陆小七,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又是第二杯。

    红酒不醉人,但人耐不住这种喝法,喝得太急,没一会儿便有些微醺的醉意。

    陆小七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朝宁择远走过去。

    宁择远含在酒,倚着酒柜,冷眼旁观的盯着她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来。

    她脸上的眼泪已经干了,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

    男人烦躁的将酒咽下去,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转身要进房间。

    陆小七走不动了,索性蹲在地上,低着头,抱着膝盖喃喃自语。

    宁择远经过她身边时才听清。

    “宁择远,你这张乌鸦嘴。”

    她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委屈,宁择远本来打定了主意不理她,但这一刻,突然就有些心软了,不受控制的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一问出口,他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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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大家平安夜快乐
    敲了一会儿门,里面都没动静,陆小七基本已经放弃了。

    她蜷缩着身子贴靠着门,闭着眼睛准备睡觉。

    地面上虽然没铺地毯,但现在是七月酷暑,也感觉不到冷,反而觉得凉凉的很舒服。

    她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是置身在了回忆中,似乎很清醒,又似乎睡着了。

    灵魂漂浮在了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身处在申市陆家的自己。

    她拿着dna检验报告,怀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的回了陆家。

    男人站在客厅里,t恤配休闲的长裤,手指修长,正拿着一把金色的花剪弯腰修剪一盆盆栽。

    修剪花木这种事一般是女性和上了年纪的老人做的比较多,但花剪在聂锦之手中,却并不显得娘气。相反,还多了几分温文儒雅的气质。

    ‘温文儒雅’这个词用在一个整天打打杀杀的男人身上似乎并不合适,他们更适合用强势,霸道,匪气这一类的词语来形容,但在聂锦之身上,这种与他本身职业突兀的气质却并不显得突兀。

    佣人给陆小七拿拖鞋,“小姐回来了,先生和太太知道肯定会很高兴的。”

    保姆声音不小,但陆小七敢肯定,聂锦之一定听见了,但他却面无表情的继续的手上的动作,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过来。

    “我爸妈呢”

    客厅里只有聂锦之一个人。

    “先生和太+太在楼上书房呢。”

    陆小七换了鞋子,拿着检验报告走在聂锦之面前,仰着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报告递到他面前:“聂锦之,报告上……”

    她的话被楼上传来的巨响声打断。

    是花瓶砸碎在地上的声音。

    聂锦之掀眸看了眼二楼发出声音的方向,放下花剪,步伐急促的上了楼。

    陆小七一愣,也跟着上去了。

    听声音,是她爸爸陆天凌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

    声音是从书房里传出来的,走近了才听见男人的怒吼声中还夹杂着女人低低的呜咽,是妈妈的。

    “再不滚,你信不信我今天一枪毙了你。”

    听形势不太对劲,陆小七越过聂锦之,推开书房门进去。

    正看见陆天凌拿着一把枪抵着萧蓉蓉的额头。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精致的妆容早就花得不成样了,身上扔着两页纸。

    她跪坐着,双手紧紧的揪着陆天凌的衣袖。

    陆小七看着他手上那把枪,下意识的往聂锦之身后缩了缩。

    她怕的不是陆天凌开枪,而是那把枪是她童年的噩梦,她亲眼瞧见,有人死在那把枪下。

    那时候她才知道,陆家的兴盛奢侈,别人一提起申市陆家时语气里的战战兢兢,是靠什么堆砌的。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再没有花过陆家一分一毫的钱。

    脏。

    但是现在,枪下的人换成了她妈妈,她不能转身一走了之。

    “爸。”

    陆天凌怒得额头上筋脉凸显:“你别叫我爸,你不是我女儿,带着你这个下贱货的妈立刻从这里滚出去。”

    陆小七自小和妈妈感情好,那时候爸爸常年不归家,她的童年记忆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妈妈度过的,后来又目睹了那样的血腥残忍的事,父亲在她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此刻,听着他用这种话折辱妈妈,怒道:“出轨的人是你,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对妈妈”

    聂锦之是他出轨的那个女人的孩子,虽然鉴定结果已经出来,证明他和他们并无血缘关系,但爸爸出轨是事实。

    如果他没有和那个女人做那些事,又怎么会被人套路,还弄的他们这么伤心。

    “那你问问你妈,这些年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她为你操持家务,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担惊受怕,通宵熬夜等你回来,这些年,她就做了这些,但是你呢你辜负了她。”陆小七一激动,就容易红眼眶。

    陆天凌绷着脸,扣着扳机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在寂静无声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陆小七面容雪白,愤怒和惊惧爬上了她的瞳眸:“你要做……”

    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的聂锦之突然伸手拉了她一把,也打断了她的指责。

    他看着她,眸光冷漠,“你先看看那两张纸上的内容,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萧蓉蓉急忙松开攥着陆天凌衣袖的手,慌了神一般的将两张纸护在怀里,模样凄惨,抗拒的摇头,“别看,小七,别看了。”

    陆天凌冷笑着一脚踹在她身上,“丢人现眼的东西,当初做这些下贱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丢脸。”

    陆小七茫然的眨了下眼睛,走过去,在萧蓉蓉面前蹲下,“给我。”

    萧蓉蓉摇头。

    陆小七:“是亲子鉴定吗”

    她刚才听爸爸说,她不是他的孩子。

    前后一联想,这两页纸上是什么内容已经不言而喻了,至于结果,妈妈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难怪。

    她和聂锦之没有血缘关系,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山寨的。

    陆天凌:“锦之,把她们两个给我扔出去。”

    陆小七脑子里一团乱,萧蓉蓉不走,拉着陆天凌的手求他原谅,但被手下的人毫不留情的拖着手臂拽了出去。

    聂锦之看了她一眼:“走吧。”

    陆小七行尸走肉的跟在聂锦之身后。

    出了别墅。

    男人停下来,“小七,带着萧姨走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别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陆小七手里还攥着那份她和聂锦之的dna鉴定报告。

    她的掌心里已经一片汗湿,将外面那层牛皮纸袋都浸出了浅浅的痕迹。

    现在已经晚上了,陆家的别墅在灯光的映衬下美轮美奂,像童话世界里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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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就这么定了
    大概是想到了以前的事,萧蓉蓉眼眶猩红,瞪着她:“如果他不把我应得的那份给我,我就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他被绿了。不仅如此,还帮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陆小七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萧蓉蓉,很难想象,她曾经是个温声软语的江南女子,穿着旗袍,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她的声音很大,陆小七能够预测到,不出明天早上,陆天凌替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女儿的事情就会在这个圈子里人尽皆知。

    “妈……”

    她试图将她拉走。

    但气愤中的女人力气特别大,陆小七几次失手,索性不再拉她了。

    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是什么性格,你比我更清楚,能让你完好无损的从别墅里走出来,证明他还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如果非要将他最后的宽容都折腾累了,那你就使劲闹吧。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先将骨灰盒选好,像你这么挑剔的人,我怕到时候选的不合你心意,你要从坟墓里跳出来找我算帐,我胆子小经不得吓。”

    她知道萧蓉蓉现在心里也不好受,原本不想在她伤口上撒盐。

    “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

    她突然噤了声,面上有恐惧一闪而过。

    进门的右边是个两层高的小楼,是保镖换班休息的地方。

    而此刻。

    二楼的某个窗口,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笔直的对准她的额头。

    萧蓉蓉不敢吭声,拉着陆小七急匆匆的离开了。

    坐上出租车,她报了地址。

    陆小七查了下到松林的机票,两个小时后有一班。

    “妈,你跟我去松林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会去。”

    萧蓉蓉报的地址是宋茵的,她从大学时期就玩的很好的闺蜜,陆小七去过她家。

    宋茵接到电话后在楼下等她们。

    陆小七:“宋阿姨。”

    “上楼吧。”

    “你回去吧,”萧蓉蓉阻止她,“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陆小七皱眉,“妈……”

    萧蓉蓉厌弃的推开陆小七伸来扶她的手:“我不是你妈,你别叫我。”

    见场面尴尬,宋茵急忙插进来当和事佬:“小七,你先回去吧,你妈这边我来跟她说说,她现在情绪不好,说话冲动了点,其实她很爱你的。”

    陆小七看了萧蓉蓉一眼,见她是真不待见她,勉强朝着宋茵笑了笑,“好,那就麻烦宋阿姨了,我过两天再回来。”

    宋茵和萧蓉蓉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等陆小七走后才转身往楼上走。

    萧蓉蓉又变回了那个温柔似水的江南女子,她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虚脱的靠在宋茵的肩上。

    宋茵:“蓉蓉,委屈你了。”

    陆小七靠着门睡着了。

    紧闭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她失去了支撑,一下子滚了进去,栽倒在了宁择远的脚边。

    陆小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她是仰面躺着的,眼睛一睁开,正好对上宁择远绷紧的下颚以及被阴影覆盖的喉结。

    “宁择远”她的声音很沙哑,瓮声瓮气的。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客厅,“进来,把门关上。”

    “哦。”

    陆小七从地上爬起来,关上门,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宁择远,我想睡觉,好困。”

    她刚才睡到一半被吵醒,这会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带着困意,“我想洗澡,都是酒味。”

    “陆小七,你是没把我当男人,还是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长相欠佳,勾不起男人的”

    宁择远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怒气又窜了上来。

    他觉得,自己心软放她进来就是一种错误。

    但已经进来了,也不能再扔出去。

    他揪着陆小七的衣领将她拖到了离客厅最近的一个房间,推开门,“今晚你睡这里,要干嘛随你,但是陆小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逼着我对你动粗。”

    陆小七‘哦’了一声,低着头进了房间。

    她进了房间才反应过来,宁择远那句动粗的具体意思。

    像他这种有着良好出身和教养的男人,又是律师的身份,总不至于动手打女人吧。

    陆小七勉强撑着疲惫虚软的身体去洗了澡,客房里放的洗漱用品不是宁择远用的那一种,就是一般的,超市里能买到的牌子。

    香薰的味道很浓,还是俗气的玫瑰花香。

    床很柔软,被子上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陆小七闭着眼睛摸到空调遥控板,将房间温度调高了几度,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晚加宿醉,导致陆小七第二天很晚才起床,醒来时,看着房间陌生的装饰风格,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等人完全从睡梦中清醒了,才想起昨晚具体的细节,包括宁择远最后那句意有所指的话。

    洗漱完从房间出去,偌大的房子里,空无一人。

    陆小七急忙拎着包走了,一路上遇到巡逻的保安,都促狭地问她:“小七,什么时候正式搬过来当我们的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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