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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灿灿的月光洒落车厢,在她脸上投射下美丽的光晕。关山不知不觉放慢车速,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过才离开他的视线一个晚上,就被折腾得活像顽童耍了半天的皮球,灰扑扑、蔫嗒嗒,裙摆上还有一大片内容不详的污渍!

    老天保佑她最好不要再犯一次,否则他一定在头发吓白之前捏死她……

    沈爱丽在睡梦中恍然觉得有人挪动自己身体,她不悦的哼哼几声,耍赖般的贴上某个软中带硬的部位,继续跟周公下棋。

    突然有人不还好意的戳她,“醒醒!快醒醒!”

    沈爱丽吓了一跳,“腾”得一声坐起身,看清眼前的人,懊恼的继续躺在沙发上嘟哝:“拜托别嚷嚷这么大声,吓死人家了!”

    “饭菜快凉了,吃完再睡!”关山不知何时,已经从会所叫了晚餐,空气中飘荡着勾动馋虫的香味,“昨天你吓我一次,今天我吓你一次,扯平了。”

    沈爱丽眨眨眼,有些不相信,“你也有被吓到的时候”

    “废话!”关山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像你这种不长脑子的行为,我能不担心吗”醇厚低沉的音调,撼人心弦,沈爱丽还没琢磨透他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倾身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勺,不轻不重的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名下的女人!”

    沈爱丽条件反射似的想起秦川下午对她的指控,“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关山安抚地摸摸石头焦灼的大脑袋,沉声问她:“那你觉得……我当你是什么女人你能当什么女人”

    “你别指望我当你情人,更别想让我当交际花!”沈爱丽忿忿地瞪着他,打定主意以后都不跟这坏蛋出门应酬。

    关山笑得放肆,“沈大医生,你也别太高估自己了,当交际花要八面玲珑,手段圆滑,你倔头倔脑的可不是那块料,至于情人呢,要陪男人上床,你在床上僵硬得像条死鱼,会有男人感兴趣吗”至少他就没兴趣强暴女人,不过下次他也没信心还能忍住。

    被他这么鄙视,沈爱丽气得够呛,“我这么百无一用,你干嘛不把我丢在警察局”

    关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已经归在我名下,你有麻烦,我当然要替你处理。”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我可以照顾自己!”沈爱丽火大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却因一阵头晕而脚步踉跄。

    “怎么了怎么了”关山额上的青筋微微突起,拦腰一抱,把她抱回沙发,“血糖低了吧让你不好好吃饭!”

    “我是死是活,不关你事!”沈爱丽眼冒金花,全身乏力的躺在沙发上,仍然倔强的用脚蹬他的胸膛。

    关山眼中慢慢燃起两簇火苗,用身体压住她,语气温和得让人头皮发麻:“别再惹我生气。”

    石头毫不理会餐桌上闷声不吭的男女,喜颠颠地抱着着主人派给它的肉罐头,嘴里发出惬意的饕餮声。

    某人突然递过一只碗来,不怀好意地在空中晃了两下,隔断了沈爱丽盯着糖醋排骨的目光,她不悦的蹙眉,“干嘛啊”

    “添饭!”极不耐烦的声音。

    沈爱丽气得发懵,“你自己有手有脚……”

    那只碗顽强的横在眼前,她识时务的停止声讨,替他添了满满一碗米饭,哼!撑死他才好!

    一顿饭吃下来,沈爱丽又添饭又盛汤,忙得不亦乐乎,坏蛋翘着脚丫,舒舒服服地饭来张口,她有点怀疑下一次,他会不会连夹菜都要她代劳!

    关山吃饱喝足,推开碗筷上楼去了,沈爱丽一头冲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掉全身的怨气和怒气,石头围着她团团转悠,她也不理睬,气得石头一头扎进浴缸,溅了一地水花。

    好不容易把它也收拾利索,沈爱丽裹上睡袍,坐在沙发上吹干头发,石头早已颠颠跑去找它主人去了。她百无聊赖,懒懒地伸伸腰,桌上的手机突然“嘀嘀”两声,她拿起来一看――

    马上过来!

    四个小字,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沈爱丽的心情开始跟屏幕一起变暗,这坏蛋,还是不肯放过她!

    果然,才刚进房间,就听见关山拎着石头的两只前爪,满脸得意:“不管什么东西,洗刷干净了,看着就是爽。”他诡谲的眸子看向满脸不情愿的美女,彷佛她也是他拥有的某件东西,碰巧也是刚刚洗刷干净的。

    “找我什么事”沈爱丽摆出一副随时要走的架势,“我很累,想睡了。”

    “很好,我也想睡了。”关山一把拉过她,“为了感谢我把你从警局捞出来,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啊”

    沈爱丽装胡涂地看向一边,关山强硬地把她的小脸搬过来,声音里透着威胁:“不要逼我用强的!乖乖的,好好给我服务一回!”

    “昨晚不是有人替你服务过了吗”

    “她的服务不对我胃口!”关山一面说,一面迫她往阳台上走,坐进那组海蓝色的沙发里,沈爱丽这才明白他是要抽雪茄,长长松了一口气,忙打开案几上的银质铁盒,按部就班替他点燃。

    冷不防坏蛋朝她脸上喷了一口烟,咳嗽声立刻响起,石头好奇地探过头来看,坏蛋也朝它脸上吹了一口,石头踉跄着退后几步,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关山看着两个狼狈的笨家伙,倚着沙发背坏笑,心情大好。

    任何正常男人见了都会想扑上去,关山也不例外。沈爱丽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赶紧收拢领口,指着楼下游泳池转移话题,“中间那个雕塑,是不是按你的模样做的”

    “是啊,喜欢吗”

    “干嘛做成丘比特”

    “我喜欢天使。”

    沈爱丽嗤笑,“还妄想当丘比特,人家是个可爱小baby,你太老了,资格不符!”看着他突然眯起刀眼,她知道误踩到地雷,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医院东门那个护士雕塑,原来是按夏阿姨的样子做的,她年轻的时候真美!”

    关山满脸不屑,“可惜便宜了姓廖的那老小子!”

    沈爱丽听得不悦,“瞧你说的,好歹人家也是一省之长!”

    关山突然沉默下来,偌大的雪茄抽完了,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沈爱丽小心翼翼地拉着石头回到书房,关山居然没有出声阻止,她看着角落里的画板,想起上次他捉弄她当模特的糗事,贼兮兮地支好画架,速写了一幅《酗烟图》,正盘算着在哪里签上大名,画板突然被人高高举起,“嗯,挺不错的啊,想不到你也懂得画画。”

    “小时候学过一点,后来我妈嫌花费大,不让学了。”

    关山满脸不敢置信,“嫌花费大不让学了那你怎么学的跳舞”

    “那时候学跳舞,只要买一身舞蹈服,按学期交点学费就行了。”不花什么钱,而且可以经常参加各类表演,




第168章 承认
    “她是夜总会的红牌小姐,跟了我才当上主管,我自问从没亏待过她。”甚至她吃里扒外,都没有家法处置。

    “她只是想结婚!”

    “谁规定她想要的东西,我就一定得给”关山讪笑,“从一开始,我就跟她定好了游戏规则,事后想反悔的人是她,不是我。”

    关山满脸倨傲:“想跟我的女人挤爆新街口,要是每个都要,有点吃不消。”

    沈爱丽皱皱鼻子,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实情,看着桌上袅袅冒着雾气的杯子,忙催促他:“快点喝咖啡吧,要凉了。”

    关山置若罔闻地盯着她,“我想睡了。”暧昧的眼神,诱惑的语气,伺机而动的身体――

    沈爱丽吓得垂下脑袋,口气半是讨饶半是商量,“我昨晚一夜没睡,今早又被警察吓,我……”

    “嗯我看看――”关山扳过她的脖子,“熊猫眼都出来了,让你逞能!”

     



第169章 要求
    “是我自己跟关总要求去的!”沈东不耐烦的语气里透着颓唐和不甘,“这事跟小妹没关系,我已经够对不起她的了!”

    房间内似乎有人打破了玻璃花瓶,一阵稀里哗啦声之后,传来老妈痛极的吸气声。

    沈爱丽刚想进去帮忙,老妈暴怒的嗓门突然飙高,“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东东,你知不知道你最对不起的人――是我!别人养儿防老,我养儿啃老,瞧瞧你现在,要事业没事业,要家庭没家庭,整天跟一帮嘻嘻哈哈不长进的售楼小姐疯!爱丽爱丽那个没良心的,攀了高枝就忘本……儿子不争气,女儿不孝顺,我算倒了八辈子霉!”

    老妈的哽咽声像针扎在沈爱丽心尖上,她不知不觉停下脚步,杵在门外一动不动。

    沈东不满老妈的抱怨,“我现在不是上进了嘛,跟公司要求去苏北开发新项目,我是学建筑的,不想就这么荒废了本行!”

    “留在j城,一样可以不荒废本行!”瞿珍忿忿然,“明天我就去医院找爱丽爱丽,看她怎么说统共就这么一个哥哥,难为她好意思自己开跑车,让你啃咸菜!”

    “妈,快别提跑车了!爱丽爱丽那辆车撞了人!”还是个来头不小的人!

    瞿珍听得一愣,“撞了人谁”

    “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我听集团法律顾问说的,爱丽爱丽好像还进了警察局,关总派他过去捞人。”

    “她现在就算捅出天大篓子,也有关总替她出头,她怎么就不知道替你出出头”瞿珍声音里透着不满,“现在四邻八舍、亲朋好友,人人都知道咱家找了个有钱有势的好女婿,咱们娘俩还整天窝在这拆迁楼……让人家看笑话!”

    “妈,外人不知道内情,你还不明白吗爱丽爱丽和关总是……”沈东打住话头,念咒语似的叹息一声:“一千万!”

    “就因为关总对你妹是玩玩就算,我才惦记,她不趁现在年纪还轻,关总又在兴头上,多捞点好处,将来人老珠黄,喝西北风啊”

    沈东冷哼一声,“你以为关总是好伺候的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大哥,他身边那么多女人还嫌不够,花钱强要了爱丽爱丽……小妹就是闷在心里不说,私底下不知道得受多少闲气,吃多少苦头!”

    瞿珍气焰低了不少,“那丫头就是死倔,凡事顺着关总一点……大家都好过。”

    “小妹现在跟关总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啊”沈东声线里透着煎熬,“每天我一进公司,就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嘲笑的……”

    “这事你们公司的人又不知道!”瞿珍恨铁不成钢,“你自己都挺不直腰杆,别人更不拿你当回事!”

    “公司怎么就没人知道”沈东苦笑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从概率上说,这一堵不透,那一堵透;从机率上说,今天不透,明天会透。

    瞿珍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相,“透就透吧,这年头笑贫不笑娼,他们也不见得高贵到哪去。”

    “他们高不高贵,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我沈东,不想这么贱的活着!”他说得咬牙切齿,透着不成功即成仁的狠辣。

    房间里半晌没人再说话,末了瞿珍一声叹息,当年她跟小姐妹赌气,嫁了个绣花枕头样的老公,穷小子一个还罢了,更要命的是窝囊,一辈子升不了官、也发不了财,生儿育女之后,她再怎么心比天高,也只有乖乖认命的份,那年头女孩子嫁人,就是一锤子买卖,没有反悔的余地。

    纵然是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她不服气,三十年过去了依然不服气!昔日中山医院的并蒂莲,一个美人如花隔云端,高不可攀;一个美人娟娟隔秋水,小家碧玉。全都漂亮得可以给男患者当麻醉药使,凭什么那人就可以夫荣妻贵,她就要陷在柴米油盐里,磕磕绊绊一辈子

    沈东看着怔怔出神的老妈,心里不忍,“妈,你也别太担心了,我过去那边好好干,项目一结束就回来,那时候再让小妹跟关总说情,也好开口不是”

    瞿珍眼泪兮兮,“我知道你怕爱丽爱丽作难,可咱们家,眼巴前就有一个坎过不去――”

    沈东莫名其妙,“什么坎”

    瞿珍效法屈原,长太息以掩涕兮,“现在房价噌噌往上涨,年初我把家里的存款、你妹妹的存款全拿出来,才在升州路给你买了个三居室。”

    沈东默然不做声,没有婚房,是他蹉跎到三十岁了,依然孤家寡人的重要原因。单价过万一平米的房子,首付款好几十万,然后每月雷打不动的按揭,想想就头痛。

    瞿珍的退休金不高,勉勉强强够维持日常开销,每每还要从沈爱丽工资卡提钱贴补,沈东做售楼先生的收入虽然不低,大半都交给银行了,中间有一阵子他被山河集团辞退,一连好几个月都收到银行的催款通知,什么“后果自负”、“律师函”、“拍卖”,看得他眼花花无力招架。

    表面风光的一家人,私底下活得如此憋屈,瞿珍恨恨地继续开口,“粮食局这一片的小区,年底就要拆迁,前几天已经有人立逼着住户搬家!”

    沈东一片茫然,“那我们也得搬”

    “搬,当然得搬,可往哪里搬你升州路的房子,现在还是一坨水泥,十八个月以后交了房,还得装修,前前后后要两年才能住进去。”瞿珍苦笑笑,“真到那一天,恐怕也是你领着你媳妇住进去。”

    沈东皱眉嘀咕:“要不然先租房子吧”现在房价这么高,买还不如租划算。

    “租来的房子,你妈不是不能住,是丢不起那人!”她这辈子最恨在人前输阵,女儿跟关山在一起的事,中山医院那些旧同事不晓得内情,老姐妹们碰了面就是一通艳羡,恭维话让她熨帖的四体舒泰,现在突然要她跟一群民工挤城中村,不啻于自打嘴巴!

    “那你打算怎么办逼爱丽爱丽去找那个流氓,低三下四求他”沈东十指插进浓密的头发,英挺的五官纠结成一团,“我见过那帮女人怎么跟他犯贱……我不想小妹作践自己。”

    “已经湿了脚,也就犯不上装清高了,什么犯贱不犯贱的,过两年还不是一拍两散!”瞿珍嗤之以鼻,“你也别老觉得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要我说,她日子过得舒服着呢,你看看她,多长时间没回来过了”

    沈东忍不住爆发了,“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妹你――”

    “我怎么了”瞿珍冷冰冰的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凉意,“从小到大,我哪一件事亏待她了辛辛苦苦供她念书不算,她想学跳舞,我风里雨里一送就是十年……”

    沈东被她念叨的不耐烦了,“她是你女儿,你对她好是应该的!”

    “我是他妈,她孝顺我天经地义!”瞿珍寸步不让,“这次拆迁的事,她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沈东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爱丽爱丽要是犟着不办,你能拿她怎样”

    “她怕在男人面前跌份,我不怕,我自己去求关总!”瞿珍虽然好面子,却颇懂得进退之道,在一个人面前没面子,总好过在一群人面前栽跟头。

    沈东哭笑不得,“妈,别忘了是小妹在关总那有面子,不是你在关总那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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