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她就这样恨他恨到,宁愿他一个人生生误会下去。
叶喆把秦果果抱在怀里。
她的身子很暖,但暖不进他的心,他觉得冷,想到她是铁石心肠的可能,骨子底里泛着从未有过的冷。
满嘴的黄连味,涩涩的,连吸进身体的空气都略带苦味。
最后,他笑了,很短促的一下浅笑。
“果果,你恨我,我呢我该怎样你”
……
翌日,叶喆独自上班了。
秦果果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看不见人,她松了口气,同时又泛起些摸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昨晚的吵架最终结束在沉默中。
她倒在他怀里的时候,其实是醒着的,但是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该拿什么面目面对他,反正……他不信她,她也就这样了。
她感觉到他抱她睡觉,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被子,甚至……两人凑得很近,他看了她好一阵子。
那个时候,她真想睁开眼睛,好好跟他说清楚,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子的,她已经跟薛立说清楚了,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以后,只会跟着他,好好过日子,什么都不想。可是脑袋总萦绕着另一把细细的声音不断在提醒她:不要多费唇舌了,他不信你,他不会信你的,刚才,你说了,他立即就叫你出去了,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后来迷迷糊糊真的睡过去了。
门铃一直在吵,不知道响多久了。
秦果果愣愣回过神,入目一片空白,才记起要去开门,勉强拥被坐起,一阵天旋地转的,手脚软趴趴的乏力,又伏回床上,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忍着不适地去开门。
门外的人让她掩不住惊讶。
“允时”他怎么上来了
旋即就记起他昨晚打过电话她。
夏允时按了很久的门铃,本打算放弃,门突然开了,他看着面前披着薄衣头发有些乱的秦果果,俊脸微微有些错愕,从没见过小舅母这种不修边幅的凌乱模样,看起来有些糟糕。
不过,这种样子跟往日见到的她比起来,倒少了几分疏离,添了几分亲切。
他印象中的秦果果,不管对什么人或者事,都热不起来,很难接近的感觉,不是说她不好,相反,他觉得他这个小舅母特别地温驯,温驯得有点像……有点像……啊!想起来了,不就是小学时候每学期末准能领个三好学生奖状回去的小朋友吗就连自己那位以苛刻挑剔出名的妈妈都曾经夸奖过她.
“小舅母……”
“你怎么来了你小舅……他上班了。”
夏允时的表情略微尴尬,他挠着头,“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
顿了下,“小舅母,我……我有话跟你说。”
秦果果听闻他这句话,又配合他这副严肃的表情,大脑明显当机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才记得她把人一直搁门外了,赶紧让开身子,放他进去,“进来再说吧。”
……
年轻人的口味很好招待。
秦果果问了夏允时吃过早餐没,夏允时回答吃了。
怎么可能还没吃他自从离家出走之后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叶家,在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身上都长好几斤肉了,而且眼前都快中午了!
这段时间没去超市,零食吃光了,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秦果果给了他一瓶灌装果汁,“应该给你咖啡的,不过早上喝咖啡不好,你先将就着。”
“不用这么麻烦了,小舅母。”
“不麻烦。”她说着,在他对面坐下。
等秦果果坐到沙发上,夏允时收起表情,沉默两秒,一咬牙就说,“小舅母,我不是会绕弯子的人,我知道你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所以,我……我就直说好了。”
“你说。”
夏允时深呼吸一口气,“小舅母,我先给你道个歉!”
秦果果完全怔住,“为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这事秦果果知道,电话是叶喆接的。
夏云时接着告诉她:“我也去维纳斯了,看见小舅母你跟一个男的在一起……我本来想跟你打个招呼的,可是,你们当时……好像闹得有点不愉快,而且我身边一大群朋友在,之后你很快就离开了……
我打电话你,不是要多管闲事,我真的就只想问问小舅母你,有没有我能帮得上忙的,没想到电话是小舅接了,你也知道小舅他这人多机警,我瞒不了他,就……就……我不小心说漏嘴了……”他支支吾吾地说话,说完之后,眼巴巴地望着秦果果。
怪叶喆从前都不看她手机,昨晚是个例外,怪不得了。
这事她不想多说,昨晚该
第126章 洗澡
听着他语气里那种笃定与不容置疑的口吻,秦果果眼一敛,沉默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子,昨晚两人闹得那么不愉快,今日他肯定有话要说。他从来都是这样,必须要打击与征服对方,直到对方彻底认输了,才罢休。
可是,那些事情――见薛立的事情也好,跟薛立的感情也好,通通都过去了,她很努力想去忘记了,可他偏偏要重复提起,不让她忘记。
这算什么呢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还是现在你连跟我说话都不想”
他见她不说话,心微微在疼,一边暗骂自己犯贱,另一边冷凝着脸警告她,“果果,我不说你,但你该有这个自觉些,这一年我够容忍你了,但容忍是有限度的。”
她微微一顿,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些。
这段日子他做的一切,她心里隐隐约约明白的,也许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才会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肆无忌惮地继续没心没肺下去。
“你说的我知道,我也很感谢……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沉默许久,她才平静地开口,顿了下,补充了句,“其实你不必这样做。”
他眼瞳收缩,“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想到近日才理顺的某些事情,她微微羞涩。
其实他们早需要个好好沟通的机会,只是,每一次都没能好好谈下去,或者,她应该趁现在跟他说清楚
秦果果想了好一阵子才说话,“你对我好,我知道,只是,我恐怕……叶喆,你想过没,也许我做不到跟你一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或许回报不了你。”
商人最追求利益,叶喆是彻彻底底的商人,在商言商,他在她身上投资那么多,时间那么长,可收益……连她自己都迷茫,他就没后悔过吗
也许,是他们俩中间横亘着太多的心理障碍,毕竟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从一开始,他一边宠爱有加,另一边又计较着,而她,挣扎过,懊恼过,防备过,最后绝望了,放弃了,开始被动地别扭地去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他们的相处早形成一套模式,就像早设定好的程序指令,就等着重复执行。
她几乎可以想象,余下的人生会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直到这两次看见薛立,她蓦地就有种知觉,并且开始反省,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可以永远一成不变的东西……就像她曾经以为会跟薛立过一辈子的想法,当初如何坚定,可是,不知何时开始,薛立这个人她渐渐地没有去想了,取而代之是她最讨厌的叶喆!
她念着他的好,又想着他对自己那样坏!坏透了!坏死了!坏到她恨不得永远不要看见他!可是……一旦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去想……
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变这样呢
她不知道,但不管怎样,眼前的情况不一样了,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也许……也许,她对叶喆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埋藏太深,又掺杂太多的其他的牵绊,所以她才会浑然不觉。
也许他们都应该放开些,开心见诚地谈,将事情最后最坏的设想都讲出来,说不定以后的路会好走些。
她心里想的,到叶喆这里却变了样。
他读出来的信息是,秦果果明明白白在拒绝自己。她想要告诉自己,不管他付出多少努力,终究徒劳他得到的只能是她的人,而她的心,永远不属于他
万般绝望席卷叶喆心头。
可悲的是将他打进地狱的这个人,她冷冷静静说着话,看都不看他一眼。
“所以呢”他问得轻飘飘的。
所以秦果果被他问的莫名其妙,她把自己最大的隐忧吐露出来了,还有什么所以就算有所以,亦是他的所以。
他是愿意等她弄明白,还是其他的。
她愕然地望着他,久久不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替她把话说完,“所以,你觉得跟我一起没意思,不单止我没意思,你也没意思,你想我放了你,好让你回去你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身边,双宿双栖是吗”
秦果果摇头,“叶喆,你能不能听听――”别人的说法
他没给机会她说完,“果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眉宇压得低。
秦果果沉默了。
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想跟他平心静气地讨论下彼此的问题,如今看来这个决定大错特错。
两人来自不同世界,中间存在着不可逾越的隔阂,她跟他根本沟通不了。
他――太固执了。
“这里有点闷,我去阳台走走去透气。”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也许他们都需要冷静冷静,她走下床。
冷不防手腕被一把握住,他不让她走,“透气我就这么讨你嫌你连跟我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委屈”
力气太大,她吃疼得叫出声,“叶喆,你别不计理!”
“我怎样不讲理自己的老婆三更半夜不睡觉,要跑去外面,透气你是真想去透气,还是今天见了初恋情人,现在念念不忘,想去找他”他粗暴地揪着她,狠狠地摇。
秦果果双臂用力一甩,“够了!叶喆,你清楚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我他妈的就是清楚过头了,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冷不防他吼回去,嗓音之愤怒粗嘎,让她一时忘记挣扎。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盛怒腾腾的男人,熟悉英俊的脸庞,可是她突然想不起他的名字,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谁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凭什么凭什么
他是她的谁
叶喆气息紊乱,瞪着她眼睛都红了,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动,脑袋混乱又涨疼,想着到底算什么他千依百顺地对她好,可她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薛立。
薛立!薛立!薛立有什么好除了比他先认识的她之外!哪样比自己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拎不清这个事实
想到这,他蓦地一把摔她到床上。
“你干什么”两人姿势有些狼狈,她顾不上晕,要爬起来,很快便叫一股劲力重重压回去,她手脚并用推开他,女性天生柔弱抵不过男子的强大。
他冷笑,笑容吓人,“干什么太久没碰你,你都快忘了我才是你老公!”
“你疯了,你不可以这样,我不舒服!”
“你以为只有你不舒服我浑身上下也不舒服,我心特别不舒服!我一天不舒服,你这辈子都别想舒服!”
“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尖叫,她挣扎,还是教被他压住了身子,一时不堪重荷,一口气卡在喉咙,居然好一阵子说不出半句话来,这副破身子刚烧一场,还没恢复过来,经过刚才一摔,此刻头晕眼花的,凭着一股不妥协的劲空出双腿胡乱飞踢,被他三两下制住了,很快扒下她的裤子。
上半身的衣服稍显凌乱挂在身上,下半身光秃秃的钻心的凉快,羞耻与屈辱倍感袭上心头,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要挣脱他,可是渐渐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只能涨红着脸一边哭,一边哑声斥骂,“叶喆,你混帐!你臭不要脸!你可耻!你龌龊!呜呜……”
“龌龊还有更龌龊的!你很快就见到了!”
不愿看她仇恨的表情,他将她扑通一下翻转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秦果果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双腿被他扳开,他便冲了进去。
趴在她的背上,一手牵制着她的肩头,另一手勾勒着她的下颚,整个人俨然出离了愤怒,失去了理智,火热的地方铁铮铮的紧绷直挺着,飞快地进进出出。
秦果果在哭,在叫,他都置若罔闻。
好长一阵子,感觉底下湿润得诡异。
被压在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吵闹的力气,呜呜流着泪。
他只觉自己心更痛,像是被硫酸泼过一样,腐蚀得厉害,可就是不想放开她,他从来没有这样掏心挖肺地对待一个人,从来没有这样把一个人放在心上,比爱护自己更爱护她,叫他怎么能放手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
好长的时间,他自己都记不得拿她发泄了多久,只觉得心随着身体都麻木了,才抽离她。
低头一看,满床猩红。
他一惊,赶紧伸手扶起她,“哪里伤到了”刚开她就一直喊着疼,被他故意忽略了。
冷不防她一手打开,“不要碰我!”喝声尖锐,响彻了卧室。
他居然被她吼得缩回手。
愣了一秒,还是凑上去,“别闹了,告诉我,哪里伤到了我弄疼你了”
哪里看得到,她早迅速卷着被子缩到一边,身子抖抖索索的,说话语调也颤抖,可是,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坚定,沉沉地睇着他,咬牙切齿,“叶喆,我警告你,别碰我!”
他心如刀割。
此刻人已经清醒过来,对刚才的行为更是后悔不已,她爱发脾气,怎样闹都可以,就算惩罚他都愿意接受,但是就是不可以不让他看看伤口。
“先让我看看哪里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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