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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第一次听见薛立的名字,是从叶立秋的口中。

    “哥,你是不是喜欢果果啊你别……把心放她身上了,果果她早有男朋友了,两人感情好的不得了!人家薛立就等着果果一毕业就马上娶她回家当老婆!”

    一毕业,就娶回家当老婆

    这样的说话从一个学生口中说出,叶喆只觉得荒谬至极。

    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谈过一两场恋爱,任你再山盟海誓不离不弃,到了毕业那天,就是一段感情该结束情侣要分手的时间,以后,谁也记不起谁。

    这是现实,再桀骜不驯,再心怀大志的年轻人不得不低头与妥协的现实。

    何况,秦果果是他叶喆看上的女人,谁有这个能耐娶回家当老婆

    他错了,错的离谱。

    从小到大他都比同龄人表现得非一般的聪明与成熟,身边大大小小光环围绕着他,加上叶家财宏势大,在叶父铁腕培育下,养成了叶喆阴鹫而独立,自负又孤傲的性格,正是这种性格,差点就让他犯下了这辈子无可挽回的错误:轻敌。

    直到那一天,他看见了薛立,那个在他眼中看来,仅限于有点才华,可是却获得他最在意的女人的心的男孩。

    他正赶去一饭局的途中,小高开着车,红灯的时候,车子停下,然后,远远的他就看见了,隔着一条马路的另一边,一对青年男女,很出色的一对,看起来也很……该死的登对,他们夹在行色匆匆的路人里面,嬉笑打闹着走过,他静静地看着,直到两人消失在拐弯角。

    绿灯亮起,小高注意到叶喆的动静,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身后堵塞住长长的车长龙,司机们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响个翻天。小高无奈地转过头请示,叶喆这才收回视线,命令他开车。

    脑袋萦绕着刚才看见的一幕,他微微有些失神……她好像从没有那样对他笑过。

    车子行驶一阵子,小高忍不住问了,“叶总,你现在很高兴”

    他唇一挑,慢条斯理地反问,“为什么这样说”

    “你脸上写着啊!”突然想到了待会要面对的人和事,小高表情一变,改为皱着眉头说,“叶总你不是最不耐烦去李政委的饭局吗”

    怎么突然之间又高兴了

    在政治界里头混到一定级别的,大多已有家室,并且自持身份,即使存有私心,都不会太明目张胆地胡来乱搞,偏偏这位李政委,好女色好得令人鄙视,每次开饭局,非张扬地招来十来个当红女明星或者模特坐场,把好好一个饭局办成了天上人间的氛围。

    要不是公司最近有一桩过亿的案子,需要李政委管辖下的单位签字盖章,小高猜测,叶喆肯定早推了。

    “嗯,刚才看见个人。”

    “叶总的朋友”

    “……算是吧。”

    小高高兴地猜测,“那他肯定是叶总很重要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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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精神
    额头有点疼,秦果果提不起精神,“我知道了。”

    就这样小舅母完全不责怪他夏允时错愕,“小舅母,小舅他……没说你什么吧”

    “没有。”

    “真的”他明显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秦果果浅浅笑了笑。

    夏允时突然定睛端详她,“小舅母,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果果摸着脸,“有吗……可能昨晚睡不大好。”

    夏允时皱着眉头,“不对啊,不像是睡眠不足的模样啊,小舅母瞧你的脸白的……”冷不防他站起来,修长的手指碰到秦果果的肌肤,呀的一声惊呼,“小舅母,你发烧了!吃药没小舅知道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秦果果摇头,“没事,可能昨晚……凉到了,一点小感冒,无碍,我睡一觉就好……”

    “不行,都烫成这样子,单靠睡觉怎么能好”夏允时相当坚持。见她坐着不动,身上穿的衣服还算整齐,便伸手想拽她起来。

    结果两方都用力,一拉一扯间,整个人狼狈地扑进了他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玄关处响起冰冷的嗓音。

    两人同时回头。

    夏允时如见救星,“小舅,你回来就好了!小舅母发烧了!”

    叶喆蹙起眉头,他在公司上班,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心绪不宁地,干脆丢下工作,跑回来看她。

    病了

    叶喆放下钥匙,快步走过去,手探上她的额头,本来气色不大好的脸霎时沉下去了,他二话不说拥着她走,“换衣服,我们去医院。”

    夏允时在一旁叫嚷着,“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不去医院。”

    见两人同时睇着自己,小的满脸不认同,大的说不清的表情,她颇为无奈地解释说,“其实没什么大问题,不严重的,就是可能有点烧……”她望了一眼叶喆,仅一眼,视线很快挪开,“我吃药再睡一觉就会好了。”

    叶喆微微拧紧眉。

    “小舅母,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是不是”夏允时跳起来,转过头询问叶喆,“小舅,你不会连这个都听小舅母的吧”

    很早之前他就看出来,小舅最迁就小舅妈,可是,迁就成这样子,也太离谱了!

    叶喆没有理会他,打量着秦果果表情沉沉的,好一会儿,唇一抿,“我给你找药。”

    家里长期备着药物,装在小药箱里,叶喆取出专治感冒发烧的药片,又是递水,又是喂药,手里拿着杯子轻轻掩上门,转过身,差点撞上凑上来的夏允时。

    “小舅。”

    他怎么还在这里

    叶喆心情相当差,沉沉应了声,绕过他往外走。

    夏允时赶紧跟过去,一边走一边问,“小舅,你是不是跟小舅母闹意见了”

    想起他刚才给量体温,喂吃药,替她掖好被子问她难受不难受的时候,她眼皮子抬也不抬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他心里有堵恶气无处可发。

    他没吭声,夏允时又问,“是不是因为昨晚我打的电话啊”

    叶喆心烦意乱,这个时候他只想静一静,“你今天很闲”

    “小舅,我认真问你话呢!”夏允时不满地提高声音,他对此事耿耿于怀,可千万别因为他使得小舅跟小舅母不和啊,姥姥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等着抱孙子,他当不起这个千古罪人!

    “小舅,我跟你说,我昨晚亲眼看见的,是那个男的死拉住小舅母不放,小舅母从头到尾都抵触他!”

    这个时候,他听这些特别头痛,什么都不想说,“你先回去。”

    夏允时还想说,叶喆拉长脸,“要我现在打电话加州那边”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爱面子,尤其在自己素来尊敬有加的小舅面前,生生被戳了软处,夏允时脸色一变,自己好心上门道歉兼解释,小舅不领情就算了,还跟他翻脸!

    他也是被纵惯的少爷,那脾气一旦上来,谁都拦不住。

    气话冲口而出,“得,好心遭雷劈!你们夫妻爱咋咋的!就当是我多管闲事了!你们这事我不管了!反正影响不到我!!……”

    他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叶喆也不拦,人走了,他走到厅子,放下杯子,满室的家具,都是他带着她亲自去挑的,那时看着房子一天一天被填满,内心无比充实,此刻,却荒凉得要紧。

    ……

    吃了药,烧很快退了,睡到半夜,秦果果被渴醒了。

    不知道睡太久了,还是药力余下的作用,人扶着床头柜,摇摇晃晃着站起来,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回床上,惊醒了旁边的人。

    “做什么”叶喆搀扶住她。

    他一整晚上顾着照看她,没有睡。

    她稍微动一下,他就知道了,闭着眼假装在睡,就等她叫,没想到她居然倔强地连喊他一声都不喊。

    “我口渴。”

    叶喆斥了一句,“口渴不会叫我”

    杯子就放他床头柜那边,他伸手递给她。

    饶是渴厉害了,她捧过来,大口大口喝。

    他微微皱起眉头,“小心别呛着。”

    才刚提醒完,她真的被水呛到了,房间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昏黄,四周静悄悄的,她一时间咳个不停,颇有地动山摇的感觉,他眉头皱得更深,抿着唇,生硬地拍着她的背。

    她咳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止住,眼泪都呛出来了,脸颊布着红潮。

    “还喝吗”

    肚子都涨了,哪还喝得下

    她摇头,半倚在床上调整气息。

    叶喆起身给她去厨房重新倒了杯水,还是放他床头那边,转过头,见她病恹恹的,还没躺下。

    “想什么呢还不睡觉。”

    没有回答。

    他又问,“还有烧吗”

    伸出手,快碰触到她额头的时候,她蓦地扭转了脸。

    他一张脸都沉了,唇抿成一条线,冷笑着,“怎么不碰得”硬是伸手过去,转过她的脸,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双目睇着她,薄唇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凉薄的,嗤夷的,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多余的排斥动作,掌背才慢条斯理地贴上去,触到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心稍微放下,仍旧细细端详着她。

    她脸是对自己了,但是眼睛固执地垂下,一个眼神都不跟他相碰。

    做错事连一个解释都不给,自己还有理了!这种臭脾气不知道跟谁学的,动不动就没好脸色!他对她心里同样有气,而且气得不轻,昨晚儿憋了一晚上了,今日还没想到惩罚她的办法,她就病了,现在脸色难看得跟鬼没分别,还配上一副苦瓜脸!

    他硬将怒气都压下来,拽着她躺在身边。

    “睡觉!”

    她勉强躺了一会,便脱离他的怀抱坐起来,“我睡够了,你睡吧。”

    叶喆睁开眼,“你不睡觉,要做什么”

    “我就坐一会……缓缓气。”她坐到了刚才的位置,半倚着床,将自己整个儿卷缩起来。回答的语气有些弱,细细听来,其中还包含几不可察的抵触与厌倦的情绪。

    叶喆跟着坐起来,她看着他,他没有看她,目视着前方面无表情,目光清冷,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好一会儿,才开口,“果果,你闹够没”

    他将情绪控制很好,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声音极轻,在这安谧的夜里,犹如呢喃,却夹携着不可忽视的薄怒。

    “我闹什么”秦果果怔然,旋即摇头否认,“我没闹。”

    闹不单止需要力气,还需要勇气,她两样都缺乏。

    他冷哼,“没闹问问你的心,觉得自己受委屈了你没错,我不该说你”

    听着他语气里那种笃定与不容置疑的口吻,秦果果眼一敛,沉默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子,昨晚两人闹得那么不愉快,今日他肯定有话要说。他从来都是这样,必须要打击与征服对方,直到对方彻底认输了,才罢休。

    可是,那些事情――见薛立的事情也好,跟薛立的感情也好,通通都过去了,她很努力想去忘记了,可他偏偏要重复提起,不让她忘记。

    这算什么呢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还是现在你连跟我说话都不想”

    他见她不说话,心微微在疼,一边暗骂自己犯贱,另一边冷凝着脸警告她,“果果,我不说你,但你该有这个自觉,这一年我够容忍你了,但容忍是有限度的。”

    她微微一顿,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些。

    这段日子他做的一切,她心里隐隐约约明白的,也许正是因为明白这点,所以,才会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肆无忌惮地继续没心没肺下去。

    “你说的我知道,我也很感谢……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沉默许久,她才平静地开口,顿了下,补充了句,“其实你不必这样做。”

    他眼瞳收缩,“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想到近日好似理顺的某些事情,她微微羞窘。

    其实他们早需要个好好沟通的机会,只是,每一次都因为自己的矫情没能好好谈下去,或者,她应该趁这次跟他说清楚

    秦果果想了好一阵子才说话,“你对我好,我知道,只是,我恐怕……叶喆,你想过没,也许我做不到跟你一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做……我回报不了你。”

    商人最追求利益,叶喆是彻彻底底的商人,在商言商,他在她身上投资那么多,时间那么长,可收益……连她自己都迷茫,他就没后悔过吗

    也许,是他们俩中间横亘着太多的心理障碍,毕竟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从一开始,他一边宠爱有加,另一边又计较着,而她,挣扎过,懊恼过,防备过,最后绝望了,放弃了,开始被动地别扭地去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他们的相处早形成一套模式,就像早设定好的程序指令,就等着重复执行。

    她几乎可以想象,余下的人生会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

    直到这两次看见薛立,她蓦地就有种知觉,并且开始反省,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可以永远一成不变的东西……就像她曾经以为会跟薛立过一辈子的想法,当初如何坚定,可是,不知何时开始,薛立这个人她渐渐地没有去想了,取而代之是她最讨厌的叶喆!

    她念着他的好,又恨着他对自己那样坏!坏透了!坏死了!坏到她恨不得永远不要看见他!可是……一旦看不见,她还是忍不住去想……

    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变这样呢

    她不知道,但不管怎样,眼前的情况不一样了,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也许……也许,她对叶喆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埋藏太深,又掺杂太多的其他的牵绊,所以她才会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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