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冷寒深吸了一口气,对温楚说出结婚两个字,她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伤害我,都是因为你送给他的那张照片。我不怪他,因为……因为我爱他,而且--我怀了他的孩子。”
借着温楚愣神的当,她推开了温楚,突然失去了束缚她的力量,她紧接着向后踉跄了几步,终于站定了。
她低着头,使劲咬着嘴唇,她又说谎了。
“哈哈……”
温楚突然大笑起来,
“没事,我在笑我自己。”
看着冷寒疑惑不解的目光,温楚连忙向她摆手,
“我很可笑,不是吗居然会对你这样的女人产生幻想,我真是疯了!来了不该来的s市,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你。”
冷寒的双手自然下垂,却在这时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你说的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也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你放心,我这样的女人,不会在你的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说得好,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在我温楚的眼中,一文不值!”
温楚瞪视着冷寒,一字一句如同割肉。
他在做什么,他现在只能用这样卑劣的字眼去对抗她的冷漠吗只为了能在她的心中留下他的位置
温楚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对一个孕妇,对一个根本从未把自己看在眼里的女人,竟然还会谈什么情,这还是他吗
他的心狠手辣哪里去了他的绝情无情哪里去了
“记住了,走好,不送。”
冷寒低眉顺目地说着,转身跑进了楼内。
在黑暗中,委屈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一文不值”,这四个字如同四根钢针,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靠在楼道的墙壁上,冷寒的肩膀抽动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弦被温楚拨乱了。
每次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心就莫名地纠结,左右不是,横竖也不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紧紧抓着她。
就像现在,明明他是个那么可恶、可耻、可恨的人,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可她却恨不起来。
他曾经对她产生过幻想吗什么样的幻想她在他的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不应该在意他的想法的,却还是忍不住去猜想。
冷寒抱着肩膀靠着墙壁滑了下去,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要嫁给钟克然,必须嫁。
“轰”地一声,她听见了温楚的跑车冲出小区的声音。
强烈的失落感瞬间包围了她,她站起身,悄悄地走了出去,小区里空旷寂静,低下头,只剩下那个礼盒孤单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蹲下去,慢慢地伸出手抚摸它,滚烫的泪水滴落着,拾起礼盒,她摸着小腹,轻声地说:
“宝宝,对不起,以后你可能都不会再见到爸爸了!”
两个星期后,钟家第一次办起了喜事。
钟克然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越早将冷寒娶回家,他才能安心。
本来钟伟业是坚决不同意冷寒嫁入钟家的,可是事情已出,如果钟家不娶,那便成了始乱终弃。
如果钟家娶了她,她又是顶着温楚情人的名头嫁入钟家,钟家也会因此而颜面尽失。
但有一点,钟伟业相信了冷寒肚子里的孩子是钟克然的,人老了,总是喜欢子孙满堂、承欢膝下,所以为了保住他的孙子,他找来了s市最具影响力的报业,将冷寒与温楚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摆正了位置,两人只是工作关系,并无其他。
加上娱乐圈喜欢炒作,将一个美女随便拿出来跟明星炒一炒,也是不错的提高人气的办法,得到群众的理解,冷寒与温楚的风波很快过去了。
婚礼就在钟家的别墅举行,若大的花园里,s市最具影响力的人物都纷纷出现在这里,钟家的婚礼,大家都给足了面子。
新娘化妆室里,钟克然请来的几个化妆师都在冷寒身边紧张地忙碌着。
冷寒已经披上了婚纱,端坐在镜子前,脸上却没有新嫁娘幸福的笑容。
头上的绷带已经拆掉了,可是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她不得不剪了刘海来遮住它。
冷寒漠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的婚姻已经背离了最初的愿望,没有爱情,没有幸福,有的只是威胁利诱,这样的婚姻是多么的可耻!
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生活
突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冷寒身子一抖,心房也跟着发颤,他怎么会来
几个女性化妆师看到来人,更是惊讶地尖叫起来:
“快看,是温楚!”
丢下冷寒,几个化妆师兴奋地跑到了温楚身边,
“楚,你不是已经离开s市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今天是特意来参加钟先生的婚礼吗”
“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冷寒一直默默地看着镜中的温楚,化妆师的疑问也正是她想知道的。闪舞
温楚对着镜中的冷寒邪恶地勾起了唇角,然后对几个化妆师道:
“签名拍照都可以,不过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好啊好啊,什么忙”
“我想单独跟新娘说几句话。”
几个化妆师看了看冷寒,不高兴地撇起了嘴,为什么她不仅能嫁入钟家,还跟温楚扯上关系真是让人嫉妒!
看着温楚与几个化妆师签名合影,冷寒一直未动,只是静静地坐着,从来都是别人选择她,她似乎没有选择的权力。
几个化妆师满意地走了,临走时还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听见门锁的“咔哒”声,冷寒的心不觉一紧。
那天在酒会上,温楚也是这样把她锁进了一个屋子里,然后……
冷寒的心怦怦地跳着,不自觉先开了口:
“你不是已经离开这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温楚看着镜中的冷寒,一步步走近了她。。
世界上恐怕没有比她再漂亮的新娘了!
一袭洁白的抹胸式曳地婚纱紧紧地包裹着她,将她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精致的锁骨处微微凹陷着,呼吸之间显得很是性感。
长发很自然地在脑后挽起,娇好的妆容将她打扮得更加妩媚,垂首低眉间,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无限风情。
每一次接近她,都会让他感到迷惑,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紧紧抓着他,明知不可而为之。
在她的身后站定,他的双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肩上,裸露的皮肤光滑如丝绸,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细腻,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摩挲起来。
冷寒浑身一颤,一股难以名状的电流从肩头流向全身,她惊恐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温楚宽大的手掌按下。
他慢慢地俯下身,凑近了她的耳朵:
“不想我吗”
一种极副挑逗似的口吻,轻轻地在冷寒耳边响起。
“我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为什么要想你”
冷寒嘴上倔强地说着,却心虚地低下了头,脸上不禁飞上两朵红云。
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这个孩子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不想他都不行。
可除了孩子,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想他吗
温楚站起身,看着镜中的冷寒,用手指挑起了她的刘海,伤口还泛着殷红的颜色,他微微皱了下眉:
“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男人,他很疯狂吗”
冷寒气愤地打掉了他的手,他是什么意思,以为她是受虐狂吗
“你到底来干什么婚礼快开始了,你还想在这里跟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制造些绯闻吗”
“怎么,你在乎了”
“在乎什么”
“一文不值!你在乎这几个字。”
温楚的脸上扬起一丝玩味的笑,近乎于一种得意,他的疯狂奏效了,冷寒似乎很在乎他说过的话。
“没有,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话”
冷寒断然地否定了,很快很决绝,就像在掩饰什么。
“不在乎,为什么句句把它挂在嘴边”
“我……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再跟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纠缠不清。”
冷寒低下了头,她不得不承认,自从那晚温楚对她说出了一文不值这几个字,她就
第450章 失常
拿出校徽,上面的数字与刚才的身份证号码,似乎……
温楚竟然紧张起来,登上过无数的舞台,经历过无数的大场面,他此刻居然会为了一串数字而失常。
他又打开了结婚证,与校徽上的数字进行比对,结果让他震惊,两串数字惊人的一致!
回忆迅速倒带,“圣一外国语学院”,冷寒是那毕业的,他第一次遇见她也是在那。
他救了她,她不仅不感谢他,反而怒目相向。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冷寒只对他一个人冷漠,甚至恨他,因为那夜的女人--是她!
他酒醉后夺了她的初夜,所以她怨他;他故意将她置于不堪的境地,所以她恨他。
冷寒的那句话在脑海里回荡着,“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男人”,原来,他没有听错!
那么,孩子……
温楚扔下结婚证,手里紧紧攥着校徽,再一次推开了化妆室的门。
“冷寒,你给我说清楚……”
温楚大声喊着,有些失态,化妆室里却已经空无一人,他这才看到化妆室的另一侧还有一个门,门敞开着,温楚看了看手表,心里发沉,婚礼已经开始了。
宽敞的草坪上,绿色盎然,婚礼按时开始。
冷寒无疑是当天最美丽的女人,她挽着爸爸的手臂缓缓地走到了钟克然身边,当冷峰把冷寒的手交给钟克然的时候,迟疑之间竟是那样的不舍,满心的担忧。
将冷寒顺利地嫁出去,冷峰算是对死去的妻子有个交待了,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却尽心尽力地照顾她22年,为了让冷寒的母亲放心,他甚至没有要自己的孩子。
可是冷寒嫁的这个人,到底能不能让他放心,还是个未知数。
牧师在熟练地主持着仪式:
“……新郞,你可以吻新娘了。”
当钟克然掀起冷寒的头纱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新娘的美貌让周围的花草都黯然失色。
她是那么清丽淡雅,却又高贵无瑕,仿佛浑身都散发着比阳光还耀眼的光芒,却又冷淡如水,一张细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迹。
钟伟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儿媳妇,可是这一眼,却让他的心脏停跳了几秒,他不禁在心中惊呼:
“像,太像了!”
冷寒的脸,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相隔了20多年,都未曾再见的人。
犹记当年,她也是这般模样,作为一个平面模特,正在室外拍着婚纱照的时候,被他撞见,他立刻被她那股超然物外的气质与美貌吸引。
如今,冷寒就像她的翻版,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犹如20多年前的她。闪舞
温楚一刻不停地跑到了婚礼现场,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他真后悔,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没有尽全力阻止她嫁给钟克然,现在一切还能挽回吗
冷寒被钟克然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了,她下意识地伸出了小手,撑在钟克然的胸膛上,向外推着他。。
钟克然感觉到了身前的力度,心中非常不悦,她是因为温楚在场,所以才这么急于推开他吗
为了不让人看笑话,钟克然不得不放开了冷寒,目光中,一颗珍珠跳入他的眼帘,这条项链他不曾见过。
看这珍珠的色泽与大小,定是价值不菲,冷寒什么时候有钱买这种贵重的首饰了
他盯着珍珠,低语道:
“这项链是怎么回事我送你的钻石项链呢”
冷寒恍然,镇定自若:
“哦,是我的嫁妆。你送的那条……我、我不小心弄丢了。”
“嫁妆丢了”
钟克然重复着,怒气由心而生,他对她而言真的已经不再重要了吗
她竟然弄丢了他送的钻石项链,那是一条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代表了他的身份与地位,她竟然说得那么轻松,弄丢了
可是,现在他只能认命,人是他硬要娶的,不管她做了什么,他也只能忍受。
不过,他不会就这么罢休的,他不再是四年来那个温柔倍至的钟克然了,他要让她看看,被激怒的男人是什么样。
钟克然此时有些皮笑肉不笑,或者用笑里藏刀更为贴切:
“女儿出嫁,父亲应该准备点什么,不足为奇。”
冷寒低下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会说谎了,可以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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