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知道自己即将与钟克然分开,她对他开始客气起来。
“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接你。”
冷寒说出了地址,早晚都要来的暴风雨,何不痛快些,让它早来早去。
街心花园的树丛后面,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冷寒,长焦镜头远远地对准了她,从体检中心一直到这里,这双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她。
直到钟克然来接冷寒,那个人也拿着相机上了另一辆车,继续着他的跟拍,而冷寒却全然不知。
树大招风,冷寒也从温楚的绯闻,到钟克然的求婚,一步步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现在她已经成了s市倍受瞩目的女人,身边自然少不了记者的跟踪偷拍。
上了钟克然的车,冷寒实在挤不出一点笑容,钟克然一直在欢快地跟她说着话,而她却全没有听进脑子里,人在神飞,她的灵魂仿佛已经出窍了。
大脑一片空白,真不知道该如何跟钟克然开口,转眼间,车子停了下来。
冷寒抬眼望去,s市最高级的婚纱会所矗立在眼前,几个镏金大字分外抢眼:“生生新娘”。
“怦”地一声,冷寒仿佛已经听到了心脏破碎的声音,橱窗里的婚纱,一件件都洁白耀眼,那是象征着纯洁的颜色,可她,已经不配穿上它们去跟钟克然走红毯了。
她紧紧地抓住了车门的把手,为什么她要与钟克然摊牌的事情,都那么的难以启齿。
钟克然看着冷寒,高兴地说:
“下车吧,我们去试婚纱,你穿上婚纱,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他握住了冷寒的左手,紧紧地握在手里,可冷寒的手那么冰冷,手心里也微微地渗着汗珠,
“小寒,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手怎么这么冰脸色也发白,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别吓我!”
钟克然关切地抚上了冷寒的脸颊,她上车以后,一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在听他讲。
他也许是太兴奋了,没有特别留意她,现在看来,冷寒真的有些不对劲。
“小寒,你到底怎么了,快说话呀!”
钟克然的急脾气上来了,语气也失了温柔。
一直沉默的冷寒,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深呼吸,给自己一点力量,冷寒稳了稳心绪,开口道:
“克然,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钟克然一下懵住了,冷寒现在的语气,跟那次提出分手时的语气那么一致,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小寒,你说什么
第444章 千疮百孔
过了一会,冷峰披了件衣服踩着拖鞋来开门了。
打开门,见是钟克然,冷峰先是一愣,再看钟克然憔悴的脸,他惊诧地问:
“克然你怎么这么早来了有急事吗”
冷峰最开始不太赞同冷寒与钟克然在一起的,可是时间久了,钟克然对冷寒的真心他也看在眼里,便慢慢接纳了他。
钟克然一失往日的绅士风度,怒气冲冲地对冷峰吼道:
“冷寒呢,叫她出来!”
“克然,你、你这是怎么了小寒还在睡觉……”
冷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钟克然,像要吃人一样,他怕冷寒受到伤害,想找理由搪塞过去。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冷寒便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了:
“爸,什么事这么吵”
冷峰一侧身,冷寒看见了门外的钟克然,他的头发没有经过打理,硬硬的发丝四处乱乱地伸张着,由于昨夜酒醉,他的眼睛有点肿,黑黑的胡茬挂满了下巴,看起来有点脏。
他的样子让冷寒很吃惊,一点都不像那个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了。
“克然,你……你怎么了”
见冷寒出来,钟克然擦着冷峰的肩膀,大步跨了进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冷冷地说:
“我要单独和你谈谈。”
冷峰转过身看着冷寒,向她使着眼色,很明显钟克然的情绪不对,他怎么敢把冷寒一个人留在家里。
冷寒却不动声色,平静地道:
“爸,要不您去买点早点回来,我饿了。”
冷峰明白女儿的意思,却还是不放心,但这种儿女私情,他却也不方便在场,于是临走时嘱咐着冷寒:
“小寒,爸爸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给爸爸打电话。”
冷寒会心地点了点头。
冷峰刚刚关上门,钟克然就迫不及待地质问起冷寒:
“我问你,你和温楚,到底是什么关系”
冷寒一惊,为什么钟克然会问这样的问题,温楚制造的拜金女风波不是早就过去了吗他不是也说过相信她吗
他们是什么关系
表面上,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可事实上,他们的关系比她与钟克然还要亲密。
这样的关系,即便有,她也说不出口。
冷寒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眸子,她不想让钟克然看到她眼中那闪动的眸光。
她叹了口气,也许是昨天她悔婚,钟克然生气了。
“我们没有关系,报纸上的报道都是明星们所谓的炒作,与我无关。”
冷寒淡淡地说着。
钟克然突然紧紧闭起了嘴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部的肌肉一张一弛,就像暴风雨前的闷雷,随时都有炸响的可能。
他慢慢地抬起了手,将一张照片举到了冷寒的眼前:
“与你无关哼!这张照片,你怎么解释”
照片冷寒狐疑着定睛看去,那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她!
她双手颤抖着拿过了照片,放在眼皮底下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没有人会认错自己的照片,那个侧脸,的确是她的。
她从来没有拍过艺术照,即使是拍过,也不会拍成这个样子的。
大脑停滞了,她茫然地看向钟克然: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为什么”
“为什么那要问问你自己!”
钟克然愤怒地拉起冷寒的手腕,用力一甩,冷寒整个人被他摔到了沙发里。
“啊!”
冷寒一声惊叫,不管这一跤摔得有多疼,心却是痛心疾首,钟克然从来不舍得碰她一根汗毛,她一直是钟克然捧在手心里的至宝,如今却如同草芥。
她趴在沙发上,转过头委屈地着着钟克然,眼中已含满了泪水:
“问我自己问我自己……”
本是该问钟克然的话,冷寒问着问着,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除了温楚,她没有过第二个男人,也从未给第二个男人看过。
一定是那楚,她昏迷后被温楚带到了房间,照片一定是他拍的。
冷寒的目光从钟克然的脸上移开了,游离的视线、惊慌的思考,她隐藏不住的表现,已经给了钟克然答案。
钟克然怒不可遏:
“想明白了冷寒,我真是错爱你了!原来你这么贱!”
钟克然上前一把将冷寒拉了起来,粗鲁的动作将冷寒的手腕拉得生疼。
冷寒胆怯地看着钟克然的手,这不再是从前那双紧紧握住她的温柔的手,而更像是一副铁钳,要把她折断。
“枉我煞费苦心地要把你娶回家,你竟然这样对我这照片,还有这些剪报,都是你寄到我家去的吧怪不得前天刚刚答应了我的求婚,昨天就反悔了,原来都是为了那个温楚!”
“啪”地一声脆响,冷寒整个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嘴角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冷寒只觉得头昏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脸上的疼,钟克然竟然打了她一个耳光!
泪花飞溅,冷寒委屈地看着钟克然:
“什么剪报,什么照片,我寄了什么你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钟克然此时根本听不进冷寒的话,他只顾发泄自己的愤怒。
温楚的所作所为,此时都成了冷寒的阴谋诡计,他的愤怒又岂是这一巴掌能减少的
紧接着,眼前人影一闪,钟克然又蹲在了她的面前,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双颊,面目狰狞:
钟克然用力一推,冷寒的头“当”的一声撞在了地板上,他又拿出了今天早上新鲜出炉的报纸,举到了冷寒的面前,
“你再来跟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嗯”
冷寒还没有从钟克然的耳光带来的余震中清醒过来,她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闪舞
睁开眼睛看去,报纸上的铅字在她的眼睛里有些模糊,却马上让她清醒了。
“钟克然与神秘女奉子成婚……”
这是怎么回事,怀孕的事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怎么会上了报纸
冷寒的心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本不想再用这件事来伤害钟克然,却总是事与愿违,为什么事实总是将她推入如此不堪的境地。
“克然,我……”
冷寒觉得很对不起钟克然,如果说她的伤害都是温楚造成的,可钟克然又有什么错,他的伤害都是她带来的。
他本来应该是一个快乐的富家公子,却因为她成了人们的笑柄。
钟克然抓住了冷寒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像一只发狂的野兽,用力地摇晃着,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说,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她颤抖着双唇,只能承认了:
“是,我怀孕了。”
“啊……”
虽然报纸上已经报道了,但钟克然的心中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希望那只是记者的炒作。
亲耳听到冷寒承认,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心痛了,他发疯般地狂吼着,抓着冷寒的头发将她甩了出去。
旁边就是冷寒的卧室,“咣”的一声,她的头正好撞在了门框上,光洁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一阵揪心的疼痛,鲜血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钟克然已经失去理智了,冷寒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事实,那个让他发疯的事实。
“孩子是谁的说!”
冷寒一边按着额头,一边用袖子去擦眼睛上的血液,雪白的棉布睡衣马上被鲜血染红了,那片殷红在逐渐扩散着,就像钟克然与冷寒之间的深坑,越变越大,已经变得无法逾越。
钟克然的暴力让冷寒浑身无力,她只是轻轻地摇着头,算是对他的回答。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孩子是谁的,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知道一切都是温楚所为,必定会去找他,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钟克然却不肯放过她,现在,冷寒已经成了毁灭他的幸福的刽子手,却不知最无辜的人是她。
“是温楚的嗯”
钟克然步步紧逼,冷寒只能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绊倒在她的床上。
看着钟克然被痛苦冲昏了头脑,她不怪他,只是心痛。
“你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就让一切到此结束吧。我答应了你的求婚,是因为我爱你,我悔婚,是因为我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不能再自私地嫁给你,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冷寒坐在床上,无奈地向钟克然诉说着。
对钟克然不公平,对她又公平了吗
有谁能了解她的委屈,她的痛苦
钟克然上前一步,将冷寒按倒
第445章 涣然大悟
刚才的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钟克然了,他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的钟克然让冷寒害怕。闪舞
在昨天以前,她还会很乐意地嫁给钟克然,可是现在不同了,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嫁给他的!
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本来都是她的秘密,现在却都大白于天下,记者是如何知道她怀孕的事的钟克然又为什么会怀疑她与温楚有染
对了,照片,剪报,把这些联系在一起,冷寒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切都是温楚搞的鬼。
“爸,请您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冷寒突然变得很平静,淡淡地跟冷峰说着。
冷峰看着女儿,脸色惨白,面颊上的红肿更加明显,额头上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头发凌乱,就像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女士兵。
他无奈地拍了拍冷寒的背,叹息着离开了房间,如果现在她的母亲还在,她是不是会好受一些女儿长大了,做父亲的有些事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冷寒浑身酸痛,她支撑着身体找出了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去洗手间洗了脸。
额头上的刺痛让她紧蹙起眉头,洗掉了血液,她发现那个半寸长的口子已经血肉外翻,令人作呕,她忍不住吐了起来。
孩子,是温楚的,她头上的伤虽然是钟克然造成的,可追根塑源,却都是温楚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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