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溺:BOSS,请自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舞阳阳
“小寒,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要出国考察一段时间,你自己保重。”
他出国了冷寒好看的眉毛轻轻地蹙在了一起。
是真的出国,还是为了避而不见
在冷寒心中,虽然已经与钟克然分手,但她宁愿他是真的出国了,而不是找了个借口来骗她。
可是冷寒的心真的冷了。闪舞
她不怪钟克然,要怪只能怪自己,怪温楚,钟克然有什么错
即使他不愿意再见她,那也是理所当然。
想着从今以后或许再见不到钟克然了,冷寒的泪又流了下来。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为了自己。
这些楚,温楚虽然在积极地为演唱会排练着,但他的心却一直无法安定下来。
吉姆很纳闷,温楚向来对工作都表现得很专业,为什么自从那一夜之后,他的性情似乎变了。
只有温楚知道,他为什么心不在焉。
最近他经常看手机,或者到酒店大堂问有没有他的留言,待在房间的时候,目光也总是看向门口,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那一夜之后,一直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负面新闻流出,看来这个女人的目的似乎并不是像他们最初想象的那样,为了敲诈他,或者搞垮他。
温楚因此而更盼望能揭开谜底,到底那个肯把初夜给他的女人,是谁
结束一天的排练后回到房间,温楚习惯性地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s市的夜景。
然后洗澡,喝一杯,却不敢再醉。
躺在卧室舒服的大床上,他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
还有她给他的感觉,那种深刻时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不明白自己的记忆力何时开始变得这样好,他是从来不屑于在乎任何事的,更别说一个女人!
温楚想着,慵懒地翻了个身,打开了台灯。
床头柜上,那是什么
一个小东西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折射着台灯微弱的光,它很小、很不起眼,温楚甚至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开始待在这的。
他坐起来,手慢慢地伸向了它,拿起来端到了眼前。
“圣一外国语大学”
竟然是一枚校徽!
这小东西是从哪来的不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温楚第一反应是把它与那个一夜情的女人联系了起来,会是她的么
温楚把校徽紧紧地攥在了手里,拨通了酒店的服务电话。
很快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来了,她向温楚解释了这个东西的来历。
“前几天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地毯上发现的。我猜想可能是您的东西,因为太小,所以掉了您也不知道,就帮您收好放在了床头柜上。”
送走了花痴般的服务员,温楚陷入了沉思,如果这枚校徽是那个女人留下的,那么说明她还是个学生
温楚牵起了嘴角,两片薄唇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看来他要走桃花运了!
时间在各自的忙碌中悄悄流逝,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天是冷寒毕业的日子。
毕业的同学们都因为拿到毕业证书而欢呼雀跃,只有冷寒的脸上,少了一份笑容。
这样的日子,本该钟克然陪着她一起庆祝的,可如今她却形单影只,清瘦的背影孤单得可怜。
她很想念他,却不会主动联系他,一向被人追求的她,已经没有了主动的概念,在她的爱情字典里,只有被动这个词。
她只会等在原地,等待着爱情降临。
 
第431章 哀求
冷寒只剩下那双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眼睛,在向来人哀求着。闪舞
“想英雄救美,省省吧你!”
a说着,一记直拳飞了过来,来人很敏捷地一闪身躲了过去,a向前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bcd也挥舞着拳头,一个个向来人击打开来。
来人似乎根本没把几人放在眼里,一会功夫,四人便全被撂倒在地。
“妈的,哪来的畜牲,敢坏小爷的好事”
a口出狂言,大声咒骂着。
以前在圣一有钟克然,现在没有了他,圣一早已是他们的天下,几人在圣一横行霸道,还真没人敢与他们正面冲突。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兄弟们,一起上。”
b也随声附和着,却不敢动手,眼神直往另外几人身上飘。
来人冷笑一声,开了口,那声音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而于冷寒听来,却十分耳熟:
“哼,畜牲这个称号还是你们更配些。不过从你们口中说出成语,倒是很不搭调。”
树林里光线很暗,冷寒想努力地看清来人的脸,可一顶压得很低的棒球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除了知道他是个男人,其他冷寒什么也辨别不出。
可是现在,她的所有希望都只能寄托在他的身上,整个树林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浑厚、那么震人心脾,到底是什么人,会拥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几个男生借着酒劲,还想往上冲,来人一抬手,打断了他们:
“各位同学,如果不想自毁前程,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如果死性不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说着,掏出了电话,按下了110。
几个男生见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出成果来,今天的事如果真的闹到警察局去,他们可就真的是前程尽毁了,幸亏还没有把冷寒怎么样,趁着事情闹大之前,赶紧逃吧。
a向另外四人使了个眼色,e放开了冷寒,五个人逃也似地消失了。
冷寒的衣服还敞开着,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瘫坐在地上,裹紧了衣服,掩面抽泣起来。
男人走了过来,看着哭泣的冷寒,皱起了眉头:
“真没想到大学里会出现这样的败类,你很幸运,遇到我,我可不是经常会出现在这里的。”
冷寒不想抬头看他,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任何人,凌乱的长发,破碎的衣衫,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去想外面肮脏的世界。
面前是一个男人,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双手去系胸前的扣子。
那楚,她被温楚拉进了1717号房间,他把她压在身下,散发出的就是这种味道,淡淡的海洋气息。
这味道让冷寒害怕,让她愤怒,那个不好的记忆马上重新回到了她的大脑里,顿时让她对这个救她的男人产生了些许敌意。
不过,这种味道只是个巧合,用同一种香水的男人大有人在,再说温楚也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冷寒在心里劝慰着自己。
尽管这个男人让她想起温楚,但毕竟是在紧要关头救她的人,她不应该敏感地将他与温楚联系在一起,她最应该做的,是说一声“谢谢”。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男人的棒球帽压得很低,光线微弱,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淡淡地说了声:
“谢谢你。”
男人也注视着冷寒,可是当他看到冷寒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这个女人,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时候,也美得像森林里的精灵。
如一只高傲的孔雀,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美丽,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他不忍帽沿遮挡他的视线,一种深深地吸引促使他摘掉了帽子。
冷寒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即使在这样暗淡的夜里,她也一眼便认出了他。
“是你!”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来找她的
冷寒充满惊讶但却是极度失望的一声,更加让男人错愕。
没有了帽沿的遮挡,男人这才真正看清冷寒的脸,一双清澈无害的大眼睛,笼罩着一层水雾,小巧的鼻子倔强地挺立着,两片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她狠狠地瞪着他,那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来人笑了笑,也许没有人不认识他,女孩的惊讶之情他能理解。
“是我,温楚。”
一个星期都没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他拿着校徽,从酒店跑了出来。
他只想来圣一走走,似乎这里才能缓解他烦闷的心情,他甚至感觉到那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
只是他眼浊,认不出她。
却没想到遇到了刚才的一幕,更于无意中救了冷寒。
温楚目不转睛的看着冷寒,这个女孩美得那样动人。
只是那双清亮的眼睛里,似乎不仅仅是看到他的惊讶,还有着他说不出的什么东西。
“走开!”
冷寒大喊一声,下意识地推了温楚一把,自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了。
看到温楚,她马上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像个野兽一般疯狂地掠夺着她,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轻松地把她抛到了床上,然后……
所以她这样的反应,完全属于条件反射,她不敢再让这个男人靠近她一步。
温楚没有准备,一个趔趄,被冷寒推坐在了地上。
这个女人的反应真的很奇怪,一般的女孩子看到他,都会兴奋得冲上抱住他,然后感动得痛哭流涕。
从来没有像她这样,见他如见到怪兽般,嫌恶地将他推开。
温楚坐在地上,好奇地看着已经跳得远远的冷寒,坏笑着:
“想要强pao你的人不是我,救你的人却是我!你这样对待恩人,似乎有些不妥吧”
坐在地上看冷寒,她越发显得修长了。
笔直而修长的双腿,纤细地腰枝,娇翘的臀部,傲人的双峰,处处彰显着她的美。
像这样的女人,不去当演员,真是他们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冷寒真是哭笑不得,天大的讽刺!
哼,敌人,永远!
冷寒看着温楚,冷冷地道:
“我应该谢谢你喽”
温楚站了起来,坏笑着走向冷寒:
“你说呢”
温楚越来越逼近了她,那眼神中透着放荡与不羁。
冷寒有些害怕起来,他能轻松地制服她一次,想要第二次也轻而易举。
“别过来!再过来我报警了!”
冷寒向后退着,用力地裹紧了温楚的白衬衫。
温楚站定了,这样难得一见的美女,他只是一时来了兴致,想逗逗她,不想她却认真起来。
只是那认真的模样还着实漂亮可人,不过她的态度倒是很让他感兴趣。
似乎充满敌意,又有些惧怕他,从来没有女人对他如此淡漠。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他的自尊心受伤了。
“同学,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用这样对待我吧”
温楚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看着冷寒。
冷寒一惊,他说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这么说来,他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
冷寒看着温楚,他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怀旧的牛仔短裤,十分随意的人字拖,看上去像个浪荡的游客。
可是即使这样的装扮,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头顶上依然少不了明星的光环,似乎他就是戴着这顶光环出生的。
不过在她的心里,他俨然已经是一个混蛋,强pao过的人,他竟然不记得
也难怪,他那晚烂醉如泥,恐怕当时他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还会记得她
那晚他嘴里一直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安娜”,看来在他的记忆里,那晚的女人一直都是安娜。
很好,如果他不记得那晚的事,她又何必提醒他
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往后,她也不想与他有什么交集。
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这样也许她有一天会忘记这个噩梦。
不过让她谢谢他,也绝不可能!
“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冷寒的冷漠让温楚极度受伤,他甚至开始动怒了,步步紧逼向前,把冷寒禁锢在了他的两臂中间。
温楚撑着一棵树,俯下身,深深地凝望着冷寒的眼睛,那声音深不可测:
“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来下逐客令。我们很熟吗”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对他充满敌意,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她冷冰冰的眼神直射向他,他感觉心脏像跌了一跤,有些痛痛的,又有些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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