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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井观天的青蛙

    “贼首已被庞将军杀矣,我等弟兄哪能让庞将军独领风骚,杀呐!!”

    庞德麾下一个将士,睁大着已变得血红的大眼,扯声吼道,其军兵士顿时暴发起如浪涌潮翻的巨响,似都憋足了劲,纷纷狂奔杀去。

    把守在屯粮之所前方的贼众见庞德威猛如同鬼煞,敌军杀气冲天,自军统将又被杀死,眼下种种,都令这些贼众畏惧至极,一个个下意识地拔腿就逃,惨声呼叫。庞德飞马急突,须臾之际便冲入了屯粮之所,其麾下兵众也纷纷涌入。

    就在庞德大杀四方之时,却看西门那处。马纵横亦是血染铠甲,龙刃飞荡间,更是一片又一片的鲜血飞荡。贼众被他杀退一波又是一波,眭固见他可怕,尽派箭艺了得的贼将和弓弩手以冷箭射杀,又派了几队精锐部队,前往袭杀。幸得张辽、高览两员悍将在左右守护,使得眭固的调拨,都以失败告终,同时马纵横更是快要杀到营后腹地。

    “报!!那五、六位前往以冷箭袭击的将军都被那几个官将斩杀了!!!”

    “报!!!三队奇袭精锐,全破官军杀破也!!”

    “报!!!眭将军,大事不妙了!!官军统将已快杀到我等阵前了!!”

    眭固听着连道急报,面色不禁愈加狰狞,气得双眸犹如喷火。就在此时,北门处蓦然一团又一团的黑烟冲起,眭固刹地僵硬起来,死死地瞪大着眼,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时,眭固只觉自己腹内有一团强烈盛大的怒火,宛如要破体而出,毁灭这世间的一切。

    不过素来谨慎的眭固,却是死死地压住,因为他还未失去理智,还未陷入疯狂,他明白在北门黑烟升起的同时,大概自己军中的辎重恐怕已被敌兵开始烧毁,这时自己的麾下许多还未发觉,并未大乱,但若再是拖延下去,消息一经传起,自军定然全都陷入恐慌,到时恐怕就要任由这些官兵肆意屠杀了!

    于是,冷静下来后的眭固,第一个下达的命令,就是立即撤军!

    随着撤军的鸣金锣响骤起,早已溃不成军的贼众立即丧失了所有的战意,急是四处奔逃。眭固在诸将掩护之下,迅疾逃去。马纵横引兵冲杀一阵,杀到营后腹地,却见眭固早已逃脱,自是气愤不已。

    这时,一队贼军快骑赶来,为首一员贼将急喊道:“我家将军说胜负乃兵家常事,此番我军只败于没有防备,下回若战,必雪今日之耻,尔敢报上姓名呼!”

    马纵横听了,面色一寒,猛地把手中龙刃,就地上一插,疾取背后飞星弓。那贼将见距离甚远,却也不惧,冷声骂道:“无名鼠辈,莫连姓名也不敢报耶!”

    就在他话音刚落,一声可怕的弓弦暴响骤起,只见箭若飞星,窜飞飙出。那贼将还未反应过来,箭矢就在他身上爆开,将他击飞而去。他队伍里的贼众顿时吓得纷纷变色,马纵横又是疾发暴雷箭,连把几个贼子射死,吓得剩下那七、八人忙是拔马逃去。

    “告诉尔等贼首,老子姓名,他这个手下败将,还没这个资格知道!!”马纵横在后怒声大吼,吼声之亮,震得天地都如在颤抖。这时,张辽和高览纷纷拍马赶到,见眭固已然逃去。高览急道:“主公!贼军士气尽丧,何不发兵追袭!”

    “不可!穷寇莫追,何况我军以少胜多,已都疲惫,急若杀去,绝非上策!”张辽一听,锐目一瞪,便朝高览喝叱道。高览听话,面色一紧




第一百七十一章 计算白绕(上)
    “哈哈,赤鬼儿且随我到那处帐篷,我先替你包扎再说!”马纵横见张辽一时失神,恐他还是纠缠不清,忙是和庞德暗打眼色。庞德会意,急是应话,便随马纵横望不远处的帐篷赶去了。

    而等张辽再回过神来时,两人早就离开,旁边一员将士,急道:“张将军,主公说时候不早,今夜恐怕要在这里歇息,教你先负责整顿军中,把战利品还有兵士、俘虏等各做好安排。”

    张辽闻言,无奈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很快便又恢复严肃的神色,向旁边的将士吩咐起来。

    另一边,马纵横和庞德来到帐篷后,几个兵士也取来了金创药和一些作为绷带用的布匹。庞德遂是脱了铠甲,一阵后,马纵横便开始替庞德拔起了箭头,庞德咬牙忍痛,一张赤脸也渐渐发白。

    “日后恐怕还有不少激战,你且还是多要小心,否则将来如何随我征战天下”马纵横又拔出了一个箭头,看着血流如泉的伤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哈哈,主公莫虑,这区区小伤,何足挂齿!”庞德满头大汗,却是强颜欢笑。在旁的兵士看着,不由都暗叹庞德是条铁骨铮铮的硬汉。

    “哼,赤脸小儿,只知装强!”马纵横骂了一声,遂地把最后一个箭头迅速拔出。庞德‘呀’的一声,立刻又咬紧钢齿,圆瞪起一对狮目。

    少时,两个兵士替庞德拨开战袍,马纵横长叹一声,便替他的伤口抹了金创药,然后包扎起来。马纵横昔年在龙盾局当特务时,包扎伤口,那是最基本的东西,旁边的兵士见马纵横手势娴熟,敬佩之余,又对马纵横亲自为庞德包扎,感动不已。

    包扎完毕,马纵横又向庞德吩咐几句。这时,忽有一个将士来报,说城内派来一队人马求见。马纵横闻言,似也早有预料,便教庞德先是歇息,遂是到另一帐篷等候。

    渐渐地,天色已是昏暗下来。在北门营地内的一处帐篷内,马纵横正接见范城统将派来的一员将领。那将领见了马纵横自先是一番拜谢感激,然后毕恭毕敬拱手又问:“不知将军是受哪位大人的命令前来相援”

    马纵横一听,却是早有对策,毫不犹豫地答道:“我军此番剿灭黑山贼子,其中大有内幕,还牵扯不少豪门世族,此事不宜张扬。你等且当我部不过是支流军,也不必理会。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我并无侵犯范城之心,待我部歇息整顿完毕,自会离去。”

    那将领一听,先是一愣,但见马纵横面容肃冷,威煞骇人,似乎不愿多说,自也不敢多问,遂是退出。

    夜里,那将领引兵回去后,便向其统将报说。范城统将听闻马纵横所答,不由面色连变,实则只要有些许眼光的人都能看出黑山贼能够滋长如此之快,其中定然有豪门世族在暗中支撑。那统将甚至想到,这大有可能是如今在洛阳,正是如日中天的董卓有意染指河北,故派兵马前来征伐黑山贼,同时又暗中调查那些豪门世族,好趁此将后患除去。

    那范城统将越想越是觉得大有可能如此,同时又见董卓势大倾天,暗有投靠之心,遂暗修密书一封,然后又教人带去数百坛好酒还有不少辎重以作犒劳。

    当夜,马纵横见城内送来的酒水、粮食,先是有些诧异,但送上门来的礼物,哪有不收之礼,自不会客气。后来临去时,那今日屡番来见的将领,暗给了马纵横一封密信。

    等那些人离去后,马纵横遂回到帐中,拆开看之。看罢,才知这负责把守范城的统将陈铭,竟是有意投靠董卓,还把自己这部兵马看做了董卓的麾下。

    马纵横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又想范城的兵马不会前来偷袭,便把那数百坛好酒都赏于部下,以作犒赏。

    于是,灯火通明的营里不久后欢声一片,一日激烈厮杀,还有多日来积蓄的压力也得到了很好的释放。马纵横和一众将士倒也没有喝酒,反而在帐里商议要事,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却说,随着今日成功奇袭得手,大破眭固军,其部也只有数千残兵能够逃去。而马纵横看他逃往的方向,正是距离范城不远的长垣。

    “长垣四面平原,易攻难守,却又是东郡咽喉之地。黑山贼自然不会放过这兵家必争之地,恐怕此下已有黑山贼在攻打。那眭固望那逃去,莫非是投于毒、白绕其中之一”张辽面色凝重,沉声而道。

    高览一听,看似粗鄙,但似乎也有几分眼界,重重颔首道:“十有就是如此。于毒、白绕麾下贼众都有上万以上。无论何人再收得眭固的数千残兵得以补给,兵力都能壮大不少。再加上长垣四处都是平原,我军若要奇袭,恐是不可能。这般一来,我军就不得不与贼众正面交锋。再有,我军如今虽得数千贼众,而其中有二千余人乃是黑山贼的正规军,另外的全都是乌合之众。一旦造反,对我军来说也是致命的打击。不知主公,准备如何处置”

    高览此言一出,帐内将士不由都把目光,都集中在马纵横身上。马纵横眯了眯眼,沉吟一阵后说道:“元伯所言甚是。我有意先派人报完后方,教仲业前来接应,同时又遣一部兵马,在这些俘虏送回后方,交予仲业操练。”

    “可这般一来,我军兵力岂不又得减少,而且贼子俘虏众多,未有一员大将,恐怕压制不住!”这时,庞德一瞪狮目,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马纵横遂把目光投去,庞德立刻神



第一百七十二章 计算白绕(下)
    张辽一听,锐目遂是射出两道精光,忽然勒住马匹,下令让兵众就在路旁的林地歇息。

    而就在张辽得知斥候所报的同时。高原那处,适才还笑得甚为猖獗的白绕,此下满脸狰狞,怒声喝叱:“你等这些废物,竟然被敌军的斥候发觉,不但没有及时歼灭,反还折损了几个弟兄,简直是丢人现眼!!但若坏了老子大事,你等就等着受死把!!”

    喝罢,白绕只觉怒火难泄,猛地拔出腰间大刀,满脸威胁之色。那几个斥候吓得忙是跪拜求饶,在周围的将士皆露畏色。

    话说白绕为人急躁,虽颇有计谋,但却不够缜密,为人自大,却又易怒,平日里常是责罚麾下,手段凶残。其麾下将士私下里对他都有怨气,只不过见白绕势大,不敢发作。

    就在此时,白绕陡地面色一变,竟发现在大道正赶的官兵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到一旁屯兵歇息。

    “坏了!那官兵统将定是得到消息,怕遭伏击,想要等上后方兵马,再是行军!这般一来,我的妙计岂不是前功尽废!!”想到此,白绕猛一咬牙,怒喝几声,立刻翻身下马,那几个斥候吓得连忙求饶,但盛怒的白绕哪里听得进去,举刀杀人,连道血花伴随着惨叫声四处飞起。周围的将士看着凶残的白绕,眼里都暗藏不忿之色。眭固眼看四周,似也发现白绕麾下部将的眼色变化,急道:“白绕够了!”

    白绕一听,猝一停住,冷冷地撇过头,眼里闪过几分凶光。眭固却也不怕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白绕,眼里瞳孔还在收缩,如似条盯着敌人的毒蛇。

    “哼!罢了!”白绕似也不想和眭固翻脸,随即转回了头,望着远方的官兵道:“竟然已被这些朝廷走狗发觉,趁彼军后方部队未到,不如就让伏兵尽出,袭而破之!”

    “若其中有诈,你必败无疑!”眭固只觉心头那股不祥预感更是浓烈,冷声再次提醒道。

    “哼!我看眭大哥你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孰胜孰败,待会你能知道!诸将听令,立刻传我号令,教各军准备,但听令声一起,全是杀出,务必把官兵杀个天翻地覆!!”白绕扯声怒喝,吼声惊人,旁边的将士皆不敢怠慢,忙是齐声领命。而眭固却是紧皱眉头,当下白绕令声已下,他再去相劝,恐怕会影响军心。而且白绕先前已忍了两回,事不过三,否则以白绕的脾性,定会大怒。因此,眭固也没再做声。

    约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本是平静的天地,随着一阵阵擂鼓声暴起,猝然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张辽的部署却是毫不惶恐,立即整顿好阵型。

    不一时后,大片贼众从大道杀出,来势汹汹,气势如虹。可张辽却无下令厮杀,反而一声令下,急教诸将率兵撤走。随着张辽令声一落,其军迅疾往后就撤,就连辎重还有一干军备之物,全都不顾。

    “哈哈哈哈!!官兵已怯,儿郎们快把辎重先抢了,然后再往厮杀!!”为首当冲的白绕见状,大喜不已,以为官兵胆怯而逃,急是下令。随着白绕令声一落,贼军将领纷纷率兵哄抢,霎时间贼军一片大乱,阵型全无。

    眭固见之,脸色连变,急是拍马赶来,向白绕劝道:“诸将只顾哄抢,但若官兵转回厮杀,如何是好!”

    白绕一听,先是面色一变,然后又见诸部人马越抢越烈,情势混乱不已,才幡然醒悟过来,忙是拍马向前喝令,但眼下一众贼将都抢红了眼,哪里肯是理会。

    “混账东西!!谁敢不听我令,全都杀了!!”白绕瞪眼怒喝,猛地挥起大刀,怒声咆哮。

    这时,果然正应眭固所料,刚是逃去不远的官兵,不知何时已迅疾重整阵型。张辽引着骑兵在前,锐目赫赫发光,杀气汹腾,振声喝道:“我张文远的辎重,尔等贼子也敢来抢!留下命来罢!!”

    张辽一声喝起,驰马便冲,在他身后的骑兵立刻策马跟上。后方的千余兵众也轰然喊杀起来,如同狂潮一般紧追过去。

    话说,这时白绕的数千贼众已然乱作一团,眼看官兵转回来杀,全都吓得心惊胆寒,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张辽提戟杀入乱军,血光闪动,惨叫响起,贼众方才纷纷仓促应战。不过却是为时已晚,只见张辽驰马狂突,手中月牙银狮宝戟疾飞乱刺,杀得贼众四处奔逃,而随着后方轰然扑来的兵众杀到,贼众即刻纷纷溃散,惨叫声响不绝耳。几员贼将见状,忙是飞马来截张辽。张辽怒声一喝,一头庞大骇人的白毛狮虎兽相势猝地显现,那几员贼将全都吓得失色,只一阵间,便被张辽纷纷以戟挑落马下。贼子见张辽极是威猛,愈加惧怕,再有张辽麾下将士却也被张辽的勇风所染,厮杀更快更猛,各个都如恶兽煞鬼,杀得贼众节节败退。

    “该死!!这些官兵丝毫不见混乱,锐锋又如此之劲,定是早有准备,这果然是诈!!”白绕眼看自军乱势难整,一对牛大的眼,都快瞪得突了出来。

    “大势已去,眼下最是重要是保住兵力,且速下令撤兵,反正长垣已被我等大军占据,回到城中,我等有城池可据,也不怕这些官兵!!”眭固急是策马赶来劝道。白绕一听,怒得咬牙切齿,正是犹豫不绝时。

    蓦然,又是连阵杀声大作。后方竟又有官兵杀到,为首一队七、八百人的骑兵



第一百七十三章 兵逼长垣
    一阵后,当马纵横再抬起头来时,眭固早已逃脱去了。这时,高览和几个部将策马赶来,马纵横猛一回头,向高览吩咐道:“把那贼首的首级割下,尽量招抚贼兵!”

    高览一听,忙是拱手领命,遂拔马赶到白绕的尸体旁,一矛陡地扎在了白绕的脖子上,矛头猝地往上一挑,其头颅顿时裂开飞起,被高览一手抓住,就凭这一手技巧,便足可看出高览武艺绝不一般,只不过在马纵横还有张、庞这些妖孽身旁,难以有机会表现罢了。

    却说,张辽还有马纵横两人的部署尚且与贼子厮杀,贼子之中大半都是慌乱,怯于拼斗,唯有一小些精锐贼子在顽强抵抗。

    不一时后,高览提着白绕的首级冲来,在一旁来回举着头颅不停大喝,说贼首已诛,降者不杀。此连阵喝响一起,大半贼子再无丁点战意,纷纷弃戈投降,纷纷大喊投降。那些精锐贼子里,不少贼人头颅痛恨白绕,便也下令投了降。就一阵间,便只剩下数百人没有投降,那贼军头领眼见大势已去,自也不会无辜牺牲,把手中大刀丢下,命麾下投降。于此,白绕在近数千余兵众,几乎全都投于马纵横的麾下。

    原来,昨夜马纵横想出的计策,就是教张辽为诱饵,但若贼子果然来袭,见得前后两军并无接连,必定兴奋不已,同时也会大为松懈。随即,张辽却又可见机行事,故意拖延,诱得贼子来袭。而另一边,张辽军虽早就出发,不过后发的马纵横却引兵一路快赶。而在这期间,贼子果然来袭,且弃之辎重,使得贼子哄抢,待其大乱时扑而杀之。最后等马纵横的部队赶上时,就可给予致命一击!

    马纵横的计策,虽还不算太过缜密,但对付眭固、白绕这些黑山贼子却也是搓搓有余了。

    约是一个时辰后,快到黄昏时候。降兵刚是整顿完毕。先前斥候已然报回,说长垣城就在不远,且当他去到长垣城下时,却见城外营寨的贼子蜂拥入城,怕贼子已夺下了长垣。

    “长垣十有已被贼子夺下,如今白绕已诛,眭固定是恐独力难撑,又难以管辖白绕麾下,便把所有兵力都收拢在城里,想着据城与我军抵抗。我军初到,要立于营寨恐要耗费不少时间,且又有不少降兵,多是拖延,恐会生变。如今趁贼子还未放火烧毁营寨时,以贼子降兵为先驱,趁机杀往,先把营寨夺下再说!”马纵横疾言厉色,眼中神采流转,侃侃而言。高览一听,不由浓眉一皱,道:“主公不是有意招纳黑山贼子但若以降兵为先驱,其趁机逃散,又当若何”

    “哼!如今长垣内的贼人已然心怯,那眭固更是胆小怕事,就算让这些降兵逃去,城里的贼子恐也不敢开门接应,就在降兵心生绝望时,我却在后安抚招入,可得其忠也。”或者是行兵打战多了,热衷于此的马纵横,也不再一味享受战场上厮杀的痛快,能够以计谋达到目标,却也能带给他极大的快感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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