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一六三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陇上耘夫
此时张文秀也知刚才话说的重了,忙向着石为经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此事另有捷径可行。宁德公主乃泰昌皇帝存世不多的子女,为皇上不多的骨肉之一,皇上对她很是疼爱,与亲生的乐安公主并无差别。
只要石先生能得到宁德公主的青睐,她若闹起来,陛下也是没有办法的,说不定此事也就成了。”
石为经听着听着便越来越激动起来,开始耷拉的脑袋,此时也如公鸡般的昂首挺胸,眼睛放着精光,他原本是称呼张文秀为弟妹地,但此刻却对着张文秀拱手长辑,说道:“还望嫂嫂成全此事,前往宫中在公主面前美言几句。”
张文秀说道:“但凡闲暇之时,我便进宫与她闲话!”
“我看嫂嫂今日便有闲暇。”
听他的话,把张文秀噎的够呛,只是看着他不知语从何处,一旁的李存真说道:“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烦劳夫人走上一趟!”
就在说话间,王承恩前来传旨,李存真急忙命人摆设香案,携石为经将圣旨迎了进来。
在中堂内,看到李存真与石为经跪了下来,王承恩这才拿出写在暗龙纹素笺上的御札读道:“上谕!说与鸿胪寺少卿李存真并东夏国外交部尚书石为经知道:目下狼烟四起,正值多事之秋,有尔石为经,忠心耿耿,献上白银一百万两,用作三军粮饷,朕心甚慰!于今日午时赐宴石为经并李存真与西苑琼华岛广寒宫,以示两邦友好和睦之谊!钦此!”
御札宣读完毕,王承恩笑着说道:“二位大人,快快请起!”,李存真与石为经站起身来,李存真笑呵呵的对王承恩说道:“王公公今日莅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请王公公到弊府西花厅小坐一番,可好!
王承恩听后,微微一笑,说道:”咱家还担着差事,皇爷命咱家将石先生所献的银子此刻便要解到内廷,就先谢过老大人美意了。”
李存真见他说的在理,只好将随身携带的几张银票塞给王承恩,说道:“幸苦公公了!”
王承恩将银票顺手藏入袖中,笑的脸上皱纹都堆到了一起,说道:“李大人客气,还请派人带领咱家前去运银子,二位大人还请速速入宫,已经快到午时了。闪舞”
李存真听后说:“是不早了,那就不留王公公了。”又转身朝屋内喊:“夫人,有劳你给王公公带带路!”又喊了几声,并无人答应,这时候,李存真的贴身小厮张方钜进来回到:“启禀老爷,夫人出门了,说是进宫与宁德公主闲话去了!”
李存真听后就对着王承恩说道:“王公公,要不就让张方钜带你老人家前往北京公司的银库运银如何”
“行啊,只要把银子运到内廷银库,咱家也就交差了。”
石为经刚才听说张文秀进宫与宁德公主闲话去了,听着十分高兴,一面赞叹着张文秀办事的效率,一面看着王承恩,心里想着这老太监是崇祯身边红人,他与朱徽婧的好事,说不定也有求到此人之处,如若他在朱由检面前美言一番,说不定也能起上大的作用。
石为经想到这里,马上将随身携带,不时把玩的两颗走盘珠赛到了王承恩手中,说道:“早闻公公大名,但无缘拜会,今日初次见面,便要这般匆匆别过。两颗珠子,不值几个钱的,还请公公笑纳!”
王承恩拿着珠子,只
第一百六十七章 石为经二见朱徽婧
李存真说道:“国家库银皆吞没于群蠹之口,如今战火迭起,他们只是满口礼义廉耻的泛泛而谈,皆言忠君报国,实则误国误君。闪舞”
“爱卿说的是,这些臣子真的人人可杀,但国家举步维艰,朕所能依靠着,竟唯有这些奸诈臣子,如之奈何!”
急切立功的石为经听后,便搜肠刮肚地说道:“孟子云,民为贵,社稷次之。但以外臣看来,清廉的官员才是朝廷之根本,小民百姓处江湖之远,人君居庙堂之高,官吏居其间,恰如桥梁一般,将国之圣君与百万黎庶连接起来,使朝廷大计远播山野,各地民情n上达天庭。
官吏廉洁奉公,则朝廷政令畅达,上下合一,国泰民安!庸碌贪腐之官吏在朝,则往往扭曲圣意,鱼肉百姓,行如虎之苛政。虽圣君在朝,黎民岂能仰承天恩之万一!”
“石先生此言有理,然朕御极以来,流寇东掳接连登场,好不热闹。无有片刻的消停,朕虽有反贪之决心,但并无反贪之良机啊!”
李存真听后,担心石为经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急忙对着石为经呵斥道:“此乃国之大事,非得乾坤巨匠主持于中枢,一众能臣廉吏奔波于封疆,才能兴利除弊,开创盛世。
我等皆微末小吏,庸碌之辈,才不过一二斗而已,岂能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这才真的是误国误君误天下!”
朱由检见李存真幽默地说才不过一二斗而已,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爱卿谦虚了,尔等东夏诸位先生皆治世能臣,曹子建号称才高斗,以朕来看,他若真的是才高斗,尔等之才便有石有余!”
李存真与石为经哪能料到朱由检贵为天子也是这般幽默,顿时哈哈大笑,石为经更是笑的躬着身子从黄花梨木做的高腿凳子上跌落了下去,壮硕的身躯摔倒在地。
朱由检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刚刚走到门外的朱徽婧恰好看见了这一幕,她也痴痴的笑着说道:“原来石先生是一只大狗熊呐!”说完从樱桃小口中又发出咯咯地银铃般地爽朗笑声。
石为经与李存真见是宁德公主来了,急忙跪下行了道:“臣外臣见过公主!”
朱由检见这个疯丫头来了,便呵斥道:“今日朕赐宴于东夏国石先生,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快回去。”
“本宫就是来找石先生的,本宫听闻石先生要娶本宫为妻,特来看看石先生可有什么本事,竟然敢言要娶本宫回家。”
却原来是张文秀进宫找宁德公主闲谈,旁敲侧击地询问朱徽婧对石为经的感觉。但宁德公主十分聪慧,已经听出了张文秀言外之意,但也不说破,只是装作漫不经心地与张文秀虚与委蛇,待张文秀前脚一走,她后脚便来到了西苑。
说实话,朱徽婧只是与石为经只是见了一面并无好感,但也不至于讨厌。自从那日得到了石为经赠送的几颗夜明珠后,倒是对那珠子发生了极大的兴趣,每日不停把玩。
但朱徽婧今日听闻这送珠之人有娶了自己的意思,这才想起了石为经。而此刻石为经究竟长什么样子,她都忘了,所以性格开朗的她便来到西苑,想着看一看石为经究竟长的是什么样子。
李存真听后,吓了一条,但茫然间不知所措,但却听到石为经说道:“自那日匆匆一别,外臣便对公主念念不忘了,公主美丽端庄,外臣真心喜欢,一片真心,还望公主明鉴!
外臣是诗词不通,六经更是少有涉猎,但外臣所学,就如外臣地名字一样,石为经,以石为经,对天生之玩石,颇有研究。
但凡游历山水,哪里有铁矿,金矿,银矿,外臣一望而知。
珠宝玛瑙也多能觅见。这几年
第一百六十八章 西苑之内朱徽婧初定情
李存真听后,不敢继续再淡,因为进化论明确提出了人是从猿猴进化而来,根本就与天人感应的儒家学说针锋相对,那是什么不谋而合,便说道:“石为经所著天演论不过是涉及万物生存繁衍之理,以微臣来看,石为经不过区区一专业研究石头之人罢了,那能发此古今未有之论呢”
石为经见李存真诋毁他正要发作,只见李存真向他眨着眼睛,这才闭口不谈,又想到崇祯亲口否定了他与朱徽婧的婚事,心情便低落起来,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时地朝朱徽婧那边望一望。
这时候,御宴被宫女们端来上了,崇祯又开始与二人喝起酒来。石为经心情低落一杯一杯地往肚里灌,朱由检见他这样,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李存真生怕朱由检生气,不断地用各种肢体语言提醒着石为经,好不容易支撑到御宴结束之时,朱徽婧却从书稿中苏醒了过来。
朱徽婧此刻对着石为经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扭扭捏捏地走了过来。大大咧咧,一向开朗活波的她反而红起了脸颊,像桃花一般的娇艳,用细弱纹丝地声音说道:“只要你带兵前往河北,山东大力杀敌,将东掳大将擒来京师,献俘于阙下,本宫便下嫁与你。”
朱徽婧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门外,穿过竹林间曲径通幽的小路,一会儿就不见了倩影。
李存真见石为经听后满脸的兴奋,朱由检听后满脸地怒气。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说道:“陛下,刚才宁德公主说什么,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见呢”
朱由检会意,马上说道:“朕也没有听见,这丫头太无理了,要走也要向二位辞别呀,全怪朕,父皇的血脉本就不多,却被朕管教地这般不知礼仪,朕对不起父皇啊。”
李存真见朱由检配合的天衣无缝,便说道:“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向我等辞别,陛下失言了。”
“啊!是朕失言!”
石为经见二人这样子,用奇怪地眼光看了看李存真,又看了看朱由检说道:“难道是我听错了”
李存真说:“你这人真奇怪公主分明什么都没有说,你还听错了”说完又拉着石为经对着朱由检普通跪了下来,说道:“陛下赐宴,臣等受宠若惊,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天恩之万一,陛下被国事缠身,臣等不敢叨扰,就此辞别,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由检马上会意,对着门外说道“来人送李爱卿与石先生出宫!”
李存真与石为经走出西苑侧门,骑着高头大马在棋盘街上并肩而行地时候,石为经对着李存真说道:“刚才公主明明言之有声,你和陛下为什么都没听见呢,难道真的是幻觉!”
“幻觉个屁,恭喜老石,宁德公主已经倾心于你,他让你杀敌报国,到时候公主也就有了向陛下撒泼打滚的本钱了。
这宁德公主一旦闹起来,皇上也是没有办法的哦,到时候我再请杨廷麟等人帮一下忙,引经据典的上几个折子,估计也就成了!”
石为经听后再次兴奋起来,对李存真感恩戴德地说道:“老李,大恩不言谢啊”
。。。。。。
清兵入关以后,逐渐南侵,沿运河而下,兵分四路,第一路趋沧霸,寇良乡,高阳,,河间。
第二路向山东济南杀去,第三路奔向临清,第四路奇袭彰德,卫辉。
兵锋所至,势如破竹,铁骑所过,幸存者十不存一。一时间南直隶,山东糜烂不堪,无数仁人志士奔赴前线。但无奈势大,屠刀之下有流不尽的男儿泪,滴不尽的英雄血。
石为经自从被朱由检赐宴西苑,听了朱徽婧之言后,回到李存真府上激动地如打了鸡血一样,夜不成寐。
翌日,天刚
第一百六十九章 高阳大战(一)
“这里是什么地方”石为经问道。
“这里是保定府高阳县境内。”
“你们跑得这么匆忙,前方可有”
“很多很多的,刚刚攻破了高阳县城,我们来不及收拾东西,就这么跑了出来,小妇人的男人因为护着我们娘三,被一个一刀砍下了脑袋。。。。。。”那妇女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石为经听后赶紧说道:“这位大嫂,不要忧伤,你们赶紧逃吧,两个孩子活命要紧,我这就去为你家大哥报仇!”
辞别了那个妇女,石为经率领一千骑兵便向人群奔来的方向快马加鞭的奔跑起来。
阮世杰想着这样贸然出兵不行,就对着石为经说道:“中堂大人,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这般冒然出击,就怕中了埋伏,到时候如何是好”
“埋伏个鸟,我们刚刚来到,那伙如何得知。兵书上还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这就杀进城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要说石为经这一队人马的运气还真好,当他们来到高阳城下的时候,刚刚攻入高阳城内。
已经致仕的前兵部尚书,关宁防线的缔造者,提拔了袁崇焕等人地孙承宗还在率领着家人及城中百姓进行顽强的抵抗,高阳县城的大门还在大开着。
已经残破不堪的城墙,千疮百孔,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萧瑟。城墙上喊杀声很大,城内因着火而发出滚滚浓烟,在西北风的吹拂下,向东南方向斜斜的上升,呛得的人们眼眶里的眼泪直打转。
石为经一声令下,一千骑兵蜂拥着冲入城门。只见大约两千多正在仰攻城墙,箭矢如飞,在城楼两侧的踏步上,民兵们一个个中箭而倒,城内百姓哀嚎痛哭。已经有二千多在掳掠焚烧。
东夏一千骑兵的前锋瞬间将几百发子弹射入城墙左侧踏步上的身上,几百应声而倒,前锋骑兵一边策马奔跑,一边数炼的装填n,向右侧侧踏步冲去。
后来的几百骑兵又将几百发n倾泻在了左侧们身上,接着又向右侧侧跑去。
这时候前锋部队n已经装填完成,扳机一扣,又是几百发子弹射入右侧们身上,在石为经的率领下向左侧奔来,在到达城墙左侧踏步的时候,n依然装填完成,向着已经为数不多的射去。
在几番攻击之下,两侧踏步上的已经稀稀落落,城墙上的民兵备受鼓舞,从城墙冲了下来。
已经七十多岁的孙承宗见又援兵到来,原本想自刎殉国地他十分吃惊,不知道这是一支什么部队,他们皆配备着犀利地火器,难道是京师神机营,转而一想,又觉地不对,神机营里那些鸟統他知道,装填n哪能这般迅速,难道是孙元化改进了鸟統,不过一想又觉得不对,孙元化虽然一直在研究西洋火炮,但是崇祯三年,孔有德,耿金忠,尚可喜作乱登州的时候,巡抚豋莱的孙元化已经被当时的内阁首辅温体仁等诬陷而被朝廷冤杀。怎么会改进神机营鸟統呢
须发皆白的孙承宗百思不得其解,但这些人这么厮杀,分明就是朝廷援军,他看到纷纷倒下,很受鼓舞,精神抖擞的指挥着民兵。
而此时已经马上就要攻入城头的满清将领,眼看着功亏一篑不说,两千勇士顷刻间便要全军覆没,他吓得大惊失色,马上命令撤退!
石为经看到要跑,大喊一声:“兄弟们,跟我冲啊,杀光这些!”石为经话音刚落,竟如入无人之境的冲了上去,用锋利的刺刀东刺一下,西刺一下。
被石为经刺中的立即倒地,气绝身亡,几百骑
第一百七十章 高阳大战(二)
石为经正与孙承宗说话,就听见阮世杰说道:“部堂大人,这厮怎么办”
石为经与孙承宗放眼望去,只见阮世杰正在石为经钉在城墙上的面前拔着刺刀,但无论阮世杰怎么用力,也是拔不下来。闪舞石为经脱口说道:“杀了吧!”
孙承宗听后说道:“将军不可,老朽认得此人,他便是东掳前奴酋努尔哈赤之第七子,名唤做阿巴泰,是东掳的贝勒了,相当于我大明朝的一位郡王了,将军若是将此人献俘于阙下,必定龙颜大悦啊!”
石为经听后,十分高兴,心中想着初战就建立大功,宁德公主朱徽婧若是知道后,不知该有多开心,便对阮世杰说道:“那就先押下去。”
阿巴泰听后大骂道:“孙老贼,给你爷爷一个痛快!”
孙承宗听后毫不气恼,说道:“嚷什么,有你痛快地时候!”
阮世杰听后对着阿巴泰乌黑地大脸啪啪地就是两个嘴巴子,打的阿巴泰眼冒金星,不敢在多嘴!阮世杰说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又对着石为经说道:“刺刀插的太深了,根本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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