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媳:傲娇夫君宠入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熄
岭南王盖上茶盖,将手中的茶盏搁下:“何须那么麻烦”
宁王眼波一动,扫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杀一人,便可得偿所愿,何须枉费那么多力气”
“杀一人”
“陛下并未立储,他若死了,这个帝位,便是你的囊中之物。”
宁王大惊,脸色骤变:“你要本王弑父”
 
第1161章 举起屠刀
岭南王嘴角转出一笑,眼底却是清寒如冰,说道:“你我同坐一条船,能助你一臂之力,我又岂会袖手旁观何况,容九算计安平,害得我岭南王府蒙受屈辱,我定然不会放过她。”
“容九害死我母亲,铲除我在朝中的势力,本王迟早要一一讨来,”宁王眼底掠过阴煞之气,将小盒子推了去,“还未到山穷水尽,本王不会伤父皇分毫,这个,你拿去。”
岭南王却是不接,只道:“你念着父子之情,不忍动手,可陛下未必也这么想,世事难料,或许,很快你便用得上。”
说罢,起身告辞,宁王盯着案上的小盒子,神色幽冷。
岭南王出了书房,郭永便跟了上来,两人出了宁王府,郭永问道:“王爷为何要答应宁王出兵,若是事败,我们可就撇不清干系了。”
岭南王深沉道:“本王若是不答应,只怕他要起疑了。”
郭永感慨了一句:“宁王心狠手辣,没想到竟还是个孝子。”
岭南王讥唇冷笑:“成大事者,不折手断,他比谁都狠,哪是顾念什么父子之情,不过是帝位想要,名声也想要罢了。”
郭永皱着眉:“宁王如今就是丧家之犬,不得人心,想谋反也没有兵力,他又不敢弑父,那可如何是好他耗得起,我们可耗不起。”
岭南王嘲讽道:“且等着看吧,等他无路可走,不用本王挑唆,他自己就会举起屠刀,皇家之中,哪有什么父子,只有君臣。”
岭南王怂恿宁王对楚帝下毒,是早就打算好的,等宁王登基,他就揭发他弑父的罪行,到时候举兵讨伐,便是名正言顺。
宁王本就不得人心,朝中大臣又各怀鬼胎,他根基不稳,朝中定会大乱,岭南大军必定势如破竹,直捣长安。
长安风雨欲来,盘龙村却是祥和宁静,村长媳妇被扭送京兆府,她杀人未遂,意图谋害容九,容九却将人送来京兆府,京兆府尹便知她无意取村长媳妇的性命,当即将她关进大牢,徒二十年。
第1162章 率军回朝
村长恢复得还算不错,气色也红润了许多,看见她来,脸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腕:“有劳公主了。”
容九握着他的手腕,细细诊脉,然后拆开胸前的纱布,查看伤口:“伤口愈合得不错,再过几日便可下床走动,不过未来半年,切不可干重活,也不可动怒。”
“翠花走了,家里就清静了,”村长脸上浮起愧疚之色,“这些年,我念着她操持一个家不容易,事事迁就她,才会让她变本加厉,生出这种歹毒的心思来,若是伤着公主,我许家上下,百死难赎其罪。”
“是她不惜福,村长无需为她做的事情内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无需再放在心上。”
“大柱都跟我说了,唐七为阻挠大家进山,散布阴兵借道的传闻,又残忍地杀了那么多的人,是我识人不清啊,竟收了这种贼人在村里,害苦了大家。”
“唐七心思深沉,待人又和善热诚,谁能想到,他会如此狠辣残忍。”
“还要多谢公主,为村里除了这个祸害,老一辈的都说,盘龙山有龙脉,能福佑村子,山里确实有不少草药猎物,可也仅仅只是这样,山里又没有什么金矿铁矿,唐七阻扰大家伙儿进山,到底是为了什么”
村长心下疑惑,看着容九问道。
容九给村长换了药,又缠好纱布,淡声说道:“村长安心养伤便可,盘龙山一事,我已布局周全,只待时机而已。”
许二牛做了大半辈子的村长,也不是愚蠢之人,有些事情,稍加一想,便也能窥探出一些端倪,不由问道:“公主来村里赈灾,可是为了盘龙山里的事情”
容九点头,“嗯”了一声。
容九和萧家斗得你死我活,朝堂坊间早就传来了,甚至有说书先生都编成话本子,在茶楼里说得绘声绘色。
村长若有所思地问道:“可是和萧家有关”
容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说,只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便越危险。”
第1163章 解除婚约
元崇一回来,元蓁和阮成峰的婚事,便不会再拖下去,元蓁已非清白之身,林氏怕夜长梦多,年底之前,一定会成婚。
元蓁若不想嫁进阮家,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弄死阮靖和阮成峰。
容九眼睫微扬,问道:“元蓁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沐风道:“元蓁时常出入阮家,每每都在阮成峰的屋里,待了大半日,才回将军府,阮成峰如此羞辱她,却不见她出手对付阮成峰,但阮成峰身边的那个小厮,似乎对她格外的遵从,想来是被她收买了。”
容九微微笑道:“元蓁从小受林氏教导,只怕把后宅的那些手段,学得十足十,不急,她会出手的。”
陵月问道:“公主为何如此相信元蓁一定能弄垮阮家”
眸心之中,隐带深光,容九道:“恨一个人,便会心坚如铁,不计前程,不问后果,只想将那人置于死地,元蓁恨阮成峰,恨阮靖,哪怕是死,也不会让他们父子俩好过。”
“阮靖毕竟是一朝重臣,能做萧丞相的左膀右臂,又岂是善类元蓁绝非是他的对手。”
容九唇角噙了丝幽深的笑意,缓缓说道:“阮靖不好对付,阮成峰却是个纨绔,父子之间,嫌隙又深,元蓁之所以甘心送上门受辱,不过是要挑唆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一次又一次,总有一日,阮成峰心中的孝道消磨殆尽了,便是对阮靖出手的时候,人对于自己的至亲,从不防备,元蓁又何须亲自动手,只要借阮成峰之手,便可报仇雪恨。”
沐风也道:“元蓁除了一个将军府嫡女的身份,一无是处,又即将嫁进阮家,阮靖根本不会将她放进眼里,又怎么会想到,阮家会败于她之手。”
陵月恍然,脸上扬起笑容:“阮靖一死,阮家便败了,朝堂上,萧丞相再无可用之人,我们和萧家斗了这么久,终
第1164章 如此不堪
林氏急了:“老爷,女子哪有不嫁人的蓁儿已非清白之身,我们求着阮家还来不及,如今好不容易定下亲事,哪还有上门退婚的道理要是惹恼了阮家,把蓁儿的丑事捅出来,丢的也是将军府的脸面。”
“你是为了将军府的脸面,还是为了你自己”元崇目光凌厉地扫向林氏,怒不可遏,“阮家愿意和将军府结亲,不过是想拉拢将军府为萧家所用,萧家多行不义,将军府岂能助纣为虐你眼皮子浅也就罢了,但别毁了蓁儿,毁了将军府。”
“我毁了蓁儿是你要巴结容九,不顾蓁儿的死活才是!她出入阮家,多少人看在眼里,那些人明面上不说,背地里都笑她比容云倾更下贱,老爷若是执意要退婚,那就是逼她去死!”
元蓁闻言,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彻底地把林氏给怨恨上了。
若不是林氏想的阴招,她不会被阮成峰给毁了清白,可如今在林氏眼里,自己如此不堪。
自从元菀进府,将军府攀上容九,元崇罚她,还将她禁足,她一直以为元崇为了巴结容九,连自己的嫡女都能糟践,如今才看明白,糟践她的,不是元崇,而是林氏。
若是元崇早点回来,她就不必和阮成峰定亲,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门给阮成峰糟蹋,不能就这么算了。
元蓁突然开口道:“父亲,我愿意嫁进阮家,嫁给阮成峰。”
元崇怔愣道:“你说什么”
元蓁抬起头,看着元崇,一字一句地问道:“母亲说得对,若是退婚,除了死,我没有其他的活路了,父亲再不喜,我也是你的嫡女,父亲要逼死我吗”
元崇劝道:“谣言虽伤人,可总有平息的时候,你是生是死,你自己可以选择
第1166章 最恨党争
阮靖并不知道萧丞相已经猜忌他了,第二日早朝,赵公公扬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阮靖忽地出列,拱手对楚帝道:“陛下,臣有事要奏,西凌和北燕已经议和,却迟迟不见瑾世子班师回朝,臣以为,此事颇为蹊跷。”
楚帝目光沉沉地看向阮靖,面无情绪地问道:“阮爱卿觉得有何蹊跷”
圣心难测,阮靖斟酌道:“如今战事已平,瑾世子率大军驻守临汾城,全无回朝之意,不知是何意。”
武安侯府和云王府不对付,谢慎趁机落井下石,也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阮大人所言不无道理,云瑾一介武将,如何懂得治理政务,臣以为陛下应召云瑾回朝。”
楚帝看向云王爷,直接道:“云卿,阮爱卿和谢爱卿,说你云王府有谋反之心,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楚帝虽未动怒,可这话,话里有话,若是一个不慎,便是诬陷重臣的大罪。
阮靖后背沁出冷汗,慌忙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臣是担心出了什么变故,才会有此疑问。”
云瑾久不还朝,定有古怪,楚帝非但没有猜疑,反而袒护云王府,谢慎正为先前的鲁莽懊恼,一听阮靖这话,便也开口道:“九公主慧眼识珠,岂会识人不明,且云王府世代忠烈,怎么会有反心,陛下误会臣了。”
云王爷冷笑了一下:“满朝大臣,谁还不知你我两家的恩怨,本王还以为武安侯这是要趁机落井下石呢,若是如此,堂堂侯爷,如此一副小人的嘴脸,当真是要贻笑大方了。”
谢慎被当殿奚落,面色涨得通红。
云王爷也不管他的脸色如何难看,对楚帝说道:“临汾城如今虽已是南楚之地,但城中百姓世代皆为西凌子民,若此时率军回朝,只怕城中会有
第1167章 拥立君
“谢侯爷,”宁王叫住谢慎,缓步上前,又是一副君子如风的姿态。
谢慎略微诧异,停住脚步,回身朝他拱手一揖:“殿下,”
宁王笑道“本王近日得了两坛好酒,不知谢侯爷可赏脸”
宁王近日频频邀请大臣饮酒,谢慎也是有所耳闻,背后的深意,也猜到一二。
早前,武安侯府被云王府打压得毫无反手之力,在朝中时常受到排挤,若要重振武安侯府,唯有拥立新君。
如今楚洵已死,储君之位,非宁王莫属,若他能助宁王登基,将来,又何惧云王府
谢慎心思几转,已下定了决心,笑道:“殿下相邀,是本侯荣幸之至,岂敢不从。”
宁王心下满意,两人一路出了宫门,同乘一辆马车,去了宁王府。
炉火上温着上好的女儿红,宁王亲自给谢慎斟酒:“男儿志在朝堂,后宅之事,自有嫡妻打理,平阳郡主手段不足,才会着了柳氏的道,云王府痛失外孙,侯爷何尝不是痛失爱子,事情怎么能全怪在侯爷一人身上,云王府却处处打压侯爷,还真是无情。”
旧事重提,谢慎心里憋闷,一丝怒恨浮上心头:“云王府仗着云家先祖有从龙之功,得陛下看重,便不把武安侯府放在眼里,此仇此恨,本侯铭记于心,若不百倍奉还,我谢慎,誓不为人!”
谢慎握着酒盏的手猛地收紧,手背上青筋隐现,宁王瞥一眼,端着酒盏递到唇边,慢慢笑道:“从龙之功,云王府能得,武安侯府未尝不可得。”
谢慎抬眼,对上他意味深远的目光,却明知故问:“殿下说话是什么意思”
宁王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将杯中的
第1168章 许以重利
宁王许以重利,谢慎当即回府,联合一些交好的大臣,一同联名上书,请求立宁王为太子。
楚帝看完,当即将手中的折子,重重地拍在龙案上,大怒道:“这个逆子真是好本事!竟然还能挑唆谢慎为他所用,好一个武安侯府!”
楚帝雷霆震怒,殿中随侍的宫人,全都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赵公公很少看他如此震怒,心底一凛,不由劝道:“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楚帝面色如铁,恼怒道:“朕这个位置,给谁,不给谁,都是朕说了算,岂容他一次次地钻营算计”
赵公公一听这话,也知是宁王触了楚帝的逆鳞,斟酌道:“皇族之中,人人都盯着这个位置,其他皇子不动,不过是知道自己机会渺茫,但心下,未必没有放手一搏的打算,宁王殿下什么都摆在明面上,陛下倒还好掌控。”
心底的怒火稍敛,楚帝冷沉道:“武安侯府百年世家,朕以为谢慎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竟是个短视之人,难怪被后宅妇人,毁了谢家的根基。”
赵公公递上一盏热茶:“朝臣看不清形势,陛下敲打一番便好,动怒伤身,陛下切莫因此伤了龙体。”
楚帝捧着茶盏,眯了眯眼道:“你说的没错,是该敲打一番了,否则,谁都以为老七已死,便想着兴风作浪,搅乱朝局。”
赵公公叹了一口气,面露忧色:“也不知楚王殿下在岭南如何了连个音信都没有,着实令人担心,再过几日,便是萧氏的尾七,等她入葬之后,陛下想将他困在长安,也没有法子了,他敢来长安,那私采金矿一事,定然是找到了托词。”
楚帝沉着神色,过了半晌才道:“洵儿办事向来稳妥,他没有传信回来,说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若有个万一,他身边的暗卫,一定会传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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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9章 逆了龙鳞
谢慎僵滞住了,额上冷汗直下,这才记起来,宁王当初被废掉太子之位,是因为他构陷栽赃晋王,悖于弘德。
谢慎眼神飘忽起来,嚅着唇道:“回陛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晋王一事,宁王殿下已痛定思痛,自殿下入朝议事一来,一直殚精竭力,为陛下分忧,殿下乃陛下长子,天意所属,必能克承大统。”
谢慎说完,心下惶惶,楚帝看向宁王:“天意所属,必能克承大统宁王,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宁王垂首躬身道:“儿臣不敢。”
“你母亲丧期未过,朕却听闻,你日日宴请大臣,府中尽是青年才俊,肱骨大臣,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谋算什么”
萧若丧期未过,他却饮酒作乐,有违孝道德行,宁王脸色大变,立马跪在了阶前:“父皇,儿臣,儿臣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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