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医悍媳:傲娇夫君宠入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熄
林纡却道:“情之一事,我们外人又怎会懂,殿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一颗心而已,殿下定然也能手到擒来,咱们的殿下,可是战神,帝都之中,多少姑娘削尖了脑袋,想要嫁进夙王府,沈姑娘定也不例外。”
“沈姑娘若是一般世家女子也就算了,可她偏偏是夜氏遗孤,她是越王时,与殿下没有半分的可能,可若是她舍弃了越王的身份,又配不上殿下,不论是陛下,还是贵妃,都不会同意,殿下纳一个侍女为妃,可依殿下的性子,他既然喜欢了沈姑娘,就绝不会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一个身份而已,朝中这么多大臣,说不定哪家就缺一个女儿,只要殿下与沈姑娘两心相许,其他的,都不是阻碍。”
凌七蹙着眉头不言。
凌云夙并不知道,凌七为他操碎了心,一进听雪阁,就见容九躺在窗下的软榻上,闭着眼,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凌云夙不由放缓了脚步,容九却睁开了眼,看着他扬唇一笑:“殿下,”
“吵醒你了”
美人相公折腾了她大半夜,实在是困倦得很,若不是感受到凌云夙灼灼的目光,她怕是真的要睡过去了。
容九笑着坐起来,凌云夙又道:“怎么看起来这么累,昨夜去哪里了”
“昨夜,我本想瞧完热闹就回来的,谁知遇到了一个故人,聊了一夜。”
“可是那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
容九颔首一笑,神色间,竟有些小女儿的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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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9章 无计可施
那块令牌,是她故意酒醉,在凌云夙将她揽进怀里的时候,趁着他不备,从他身上盗取来的。
有了这块令牌,便能堂而皇之地进宫。
容九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竟然也会对别的男人使美人计,若不是知晓凌云夙对她的心思,只怕她如今还无计可施。
容九一路赶往民宅,沈丞看她满脸绯红,酒意醺醺,以为她醉了:“这是喝了多少”
容九将令牌塞到陵月手里:“你和沐风,拿着这块令牌进宫,若是侍卫盘查,就说奉凌云夙之命,送东西给熹贵妃,现在外面皆知,凌云夙和府中侍女有私情,但见过我的人却是不多,再加上这块令牌,一定不会有人怀疑你们。”
沈丞眼底掠过一道微光:“出了什么事了”
“凌云夙想用《菩提图》,引出凤卫,凌帝担心《菩提图》落入凤卫手中,想要临摹一幅,以假乱真,凌帝多疑,天黑后,一定会遣散所有的人,你们看他把《菩提图》藏在何处,再见机行事。”
“是。”陵月和沐风连忙去安排。
凌云夙心思深沉,冷静睿智,若不是他不设防之人,岂能轻易地,就从他身上盗走令牌
沈丞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忽然道:“你对凌云夙使美人计了”
容九心头一跳,矢口否认:“没有,我把他灌醉了,也不知今夜能不能成事,我先回去了。”
沈丞却突然握住她的手,容九回头看他,急道:“我若再不回去,他一定会起疑的。”
“凌云夙一旦发现令牌不见了,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你,你此番回去,太险,不论今夜能不能成事,阿九,你都不能再回去了。”
“我若不回去,他势必会搜城,到时候,连你们也一起暴露了。”
“我不能明知你有险,还放你回去涉险,西凌在南楚安插细作,陛下亦在西凌安插了暗桩,即便是搜城,我们也有办法脱身,何况,还有一个人会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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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 身世之谜
越王笑起来,当真是君子如玉,温润谦和,令人如沐春风。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容九身上,轻轻笑道:“福公公是父皇身边的老人,西夜国亡后,一直是他在身边照顾我,他告诉我,我有一个孪生妹妹,这些年,我一直暗中寻你,只是没想到你竟去了南楚。”
福公公就站在一旁,容九一进来,他也激动地一直看着她,这会儿高兴地泛起了泪光:“当年,凌帝这乱臣贼子,逼宫夺位,陛下将殿下交托于我,嘱咐我,若我和殿下都能侥幸活下来,一定要找到公主,陛下在天有灵,公主和殿下,终于兄妹重逢了。”
越王含笑看着她:“母亲可还好”
容九摇头:“我自小在乡野长大,并未见过母亲。”
怔忡过后,越王眸色黯然了一下,心疼道:“当年,你随母亲离开,以为有母亲疼护,你能喜乐安然,小九,让你受苦了。”
“越王可,”
“小九,”
越王打断她,眸光灼灼地看着她。
于容九而言,她是容家的庶女,还是西夜的公主,都不过只是一个身份而已。
可此刻,触上越王眼底的期盼,心底竟有一丝波动,那是血浓于水的血脉之情。
容九笑着问道:“哥哥可知道母亲的身份”
越王听她改口,很是高兴,摇头道:“我对母亲也是一无所知。”
容九扭头去看福公公:“父皇呢父皇可有提起”
福公公道:“陛下也不知道云姑娘的身份,陛下遇到云姑娘的时候,云姑娘重伤昏迷,陛下救了她,后来两人日久生情,有了两位殿下。”
容九惊诧道:“母亲姓云”
福公公点了点头。
云是云岚国的国姓,难道百年前,云岚国灭的时候,除了云王爷的先祖,还有其他皇族也活了下来
沈丞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若是有缘,
第941章 全城戒严
陵月看到容九,扬了扬手中的《菩提图》,高兴道:“公主,拿到了。”
“公主”越王刚好从屋里出来,一时怔愣在了门口。
容九回身,笑道:“我当时流落乡野,变成了尚书府的庶女,后来,和尚书府断绝关系,楚帝收我为义女,封为镇国公主。”
镇国公主,何等的尊贵,却要暗中潜进西凌,定然是有所图谋。
“那你们此番来西凌”
“凌帝盗走了南楚的《菩提图》,我此番来西凌,是为了拿回《菩提图》。”
容九直言相告,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越王听来只觉得惊险重重,目光落在她脸上:“小九,你是不是要离开西凌了”
容九颔首,问道:“哥哥可要随我一起回去”
越王朝她走了过来,温声道:“你彻夜未归,夙王又不见了令牌,明日城中必定戒严,我若走了,谁帮你拖住夙王一旦你被困在城中,处境将十分凶险。”
容九却道:“凌帝一直想将你除之而后快,你留在西凌,亦是十分危险,我们天一亮就走,等凌云夙缓过神来,他未必能追得上我们。”
越王敛着眉眼,淡淡道:“这些年,在朝臣百姓面前,我是温润谦和的越王,并无半点谋逆之心,凌帝想要仁君之名,不会杀我的。”
容九眉心微蹙,凝着一抹忧色:“凤卫勾结朝中重臣,搅乱朝局,凌帝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他明着不能杀你,暗地里一定会不折手断。”
越王站在将明未明的天色的里,神情隐约难辨,言语之中,却难掩坚定:“若我没有猜错,父皇的血脉,不止你我两人,凤卫与谁勾结,我心中有数,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西夜已经亡国,与你我何干谁想复国,谁复国,哥哥何必要趟这浑水”
“同为父皇血脉,我不想他自寻死路。”
“当时,我落入凤卫手中,凤卫半点也没顾念父皇,欲将置我于死地,又岂会对你手下留
第942章 头破血流
福公公站在越王身侧,看着马车行过长街尽头,再也看不见,不由叹了一口气:“西凌终归是凶险之地,殿下何不跟公主一起走”
“能为小九拖上一刻,小九便能尽早离开西凌,玄甲军在战场上所向无敌,小九他们人单势薄,不是凌云夙的对手。”越王淡淡说着,举步出了小院,“走吧,该进宫了。”
万道曦光洒了下来,天色大亮,城门已经开了,街上人群熙攘。
天色尚早,守城的侍卫,闲散地站在城门口,沐风驾着马车出了城门。
容九坐在马车里,看着《菩提图》,幽幽道:“当年,佛陀坐在菩提树下,悟出大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即便集齐三幅图,勘不破其中玄机,亦不过是梦幻泡影,可笑世人为此争得头破血流。”
沈丞将《菩提图》卷起来收好:“欲壑难填,越是至高无上,越是想要将一切尽握手中。”
容九双手撑在案上,微微侧了侧脸,看着他道:“昨日,我与凌云夙饮酒,告诉他,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酒,今朝醉,其实,还有下一句。”
“什么”
“眼前人,即心上人,才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容九伸手握住了他,凤目盈盈,“我此生所求,不过一个你,想握住的,也唯有你。”
沈丞俯身噙住她的唇,揽在腰间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腹部:“为夫所求,却是你们。”
容九脸颊微红,低声道:“连个动静都没有。”
一丝笑意浮上眼底,沈丞抱着她道:“出了西凌,我们一路游山玩水,等回了长安,就有了。”
容九满含笑意地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凌帝发现《菩提图》不见了,一定会派人追上来,哪里能想到,我们游山玩水,远远地落在了他们后面。”
出了城门后,马车行得飞快,很快就到了苍山崖,容九想起当日从崖上跳下来,不免心有惊悸。
这时,凌云夙眉头一动,蓦然醒来。
昨夜饮了酒,把容九抱回听雪阁,回来躺在软榻上,不想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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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3章 心头胆寒
凌七心底波澜乍起,又惊了惊:“殿下,沈姑娘这是要干什么陛下已经对她起了疑心,她一旦进宫,身份暴露,恐怕是凶多吉少。”
凌云夙清冷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策马赶往大明宫。
含元殿前的侍卫拦住了他:“殿下,陛下正召见越王,谁也不见。”
“本王你也敢拦,让开!”
凌云夙面上带了几分薄怒,不耐烦地冷喝,侍卫心头一怵,可凌帝口谕已下,心头再胆寒,也不敢有丝毫的退避。
凌云夙正要闯进去,殿门忽地开了,高起出来,缓声劝道:“天威不可冒犯,殿下,君命难违,您不为自己,也该为贵妃娘娘。”
凌云夙神情一滞,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锐,抿着唇,沉沉不语。
高起看他听进去了,朝他躬身一揖,转身进了含元殿。
凌云夙负手站在殿前,眺望整个大明宫,忽然想起那日,凌帝说的话,至高皇权,握住的是无上的尊荣和自由。
今日,他被拦在殿外,不得不退。
他日,他登上高处,是否就能求仁得仁
一抹深暗,在心底沉寂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凌云夙回身看去,正对上越王温润的笑意。
越王朝他拱手:“夙王殿下,”
眼前的人,清润有礼,才是真正的越王。
凌云夙整个人如遭雷劈。
他常年征战在外,和越王素无往来,仅凭一张脸,便先入为主,又在苍山崖,遇到她被禁卫围捕,认定容九便是越王,她处处为他,哪怕明知她有所图谋,亦不想怀疑她。
她冒认越王身份,不惜用美人计盗走他的令牌,到底是为何
凌云夙心头纷乱复杂,透出肃沉清寒之气,越王润声问道:“殿下,你没事吧”
“本王没事。”凌云夙转身要走。
“殿下,”越王却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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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被血浸染
等凌帝发现《菩提图》不见,派暗卫追截时,容九和沈丞,带着沐风陵月,正在游山玩水。
凌帝对凌云夙起了杀心,却因西凌内忧外患,不敢轻易动他。
三个月后,一辆马车,缓缓行入长安城的城门。
时近黄昏,街上行人匆匆,有些清寂,容九听着声声闭门鼓,唇角绽开一抹微笑:“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大半年了,再过两个月,就该过年了。”
沈丞微笑:“年底时,接暮儿和爹娘来长安,一起过年。”
“那时候,二嫂差不多要生了,娘肯定走不开。”
“那就把暮儿他们接来,过完春节,我们再送他们回去。”
“嗯。”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在公主府的后门停下,车帘一动,沈丞牵着容九下车。
沐风已经传信回来,两人刚一进府,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苏嬷嬷两眼含泪,喜极而泣:“老奴天天盼着,公主终于回来了,半年多不见,公主更瘦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头,老奴知道公主今日回来,一早就炖了佛跳墙,老奴这就去摆膳。”
看她和沈丞安然无恙,颜总管笑意轻松,道:“公主这一行,可还顺利”
容九把平安符还给他,歉疚道:“幸好有它,才能数次化险为夷,只是,被血浸染,洗不掉了。”
颜总管将平安符握在手心里,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嘴角仍挂着笑意:“无妨,重要的是公主和沈大人平安回来,公主一路舟车劳顿,饿了吧,先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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