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祁慎往沙发上靠了靠,沉默片刻后看着他说:“我只对她硬得起来。”
白湛:“……”
这么直白,他竟是无言以对
没等他想好怎么说,就听男人说道:“她三岁就知道怎么发挥自己的资本来讨好一个人,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会有这么听话可爱的小孩。”
白湛看着他,静静地听着。
祁慎回忆起那时候的情形,唇角微微勾起。
“四岁时带她在园子里晒太阳,隔壁小孩过来要跟她抢我,她就挡在我面前,自以为很凶地瞪着对方,宣告我在她那的主权,说我是她的,不可以跟她抢,她可以把巧克力豆分给对方吃。”
“你知道的,她爱甜食,”祁慎看了看白湛说,“三个
第一百七十九章真是贱!
第一百七十九章 真是贱!
认识这么多年,在白湛的记忆里,这个男人看似温和绅士,实则却跟任何人都保持着同等的距离。
除了一些老友外,这个人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即便是生气,也极为优雅。
然而在包括他在内的老友们面前,这个男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发自内心的温柔,出自内心的笑,说起有关从前的点点滴滴,那股淡淡的疏离感似乎从他身上消失了。
忽然之间,他就变得有血有肉了。
而这样的改变,完全是因为他现在提起的,那个软了他内心的小姑娘。
白湛有些震撼,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男人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喜欢阮家小姐,而他自己却并没有察觉。
祁慎敛了敛唇角的弧度,未发现白湛眼中的震惊,自嘲一笑,道:“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叔叔。”
先是夺了她的初吻,又在药效的驱使下吻了她,再趁着她睡着时再次吻了她。
最后更是在她吻下来的时候生了欺负她的念头。
这样的他,怎么配得上她那声“祁叔”。
白湛蹙了蹙眉,“祁哥,我觉得……”
“嗡……嗡……”
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了白湛到嘴边的话,祁慎看过去,白湛已经起身过去把手机拿了过来。
祁慎看了看来电人,接通后就“嗯”了几声便挂断了。
没等白湛说话,祁慎就道:“明晚周夫人的局,随便准备点儿东西就行。”
白湛:“您不是不打算去么”
事业发展到祁氏这样的段位,自然少不了阿谀奉承。
祁慎对这些人一般都是看心情而定的,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派人去,不会冷落人,但也不会去亲近。
祁慎看了看手机屏幕,撑着沙发起来,淡淡道:“闲着没事,多走走总是好的。”
他不想满脑子都是那丫头的影子,伤了她,他自己也没捞着任何好处。
白湛翕了翕唇,欲言又止。
算了,感情这种事他还是不要说太多得好。
他家祁哥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阮小姐还年轻,心性不定,是青春期的躁动也说不定。
就好比现在的他,对那个人的感情也……
因着今天不回家,也没必要躲开季澄再绕一圈了,所以阮西一下课后就来到跟曲茉约好的大门口。
这时,曲茉刚挽上阮西的胳膊,侧面就有人喊了阮西的名字。
“阮西。”
阮西听到声音扭头看去,勾起的唇角渐渐敛了起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还在给她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学校,说两人什么时候见一面。
但那时候刚发生了那事儿,阮西出了自家哥哥的消息外没有心情回任何人的消息。
也就直接忽略了安芸发的那条今天下午来找她的消息。
半个月不见,安芸看上去好像瘦了不少,之前微圆的脸上还有些肉,这会儿都能看到尖下巴了。
跟曲茉比起来,安芸就是完全的两个类型。
一件纯白色t恤外套黑色小外套,一条哈伦裤外加板鞋,很简单的搭配,黑色的长发披着,脸上没有化妆,和曲茉的张扬明媚完全不同。
半月不见的她显得憔悴了不少。
阮西抿了抿唇,随即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安芸。”
安芸本来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是笑着的,却在看到她身边的曲茉时沉了脸,看了看曲茉,再看看阮西,“这是谁”
阮西神情未变,拉了拉曲茉,“曲茉,我朋友。”
说完又跟曲茉道:“安芸。”
后面的三个字在这时让她给省略了。
心细如发的曲茉很轻易地便从阮西话中这点小小的不同捕捉到了关键。
勾唇一笑,大大方方朝安芸伸手:“你好。”
曲茉来学校不穿高跟鞋,这会儿站在这自然也就没安芸高,但咱们看的不光是个头,还有气势。
职业性的微笑一勾,再把成年人的那一套打招呼方式拿出来,立马就压安芸一头。
安芸咬了咬下唇,刚要伸手。
结果曲茉却先一步把手收回去了,“看我这脑子,又不是在谈生意拿这一套出来干什么,对不起啊。”
说着,还带着歉意看着安芸。
安芸的手僵在空中,尴尬地收回去后干巴巴地笑了笑,然后就对阮西说:“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她指的是昨晚连着的那好几条。
阮西面带疑惑,“你有发消息吗”
安芸气结,却因为心里藏着事儿不好再轻
易对阮西发脾气,就说:“怎么没有,你现在看看”
闻言,阮西点了点头,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结果用指纹没能解开,又按了好几下主键还是没反应。
“没电,自动关机了,”阮西嘟囔,然后无奈地看向安芸。
安芸见状那叫一个气了,牙差点没给她咬碎了。
她这半个月都快急疯了,就等着这女人能早点到学校,也好让她找机会跟她见面后赶紧跟祁慎联系起来。
那女人说了,要是在一个月内还搞不定他们要的东西,别说五十万了,她可能连命都要没了。
但是如果她能搞到,他们就会再多给她十万,这么一来她就能有六十万了。
六十万啊,都够她买一个一室一厅的新房子了。
到时候她就可以不用再跟家里那几个烦死人的人住在一起,最好是从此能断了联系。
没了那些穷亲戚,她的日子都会好过很多。
可是偏偏这女人竟然在老家待了半个月,还根本不回她的消息,现在身边还站着这么个风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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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臭祁慎!
第一百八十章 臭祁慎!
曲茉看她垂着眸子,似乎是还在想有关安芸的事,就捏了捏她的手,说:“算了别想了,回头自然就知道了。”
阮西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置一词。
安芸的事她倒是想过要怎么处理,她也想看看她究竟想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那个人不利。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光是一想到那个人就心痛得难以呼吸,更别说用她之前想的方法来弄清楚安芸的意图了。
不行,真的不能想,一想就难受得要死。
忍着鼻子的酸涩,阮西扭头看向车窗外,硬生生将眼泪给憋了回去。
曲茉看了看她,随即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机,嘴角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赛场设在北五环的“风潮”,是经国际汽车联盟属会认证的合法场地。
阮西十六岁就有b级水平,但因为年龄限制到今年二月份才拿到d级本并在暑假时参加了a市国内的三场赛事成功晋升b级。
她学车不过是为了以后再跟他两个人出去的时候由她来开车,想坐在最关键的位置保护他,后来就将对他的担心跟思念转化成了速度。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她也不会这么拼命。
可现在,到了当地看着熟悉的赛道和服装,她心里除了难受外再找不到任何的动力了。
好在今天这场比赛是他们以前赛车联盟一起策划的,主要为了一年后的那场国际赛事做准备。
事关国家荣誉,地方联盟属会想当然地就批准了。
因此,这种不涉及排位相当于准备工作的比赛偶尔一场临时参加也并不影响什么,顺道还能帮他们练习。
他们到赛场时刚好六点半,简单地跟联盟的人一起吃了个饭,阮西便跟朋友们一起进了更衣室换衣服。
曲茉环视灯光明亮人声鼎沸的观众席,拿起手机将赛场现状拍了一个小视频。
约莫十分钟后,阮西从更衣室出来,曲茉扭头就被换上赛车服的阮西给逗笑了。
“笑什么”阮西抱着头盔摆弄,边戴边问。
曲茉走到她面前,说:“本来就很小一只了,穿上这个更显小,这儿都快没了。”
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阮西胸前的位置。
阮西戴上了头盔,面上微热,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真以为都跟你一样啊,34d。”
她也不小好不好,都快到b了……
曲茉憋笑,很豪气地拍了拍她的背,“加油吧赛道小公主!”
阮西小小地白了她一眼,不是很想跟这个人再说话了。
什么“赛道小公主”全都是盟会里的人调侃出来的好么
就她这水平,放在普通人那还能算地上快,真正跟他们比起来,能进前五已经不错了。
其他选手陆陆续续出来,曲茉也不调侃了,跟阮西说了一声后就拿着号码牌自己去观众席找位置去了。
热身做得差不多了,裁判就位,选手在先后跟观众席的人打完招呼后相继上车。
在开始的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绷了一天的眼泪终于从夺眶而出。
脚下一踩油门儿,引擎声一响起,全场顿时沸腾了起来。
旁边飞快地掠过一道道的人影与灯光,阮西看着前面,无所顾忌地哭出了声,场内的欢呼跟引擎的轰鸣成了她最好的掩饰。
什么游戏!见鬼的游戏!
明明她喜欢他都喜欢的要死要活了,明明她是认真的!
为什么不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为什么永远都是那么自作主张!
祁慎!臭祁慎——
一发狠,速度直逼350,紧跟着一个利落的漂移引来全场喝彩。
曲茉看她从一开始的第七位飙到第五位,再从第五位越过第四第三,现在直逼第一。
关于赛车,她了解得并不多,只在听说她在玩的时候听说了一些事。
当年,本田为挑战f1赛车在天然陆地上的速度极限,从而提升品牌形象,以“bonneville400项目”命名,目标是突破400km/h。
可见这样的速度对普通人来说有多快,何况还是针对一级赛车方程式的速度,很多刚成为职业赛车手的都不敢轻易做这样的挑战。
然而看阮西那辆车的速度,轮胎与地面的尖锐摩擦,仿佛能看到零星的红花,剧烈的引擎轰鸣声让曲茉的脑子阵阵嗡响。
之前她只从阮西发给她的视频中看过她飙车的样子,只觉得帅气酷炫。
然而现在一到现场她才知道那女人玩的是什么,这简直就是在玩儿命!
拿着手机拍视频的手都在颤抖,曲茉发誓,下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而这边,祁慎跟平常一样准时下班,回到家时六点半。
想了一天,
还是在心里坚定了想法,既然话都说出去了,自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也没有必要。
他不喜欢举棋不定,长痛不如短痛,与其今后可能更痛何不如现在就把这段感情斩断了。
当然,他不会选择逃避,遇到问题只知道逃避的行为是小孩子才会做的。
他会以长辈的身份重新站在她面前,跟以前一样,保持距离。
只是,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等到快到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慌,在车上坐了两分钟后才下车。
然,他好不容易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打算直面她的时候,进门却被张萍告知阮小姐今晚不回来吃饭。
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到这句话时坠到了深谷,莫名一股冷意从心底升起直逼大脑。
捏紧握着拐杖的手,祁慎淡淡地应了声表示知道,然后便在张萍不解的注视下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在经过楼梯口时,却情不自禁地往沙发上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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