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宇文玠抱着她,没有去府中任何一个住处,反而朝着后山走去。
沿途有护卫在守着,宇文玠踏着大石铸就的台阶一步步的上了后山。
白牡嵘的耳朵还是好使的,听得到一些在夜里才活动的动物的叫声,鼻息间还闻得到草木的气味儿,“这是后山。”
“对。”宇文玠也尽数告知。
“来后山的话,是不是要去那你儿时练功的山洞你练功的那些机关都被我给毁了,已经不能用了。”她最初练功也是在那山洞里头,但练了几次就烦躁了,索性就给毁了。
“朕知道。当时应该治你的罪才是,敢毁坏朕的东西。”宇文玠隐有笑意,说是治罪,却和**无异。
“我现在特别想弄明白,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儿戴着谁也不认识的假皮,你没少在我身边出没过吧,我却根本就不知道。”这小子,行事诡秘,不声不响。他那时处境也不太好,所以总是把自己隐藏起来,像耗子一样。
“你可以想一想自己都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兴许朕都知道,可能也一直在旁边看着。”他这回答等同于哄诈,让听着的人不由心里没底,开始想自己都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少糊弄我,白姐可不是吓大的。”她才不上当呢。
宇文玠只是无声的笑,抱着她一直没停,终于,来到了那山洞前。
山洞内外都是人,而且,关键之处已设下了机括暗器,全部对准了洞口。但凡里面的人想逃出来,就会立即
230、治疗(三更)
白牡嵘被宇文玠抱着放进了铁阴木的棺材里,下面铺就着白色的绸缎,光滑而柔软。除却四面透着一股阴气之外,也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了。
白牡嵘是有感觉的,只是身体不能动,但身体下的触感,她都清楚。
本以为只是躺在这里,宇文玠却在她躺下之后,将她一点一点的搬动,之后,她就变成了面朝下趴在那儿。
她根本动不了,任由他摆弄。脖子不能转动,脸就和这柔软的垫子接触了。不过,好歹宇文玠还是细心的,把她身体搬过来之后,又把她的脸转动了一下,让她脸朝着一侧,能够呼吸。
身体沉重,一动也不能动,甚至,她现在想说话,却发现连舌头都不能动了。
这种感觉真是不爽,酣畅淋漓的去死,也比这样动弹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样爽快。
可事已至此,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想抗议了。
宇文玠将她的脸摆正好,确认了她能够呼吸,而且遮住眼睛的黑布也没掉下来,之后,一点一点的将缠在她身上的丝绸扯了下来。
他动作很轻,丝绸也十分滑溜,几下子,就被他扯了下去。
眼下,她等同于光溜溜的趴在这棺材里,一定十分不好看。她以前做片警的时候,曾在辖区内的人工湖里发现过死漂,光溜溜一丝不挂,漂浮在河面上,别提多惨了。
那应当是死的最没颜面的一种,不着寸缕,还被无数陌生人围观。
现在,她和那死漂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围观的人没那么多。可除了宇文玠,还有月同在这儿呢,她脸皮再厚,当下也是不由脸红。
当然了,她也不知自己的脸到底红没红,她也看不见。
趴在那儿,她一动不动,整个人好像和棺材已融为一体了。
这铁阴木的棺材止不住的散着阴气,宇文玠站在旁边都感觉得到凉丝丝的,透入骨子里头的那种凉。不过,趴在里面的人却好像没感觉到,她现在的身体就是凉的,好像血液都凝固不再流动了似得。
她后腰上的痕迹分外明显,如果之前像树根盘根错节,那现在就像被烧伤了一样,极为慑人。
月同在棺材另一侧,他手上不停的鼓捣着,旁边离地的木板上也有一个用白布缠裹起来的人形物体,一动不动,早已死了。
月同瘦的和一根竹竿也没什么差别,虽是在忙碌,他却显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癫狂来。眼底已经熬成了青黑色,他已经许久没睡过觉了。但根本无碍,他眼下进行的事儿,对于他自己来说,那绝对是惊天动地的。
转过身来,他双手托着一滩胶状物,是红色的,把他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
俯身,忍受着铁阴木棺材的阴凉,将手里的胶状物放在了白牡嵘的后腰上。
如同刷漆一样,涂抹,把她后腰全部涂抹上之后,又向上推进。最后,那红色的胶状物把她整个后背都盖住了。
这山洞里的光线很暗,其实看不太清楚,但若是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红色的胶状物之中有一颗一颗极小如同芝麻大小的白色东西在蠕动。
它们也能感受得到这铁阴木的阴凉之气,开始朝着要更温暖一些的地方移动,那就是白牡嵘的皮肉。
在它们费尽千
231、折磨(一更)
这些不知名的东西的啃咬是没尽头的,白牡嵘忍受着每一分每一秒,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实则才两个时辰而已。
月同大概是觉得闷了她太久,才把棺盖推开一些。宇文玠第一时间过去看她,月同立即瞪大眼睛阻止他。好不容易熬了两个时辰了,他可不能随便来坏事。
宇文玠心知肚明,但是又不得不去看她,棺材里,白牡嵘还是那样趴着,和两个时辰前的姿态是一样的,她果然动弹不得。
只不过,她的呼吸很紊乱,如此安静之中,也能清楚的听到她狂乱的心跳,好像要蹦出来了似得。
月同担心宇文玠再冲上来,打开棺盖后,他就转到了宇文玠所在的地方。把自己的身体夹在他和棺材中间,然后弯腰,就硬生生的把他给撞开了。
如不是当下情况紧急,宇文玠早就一脚把月同给踹飞了,扫了一眼碍眼的人,他挪移了一下方位,虽不再靠近棺材,但也能瞧得见里面白牡嵘的情况。
月同观察了一下她后背上的那些东西,他不是特别满意,所以,又把棺盖给盖上了。
白牡嵘知道棺盖打开,本以为能结束这种折磨。哪想到,随后棺盖又盖上了,她在心里骂了无数的脏话,把她会的不会的都发掘出来骂了个遍。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从这棺材里钻出去,然后把月同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祸害一遍。太他妈疼了,她已经从最初的忍耐煎熬,发展到现在的癫狂。
脑子在演示各种强暴月同祖宗的画面,但疼痛无时无刻,心中又觉得分外不过瘾。她还得把宇文玠的祖宗都挖出来凌辱一遍才解恨,然后把他挂在墙上,扒光了用沾盐水的皮鞭子抽打,打的他嗷嗷求饶也不作罢。
她已暴躁的失去理智,同时又希望自己能就此疼晕,再不济如同前段时间那整日昏昏欲睡也成啊,也不用忍受这种疼痛。
但奈何这疼痛让人无比清醒,清醒的她眼珠子都要飚出来了。
外面,宇文玠也同样在忍受煎熬,他的状态犹如等待进了产房的妻子差不多,焦躁不安,极力压抑。
月同仍旧在忙碌不堪,他已经开始捣鼓那具被白布缠裹起来的尸体了。
那尸体外表已呈现蜡状,使得看不清面孔五官,却也极其瘆人。
他拿着一把又薄又刃的匕首,于那尸体的心口位置,一点一点的刮。那层蜡很厚重,也很硬,他刮的不是很顺利。
蓦一下,匕首的方位不对,刮蹭蜡的同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用指甲抓桌面时发出的动静,让人不由得冒出满身的鸡皮疙瘩来。
宇文玠无心关注他,他只想知道现在白牡嵘的情况如何。他无法靠近她,只能站在这儿看着,他一时间真是恨不得代替她躺在里头。或是与她情况一致,然后陪着她在里面一同受罪。
太阳缓缓的升到了半空,已经晌午了,月同才再次打开了棺盖。
白牡嵘还是那个姿态,她已经从发疯的状态发展到绝望了。可是,这些都是在心里,她根本无法表现出来,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月同仔细的看了看白牡嵘的后背,那些红色的胶状物已经不见了,而她的后背以及后腰,皮肉尽数鼓胀,皮下有东西在蠕动,近距离查看时异常清楚。
若是正常人见到这场面,非得被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不可。但月同见了,却是分外满意,这说明第一步成功了。
“太好了,再忍忍,咱们进行第二步。”他说道,语气不是一般的欢脱。
白牡嵘在无声的骂他,把他塞进他老娘肚子里又给拽出来,但也根本无济于事,他也听不见。
月同离开棺材,又回到那具蜡人旁边,而宇文玠终于能够靠近看看她。
视线从她的后腰和后背上掠过,他眉眼凝重,心痛之色溢于言表。即便不说,他也想象得出她有多疼。
有句话叫做痛在她身,疼在他心。当下,他就是这个心情,很想把她抱出来不受这个苦,可是又无法行动。
片刻后,月同终于又返回来了,他一手托着一个白色的瓷盘,另一手则捏着一个夹子。那白色的瓷盘上一堆深红色的小虫子,一个个丑态毕露,扭曲挣扎,极其恶心。
而这些小虫子,就是从那具蜡尸的心口里挖出来的。以人做饵,封闭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用以孵化这些痋虫。
那人极为刚强,孵出来的痋虫也特别的强劲有力,怨气腾腾。
他走到棺材旁,开始用夹子夹住那些深红色的小虫子撒到白牡嵘的后背上。
后背的皮肉已经鼓胀而起,那些深红色的小虫子落到上面,就极为轻巧的钻了进去。它们和皮肉的颜色差不多,钻进去后已分不清彼此。
这场面恶心又瘆人,宇文玠单手扣住了棺材一角,他极力的忍耐住把这棺材都碎了的**,看着那些虫子钻进白牡嵘的皮肉里,他额角都沁出了汗来。
而白牡嵘则是痛不欲生,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疼,剥皮抽筋,不过如此。
这是世上最疼
232、折磨(二更)
听到月同兴奋的说成了,白牡嵘只想从这棺材里爬出去把他给拆了吃了。成什么成,她求死不能,他还如此兴奋,把他弄死都不解恨。
可是自己什么都表达不出,只能趴在这儿如同死鱼一样。
月同的兴奋不比寻常,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样。他半个身体都陷入了棺材之中,手指间夹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白牡嵘后背鼓胀起来的皮肤边缘,开始下刀。
匕首的尖刺进入了皮肤,其实白牡嵘已经感觉不到疼,反而,莫名的有一种很爽的感觉。
匕首沿着鼓胀的边缘割开,匕首锋利,很容易就割开了。
鼓胀的皮肤与身体分开,大概是因为之前被痋虫蛀的,本来就已经分离了。月同因此将她后背的皮肤扯下来的时候,十分的轻松容易。
皮肤与身体分开,除却红呼呼的,还有一些白色的细长的东西跟着皮肤一块被撕扯下来。它们就像蚯蚓一样细细长长,离开了白牡嵘的身体,它们在挣扎扭曲。但是又被皮肤黏住,根本挣脱不开。
一点点的撕扯,月同那表情好像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些扭曲的细长白虫子抱在怀里亲一口。
终于,后背的皮肤撕扯到了后腰,后腰那处要更难往下扯一些,而且,皮肤下面皮肉里的细长虫子要更多一些,可以说密密麻麻。
它们被从皮肉里撕扯出来,又不甘心的样子,挣扎着想要回去,可是一头和皮肤已经紧紧相连。
后腰处的皮肤被一点点的扯下来,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内部也一样。大部分的细长痋虫都聚集在这里,这都是之前埋藏在她身体里的痋虫。
它们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眼下活泛,又被皮肤之外进来的痋虫牵制。
终于,最后一块腰部的皮肤被拽下来,月同直接把那一整块皮卷起来,装到了事先准备好的密封竹筒里,又直接揣进怀里,宝贝一样。
而白牡嵘此时的后背则惨不忍睹,如同受了那种被活生生剥皮的刑罚。
但对于白牡嵘来说,眼下虽是还疼,可是比之前好多了。她产生了一种爽快的感觉,变态的爽。
什么都看不见,但自己的后背是什么模样她猜得出,恶心到爆炸。
剥下白牡嵘后背的皮肤,月同开始进行下一步。将事先调配好的白色粘液倒在了她的背上。
这一次,倒是没有多疼,就是感觉有点热。那种热,倒也不是说受不了,但让她很不舒服。
可已经比之前的疼痛好太多了,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下来。
“已经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等你慢慢恢复了。不过,你不能离开这里。但也别害怕,朕会一直陪着你。如果你感觉饿了,可以吃一些东西。”宇文玠的声音传来,就在自己的脑袋边儿上。
白牡嵘回答不了,但是很想把手伸出去,然后送给他一根中指。
吃东西她舌头都不能动,吃个鬼啊。
宇文玠很想摸摸她,她的后背惨不忍睹,就算是个刚强的男人,也受不了。
月同兀自在一边忙活,把装有白牡嵘后背皮肤的那个竹筒放到了一个半人高的瘦瘦瓷瓶里。之后扣紧了盖子,真是当成了宝贝一样。
没有那么疼了,白牡嵘已是觉得这是一种恩赐,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睡觉。一觉睡过去,可能就都结束了。
不过,她仍旧精神抖擞,一时半会儿的根本睡不着。而且,她现在特别想把遮在眼睛上的黑布拿掉,不知她的视线当中是否还会出现那些虚影。
后背上火热的感觉也逐渐浓重,疼倒是也疼,只是可以不足为虑。就是这股子火热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好像谁在她后背上点燃了酒精,眼下正在燃烧一样。
之前在疼痛时,如果能燃起这样的一把火,她必然会十分爽快。一把火烧了干净,也免得瞧见自己恶心的模样。
“想不想喝水”宇文玠的声音又传来,极轻,极温柔。
白牡嵘在黑布下的眼珠子缓慢的转动,她是想翻白眼儿的,只不过眼皮不太听使唤。喝水她能咽下去才怪。这水到了嘴里就得自己流出来,她就会像个老年痴呆一样。
“她不能吃喝,还得熬几天,最起码她的舌头能活动了,才能咽下去食物。”月同的声音传来,他知道宇文玠的身份,也不敢说话太难听,心里却在骂他蠢。
“几天熬下来,她就算不疼死,也会被活活饿死。”没有哪个人不吃不喝还能活下去的,就算武功高强也一样。
“那也比丢了性命强。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能活下来的人,都得丢失掉一些什么,都成了残废。她还算幸运,只是丢掉了后背的皮,不少人缺胳膊少腿,口歪眼斜。”那可不是一般的凄惨,后半生都没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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