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失宠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有有
池夫人看着两个儿子真心笑容的模样,忍不住放心了下来。
而池郁听着两个弟弟的话,伸手拍了两人一下:“放心吧,二哥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们。”
……
姜云卿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池家几人做了什么决定。
徽羽跟在她身后时,还有些愤愤不平。
刚才姜云卿跟池郁说话的时候,她就守在一旁,自然把姜云卿的话听的清楚。
当知道池郁居然算计姜云卿时,徽羽心头猛生杀意。
徽羽沉声道:“公子,那池郁当真会收手吗”
“公子帮着他回了池家,他倒好,刚一掌权便反过头来算计公子。”
“照奴婢的意思,像他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一顿,只要一次打疼了他,让他吃足了苦头,往后他就再也不敢胡乱伸爪子,来招惹公子。”
姜云卿听着徽羽戾气有些重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呀,别什么事情都想着打打杀杀的。”
“池郁那人是有些小心思,但是他也是个知趣的人,只要他不蠢,就该知道与其得罪我去博那未知的东西,倒不如及时收手,这样或许还能留下点脸面情分,不至于跟吕氏商行交恶。”
“况且你以为之前南阳公主为什么会打死那几个人”
“不过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罢了。”
姜云卿不想被池家人利用,不想成为那些谣言的源头,可是赤邯皇室的人更不想让自己成为所有人眼中的笑话。
堂堂皇室亲王,与池家姨娘苟且,生下孽种,谋夺池家家业,害死池家嫡长子……
这期间种种,无论是哪一桩传扬出去,都
第1560章 逼她过府
南阳公主
徽羽听到来人的话顿时面色微变,背脊紧绷,手中更是直接缩回袖间,半扣上缠在手臂上的弩箭。
若有不对,随时便能动手。
姜云卿闻言也有些诧异,南阳公主居然会请她过府
刚才两人在池家见面的时候气氛可算不上好,她虽然没有弄死越王,可单就是那两剑,还有她后来所说的那些话,却也是当众打了赤邯皇室的脸面。
越王是个废物,可南阳公主却不是。
之前南阳公主并未为难于她,而是当众教训了越王,警告了众人。
如今派人来拦她,难不成是想要秋后算账了
姜云卿神色冷淡道:“我与公主初次相识,算不得什么一见如故,且我府中也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今日不便前去。”
“你回去转告南阳公主,就说我过几日会亲自去公主府拜访。”
姜云卿说完后就想离开。
那公主府的侍卫闻言却是直接错开了一步,横身挡在姜云卿身前。
原本跟在他身后的其他那几个侍卫也是纷纷上前,直接将姜云卿主仆围在了中间。
姜云卿挑眉:“公主这是想要强人所难”
那人闻言却是神情恭敬说道:“江公子是聪明人,公主既然命我等在此侯着您,便是今日定要见您。”
“您虽是吕氏商行的人,可这里却是赤邯皇城,公主身份尊贵,无人能拂逆她意,她想见您,您还是去的好,免得我等有所冲撞,伤了公子。”
“放肆!”
徽羽听着那人隐带威胁的话,扬手便想朝他攻去。
姜云卿却是伸手一拦:“摇光。”
徽羽停下,满面寒霜。
姜云卿淡声道:“南阳公主既然盛情相邀,那我们便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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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1章 有钱,任性!
姜云卿说话时眼底露出些戏谑,瞧着马车外的人紧靠着门帘边上,像是在偷听里面的话。
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更何况吕家的钱财人人想要,她犯不着为着越王那个蠢货与我交恶。”
“退一万步说,她就算真的想要害我,也自然会有人替我报仇,我之前在池家所说的话说话算数。”
“以吕氏的钱财,毁不了赤邯,可将皇室搞得鸡犬不宁,子孙殆尽却是简单的很。”
一句话。
有钱,任性!
姜云卿说话时并没有压低声音,外间那些公主府的侍卫听了个清楚,听着马车里的人大放厥词,他们本想要骂上一句,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她说的没什么毛病。
吕家的银子多,这是天下公认的事实,要是这个**真豁出去拿整个吕家的钱财,买赤邯皇室的性命。
怕是到时候赤邯真的会被搅得鸡犬不宁。
“头儿,马车后面好像有人跟着。”
其中一个侍卫突然上前说道。
那领头的那人朝着后方看了一眼,抿唇透过车帘缝隙看了眼马车里面,就知道后面那些人怕是吕氏商行的人。
他们带走了**,吕氏商行的人恐怕不会放心。
他沉声道:“让他们跟。”
……
南阳公主魏寰是赤邯的大公主,也是皇帝膝下的第一个孩子。
据闻赤邯皇子从南字,公主却是无资格从字排辈,几乎都是随意取名,唯独魏寰,以寰字为名,取王畿之意,更以南阳为称号,受尽荣宠。
南阳公主不仅在皇室之中地位尊贵,远超那几个皇子,就连在朝中也备受推崇,之前甚至有人说过,若非女子不得为帝,若非南阳公主不是男子,这赤邯的储君之位怕是早就落在了魏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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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2章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姜云卿也没多想,便直接入内。
徽羽跟在她身旁也无人阻拦。
两人进了阁楼后,原还在思衬着怎么应付南阳公主,谁知道等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后,都是面露惊愕之色。
只见房中正中间,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正赤着上半身,穿着浅青色下袍和白色薄纱的罩衫,跪坐在那里抚琴,在他身旁,一个年纪稍长的俊美青年则是罗绣长衫,腰肢柔软的跳舞。
之前在池家时那个雍容华贵的南阳公主,此时正斜倚在最上方的软塌上。
她头上的发髻已经拆开,去掉了之前的那些金簪,一头青丝垂落时,胸前衣襟微微敞开了许多,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和修长纤细的脖颈来。
魏寰眼角带着浅浅媚色,手中拿着翡翠琉璃杯,一个眸色带着浅灰,像是异族血统的十来岁少年正替她斟酒,而她腿边还跪着个俊美青年,同样赤着上身披着薄纱,伸手在她腿上轻抚按摩着。
屋中那几个男子无论是少年还是青年,无论是斟酒的还是弹琴的,个个容貌俊美。
或软绵,或锐利,或是温润,或是冷淡……
只是此时围绕在魏寰身旁时,让得整个屋中的气氛十分旖旎暧昧。
姜云卿哪怕见惯了大世面,依旧是被眼前这一幕震的不轻。
徽羽更是微张着嘴,目光不经意看到其中一个男人弯腰时露出的白皙,顿时有些涨红了脸,连忙侧开眼去。
魏寰抬眼看着姜云卿,对着她那错愕神色不由轻笑:“怎么,来了不进来,还要本宫亲自请你们”
姜云卿上前:“见过公主。”
魏寰起身,肩头的薄衫瞬间滑落了下来,露出一片圆润细腻,就连胸前风光也连带着泄漏了不少。
可是她却是半点不以
第1563章 面首?!
魏寰说话时红唇轻扬,语气暧昧,伸手托着身旁的那少年下巴亲了一下,便直接撑着他的手站起身来。
姜云卿和徽羽这才发现魏寰没有穿鞋,赤着一双白嫩玉足,下裙全是薄纱,行走间仿佛能看到白嫩细长的腿。
她眼中带着妩媚,浑身尽是风情,腰肢摇曳时,胸前隐隐能看到一丝隐约的红色胎记,那风情万种妩媚无双的模样,让得徽羽一个女子都险些红了脸。
魏寰走到姜云卿身旁,手指轻轻攀上她脸颊轻划了一下。
“本宫最喜欢颜色美好的男儿,今日与江公子一见如故只觉是前世缘分,不知道江公子觉得本宫如何,可愿做本宫入幕之宾”
“……”
噗——
徽羽站在旁边,看着魏寰对着姜云卿动手动脚,原是满心防备,嘴里正准备低喝出声,可谁知道听到魏寰的话后直接憋了一口气,那话噎回了喉间之后,口水呛得自己红了脸。
徽羽剧烈咳嗽出声,那易容后轮廓硬朗许多的脸上涨的通红,不敢置信的看着魏寰。
她她她……
居然让姜云卿给她当面首!
徽羽想了很多,更防备着魏寰下黑手,万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想法。
眼见着魏寰整个人都要靠在了姜云卿身上,那广袖滑落下来,与她年纪毫不相附细腻白皙的手臂绕上了姜云卿肩膀。
徽羽整个人顿时跟针扎了似的跳起来,上前一把挥开魏寰的手急声道:“你别碰我家公子!!”
魏寰被挥开了手,妩媚的睨了眼徽羽,笑着靠近道:“怎么,小哥儿这是醋了,还是也瞧上了本宫”
“你虽没有你家公子长得俊俏,好歹也算是过得去,瞧你这张小脸红的,难不成还是初哥儿”
“瞧在你家公子的份上,你若
第1564章 戏弄
徽羽脸色怒红瞬间褪去,脸上猛的警醒起来。
魏寰她……
知道她们身份了!
姜云卿见徽羽好似被吓着了,条件反射的挡在她身前,就差跟魏寰拔剑相向了,不由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妄动。
她虽然有些惊讶魏寰是怎么知道她身份的,但是心中也没太多害怕。
如今她并非一人,徽羽和暗卫早已经找到了她,而且吕氏商行的人也在赤邯,大燕那边也暂时安稳了下来,君璟墨早已经掌权,她对于被人发现身份倒是没有之前那般排斥了。
魏寰知道她身份,若想害她就不会这么直接说出来,所以她倒是没多少惧意,只是有些好奇。
姜云卿侧着头问道:“公主是怎么发现的”
魏寰挥挥手,让其他几个男子都退下去后,只留了那个之前替她按腿的俊美男子在旁。
她直接懒洋洋的朝着那男人身上一靠,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说道:
“你本来就没怎么费心遮掩过身份,池家那个蠢蛋又一心想把之前池家的事情朝着你身上推,趁机将吕氏商行和池家绑在一条船上,所以对你们相识的经过和你的过去毫不隐瞒。”
“当初那大燕的璟王妃被人劫持落入沧澜江,你也是从沧澜江里被人捞出来,那姜云卿医毒之术高超,你也正好会医术,姜云卿谋略过人,而你花费了不过月余时间,便让池郁那个蠢蛋坐上了家主之位。”
“本宫刚开始时只觉得巧合,哪怕你们名字相似,也没多想。”
“只是今天在池家见了你一次,再加上这个丫头,倒是有七、八分肯定你就是姜云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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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5章 姑姑让你做赤邯女帝,如何?
魏寰说道:“这胎记未曾破开时,颜色暗红,大多只有铜钱大小,形似梅花,等破开之后,才会形状各异,颜色不同。”
姜云卿听着魏寰的话,面露诧异之色,伸出手来将腕间衣袖挽了起来,就见到手腕上方小臂之上的确是有一块暗红色胎记。
她记得君璟墨曾经跟她说,当初他之所以认出来她就是乱葬岗上那个曾经扑倒他的人,就是因为这处胎记,后来君璟墨才跟上了她的车,顺藤摸瓜找到了定国将军府。
魏寰看到她手上的胎记,红唇轻扬道:
“你这胎记便是我母亲这一脉女子会有的,当初我那倒霉弟弟跑了一趟大燕,弄丢了身份令牌和传承玉戒,本宫想那东西应该都在你手里吧”
姜云卿听着魏寰的话倒是也没再继续否认,有些东西魏寰既然已经认定,她就算否认也没什么用处。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具身子居然还有异族血脉,而且听魏寰的意思,那所谓的血脉之力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姜云卿说道:“东西的确在我这,只不过放在大燕。”
魏寰闻言看了姜云卿一眼,无所谓道:
“只要在你手中就行,那令牌是赤邯皇室的东西,扔了无所谓,但是那玉戒你得好生收着,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也是他们一族王室的传承之物。”
姜云卿想起之前那枚戒指,隐约记得上面刻着的“楚”字,的确不是赤邯皇室的姓氏。
她沉默了片刻说道:“公主若是想要,我回头命人将那玉戒送来赤邯,交还给你。”
姜云卿以为魏寰说的这般郑重,必然是想要讨回玉戒,可谁知道魏寰闻言却是直接摇头:“不用了。”
姜云卿诧异。
魏寰说道:“我母亲那一族已经被灭了族,我和你应该是仅剩的血脉,我早年受了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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