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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梦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勿明

    对于女生们的叽叽喳喳唠唠叨叨,白玉有点受不了,略显不耐烦道:别说了,我尽快,ok?顿了顿又道:对了,你们哪个谁跟杨棠熟的,问他把这诗的标题要过来。

    妃妃,这任务自然非你莫属!

    就是陶班,你可不能推辞喔!

    听女生们这一起哄,白玉看陶妤妃的眼神都有点变了:陶同学,你不会真跟杨棠在恋爱吧?

    陶妤妃的俏脸瞬间绯红起来,声若蚊呐地辩白道:你们别瞎说好不好?

    我们瞎说?要是你没跟杨棠谈恋爱,脸红什么?

    现在旧历才九月,我热不行啊,秋老虎!陶妤妃狡辩道。

    是吗?我不信要不我给杨棠发个短信,就说你热得中暑昏倒了,看看他什么反应!说着,跟陶妤妃抬杠的女生就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机。

    陶妤妃顿时急了,凑上去跟对方抢手机,边抢还边嚷嚷:你的是陌生号码,他肯定不接的,也肯定不会回短信。

    剩下的女生,还有白玉,互视一眼,嘴里不约而同地发出怪声:哦

    原来如此那陶班,把你手机借来发个短信呗!又有女生开玩笑道。

    不借。

    不借就是有鬼

    有鬼也不借。说到这儿,陶妤妃挤开身边的女生,落荒而逃。

    咦~~看来陶陶跟那个杨棠真的有鬼耶!女生们起哄道。

    白玉扫视了女生们一圈,哂道:有鬼你们也别到处散去,不然杨棠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怎么不省油啦?甲女生对白玉给杨棠下的定语有些不服,人家至少是个大才子

    才子能当饭吃么?乙女生反驳道。

    才子是不能当饭吃,可能把富贰代逼得要跑路的才子就能当饭吃!丙女生道。

    这话一出,连白玉都来了兴趣:什么啊?什么把富贰代逼得要跑路?

    哼哼,张经你们知道吗?就以前大二那个花花公子,本来这学期开学他读大三的。丙女生娓娓而谈道。

    花花公子?咱们京大也有这种学生啊?

    怎么没有,这个张经我可听说过,他成绩并不差,但德行嘛,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可谓咱们学校的害群之马,正所谓‘谢家宝树,偶有黄叶;青聪骏骥,小疵难免’,再好的学校总也难免出几个败类嘛!

    事实上也是如此,同一所学校出来的人,身后的评价完全是南北两极,比如周总理汪兆铭这二位,都曾经求学于曰本法政大学,同样的,毛青年时期的导师孔昭绶也曾留学法大,但周总理有多伟大,汪兆铭有多混账,众所周知。

    照你这么说,张经有富贰代背景?

    可不是,他爸是一个娱乐公司的老板,虽然这娱乐公司只能算二流,但即使二流的娱乐公司有多赚钱,你们知道嘛?

    了不起一年净挣一个亿,那又怎么了?

    财大气粗懂不?这世道,有钱的,有地位的,说话就可以比普通人大声,只不过这张经也是作,那天在食堂门口,当时我也在,只是没能挤进围观圈子,听说杨棠和一个女生在前边走,张经看上了那女生,就骑个自行车,故意去撞杨棠,结果就好像麻杆打枪,这猎物没打着,反倒把自己给崩了

    张经把自己给崩了?他受伤了?伤得重不重啊?

    张经也算倒霉,被自行车给砸得唷,那叫一个凄惨,也不知杨棠是怎么弄的,反正他屁事没有!

    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至少就刚刚,你们看见杨棠了吧?他像受伤的人嘛!

    听八卦的女生们纷纷摇头,白玉却问道:那张经呢?

    据说这会儿还在医院待着咧,不过自打张经出事以后,他爸就不知被什么人左逼右整,前两天已经把娱乐公司盘卖了,打算带着张经还有张经母亲全家移民国外。

    不是吧?真的假的?你别告诉我,张家举家移民这事儿是杨棠弄出来的?

    肯定就是杨棠弄的,不然这学期开学到现在,张经就得罪了杨棠那么一回,他家怎么就这么惨?

    那也不一定呐,说不定是张经以前惹下的祸,现在有人来找他讨债罢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很小,毕竟张经以前惹下的祸,为什么到现在才爆发,有什么契机,这些都说不通嘛!相反,杨棠找张经麻烦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儿!

    那也用不着把张经全家都逼出国吧?

    怎么用不着?张经在学校做事之所以敢那么任性,还不是因为他爸妈的财力在给他支撑,如果他家要是中产偏下收入的话,绝对不会搞成现在要跑路的样子。

    行了行了,都别八卦了,该干嘛干嘛去!听完学校新闻的白玉多少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摆了摆手,把围着她的女生全都驱赶出了教室。

    随后,白玉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在电脑上查了一下历史系的名单,很快找到陶妤妃和杨棠的联系方式(手机号)。接着,她从自己的手机里调出一款改号程序,输进了陶妤妃的手机号,然后就给杨棠发了条短信过去。

    今天你念诵的那首英文诗真好听,它什么诗名啊?

    正走在去图书馆的林荫道上,杨棠突然感到了短信提示震动,不过他并没有理会,而是在等着红后的过滤处理。

    不一会儿,红后就报告道:[主人,刚才来的短信很搞笑,是有人利用了陶妤妃的号码来跟你进行短信交流。]

    [是什么人,查出来了吗?]

    [叫白玉,您今天的英文课老师。]

    [是她?你确定是她?]

    [确定您需要看一下短信内容吗?]3580

    [当然。]

    杨棠随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还没按键操作,屏幕自己就亮了,然后自动弹出了最新的一条短信。

    嘿嘿!就你这点伎俩,还想诓到诗名,真是够天真!

    杨棠冷笑着回了条短信:想知道诗名没问题呀,不过你得先穿上比基尼泳装,跳段儿舞,录个视频给我发过来!

    白玉收到短信,鼻子差点没被气歪,却又不好暴露身份,只能发给杨棠一串感叹号:

    杨棠偷笑不已,继续发短信道:上次你可是答应了的,今天正好赶趟,只要你跳段舞发个视频过来,我肯定告诉你诗名。

    可我现在手边没有比基尼啊

    不可能,上次我去你家吃饭,你就说你柜子里边有几套比基尼

    这条短信如果是真陶妤妃收到的话,肯定会反问,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吃过饭?

    可惜对面是白玉,根本不知道杨棠正睁着眼睛说瞎话,反倒信以为真,一时间竟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概过了快一分钟,白玉才想出个借口,回复杨棠道:本来是有几套比基尼的,可是我妈最近来我这里,看见那玩意,就全给收走了。

    伯母来啦?不对,你不是跟我说伯母已经过世了么?你究竟是谁?杨棠这条短信一发过去,白玉整个人一下懵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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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5 越佛越成熟(求订阅!)
    陶妤妃随母姓她母亲早就去世的消息,杨棠早八百年就知道了。

    现在白玉非要假扮陶妤妃,还说妈妈来了把比基尼都收走了,这不是典型的睁眼说瞎话是什么?杨棠虽然也想继续逗白玉玩下去,但他可不愿意开死人的玩笑,所以才揭穿了白玉。

    可惜白玉是今年才带的历史系英语课,并不太熟悉杨棠整个班上的情况,因此还在死撑:我妈可没死,你别咒我啊!

    杨棠冷笑不已,回道:陶妤妃的父亲姓谭,她还有个亲弟弟叫谭宇辰,你觉得她为什么姓陶吧?

    莫非她随母姓?

    答对了,看来你这西贝货还不算笨!杨棠讥诮道。

    谁是西贝货了?白玉还在鸭子死了嘴壳子硬。

    你敢说你不是西贝货?你敢拿你父母发誓,你有种拿你全家发誓,拿你爷爷姥姥发誓,只要你说假话,他们出门必定车祸!杨棠咄咄相逼道。

    结果对面的白玉一下就爆了,直接给杨棠打了电话过来,怒吼道:不许你拿我全家说事儿,不许你拿车祸说事儿,他们不可能车祸的,绝不可能!你才会车祸,你们全家都车祸!嘟嘟

    哇靠,这美女老师吃枪药啦?杨棠被喝叱得一头雾水,我就随便这么一说,她还挺当真的。

    这时,红后道:[主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揭人美女疮疤]

    [我怎么揭她疮疤了?]

    [还说没有不信你看这则旧新闻,是三年前的,一家三代坐同一辆中型面包车出游,结果在省际高速上遭遇半挂车司机酒驾,面包车一家八口当场死了六个,还有一重伤一轻伤,最后重伤的没救回来,就剩一轻伤的还活着,也就是现在的白玉。所以主人,您跟她提车祸,她能不跟您急嘛!]

    杨棠一阵无语之后,呢喃道:毕竟她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尚算幸运。

    [全家死光了就剩她一个,这还幸运呐?]红后不解道。

    杨棠并不解释,只是省起了前世他邻居一家去泰国旅游,结果遭遇沉船事故,船上一百多号人近半数遇难,而那家邻居就一个快六十岁的爷爷辈老人活着回来。其人之憔悴,简直目不忍睹。

    当然,遭遇意外事故全家罹难的也不是没有,但至少不用像邻家老人或白玉这样,还要去面对凄惶的家中惨景。

    况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能够比惨,杨棠意识到这点后,向红后道:[看来我的无心之失算是伤到白玉了,得想个辙补救一下。]

    [她不是问您什么诗名吗?您告诉她不就得了?]红后建议道。

    [行,就按你说的办!]杨棠当下给白玉又发了条短信过去,上书二字:《海燕。

    白玉这边本来见杨棠提到车祸,心里很不是滋味,但静下来想想,又觉得杨棠只是无心之过,毕竟他并不清楚白家的情况,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又何来怪责呢?

    接着,突又收到杨棠的短信的白玉一看内容,顿时愣了。

    海燕?我想也应该是这个名字,只是英文诗中虽然反复提到过数次,可未经证实,也没人敢确定呐到底是什么诗名啊!

    的确是这样子,一首好诗,旁人再怎么起名儿,也抵不过原作者嘴巴里聊聊几个字。毕竟诗词内容是人家作者写得,取名也该以原作者为最佳,这就好像生了个儿子,外人起名怎能敌得过爹妈起名呢?

    《海燕我不得不承认,杨棠这臭小子还真是有才华,没妄他们系主任重点推介,可是照人家系主任的意思,杨棠的才华似乎并不在英文这方面,我开始有点纠结要不要让他这学期的英文课过关了。

    白玉心头回忆着《海燕的内容,对于杨棠的欣赏渐渐占了上风。

    不行,这个臭家伙居然咒我全家车祸,我得让他知道点颜色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不对不对,刚不是说了嘛,杨棠今天才来第一次上这学期的英语课,怎会清楚我家里边的状况呢?不知者不罪!

    不得不说,白玉这种纠结其实相当明显地反应了所谓人治,学习科目能不能够通过能得多少分,几乎就在任课老师的一念之间,甚至于期末考成绩不及格,如果老师通融的话,都能让你及格。

    这算是一种弊端,不止国内存在,国外大学里也有,只不过更隐晦,卡脖子的地方不在能够打出具体分数的成绩,而在于论文的评判。就好像nba比赛,每场你进了多少球,该得多少分,都一清二楚,看似公证无误,但实际上,裁判在关键球或关键回合的吹罚尺度上的偏颇,往往能影响比赛最后的胜负,而国外大学的做法跟这个类似,经常让人浑身痒痒还找不着虱子在哪儿!

    白玉这边在纠结,跟白玉你来我往交流了一阵的杨棠则难得手机上网浏览新闻,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走过了泊车的地方很远。

    红后将一切看在眼里,憋着坏,等差不多离车有三站路的距离后,才提醒杨棠道:[主人,您是要去取车吗?]

    看八卦新闻正起劲的杨棠这才留意到周围的环境,发现他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宿舍区,当即胡诌道:[废话!我回寝室看看不行呐?]

    [行,怎么不行,仔细算起来,这学期开学快五十天了,您只在寝室待过两次]

    [闭嘴!我的事儿,你少管!]

    红后赶紧隐匿起来,不再多念叨什么。

    杨棠回到寝室,结果谭尹三个人都在,正组队跟隔壁寝室撸啊撸。

    见杨棠回来了,他们三人只是瞅了一眼,随口问候了一声,便又集中注意力到电脑屏幕上去了。

    杨棠对此并没在意,坐回自己床下的位置,继续盯着手机看八卦新闻。

    随着几局撸啊撸过去,谭尹三人的怪叫声此起彼伏,不过一刻钟以后,也就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三人同时颓废地停手,整个身体都瘫在了椅子里。

    杨棠眼睛没离开手机屏幕,只是随嘴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限时对局输了。马志鹏回了一句,双眼无神地瞅着天花板。

    杨棠见状就更无语,道:你们这算几个意思?不就输个游戏嘛,就算是比赛,就算你们有赌饭钱什么,不至于这么丧吧?

    马志鹏闻言,嘴皮动了动,没吭声。

    不是老幺,你不懂。厉冲帮腔马志鹏道。

    我不懂?杨棠闻言真有点不懂了,谭老大,究竟怎么个情况?

    谭尹有气无力道:这游戏我们是赌了点什么,但没赌钱

    既然连钱都赌,那还有什么好颓的呢?杨棠有点无语道,难不成你们在赌命?

    没赌命

    那敢情好,既没赌钱也没赌命,你们这副衰样,算几个意思?

    唉~~你不懂

    我又不懂了那你们倒是说点我懂的来听听!

    我们赌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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