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勿明
要知道,三国时代,十二三岁就上阵的娃娃兵比比皆是,但少有诸侯丧心病狂到让十岁孩童提枪上阵的,因为十岁孩童实在太弱,骨骼身体全都没长开,就连力气也远小于十二三岁的少年。
听到华佗的诊断,曹阿瞒大惊,正要请教调治良方,郭嘉却满不在乎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主公大可不必太担心嘉的身体。
杨棠却道:可奉孝你已属曹氏,自当为曹氏谋将来,若然早逝,岂不是曹氏的损失,你又如何对得起主公的知遇之恩?
郭嘉嘴巴张了张,竟不知从何辩起,最后只能苦笑道:炎堃,我说不过你,让华神医帮我调理身体,这总行了吧?
当然。杨棠应和着看向曹阿瞒,曹阿瞒却当没看见他,只是低头饮酒。
杨棠无语之下,扭身对华佗施了一礼,道:华神医,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华佗连忙回礼道:请讲。
传闻华神医有一套养生功法,我想学习,不知可否教授指点?
你说的可是《五禽戏?
对
当然可以传授于你,不过你得每天早起,陪我晨练。华佗提要求道。
没问题。
一言为定之后,杨棠仅用了五天时间就学会了全套《五禽戏以及配合每个禽形的呼吸法,再在华佗的督促下,演练了数遍,确认无误后,方才算大功告成。
也就在杨棠收到复制《五禽戏成功的明悟提示时,曹洪黑着脸进来,见到杨棠,当即抱拳道:单侯,主公有令,请立即到议事厅议事。
子廉,出什么事儿了?
曹洪刚想说,却倏又省起什么,没把话出口,只道:总之是大事,你去了便知。
行,你等我一下,我换件外衣。
等杨棠曹洪联袂进了议事厅,发现曹氏麾下所有的文武重臣都来了。等人差不多到齐后,曹阿瞒黑着脸现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戾气,看谁都瞪眼。
堂上顿时安静下来,针落可闻。差不多僵持了半柱香工夫,文臣之首荀彧终拱手问道:主公,未知出了哪般大事,令您义愤填膺?
前些天吾遣应劭去琅琊接我爹,孰料途经徐州境内,竟遭陶谦部将张闿劫杀,我曹氏老小四十余口尽遭屠戮曹阿瞒咬牙切齿地叙述着发生的大事,陶恭祖,吾与你不共戴天!
众皆黯然。
曹阿瞒又恨恨道:吾欲尽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此恨!
荀氏叔侄想劝,临了却忍住,敬听曹阿瞒铺排。
于是曹阿瞒留荀彧程昱及杨棠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地,其余文臣武将尽起大军,杀奔徐州。
大军开出兖州地界后,曹阿瞒传令全军,但得城池,屠城,以雪父仇。
先锋大将夏侯惇收到军令后,严格执行,三日连屠数城,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兖州。
荀彧得悉曹军作为,大惊失色,欲休书劝阻曹阿瞒。
程昱阻止道:文若,今曹公正在火头上,你之劝谏书信只会起到反效果。
那该当如何?
程昱瞥了眼边上一言不发的杨棠,道:不若派炎堃亲往见曹公劝说,或许有效。
杨棠闻言,摆手道:仲德莫坑我,今次出兵,报仇其次,克陷徐州为主,孟德怎会听我的?
程昱一愣,旋即一拍脑门,讪讪道:你不提醒,我差点看走眼了。顿了顿又道:可是我军屠城,影响极坏,如之奈何?
杨棠却道:我军表现得穷凶极恶,恶劣影响只在一时,其后再有与我军对阵者,或望风而降,或顽抗到底,均与我军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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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表现得穷凶极恶,恶劣影响只在一时,其后再有与我军对阵者,或望风而降,或顽抗到底,均与我军有利!
程昱反驳道:不是吧?望风而降者,墙头草也,入了我方,也可复叛;顽抗到底者,心志坚毅,想要击败,必然靡费时日,恐局势变化,节外生枝啊!
杨棠淡然道:仲德之言,或有道理,但换个角度来看,则不然今若拿下河南青徐之地,与兖州联成一片,我方只需南拒袁术,北与袁绍争雄,一战而定,当可成北国霸主,在那之后,大势已成,望风而降者一旦交出军权,再怎么想要复叛,亦如笼中之鸡,而不愿投降顽抗到底者,直接剿灭,则天下太平矣!
程昱道:炎堃,你就这么肯定袁绍与公孙之争,袁绍会获胜?
当然公孙瓒虽武功卓著,但刚愎自用,又久居人下,积怨甚深,他日必以下克上,斩杀刘(虞)幽州,可刘伯安在幽州颇得人心,尤其是那些外族,届时袁绍一旦与这些外族联合,公孙瓒灭亡指日可待。
荀彧闻言,皱眉道:若果如炎堃所言,岂非袁本初将一统河北?到时候,以四世三公的底蕴,袁氏的军势将何其可怕?
那也不一定!程昱再次反驳道,公孙瓒这人我知道,其人在政洽上是有点不知变通,但打仗却是一把好手,加上他麾下军队长期与关外的游牧蛮族作战,精锐至极,袁氏军兵怎可能是其对手?
杨棠哂笑道:呵呵,战争往往是政洽的延续黄巾军之所以会起事失败,就因为他们政洽方向不明确,攻下城池后不知治理,反而像过境蝗虫般,抢光啃光,这样的方式,怎么可能长久呢?公孙瓒也是一样,我虽然很欣赏他的杀胡气概,但气概这个东西于政洽上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你说得对,那主公下令屠城这件事就政洽正确了么?程昱抓住杨棠的话头道。
杨棠摊手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屠城这事儿有它的两面性,与公孙瓒的政洽弱智是有区别的。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主公之父被劫杀,主公若不当即兴军报仇,还是爷们吗?他此举合了广大将士的胃口。
难道就不能先发函找陶恭祖讨要杀害主公之父的凶手?程昱道。
杨棠看白痴似的看着程昱:我听说那行凶者张闿早跑了,问陶谦讨要,他给得出来?或许他找人顶包,给出了凶手,但人死不能复生,主公心头的郁气能消得了?
那也用不着屠城解气吧?
杨棠重复道:我还是那句话,屠城对曹军而言,有好处也有坏处,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程昱还待再说,荀彧劝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再争了。
杨棠附和道:就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争的。
你程昱一时不言以对,没想到炎堃你还会巧言舌辩。
杨棠哂道:我这可不是什么巧言舌辩,而是摆事实讲道理好不好!
我程昱有点急眼了。
行行行,我不跟你争了。杨棠摆手说完这句后,转而向荀彧拱手道:今主公命我三人各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地,我却觉得兵力不足,若真有人趁虚而入的话,还不如集中兵力,死守鄄城。
荀彧沉吟不语。
程昱道:炎堃啊,岂不闻孤城难守?况且,周边有谁敢来攻我?莫非荆州刘表。
呵呵,刘表乃一守土之犬尔,不足为虑。杨棠摆手道,只是最近听说长安内乱,董贼伏诛,万一真有其事,西凉所部与并州军向来不睦,恐会争斗起来,而那陇西之地,乃西凉军主场,自有几分便宜,并州军一旦落入下风,就只有流亡一途,西北南三个方向均非好去处,唯退向东方尚有回旋余地,可司州破败,并州军冲我军而来的几率着实不小!
听完杨棠这番分析,荀彧程昱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悚。
荀彧道:炎堃,你的猜测不无可能,到时候如之奈何?
打呗!
程昱急道:并州军数万,而我军不过万余,其中一部分还是老弱残兵,要怎么打?
杨棠哂笑道:打仗这种事太简单了,无非就是以多胜少,再不然就是水火无情
停停停停停你刚才说什么?以多胜少?现在是我军少啊!程昱哭笑不得道。
是我军少啊,但总有半数以上能战吧?杨棠侃侃而谈道,只要能够分割敌军,比如分一千人出来跟我们对仗,我们五千人就能吃掉这一千敌军,然后再吃掉一千敌军,如此这般,聚少成多,几万敌军也就全部搞定啦!
你说得轻巧,只要你重复几次分割歼灭的动作,人家大军还不直接碾压过来!程昱道。
那就要靠水火了。说完这句,杨棠转向荀彧道:利好消息是,咱们大部分钱粮都在鄄城,倒也不虞被人打了秋风去,还请荀司马予我一千军士于城外驻扎,以呈掎角之势。
善。
于是杨棠选带了已跟他训练月余的五百兵丁以及另外五百精壮之士,俱携五天口粮,离城而去。
程昱望着远去的杨棠军势,不无担心道:这样行不行呐?
荀彧道:固守鄄城不失为一主意,若无敌军趁虚而入,即便范县东阿空虚,咱们也能控制得住,反之若分兵三地,就真成了炎堃所说的以多欺少各个击破了。
两天后,吕布军果然来袭,围攻鄄城三天三夜,几乎攻破城池,但在荀彧程昱的坚韧指挥下,鄄城到底没被攻陷。
待吕布军退去,望着处处伏尸的城廓,程昱怒不可遏道:杨炎堃不会带着人早就溜了吧?
荀彧摇头道:应该不会
什么不会?他真要在鄄城附近,就该及早发动,为我军守城缓解压力!
程昱话音未落,就见鄄城东北面火光冲天,刚没去余晖的夜空被映得通红。
这是
火烧处。
无数野狼正拖着火团四散奔逃,乱窜在兵士之间,吕布军乱成一片。
面对比狗还窜得快的野狼,又是近在咫尺,以箭射杀不是,以兵器砍杀也不能,混乱之间,有兵丁稍微沾上一点火星,衣甲便被引燃,其实火并不大,哪怕烧上个把时辰,也未必能烧死人,但问题是,瞧着自己身上着了火,心慌意乱,只想着灭火,哪还有什么章法可言。
见军势已不可收拾,吕布只好带着手下张辽和八健将,还有几百亲骑率先撤退,不然等鄄城方面反应过来,派兵追杀,那么他们将腹背受敌惨不堪言。
可就在吕布率领人马想要冲上前面一道丘陵时,陵上倏然火光四起,无数火把被渐次点亮。
呔!单侯杨炎堃在此,陵下是哪路贼军,还不束手就擒!
听到杨棠的喊话,吕布好悬没从赤兔马上栽下地,想要表明身份辩说自己不是贼军,却又怕对面杨棠知道了他是吕布,正好擒杀。
为难之际,后面郝萌建议道:温侯,不若掉头跑吧?
跑?吕布苦笑,对面的可是杨炎堃,他箭术比吾更胜一筹,你能跑掉?
正说着,就听陵上杨棠喝道:给我放箭!话落,箭如雨下。
吕布军猝不及防,当即有二三十倒霉蛋应声而倒,余下的也阵脚大乱,幸亏张辽及时大喊:大家不要慌。
杨棠等的就是有人大声说话,他当即引弓搭箭,朝着声源处就射了过去。
嗖!
啊——
张辽惨叫一声,捂住右肩就栽下了马。
文远!!
吕布狂吼一声,再不犹豫,策马就朝丘陵上冲了上去。他很清楚,今天要么冲破杨棠的阻截,要么就会被杨棠埋葬在这无名丘陵之下。
来得好!
杨棠一马当先,驰下丘陵,犹如天崩地塌之势。
吕布曾三番两次在杨棠手下吃瘪,今见杨棠已到近前,心生恐惧之下,多少有些措手不及,勉力举起画戟相抗,却被杨棠一棍磕偏。
只听噹一声,吕布不止浑体剧震,心头也是剧震,他骇然发现,不仅箭术不及杨棠,就连引以为傲的臂力也不及杨棠。
这可真是遇到了命中克星!
大恐之下,吕布再抵不住杨棠陨铁棍的二次横扫,只能在马背上懒驴打滚,若非双腿紧夹马背单手紧拽缰绳,他或许早已滚到地上去了。
可惜即使这样,也没能延缓杨棠的攻势,横扫的陨铁棍没击中吕布,却不偏不倚鞭在赤兔马耳侧。
被巨力击中,赤兔马甚至来不及哀鸣便已颓然软倒地上。正觉得自己险过一关的吕布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就觉得整个身形愈发不稳,再一细查,才发现是赤兔马正七窍流血死于非命。
赤兔!!吕布睚眦欲裂。
吕奉先,拿命来!
杨棠的喝声同时炸响,犹如雷吼。
吕布大惊失色,下意识举戟相迎,孰料杨棠的齐天陨铁棍如灵蛇一般,兜出一道诡异弧线,棍头重重地点在吕布左肩上。
啊!吕布翻身惨叫,狼狈至极。
杨棠叱道:左右,予我绑了。
吕布闻言,面色悲愤,还待挣扎。
这时,八健将中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四人各领一队人马,发了疯似的朝杨棠围杀过来,其中一将更高呼道:曹性,还不带温侯先走!
杨棠面对围杀过来的并州军,并不着慌,只将陨铁棍舞得密不透风,罩住他自己跟乌鸦。只见凡是靠近杨棠之兵将,擦着就伤碰着就死。
与此同时,丘陵上的曹军兵士齐齐呼和,掩杀下来。
成廉魏续等四将的军势很快在内外交攻下开始溃散,最后一泻千里,被曹军几百兵士追杀出五里地去,仅剩几十骑逃亡,这才罢休。
打扫战场时,肩部中箭的张辽被几名兵士推推搡搡押到杨棠面前。
杨棠打量了一下灰头土脸的张辽,哂道:可是张文远当面?
正是。张辽口吻淡漠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愿降否?杨棠问。
张辽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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