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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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要干嘛?不会是想
涂小荼脑子里闪过一个惊诧的念头,檀口微张,想要叫住杨棠,可杨棠已然悄没声儿地走到了单人沙发旁。
本来汤衡庄一直有留意着杨棠的动向,但他本就微醺,又故意抱了瓶xo在那儿喝着,没曾想多灌了两口,等杨棠涂小荼把歌唱完时,他已经醉了,眼神飘忽迷离,目光发散,哪还会关注杨棠,正陷入自己的臆想呢!
这是我座儿,走开!说着,杨棠已然抡圆了酒瓶,照着汤衡庄的脑袋砸了下去。
汤衡庄正迷糊着,听到让他滚蛋,又隐约觉得脑袋上方有个黑影罩来,于是下意识骂咧道:走尼玛呀
嘭!!
酒瓶与脑门相撞爆裂
啊
汤衡庄惨叫了一下便昏死过去,却也惊动了周围玩乐得很happy的狐朋狗友们。众人循声望向手里还有半截子酒瓶的杨棠,俱都被杨棠的凶狠给镇住了。
其实二话没说上来就开瓢倒不是杨棠狠,他要真狠心的话,直接就把汤衡庄拍死了。他上来就动手只不过是因为早已获悉王栋的机会,知道对方不会只是吓唬他几句这么简单,闹到最后肯定是要动手的,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打了就打了,只要不出人命就不会有大事儿!
当然,哪怕是没打算要人命,杨棠下手也算狠的。毕竟空啤酒瓶开瓢跟满瓶啤酒开瓢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上,满瓶啤酒开瓢几乎就相当于棒球棒敲脑袋上,即使不死,也很容易把人给敲脑残了。
好在杨棠还算讲究,他选了汤衡庄的脑门敲啤酒瓶,而人的脑门,也就是前额可受力约一吨,所以只要讲究一点手法,就不会闹出人命或重伤的事故来。
也幸好杨棠没想杀人,所以汤衡庄只是挨了一啤酒瓶,昏沉沉地晕了过去。若杨棠真想杀他,以杨棠如今的身体强度,只需像桃白白那样硬起舌头戳在汤衡庄的太阳穴上就足够了。
只不过说了这么多,杨棠手下留情这事儿,其他人根本没瞧出来。
靠,你牠妈谁呀?居然欺负桩子?震惊过后,总有胆大不怕死的家伙抄起旁边台子上的空啤酒瓶站了出来。
这一有人带头,不用王栋怂恿,在场其他几个青年也都抄起酒瓶,呈扇形为围向杨棠。
面对六七个来势汹汹的青年,杨棠一点不露惧色,反而举起半截酒瓶,指向晕厥的汤衡庄,漠然道:这货抢我位置,该打!
为首拎着酒瓶站出来那青年嗤之以鼻道:你牠妈碍我眼了,更该打!话落,他第一个快步上前,扬起空酒瓶似要攻击杨棠。
找打杨棠冷笑之余,手上的半截酒瓶抡圆了照着为首青年的脸颊就掷了过去。
这一幕吓得涂小荼荣蓉浑身一激灵,就连窝在主座里看好戏的王栋都忍不住缩了一下身体,暗忖这个叫杨棠也太牠妈狠了,桩子连战斗力都没发挥出来就被搞定了!只不过他连伤两人,等一下自然得吃不了兜着走。
同时。
见半截酒瓶劈头盖脸疾速砸来,为首青年下意识间只来得及用单手护住眼睛,然后就感到鼻梁还有嘴巴周围的三角区剧痛,当即啊一声惨叫起来,接着更是扔掉自己手中的酒瓶,捂住着在地上打滚,再也没法带头找杨棠的茬儿了。
剩下几个抄起酒瓶的青年见状,一半人开始踌躇不前,另几个则齐齐大吼一声,纷纷举起空酒瓶继续朝杨棠围拢,眼看着还有三五步远便要短兵相接,杨棠不慌不忙,随意伸脚勾住一张椅子,接着绷腿,椅子飞出,正好砸中围过来的其中一人。
啊!
那人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冲在他左右两边的青年一看这阵仗,都有点犹豫,不过再度齐齐发喊一声,继续前冲,挥瓶砸向杨棠。
杨棠先是微微向右侧身,接着又向左一仰,便堪堪让过了想要狠砸他的两只空酒瓶,但这还不算完,杨棠左脚前行一步,右脚紧跟,却不让右脚超过左脚,同时单臂横扫,当下砸碎酒瓶连带着对方整个人都给轰起一米多高,倒飞着撞翻了好几张台子才四仰八叉地跌在一张长沙发上。而这个时候,杨棠的另一只手恰好扣住了另一边青年的手腕,稍微旋拧了半转,顿听咔嚓一声,那人立马哎哟连天地叫了起来,乖乖松掉了手里的瓶子。
看到这里,王栋忍不住抹了下嘴巴,另一手扣扣索索地摸上了别在后腰里的九八式手枪(杜撰),心想着是不是用枪威胁一下,让杨棠乖乖挨揍。
也就在这时,厅门被人从外面踹了开来。
只见冯天朗一马当先,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先扫了一眼现场状况,然后嚷了起来:哇靠,王栋,你牠妈组织真人pk秀,居然不叫我过来观战!
本来已被杨棠的身手狠狠震住的王栋听到冯天朗的骂咧声,先是一愕,旋即鲤鱼打挺,兴奋地站了起来,凑到冯天朗面前和他拥抱了一下,欢喜道:天少,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我这儿话还未说完,却看见路可莎在一众随从的簇拥下莲步轻移,款款进到厅内。
杨棠看到路可莎来了,不禁挑了挑眉,跟着一抖手,把被他扣住手腕的青年搡了出去,蹭蹭蹭蹭退了四五米远,拌到一沙发靠背,向后翻腾二百七十度,摔了一大马趴。他自己则从路可莎面前路过,来到涂小荼身边,对吧台的女调酒师道:再来杯冰水!
啊?哦哦,稍等!女调酒师忙不迭答应下来。
可冯天朗恶瞪着双眼,当下就想凑过来教训目中无人的杨棠。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见路可莎翩翩然走到吧台边,朝杨棠打趣道:我跟你约的不是三点半嘛,怎么早来了?还在这儿玩得这么开心?
嘶——冯天朗隐约听见路可莎的言语,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天少?那位美女是?王栋问。
怎么?你看上我表姐?冯天朗闻言皮笑肉不笑地斜了王栋一眼,小栋子,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表姐你惹不起,别说你了,这京城那些个大少里边,也就晋王府那两位够资格跟我表姐平起平坐。
王栋心头一凛,嬉笑的表情却丝毫不变道:那他呢?他又算哪棵葱啊?说着,指了指杨棠。
冯天朗咧了下嘴,道:我也在纳闷,从来没见过这小子啊?
另一边,吧台。
杨棠呡了口冰水,冲路可莎道:开不开心是我的事儿,你管太多啦!还有,咱俩的确约的是三点半,你来早了不对,我跟你约的不是这一层吧?你怎么找到我的?
路可莎指了指天花板,莞尔道:监控实不相瞒,这幢大厦的所有权在我名下。这话一出,正竖着耳朵偷听的涂小荼和女调酒师都被吓了一大跳。
靠,那你上次跟我在这边喝下午茶的时候怎么不早说?杨棠假装不豫道。
当时你又没问我咯咯!路可莎又是一阵轻笑,对了,那个谁,给我来杯威士忌加冰!话落,女调酒师正想说好的,孰料随从群里冒出一穿马甲大背头男人,快步过来冲女调酒师比划了一个你奏凯的手势。
看到手势,女调酒师本来还有点生气,再一看大背头男人的胸牌,发现就是这幢楼的制式胸牌,而且上面是三颗星,她顿时没了脾气,正要主动退位让贤,恰在此时,杨棠说话了:这大背头你的人呐?发蜡打不少嘛,啧啧,瞧瞧这头发的光泽度,简直了,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呀!
呵呵路可莎闻言再度笑出声来,同时冲大背头挥了挥手:你下去!又一指女调酒师,你来!
大背头闻言一怔,随即低眉顺眼地退了下去,既没敢问为什么,也没敢恨瞪杨棠。
女调酒师却向杨棠投来感激涕零地一瞥,然后赶紧转身忙活路可莎的需要去了。
杨棠却不让路可莎消停,提了个新难题:对了,既然你是这幢大厦的主人,那这些虾米,帮我拾掇一下呗!说着,指了指汤衡庄等人。
没问题呀路可莎既然是来帮文珠说项的,自然早就做好了解决问题的准备。
这么爽快?杨棠略感诧异道,看来你有事儿麻烦我。
路可莎笑而不答,只是抬手把冯天朗给招了过来:这是我表弟冯天朗,他跟那边那个叫王栋的认识,你打的这些人由他帮你善后,怎么样?
听到这话,杨棠还没开腔,冯天朗就苦着脸道:表姐,我看这些人伤挺重的,不合适吧?
路可莎闻言翻了下白眼,旋即恶瞪向冯天朗,正想说话,杨棠抢先颔首道:嗯~~是有点不合适,那就把他们全部从十六楼扔下去,到时候法医那边验伤的话,肯定会确认他们都是死于跳楼形成的严重摔伤,而不是其他小伤,我再上报一个他们袭警,被无意中打下楼,也就差不多了。
冯天朗听得毛骨悚然,就连尾椎骨都收紧了。
路可莎也蹙眉道:要不要这么狠呐?这可是好几条人命啊!
人命?这玩意值钱也不值钱!杨棠淡漠道,在非洲,有的人从生下来到死亡,连餐饱饭都没吃过在欧洲,有的人一口鱼子酱的花费就够老百姓一日三餐的饭钱,所以人命到底值不值钱要根据周围的环境而定。
比如一个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他的头脑或者说他的命也许关乎到全人类的命运,按价值估量的话,老值钱了,结果他心血来潮跑到前线,被一颗流弹打死了,然后就算把前线交战双方都杀光了,也值不回科学家的命吧?
所以啊,‘人命’这个问题还是别讨论为妙,毕竟你要是觉得人命重要,那我还觉得动物的命同样重要咧!你为人命喊冤,那那些已经灭绝或者濒临灭绝的物种又该向谁喊冤去?说到底,每一个物种都是地球的住客,就像住酒店一样,不能因为你人类住的是总统套房,就把别的房间的住客赶走吧?
这时候,威士忌上来了,路可莎端起杯子呡了一口,反驳道:你这是偷换概念,我的意思是让你别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你说他们呐?杨棠指了一圈汤衡庄几个人,这几个家伙都吸过大麻,按国内的法律规定,他们算无辜?老子好歹警证在身,你觉得我该不该管管?说到这儿,他突然指向王栋,再说了,那家伙不仅吸过大麻,身上还带着枪呢!
听到这话,随从群里至少有四个高壮男人倏然拔出手枪(此世法律贵族及一些特殊人群可申请持枪,前面章节有提到过,但获批的极少),齐齐指向王栋。
王栋见状,赶紧双手抱头,常年玩枪的他认得,几个高壮男手里拿的都是警用手枪,有自动连发档,能把人打成马蜂窝,他后腰别着的那把半自动手枪根本不够看。
很快,王栋的枪就被搜了出来,他人也被押到了外面廊上蹲着。
路可莎掂了掂收缴来的王栋的枪,朝冯天朗淡淡道:表弟呀,现在你可以把地上这些受伤的家伙弄走了吧?
是是是冯天朗看出路可莎对王栋已然极度不满,正处在爆发的边缘,赶紧顺着意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谁,过来几个人帮把手,把这些家伙都弄出去,送医院。
等场子差不多清理干净了,只剩下涂小荼跟荣蓉还坐在角落里忐忑不安,杨棠这才进入正题道:说说吧女沙皇,今天你约我见面,不会就是喝下午茶这么简单吧?
路可莎浅笑道:如果你想这么简单,我也可以奉陪啊!
杨棠撇了下嘴,哂道:我可不吃这一套给你三个数,说正事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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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吃这一套给你三个数,说正事儿!一二
路可莎见杨棠一本正经,忙作举手投降状,道:行行行,我直说,行了吧!
说。
其实今天我约你出来呢,我自己倒没什么事儿,主要是说到这里,路可莎顿住,偷瞄杨棠的脸色。
杨棠根本没看她,只是盯着水杯道:继续说,我在听。
主要是有人请我出面当个和事佬路可莎又顿了顿,再次偷瞄杨棠表情。
说下去
见杨棠一副丝毫不露心里想法的表情,路可莎咬咬牙,豁出去道: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珠珠,她跟她祖爷爷上你们家去那事儿,你也在场啊!
对,我在场,那又怎么了?杨棠终于右眉挑得老高,斜眼瞪着路可莎。
呃路可莎一时语塞。
与此同时,廊上。
王栋窝顿在墙根,虽没有害怕到瑟瑟发抖,但心里却不是滋味,因为刚才出来的时候,四个持枪壮汉之一踢了他屁股一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将王栋往曰的嚣张心态打击得几乎崩溃掉。
最可气的是,他想打个电话,结果被另一持枪壮汉将手机拍在了地上,还跺上几脚,成了零件。然后唯一算得上有点交情的冯天朗凑上来警告他:别惹毛了咱表姐的保镖,他们可都是有持枪证的,到时候把腿筋给打断一根,那就一辈子变瘸子了,乖乖待着吧!
王栋总算体会到了自驾游遇到外地,惹到当地彪悍村民的那种无助了。最近的警察分局在几十里地外,当地村民不仅砸车,还把车胎给戳漏了。你几张嘴跟人家几十张嘴讲理,当然讲不过,更何况语言都有点不通,打手机报警,手机砸了,吵到最后,一群悍民用自制的竹枪吆喝牛羊似的将你几个人赶进猪圈里关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算说你爸爸是隔壁省哪个市的市长都不管用,就算是当地的市长,整村村民起哄架秧子都不好安抚,更何况你是外地人了。
闹到最后,就算有警察找过来,把人给解救了,再一合计,需要赔偿车伤还有摔烂的个人物品手机这些,那就赔嘛,能当场凑点钱出来就凑,村民要是实在没得钱,那就先欠着,过后补,看似你几爷子没什么财物损失,但当时在猪圈里呼天抢地没人应担惊受怕那心理恐怕吃十根人参都补不回来。
可惜,国内基本上不支持精神损失费的赔偿,毕竟精神损害赔偿这个提法,没搁在《宪法里边,而是《民法里有提到过,可想而知法官在断案之时,其重视程度有多少了。
王栋眼下的情况,就跟上面说的差不多,他的枪被没收了,没有任何武力凭仗,想离开会挨揍,其余跟他来happy的同伴,有的送去了医院,剩下的全被大厦保安给看押了起来,虽然这种看押严格意义上来讲属于非法,但事后追究的话,只要被关押的人没事,最大可能是不了了之,就算不不了了之,也顶多是把几个犯了错的保安拘留几天,对幕后的路可莎而言,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但这其中,王栋这帮被扣押的人,心里所承受的焦虑,乃至于肾上腺素的分泌,恐怕都是平时的十好几倍,对身心的损耗也是难以估量的。
不过王栋这伙人再怎么担惊受怕,在杨棠看来那都是活该,今天这事儿也就是摊在他杨棠头上了,个人武力值爆表,加上路可莎又是这幢大厦的所有人,这才没在整个事件中吃什么亏,可要随便换一个普通大学生,哪怕他是京华大学的逆天学霸,这闷亏吃了也就吃了,大不了时候王栋来个负荆请罪,但当时关口的心力消耗绝对补不回来了。
不是有个成语叫心力交瘁吗?把它拿出来形容这种事的弱势方就对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这种遭遇是相对的。你弱势对方强,你就该心惊肉跳害怕了;你强势对方弱,对方就该牙齿打掉往肚子里咽了。
至于始作俑者的涂小荼,杨棠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倒不是说他对上女人就心软了,而是这妞暂时还是他的相亲对象,如果怎么着了她,她回去跟她母亲一告状,杨妈妈这边肯定就会知道了,到时候如何收场又是令杨棠头疼的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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