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为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兴霸天
那么,有没有交换的可能呢?
第四十一章 镇元子来投(求订阅!)
?广成子和多宝道人停下身形,看向人皇手中悬浮的两片花瓣。
以勾陈大帝之尊,都恨不得舍下面子,向妖皇也要上一片。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神器没了希望,若能得到这朵功德之花,也有晋入道境的机会。
以仙神之躯,即便斩出三尸,合一入体,或者肉身成圣,九转至强,也很难承受住本源之力的汹涌入体。
自古以来,不少大能就陨落在了那一步,如果能恢复伤势,续命再来,机会无疑大了许多。
所以神器储存本源,其力顺服,更易驾驭,是为成道之宝,而功德之花则可重塑根基,复原伤势,是为成道之药。
当然,这些都是外力辅助,后土娘娘万事俱备,神器地皇书,九瓣功德之花在手,也还在闭关,可见冲击道境的困难。
但相比起必死无疑的应劫,这至少是看得见的希望。
由此可见,顾承手中的两瓣功德之花,有多么珍贵。
在众仙神炙热的注视下,顾承转身,造化八阵图席卷,带着定天六舰穿梭虚空,回归人界。
目送着他的背影许久,天庭与道门才分成两路,回归天界。
洛阳皇城。
建元洞天内,六大军部,已然投入到紧张的操练与提升中。
这一场争夺神器的交锋,将三界的真正实力展现出来。
天界最为强大,地界最为超然,佛界最为弱小,妖界最无顾忌,而人界则最具发展潜力。
经此一役,天界内部矛盾彻底爆发,道门和天庭再也无法回归以往那貌合神离的状态,天帝不出,内乱持续!
西王母看着人界烈火烹油的气象,发出感叹:陛下的伐天伟业,又进一步!
一步步追赶对手,距离不断拉近,先天生灵,生而强大,却是没有这种体验,如今亲自参与,莫名有种迷醉之感。
即便如此,我人界想要战胜其中任何一方,正常情况下,都需要数百乃至上千年的时光积累!现在有末法之劫的督促,朕更要尽快取回大禹四鼎,定人界九十九州!
顾承很是清醒:何况归墟之局并未结束,朕以妖界封禁,也是要探一探那幕后黑手的动向!
道门之所以最后收手,同样有这方面的顾虑。
世上的混元道境,屈指可数,无论是谁要推动末法之劫,必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场大变不是结束,恰恰只是开始。
而对于顾承来说,人界伐天,是为了让人族变得真正强大,末法之劫,则是关系到所有生灵的存亡。
两者都是头等大事。
西王母赞同:陛下深谋远虑,又坐拥两界,足以参与大局。
混元道境固然是巅峰成就,却还有同层次的存在,不可能肆意妄为,以顾承目前的势力,已然成为棋手,可以落子,左右三界局势。
顾承并无自得,定下章程:人界发展日新月异,妖界则贫瘠落后许多,两界当互帮互助,共同发展,唯有强大,才能拥有话语权,吸引各方来投。
仿佛是呼应此言,徐福很快前来禀告:陛下,镇元子欲入人界觐见。
来得好!
顾承对西王母笑道:是时候相救娘娘的本体脱困了!
人皇陛下!
镇元子长袖飘飘,入了殿中,稽首行礼。
人参果不愧是天地灵根所出,朕心领了!
顾承微笑:皇宫晚宴,道长可愿入席?
人参果他并未服用,而是辅以八十种天地灵材,在造化龙鼎中炼制成丹药,融入貂蝉和蔡文姬怀着的婴儿体内,天门开阖,空明通透,铸就无与伦比的根基。
这份关系说近很近,乃是造化之恩,说远也远,毕竟以蟠桃树种相赠,可谓两清,一切只看立场。
面对顾承的邀请,镇元子目光微微一闪,颔首道:故所愿也!
顾承拍了拍手,很快筵席大开。
一边是文武齐聚,圣者辉煌,一边是出世仙家,神仪內照。
双方虽然气质大相径庭,却也平和相处,共为人界兴盛出力。
镇元子亲眼见识了仙武皇朝的气象,筵席之后,主动开口:贫道愿将万寿洞天依附人界,望陛下成全!
顾承问道:以万寿洞天的实力,即便是去天界,也能受到礼遇,道长为何选择人界?
贫道昔日不欲参与道门与天庭的相争,才不入天界,然大劫将至,终究无法逃避!
镇元子正色道:相比起内乱不休的天界,陛下雄才大略,人族自强不息,贫道不可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也是指之前徐福奉旨拜访,没有应下的选择。
东皇钟一战,暴露出了太多危机,那些游离于三界外的势力,必须做出抉择。
否则等到末法之劫真正爆发,或者暗下黑手的道祖突然发难,再寻求帮助,谁又会予以援手呢?
镇元子出言坦然,西王母则举步而出:道兄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娘娘!
对于西王母的现身,镇元子并不意外,直到她立于顾承身后时,心中才震惊起来。
看来西王母对于人皇的看好,还远在想象之上,不是简单的合作,而是毫无保留的支持。
他与西王母同为先天生灵,心中自有一份骄傲,却是感到了巨大的冲击力。
不过接下来,当西王母讲述了与东王公的相争时,镇元子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如今扶桑大帝陨落,东君错失东皇钟,已是走投无路,恐对娘娘本体不利!
顾承直截了当:朕与娘娘欲入扶桑昊境,道长可同行,助我们灭杀此獠!
镇元子未经迟疑:好!
如果此时就让他对天界出手,参与伐天,那还要慎重一二,但东君代表着上古妖庭的残留势力,灭之无害。
经此一来,万寿洞天彻底绑在人界的战车上,人界必须予以庇护。
这也是投名状了。
顾承又道:不过在此之前,为求万无一失,请道长先去拜访一位道人。
镇元子有些诧异:谁?
陆压!
第四十二章 兄弟反目(求订阅!)
佛界。
金莲朵朵,梵音传唱,大日如来正在说法。
极乐净土的毁灭,对于信仰的重创,可谓无以伦比,再加上中央婆娑世界,是众生受苦的秽土,有凡有圣,想要维持信仰不坠,只能诸佛度化,如来传法。
这时,罗汉禀告,有道人镇元子来访。
道友真是稀客。
大日如来散去信徒,端坐莲台,有童子奉上灵茶,用以待客。
末法将临,众生难逃,我万寿洞天已入人界。
镇元子十分坦荡:此行是奉人皇陛下之命,来见道友。
人皇!
大日如来震怒,整个佛国都颤动起来。
相比起昔日的辉煌,如今的佛界破败至此,正是人皇所致,这种仇恨,简直是不死不休,现在人皇竟然还派镇元子来见他?
陛下有言,昔日佛门要引五胡入中土,祸乱江山,被驱逐人界,可谓咎由自取,至此恩怨已了,他宽宏大量,不会命人界大军来攻。
镇元子将顾承的话复述了一遍,大日如来顿时沉默。
恩怨已了,人界大军不会来攻,言下之意,就是恩怨未了,人界大军马上杀至?
威胁!
**裸的威胁!
不过之前东皇钟一战,各方展现峥嵘,天界的实力,大能早就知悉,人界的崛起却令各方侧目,佛门还真的惹不起。
有鉴于此,大日如来唯有道:所为何事,请明言!
镇元子顿了顿,似乎也觉得顾承接下来的话有些惊世骇俗:道友可弃暗投明,相助陛下,除去东君。
此言一出,佛国一静。
大日如来周身金焰绽放,一位身形矮小的道人,从脑后的佛光中步出。
这道人头戴鱼尾冠,穿红道袍,相貌清奇,气质独特,手里托着一个葫芦状的法宝,滴溜溜旋动。
他满是煞气的目光逼视过来,再无道友之称:镇元子,你亦是先天生灵,混沌有成,当知我与东君情同手足,人皇出此妄言,你也转告,莫不是要受我斩仙飞刀?
镇元子见了陆压凶神恶煞的模样,神情反倒变得古怪:陛下有言,倘若贫道被直接驱走,那便作罢,倘若阁下语出威胁,便是心虚,要问你一句,妖皇得钟,东君可知原委?
陆压一怔,面色立变。
妖皇是人皇化身的事情,只有西王母和陆压知道。
西王母是化身的缔造者,自不必说,陆压则从周天星辰图上看出了端倪。
不过那时妖界刚刚开辟,化身威望正是巅峰,陆压即便揭穿,也威胁不到地位,便按捺下来,等待时机。
谁知这一等,就等到了妖皇执掌东皇钟。
这下倒好,他失了周天星辰图,东君失了东皇钟,变成难兄难弟。
但其中有一个细节,陆压明知妖皇是人皇化身,最先应该告诉的,其实是东君。
上古之时十日横空,是巫妖大战的导火索,陆压是回不去妖族了,但东君作为东皇太一独子,足以争夺妖界大权。
妖界固然弱小,对于亡国太子而言,也有莫大吸引力,顾承此前一直防备,谁知这前朝余孽一无所动。
是炼化西王母本体,到了关键时刻?
扶桑大帝能出面阻截徐福,显然不是!
妖界初成,想要争夺,越早越好,那么东君却不见动向,唯有一种可能
陆压根本没告诉他。
从那时起,顾承就知东君陆压这对妖庭的幸存者,关系已出现裂痕,绝不似外人想象的那般亲密无间。
原本东皇钟归东君,周天星辰图归陆压,分配均衡,正如昔日东皇为混元道境,执掌东皇钟,帝俊则执掌周天星斗大阵,管理妖庭,前者威慑,后者执政,各司其职,才有了妖庭威压万族的兴盛。
但陆压失了周天星辰图,如果东君炼化了西王母,再得了东皇钟,入混元道境,就完全凌驾于陆压之上,两者的关系再非平等,而是变成上下属,以陆压的骄傲,岂会愿意?
不患寡而患不均,平衡不在,私心作祟,两者的关系若能维持,那才叫怪事。
岂有此理!
这一刻,陆压心中惊怒交集,又深深后悔。
他是一念之差,不想东君成为妖界之主,凌驾于一无所获的自己之上。
但世事往往如此,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就再难以挽回。
顾承让镇元子传话,意思很明显,跌落谷底的东君很快会知道真相,兄弟反目,已成定局。
既然反目,东君就成了三界最了解陆压的敌人,包括他的修为,他的法宝,他的弱点!
陆压脸色阴晴不定,数度变化,最终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片功德花瓣,共诛东君。
镇元子摇头:不给。
陆压大怒:让我去杀东君,却什么都不愿出,欺吾太甚!
镇元子道:功德之花何等价值,如果人皇陛下愿意,何不邀请孔雀大明王菩萨?他的五色神光一出,东君更无生路!
陆压哑然。
镇元子又道:人皇陛下有言,如果建立信任,末法之劫危机,还能有合作!
说完后,自己都觉得过分。
让一位大能出面,只靠空口许诺,确实是欺他太甚!
然而陆压又沉默良久,终于咬牙挤出一个字来:好!
扶桑昊境。
论及空间大小,这一处三界隙间,要远逊于归墟和四凶绝境,但目睹那十日横空的景象,若是上古生灵,必然恐惧更甚。
实在是上古之时,金乌乱世,若无大羿神箭,万灵都要丧命于那无穷无尽的光与热下,此地竟然重现,怪不得生灵禁绝,唯有凶地正中,屹立于一棵参天巨树。
木生火,这扶桑巨木乃是秘境的关键,树冠之上,则有一位身穿赤金长袍男子镇守,双手勾勒,一道道禁制铭刻于树干,上面密密麻麻,无数禁制蔓延,化作一座繁复无比的大阵。
正在这时,天穹昊日震动,仿佛在欢呼,又似在恭迎,一头顾盼生威的三足金乌,由远及近,出现在了天穹。
贤弟?
东君扬眉,起身相迎:你怎么亲自来了,是有何要事么?
看着这张从小相伴,上万载岁月相识,曾经荣辱与共的面庞,陆压心中有了波动。
他很想将真相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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