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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兰芝

    “他是我爱人。”她仰起脸,微笑望着他冷峻的眼:“2年半了,你的女儿都会叫你做阿爸了。我爱上他,其实也有一段日子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甜笑的脸。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打倒了他,能让他那像屹立的大山一样坚挺的身子摇摇欲坠。她爱过的这个男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杀人斩眼前都脸带笑。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多么想把他狠狠的踩在脚下,像蚂蚁一样蹂躏。

    他的声音冷冷的在空气中飘:“不会的,你曾经那么的爱我……”

    “是啊,玄烈昊,我曾经那么的爱你。原来你也知道,我曾经那么的爱着你。”

    那样爱你啊,爱得卑微,爱得决绝,爱得悲怆,如此愤不顾身、毫不保留的爱过你的我,可是最后,我得到了什么

    你让我得到了什么

    “苹苹……”她心碎的样子让他那憋闷的心思得到纡解。

    我还能让你痛,我还那样残忍的住在你的心间,苹苹!

    “苹苹,就当是为了贝贝,我们再试一次。”

    “呵呵,试一次再试一次是不是又得没一个肾玄先生,我数学不好,1-1等于0,我还是知道的。”

    “你看,贝贝怎么能没有妈米她那么爱你,一天到晚要粘着你,你就忍心”她侧脸望着旁边仰脸看着父母争吵的贝贝,那过早懂事的眼眸子盈盈有泪光。她近来时时想,与贝贝的意外相见,于她于女儿都是悲剧。

    她闭了闭眼睛:“我忍心的。你一直很宠她,以你的强势,不管谁是她的后妈,也不敢刻薄她。我很放心。至于我……”她的眼泪流下来,但唇边却带笑:“医生说,只要小心一点,单肾病人也并不影响生育,我想帮他生个儿子,但是他却说喜欢女孩……”

    “郑苹……你要帮他生儿子”

    “奇怪了,我爱他,自然就会帮他生儿子,为什么不可以”

    他眉头深锁,压抑不住冲动的怒意,双手摇晃她的肩膀吼:“郑苹,你生了贝贝一分钟都没养过她,没尽过一点做母亲的责任,你还敢生儿子”

    她被他晃得头晕,眼前的他极端而冲动。她很想尖声狂笑,以庆贺自己也能让他失控。一双小手在下面惶恐的想要分开他们不经意交缠起来的双腿,拼命的摇着:“阿爸,呜呜呜……妈米,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呜呜呜……贝贝乖,贝贝吃红萝卜,妈米不要生气,呜呜呜……”

    滚滚燃烧着的战火,被她的抽嗒降成冰,贝贝站到凳子上,以手抓了一把红萝卜往嘴里塞,吧嗒吧嗒流的眼泪与嘴边油渍污成一团。

    “贝贝乖,贝贝吃红萝卜,呜呜呜……”

    郑苹头靠着门框,眼泪滚滚而落。骨肉亲情,血脉相绊,女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却在剥离后惹出巨大的痛。

    女儿有多乖巧眼看大人吵架,竟以为全是自己挑食不吃红萝卜的过错。吃着自觉那么难吃的红萝卜,她却还是念叨着“妈米不要生气。”

    “贝贝……”她崩溃的像要软倒,玄烈昊以手扶着她的两边脸颊,食指抚开遮挡她的视线的泪滴。她是需要好好的看清楚,听明白,女儿,她们亏欠了多少

    “你舍得吗苹苹……”

    “是的,我不舍得,舍不得。”她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潮湿的眼角,她的声音变得像从前一样卑微:“玄烈昊,求求你,把她给我。”

    “……不可能。”他惊讶的望她,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我要贝贝,你把她还给我。”她揪着他的衣领,弱弱的哀求:“把她给我。”

    “你疯了。”他分开她的手指,声音的冷意渐浓:“贝贝出生到现在,没和我分开过,凭什么给你”

    “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是我生的,我要她,你把她给我……还给我。”她语无伦次的扯着他吼。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方法,可以不用骨肉分离,可以天天抱着女儿入睡,帮她扎小辫,可以天天与她蹦蹦跳跳煮饭饭……可是,他不愿意,他不肯把女儿还给她。

    为什么,你已经拥有那么多,我只要我的女儿而已,为什么不还给我

    “她是我生的,玄烈昊,把她还给我。你凭什么霸占着她,她明明是我的女儿……”

    她冲过去想要抱贝贝,玄烈昊单手把她扯回来:“郑苹,你没有资格,是你先不要她。”

    世界突然就安静,侧边窗子像有无数乌云层层叠叠的向她压过来。是的,是她不要女儿的,是她先抛弃了女儿……所以,她现在没有资格,再也没有资格……

    那时候,她拖着病体逃亡般离开,即使是自己想生存也艰难。她不是个伟大的母亲,她太自私,所以就那样丢下女儿决然的走,所以,这辈子,她再也没有资格。

    心痛得像被人以强力去挤压的气球,所有的空气被挤到狭窄的边角,呼不出,吸不进。玄烈昊,你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到了今天,你仍旧可以这样伤我。这样绝情的一刀刺进我心灵深处最悔疚,最无法承受的地方。

    “苹苹,苹苹,我错了,苹苹……”玄烈昊一声又一声的唤她。眼前的郑苹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大眼睛茫然的流着泪,没了一丝神彩。她颤抖的唇周反反复复的却没一个字说出,身体软软的沿着墙壁滑下,只有那一双手,竭尽全力的护住胸口,像是只要一松手,心腔的悔恨便会冲开胸膛吞噬她。

    贝贝冲过来,抱着她的腿哭泣:“妈米,妈米……”

    “阿民,先带小姐回家。”

    “对不起,苹苹……”他托起她的脸,把心碎的她护进自己的怀里:“苹苹,别这样,别……”

    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她全身都是抖的,趴在他的肩膀任泪水狂逃。他明白她的悲伤,可是,他又怎么可以把贝贝给她

    失去贝贝、失去她

    郑苹突然极力的推开玄烈昊,她突然迸发的力量让他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才记得追出酒店的长廊,把慌不择路的她紧紧的抱住。

    他那么的心疼她。在寻找她的日日夜夜里,他想到最多的是如何可以好好的心疼、爱惜她。从前,他辜负了她的深爱,到了今天,他想要好好的疼惜她,却为何带给她的仍然只有伤害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倚靠着后面的高墙,被他深深的拥抱入怀。他温柔亲她的额角,轻拍她颤抖的身子:“苹苹,给我一个机会……”

    他抬起她哭得迷糊的脸,额头支着她的额头,苦笑:“是我错了,好不好阿风说:我从前错得这么厉害,要是找到你,你要杀要剐要吃我的肉,我不但不能躲,还得亲自给你准备好刀,把头递过去……苹苹,我知道你舍不得的,你舍不得杀我剐我的,对不对”

    他把语儿说得很轻,不知道有没有感动到她,但却实实在在的感动了自己。如果只是一刀下去便可解决的仇恨,那应该有多好苹苹,给我一刀……

    “啪啪啪……”侧边有零落的掌声响起,玄烈昊本能的把苹苹的头更深的按到自己的怀抱里。微侧头,走廊远处,一个高挑的身影渐行渐近。

    那个人有着完美的轮廓,笑起来有阴冷的弧度,是特属于玄家子弟所独有的孤傲。他走近,极欢欣的微笑:“我亲爱的大哥,当众调0情,好兴致呵。”

    玄烈昊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他实在没心情与玄烈铭周旋。玄烈铭却悠悠的走得更近,俯着头,从下往上看被他拥在怀中的郑苹,挑眉笑道:“嫂子吗你就是我的未来嫂子吗哈哈……”他抬起头来,几丝戏谑:“我大哥身边美女成堆,想要嫁他的女人,正所谓是前赴后继,你能得他如此宠爱,让我看看,是何等美人”

    他话没说完,手已向着苹苹的手臂伸出,手刚碰到苹苹的




第97章 出现
    昨晚那个酒吧男人的出现提醒了他,他和苹苹毕竟已经分开了近3年,他和她除了这3年的岁月,更横亘着夺肾偷心的仇恨。

    他们分开了那么久,那么远,他一直在追寻,而从没想过,她可能已不在原地。

    如果,她的生命里有了另一个……他不敢去想像这个可能。他不相信,郑苹还会爱一个人,如同当初爱他一样。

    山顶的风是凉到入心的,她高跟鞋踩在水泥石铺成的斜坡上发出响亮尖锐的声音。她如此任性的一直向前走,挥开他的手,也没在随后拦住的保镖的面前停下脚步。

    她走路的背影急促而匆忙,带着满满的怒气。他冲上前,将她的手拖住往后扯:“郑苹,别胡闹。”他认命的叹气:“好吧,我送你。”

    “不用。”她又向前行,他与她并排走,她却没有侧脸望过他一眼,他走在她的前面,倒退着面对她:“上车,从这里下到山脚,开车也得走15分钟的盘山路,你用一双脚走2小时都走不下去。

    “关你屁事。”

    “郑苹,你这身子,能这样任性吗”

    “我这身子,是拜谁所赐”

    “即使是我对你不起,你自己就不能好好的爱护自己”他强迫她站定,双手撑着她的肩头定定的凝视她:“是要故意作践自己,让我心疼吗”

    “哈哈哈……让你心疼我有这本事吗”她的眉心挑起,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从前,我横着一把刀在颈边说:玄先生,求求你放过我;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这是你的孩子,请你仁慈一点对待我……玄烈昊,你何时心疼过,怜惜过我郑苹再笨,都不会再奢望你的怜惜。”

    “苹苹……”这就是他最怕触及的事实。他想和她谈从前,却又那么害怕和她来谈从前。那一幕幕,一幅幅,在记忆中浅浅浮起都能痛到入心的情境,当初的她,应该是何等的悲伤和绝望

    “我走下去,不是我要逞强,不是我要做场戏来惹你可怜。只是因为,我不想面对你,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面对你。”

    “你要走也慢慢走。这么跑的是要干什么”

    他飞奔向前拖住心急疾走的她,却听到风声吹来那一句话:“我答应了我男朋友,12点前一定要回家。他打电话找不到我,明天会骂死我的。……嗯,怎么办玄先生,可不可以麻烦你派一个保镖送我回家。嗯,求求你了,我不要他担心。就当你欠我的,好不好好不好”

    “……”

    郑苹,这是你对我说过的,最残忍的话。

    那时候,我是不是对你说过,很多很多残忍的话

    郑苹刚才还一意孤行的走,现在却可怜的半带哀求:“玄先生,你让你的保镖送我回家好不好不然,他会生气的。”她以手指卷着裙角,半纠结半焦虑:“我不舍得他太担心……”

    玄烈昊一股气就这样哽在心头,她不像是说谎。昨晚跟踪她的人汇报,她确实是与一个挺斯文的男子在酒吧里相谈甚欢,她还喝了不少酒。酒吧外因为灯光过于刺眼,那唯一抓拍到的相片便很不真切,那人以外套和手挡住了脸,但却仍旧看到,她随意的伏在他的胸膛。

    此刻,他看着她跑到后面跟踪驶来的一辆车子前,猫着身子说好话,保镖探询的望着他。他把她抓紧车门的手捉住,拍了拍车顶,示意开走。

    她惊讶的望他,他把她扯离车子,冷冷的:“不是说要一个人走的吗刚刚才说完就忘记了,做人要有点骨气。”

    “你,你,你……”她咬着牙齿说不出话,眼看着三辆车一辆在前,两辆在后,缓缓的驶,他却就是不让她搭顺风车。

    是他把她强行带到这里来,现在却又不负责把她带下去。她发了一通小姐脾气,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刚刚,她还以为,他会心疼自己徒步下山的艰辛,却原来,他就是要看她捱苦的。从前,她自虐找践,他有哪一次不是无动于衷

    “玄烈昊,我要下山。”

    “心急了哼……”他“哼”的那一声,让她的心像撕裂般痛。重逢后,他一副负疚情深的模样,她就以为,他已不是从前那个冷漠无情的负心人。

    “狗改不了吃屎。”

    “什么”玄烈昊停下脚步,斜斜的一眼扫过来。她心中委屈,大踏步的向前走。

    “走那么快做什么一定急着12点前”

    “嗯,赶着12点前睡觉。”

    她心里有气,给他补充一句:“他习惯了早睡早起!”

    “郑苹……”突然的被他一把推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他以手顶着她的腰:“别一天到晚说什么和男人睡啊睡的,很下贱,知道吗你是想用这个刺激我,让我恨,让我痛吗我告诉你,我只会觉得你下贱……”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掴向他的脸。郑苹后来回想,这一耳光其实应该扇向她自己。是啊,多么下贱!她以为,她曾有过的荒唐想法,在他的面前说出来,他脸上流露出来的黯然和挣扎,是在乎的表现。

    她以为,她离开多年,他心急要重拾旧欢,所以,她与旁人所有亲昵的一切,于他都是桎梏。所以,她如上瘾般,在他的面前说尽自伤的话,却原来,只是作贱了自己。

    玄烈昊,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痛,会嫉妒呢他,明明是把玩弄折磨她当成平生乐事的人。

    眼泪就这样冲出眼眶,高跟鞋夹得趾尖胀痛,那鞋根与地板碰触发生的声音更是让她焦虑。她把鞋子脱下,任性的从半山腰扔了下去,还以两手拇指张开,在嘴边围了个圆,竭尽全力的对着中空的山谷呼喊:“喂……”

    幽静的山峰飘荡着她的呼唤:“玄烈昊,我祝你不得好死……”

    他站定了望她,眼神黯淡得如同山间永不见天日的浓雾。

    郑苹在靠山那边的人工铺就的水泥路边放肆的笑,笑意几分凄厉:“为什么呢我天天年年都祝福你不得好死,老天爷,他却一直都听不到!”

    她光着脚站在冰冷的乱石堆中,脚底又麻又痛,身子不自觉的摇了一下,玄烈昊手急眼快的伸手把她揽住,暗黑瞳仁锁住她忧伤的脸:“你真的想我死”

    “嗯……很想,很想,非常想!”也许是走得实在是累了,也许是光着的脚丫不想碰地,她很听话的让他揽着:“可是,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死呢我一直想着,死也得死在玄烈昊的后头。可是,你那么强大,我一次又一次的快死了,你都好好的。”

    “别说傻话。死不死的,不好听。”他揽紧她,心灵里那一丝惊悸变作另一种东西,很酸很痛又很痒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他的心思软下来,吻她的泪痕:“我错了。我……在吃醋!你昨晚和一个男人在酒吧喝酒,你喝醉了他带你回家,而你,又根本没有回家。苹苹,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哈哈,你会害怕吗”她很累了,脚掌刚才被粗糙的路面磨得很疼。

    “嗯,我也会害怕的。从前在走私船上,我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听着外面的船员讨论如何解决我。我一壁之隔,明白生命可能会很快结束,那是我生命中最接近死亡的时刻,但是我,我那时也不害怕。可是,自遇上你后,自从有了贝贝之后,我就经常会害怕,很害怕……”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害怕呢”她手举起来,温柔怜惜的抚他的脸。

    这样温柔的苹苹让他迷醉,他伏下来,让自己的脸贴着她的眼睛:“阿风说:那是因为我,有了在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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