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定终生:邪魅蛮少新欢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玉
“我不需要利用女人来成全我的生意。”穆司爵哂笑一声,“不是有两个问题吗另一呢”
许佑宁第一次没有计较穆司爵的轻慢,抬眸直视着他:“你为什么要替我出气”
平时最喜欢欺负她的人就是穆司爵,她被mike的手下沉入湖底,他不是应该抱着好心情看戏吗为什么要冒着无法合作的风险,替她报复mike的手下
穆司爵微微偏过目光,视线和许佑宁在空中相撞,他幽深的双眸,似要把许佑宁的心神吸进去。
就在许佑宁快要失神的时候,她听见穆司爵说:“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喜欢我。”
大半个月过去,许佑宁好不容易不再纠结当初表白被拒的事情,说服自己以后自然而然的面对穆司爵,她以为穆司爵也已经忘记那件事了,可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又刨开她的伤口!
一瞬间,许佑宁的脸红成炸子鸡,盯着穆司爵不知所措了半晌,终于闷出一记凶狠的眼神甩给穆司爵:“但凡是有点风度的男人,都不应该在拒绝女孩子之后,还拿女孩子的表白出来说事!这是一种相当没品的炫耀!”
“如果被表白真的值得炫耀——”穆司爵上下打量了许佑宁一圈,薄唇逸出一抹不屑的嗤笑,“你是最不值得炫耀的那个。”
这回许佑宁很聪明,第一时间就明白了穆司爵的意思——跟她表白的女人海了去了,她是颜值最低的那个!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许佑宁不断的警告自己,她一生气,穆司爵这混蛋就赢了!
“最不值得炫耀还拿出来说”许佑宁给了穆司爵一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看着车窗外的夜空,“心口不一这种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哦,还有,没风度也是一种病!该治!”
风度
从小到大,穆司爵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算偶尔他表现得很有风度,也是因为利益需要。
他只知道利益和输赢。
“许佑宁,”穆司爵的声音低了许多,一字一句,若有似无的透着一股认真,“我给不了你爱情,但我可以让你不受一丝一毫欺负,不管是作为我的手下,还是,我的女人。”
“……”
许佑宁感觉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脑袋像被按了delete键一样,瞬间一切都被清空,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别墅门前,穆司爵下车了。
她一直追穆司爵到二楼,冲着他的背影喊:“穆司爵,你刚才什么意思!”
穆司爵缓缓转回身:“还听不懂吗”
许佑宁摇摇头,准确的说,她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穆司爵看着她,双眸中寻不到一点感情和温度:“我再重复一遍,听好:既然你喜欢我,那我给你一次机会,成为我的女人……之一。”
“……”之一
许佑宁瞬间心凉,就像冰水浇淋在热|铁上,“嗞嗞”几声,所有的狂喜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成为穆司爵的女人之一,呵,大爷的他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女人之一”是穆司爵对她的恩赐呢
她是许佑宁,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她的另一个名字算得上令人闻风丧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了
更卑微的是,她居然不想拒绝。
她每天都尝试一次遗忘穆司爵,每天都失败一次,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
而且,她可以留在穆司爵身边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这么看来,穆司爵的接受就是恩赐吧
她应该庆幸自己在最后的时日里还有好运降临,而不是感到悲哀。
许佑宁的垂眉敛目在穆司爵看来,是一种犹豫。
穆司爵来不及想自己在害怕什么,话已经脱口而出:“我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他转身往房间走去,许佑宁错过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懊恼。
想要报复折磨许佑宁,他有的是方法手段,甚至可以故意让她任务失败,把她送回康瑞城那里,让她接受更残忍更没有人性的惩罚。
可最后,他选择了占|有她这种最愚蠢的方法,最愚蠢的是,许佑宁在犹豫!
“嘭——”的一声,穆司爵摔上房门。
接受许佑宁是他这一辈子最脱离理智的决定,虽然他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报复。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紧闭的房门,默默的曲了曲手指。
康瑞城已经正式开始和陆薄言穆司爵博弈了,以后需要她做的事情会越来越多,她曝光的危险也越来越大。
穆司爵给她一天的时间考虑,可是,她已经没有多少个一天了。
许佑宁闭了闭眼,决绝的走到穆司爵的房门前,敲门。
穆司爵正准备换衣服,走过来拉开门,没想到是许佑宁,沉沉的盯着她,她开口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
她低垂着头,声音微微发颤,
第414章 记牢你的身份(1)
第二天,阳光大好,空气中的寒意如数被驱散,盛夏的气息越来越浓。复制网址访问
许佑宁看见了一副很美好的画面。
画面中,她和穆司爵十指紧扣。穆司爵真的爱她,她没有任何秘密瞒着穆司爵。他们像每一对普通的情侣,耳鬓厮磨,相拥而眠,日复一日却不厌其烦的过着平凡幸福的日子。
可不知怎么的,刹那间,风起云涌,所有的美好被一双丑陋的手狠狠撕碎,她卧底的身份曝光,穆司爵弃她而去,毫不犹豫的把别人拥入怀里。
她想大喊“不要”,想和穆司爵解释,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就像被什么掐住了喉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穆司爵和别的女人越走越远。
一番痛苦的挣扎后,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只是梦。
她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跟她提过,多数情况下,人做某个梦,不是极度害怕就是梦里的一切,就是对梦境的内容极度期待。
原来她渴望和穆司爵过上平凡的日子,害怕身份和秘密暴露的那一天。
许佑宁动了动,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立刻攀上她的四肢。
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腰间像被什么碾过,又酸又痛。
跟着康瑞城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伤她受过无数次,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脆弱,累得只想这么一直躺到明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
她自认身手体能都很不错,穆司爵还能把他折磨成这样,禽|兽的程度可见一斑!
正在心里摩拳擦掌的想怎么扳回一城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许佑宁的下意识的望过去,看见穿着一身黑色浴袍的穆司爵从里面走出来。
他这段时间头发长了些,洗过头后不经打理,略显凌|乱。但也许是占了长得好看的便宜,这种凌|乱不但不显邋遢,反而为他添了一抹不羁的野性。
这种野性和他不动声色的狂妄果断仿佛是天生一对,他看起来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也多了几分距离感。
许佑宁默默咽了咽喉咙,就在这时,穆司爵看向她,她的血槽瞬间被清空,闭上眼睛背过身,然而祸不单行,昨天晚上的画面又一帧一帧的从脑海中掠过。
她以为昨晚的自己已经迷|失在那个陌生的世界,可原来,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管是穆司爵炙|热的吻,还在他喷洒在她耳边的呼吸,都像烙印在她的脑海里,这一生都将挥之不去。
这样也好,反正忘不掉,记牢一点,可以在以后慢慢回忆。
穆司爵并不觉得许佑宁这种性格会害羞,但刚才他看得清清楚楚,许佑宁确实脸红了。
七哥的心情莫名大好,绕到床边冷冷的盯着许佑宁,故作冷漠的说:“今天回g市。”
许佑宁感觉到穆司爵的声音很近,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闷声问:“什么时候”
“吃了中午饭就走。”
许佑宁“哦”了声,“那还早。”
穆司爵别有深意的轻笑一声:“你确定”
许佑宁下意识的看了看床头上的电子时钟,显示10:50!
靠,她居然一觉睡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肆意的赖床了,醒来的时候还毫无知觉!
许佑宁终于不再害羞,看向穆司爵,有那么几秒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穆司爵眸底的笑意,竟然满是成就感。
幼稚!让她睡到这个时候有什么好得意的!
许佑宁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臂,捡起地上被粗|暴的扯掉扣子的衬衫裹住自己,下|床,“嘭——”一声把浴室的门摔上,从抽屉里拿出备用的毛巾牙刷洗漱。
洗澡的时候,她从镜子里看见脖子上深色的痕迹,指尖抚上去,耳边突然响起昨天晚上穆司爵的声音:“许佑宁……”
那样低沉的声音,蕴含着她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是穆司爵对她有所隐瞒,还是……呃,这种时候男人都一样
许佑宁的洗漱在满腹的疑惑中进行,外面,穆司爵双手插兜站在床边,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那朵艳丽刺目的红玫瑰。
虽然已经从许佑宁的生|涩中察觉她未经人事,但亲眼目睹,心情还是莫名的好起来,像久经雾霾的天空迎来阳光,一切都变得温暖明媚。
浴室内,许佑宁洗漱好才发现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穆司爵的浴袍也被他穿走了,寻思了半天,她拿了一件浴巾裹住自己。
出去之前,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颊酡红,像一个将醉未醉的少女,藏着不敢与人说的暗恋心事。
穆司爵应该已经下楼了,所以,没什么好紧张的,推开门,走出去!
趁着鸡血正热,许佑宁霍地推开浴室的门,没想到正好碰上穆司爵从衣帽间出来。
他换了身衣服,整齐干净,头发也打理过,整个人又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相比之下,被吓得呆滞的许佑宁像个小媳妇。
他上下扫了一圈突然冒出来的许佑宁,不偏不倚看见一滴水珠顺着她的颈侧滑下来,流经锁骨没|入浴巾里,他的喉结动了动,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某处涌出来。
穆司爵在心底暗骂了一声该死,用冷漠的嘲讽来掩饰内心的一切:“许佑宁,你知不知道这算——勾|引”
许佑宁最大的矛盾就是思想前卫,行为却十分保守,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她第一次穿得这么少出现在人前,听见“勾|引”二字,呆滞的她就像被一枚炸弹砸中,愣愣的看着穆司爵:“什么”
穆司爵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了没脸没皮,连下限都没有
是她主动
第415章 记牢你的身份(2)
许佑宁忘了,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但她的身份,仍然只是他的手下。
穆司爵的女人
呵,她宁愿不要这个身份名号。
谁不知道女人在穆司爵眼里只是一种可有可无随时可替代的生物他递出支票转个身就可以遗忘,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那样。
穆司爵警告她记牢自己的身份,无非就是要她安守本分,除了会做那种事,他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下命令,她去办事,容不得她放肆和出差错。
果然,什么耳鬓厮磨十指紧扣,都只能在梦里发生。
许佑宁收拾好情绪,拿上苏简安给外婆的补品,跟在穆司爵的身后。
别说公开亲密关系,她连和穆司爵并肩前行的资格都没有。
穆司爵很快就发现许佑宁没有跟他走在一起,脚步迟滞了半秒,最终还是没有停下来等她,反而不顾她的脚伤,加快步伐走出机场。
许佑宁倔强的性格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一声不吭的忍着脚上的刺痛,不准自己落下半步。
上车的时候,许佑宁的额头已经冒汗,驾驶座上的阿光担忧的回头:“佑宁姐,你没事吧”
许佑宁还来不及回答,穆司爵突然冷冷的喝了一声:“开车!”
阿光吓了一跳,迟钝的明白过来情况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什么都不敢说了,发动车子朝着一号会所开去。
机场到市中心,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车子停下的时候,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只留给阿光一句:“送她回去。”
车子从一号会所的门前开出去很远,阿光终于敢开口问许佑宁:“七哥怎么了”
许佑宁没好气的说:“吃了颗炸药,不要管他。”
阿光抹了抹鼻子,“哦”了声,把许佑宁送回家。
离开快一个月的时间,许佑宁已经很想外婆了,冲回家,外婆和阿姨正好坐在客厅看电视,她撒丫子奔过去抱住外婆:“外婆,我回来了!对了,这是简安要我带给你的。”
许奶奶眉开眼笑,接过东西却并不急着打开,反而问:“简安最近怎么样好不好”
“外婆,你怎么不问我呢”许佑宁抬了抬脚,“我扭伤脚了,这几天才刚好!”
“怎么扭伤的”老人家心疼的直皱眉,“这么大人了还这么……”
许佑宁笑嘻嘻的活动了一下脚踝:“放心,只是轻轻扭了一下,擦点药第二天就没事了。简安和亦承哥都挺好的,亦承哥下个月结婚,还说要接你过去参加婚礼呢!简安再过几个月也生了,她怀的是双胞胎,也许生出来是一男一女!”
“几男几女都好。”许奶奶笑眯眯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许佑宁的手,“简安跟你差不多大,都有小孩了,你也要抓紧。”
许佑宁几乎可以猜到外婆接下来的台词了,哀求道:“外婆……”
“叫外婆也没用!”许奶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这是邻居刘婶婶家的外甥,律师,前天我见过小伙子,看起来挺好的,既然你回来了,今天晚上你们就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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