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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

    “……”

    “……”

    房遗爱说罢,看了看李芷儿,又左右看了看,忽地愣道:“噫,恁多人!”

    “嗯!”

    还在地上趴着哭号的李慎一愣,眼泪婆娑地抬头一看,左看看,右看看……好家伙,没有一二百人下不来。

    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丑态简直是……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来得人也多是有些身份的,这光景倒是等不及嘲笑纪王李慎,反而是被吓到了。

    堂堂亲王,皇帝爸爸的亲儿子,被吓成这个模样,还特意来京城请罪!

    安平长公主殿下之威势……恐怖如斯!

    而这帮特意过来拍马屁的权贵子弟,也是认得那个说话放浪形象更放浪的恶汉。不是江西总督老大人房相公的二公子房俊,还能是谁!

    堂堂相公之子,皇帝爸爸的亲女婿,居然也要摆正态度来做说客,还是给纪王李慎!

    安平长公主殿下之威势……恐怖如斯!

    感受着如斯恐怖的一帮京中“土鳖”已经麻木了,地上趴着的纪王李慎面若死灰,他现在特别想死,丢人丢的满京城皆知,简直是前所未有。

    而门口被惊到的蒋王李恽和张二




第六十五章 认真做事
    受限于视角问题,有时候高层未必就能够事无巨细了如指掌,反而底层因为交流频繁,反而对某些事情一清二楚。

    比如朝廷的大佬们,对京兆韦氏的家当,能入眼能察觉到的,无非就是钱财、土地、人口、知识、技术。这些打包起来,固然是资源丰沛,可对于京兆韦氏这个主体之外的资源,就未必能够去理会、探究。

    但房遗爱不同,他也有官身、爵位,可官是散官,爵位靠爹,所以也就没有正经做事的需求。当然别人也不希望他正经做事,连亲爹房玄龄都是这样的想的。

    于是乎,房遗爱在“江湖”上“闯荡”,自然就清楚哪里有哪些狗打着京兆韦氏的招牌呲牙咧嘴,哪里又有哪些瘪三用京兆韦氏来狐假虎威。

    房二公子别的都不太行,可对这些搂钱的门路,那是狗鼻子找肉,一找一个准。

    “殿下,我算了算,这投效在京兆韦氏门下的‘贞观八年造’大船,就有七八条。还有‘二十年造’、‘二十二年造’大概三五条。除此之外,河北漕渠上,有两家拉纤行。天津有一个码头五六个仓库,上海镇别看新盖起来的地界,也有一百来亩地,盖个堆场不成问题……”

    房二公子掰扯着手指头在那里絮絮叨叨,两边围观的权贵子弟们顿时都跪了。

    不跪不行啊,这货简直就是大神啊!

    有那么一瞬间,不少京中二世祖都悟了道,寻思着这巧取豪夺啊……也是一门学问。

    你不钻研,你巧取豪夺的效率,也没有被人快不是

    对比一下自己,再看看房二公子,人家已经有了一个江西总督老大人做爹了,你看人家懈怠了吗没有!

    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在巧取豪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宽,技艺堪称化境。手段之娴熟,脸皮之厚实,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泣下。

    “……这些个,朝中的相公们,眼下都没盯上。这是甚么殿下,这是天赐良机啊。眼下那些个给京兆韦氏做狗的,定是失魂落魄胆颤心惊。便是我直接去赎买了家当,他们定然也是愿意的。只不过,这等破事,做起来甚是麻烦。可有了这小子……里里外外,得省多少事情”

    房遗爱抬起手,指了指脸都绿了的纪王李慎。

    李慎寻思着入娘的我刚给完你十万贯,你这还没消食呢,这反手又来坑一把,太过分了吧。

    “你也别生气,有你一份。”

    脸绿了的纪王殿下当时就脸色红润起来。

    入娘的韦氏,早就想弄死他们了。要不是韦氏,他能这么狼狈,他能众目睽睽之下,被几百只眼睛看到他的丑态毕露

    这一切,都是韦氏的错。

    再说了,母妃早就说了,往后跟韦氏没有干系!

    他纪王李慎,行的正,坐得直!

    “二郎,你身怀绝技啊。”

    李芷儿也是愣了好久,这才开口说话。

    “好说,都是跟着操之修炼出来的。”

    得意地笑了笑,房遗爱忽然又道,“对了殿下,登莱那里的,咱们就不碰了,杜大哥出门在外也不容易,算是咱们的一份心意。”

    “杜构知道吗”

    “那肯定不知道啊。”

    房遗爱贼兮兮地笑着,看了看两边的京城“土鳖”,“这是我们私下做的决定,杜大哥又不在场,自然是不知情的。”

    “……”

    “……”

    “……”

    围观群众想要喊“666”但是不敢,东海宣政院的大佬的确是不在场啊,说破天也是不在场。

    就算将来事情闹大了,这一部分的“分赃”,退了便是。

    这个锅,怎么看都在房遗爱身上。

    当然了,最大的那个锅,是面色红润,气色不错的纪王殿下的。

    原本就是看戏陪跑的蒋王李恽,一开始还心惊肉跳来着,听着听着,他内心顿时痒痒了,想要说话,又不敢。

    看了看旁边的张沔,只见张二郎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的模样,顿时让李恽抓耳挠腮。偌大的肥肉就在眼前,他守着许州作甚



第六十六章 进步
    两京的热闹对底层百姓几乎没有影响,太阳照常升起,苍头黔首继续干活吃饭,天子堂里的表演,给他们看也不看,还要上班呢。

    “这道题其实要变个思路,你们初看这道题,看到图形上有速度v,于是就想着用动量定理却解决。结果毫无疑问是做不出来,全班六十四个人,只有龙莪做了出来,他的思路就不是‘望文生义’,而是先做了受力分析,用ft冲量来解决……”

    汉阳城的一处补习班内,穿着大裤衩、短袖还有芒鞋的老师正在黑板上讲解题型,学生们一个个做着笔记,偶尔有几个犯困的,也立刻拍了拍脸颊,强打精神继续听讲。

    整个教室都是敞开了通风,过道里也有冰块,也有风扇,不过是水力驱动用来驱散热气的。

    汉阳这里还是比较有条件的,像江夏就比较艰苦,补习班大多都进山。或是山北的林子,或是直接就是进山洞。

    周边一两百个山洞,内部都重新加固装修,改成了避暑的地方。

    江汉观察使府的官吏家属,每年都会申请前往这些地点消暑,虽然开支上会增长最少三四成,但和在家里受热煎熬比起来,这多出来的开支,又显得微不足道。

    “观察,今年要是再增加一门化学的话,学生们会不会学不过来”

    “你也太小看人的大脑了。”

    带着人视察补习班状况,这是每年都要例行做的事情。当然和老张非法穿越之前不同,江汉观察使府不是为了打击遍地丛生的补习班。

    正相反,谁的暑期补习班办得好,成绩斐然,就能拿到一笔府内的补贴。

    这是专款专用的补贴,教育署都伸不了手,因为走的是府内财政,是很明确的政府补贴。

    “再开十几二十门课,都不会学不过来。”

    老张说着,又道,“今年除了要新增化学,还要增加自然课,除此之外,文学鉴赏课一定要办好,各种类型诗词要是不够,去寻崔总编就是。”

    “是。”

    “教材怎么编,一定要经过公议讨论,做好几个版本,试运行一个学期,成效如何,学生的成绩单,会给出答案。”

    “是。”

    至于说思想品德教育……三令五申成文成宪,还不如日常中的言传身教来得有效。

    当然了,比言传身教更有用的,就是孙师兄搞出来的一系列法律法规。

    乱扔垃圾没问题,你扔好了,随便扔,家里有矿当然可以扔喽。

    解决不讲卫生乱扔垃圾的最好办法,就是罚款。

    罚到你想要扔垃圾的时候,都会发抖,自然就开始讲卫生有素质,公德心自然而然地就上来了。

    靠自律,靠宣传,那还不如去庙里面拜一拜麦铁杖,让麦公显灵,那大概是还有点玄幻的色彩,兴许能成。

    老张并没有刻意地塑造一个全新的世界观、方法论出来,或者说创造一个全新的制度去让人适应,他也没有这样想过。

    贞观朝是贞观朝,历史是历史。

    对这个扭曲到变态的贞观朝来说,他们所处的,不是什么历史,而是当代。

    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削足适履这种事情,虽然老张是一条工科狗,可不代表他没有听过这个成语。

    实际上,贞观朝上上下下各种势力、阶层,他们二十五年来碰撞出来的火花,已经让贞观朝迥异于前朝。

    贞观名臣都说“唐从隋制”,但这个“隋制”,到现在还能剩多少,实在是不好说。

    不管是军功武勋集团,还是说山东世家联盟,在贞观朝的影响力,想要达成历史上前辈们的水平,基本没有任何希望。

    甚至可以这么说,贞观大帝是最不怕各地军头造反的皇帝。

    因为“天命”在他身上,全国六百多个军州,只要是上州雄州,其城市



第六十七章 货币变化
    “除开煤矿,早年东宫榷场残破之后,还出脱了不少物业。丰州有个碱面场,广种碱蒿子,这个利润相当丰厚,比银矿还赚。”

    “那落谁手里了”

    “还没摸清楚,不过华润号的人去了丰州,倒不是去丰州银矿的。”

    “嗯莫不是张江汉也想伸手”

    “他又不缺钱,韦氏那点家当,对咱们自然是大鱼大肉,可落在武汉,连塞牙缝都不够。我琢磨着,大抵是哪家去求了张梁丰。”

    京城之中,京兆韦氏的瓜分已经是**裸的状态,连东西两市的铺面,也是能争的都争抢了去。

    消息传到大明宫的时候,老董事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到张公谨过来拜访,笑呵呵地跟老丈人道:“大人,晚辈们凑了凑,四十万贯,大人觉得可还行”

    “嗯!”

    李渊猛地坐直了身子,连葡萄也不吃了,随便吐了颗嚼了一半的葡萄在地上,嘿嘿嘿嘿笑着:“贤婿,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老夫就想着刮个十万贯,贤婿好本事好孝心,居然还给翻了两番,好好好……是现银还是飞票”

    “这不还是看老大人的想法么,大人要现银,那就是现银,雪花银,成色上上之选。”

    “银元,老夫要十万银元,十五万飞票,再有十五万换成金币。”

    “大人,金币还是不要的好。真要金子,直接弄成小黄鱼大黄鱼,金币怕是不成。”

    “甚地意思”

    李渊一愣,他知道这个女婿要么不说话,肯唠叨就一定有行情。

    “今年铸币局就要清掉金币,往后市面上,金币会退市。”

    “这才几年就退市了”

    “往后主推银元。银元为主,铜钱为辅,飞票主用大额。”

    “这是谁的意思”

    “倒也不是谁,市面上就这么来的。朝廷硬要强推,这铸币的差事,还是要求到武汉头上,索性就跟着市面行情走。”

    其中的道理,张公谨是不懂的,李渊也不懂,但作为皇帝,李渊知道有一种稳定保值的钱币,对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都是大有裨益。

    当年他推开元通宝,其实也是币制改革,稳定社会经济。

    让李渊明白二元货币的问题所在,他搞不懂,也不需要搞懂。

    而市场上的货币存量变化,跟商品流通以及大量的银矿开采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在洛阳、武汉、扬州、苏州、杭州、广州这几个超级城市中,有着明确的银矿开采分区。

    别看洛阳是帝国的核心,它的白银来源,虽然有海外白银输入,但到贞观二十五年,居然不是大头。

    洛阳的白银存量,主要来源是西北和东北。

    一个是丰州银矿,一个是黑水靺鞨银矿。

    尤其是后者,原本是开采难度极大,但十年以来的木材贸易,加强了黑水靺鞨入海口的建设,沿途的驿站、探险站,还承担着钦定征税司的业务。

    在常人看来,钦定征税司衙门,收税应该是在中原更容易。

    恰恰相反,钦定征税司衙门在黑水靺鞨收税的效率更高,因为这里集中了大概八千人左右的武装探险队。

    这些武装人员来源复杂,既有河北马贼,也有蒙兀部抽丁出来的“预备义从”,还有淘金客、木材商以及遥远地区为了朝贡唐朝而选择为唐朝做贡献的极北杂部。

    不管是哪一种武装势力,他们都需要依靠唐朝,或者说通过唐朝的威严来实现自己的利益。

    于是乎,当钦定征税司衙门委托这一份业务的时候,他们办得相当漂亮。

    通常情况下,沿河抽税,钦定征税司衙门的业务达成率,最多有个六七成,剩下的不是打水漂就是被贪污。

    但在黑水靺鞨地区,尤其是入海口溯流而上,沿途大大小小站点那么多,居然能达成业务目标大概百分之一百三四十。

    也就是说,按照规矩,一张一百贯的皮子,原则上五十贯要拿走,稍微抬抬手,也要拿走四十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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