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想要借一个亲王人头都这么轻松,其余豪门家长,能强到哪里去
更何况,有些老世族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江东那个“江阴老板娘”,居然就是销声匿迹多年的安平长公主。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十七郎,贼人当真这般厉害”
“弓马娴熟,临危不惧,是一等一的强兵悍卒。”
肩头包扎的纱布依旧能够看到浸润出来的血水,脸色苍白的壮汉有些虚弱地靠着软垫,“当时若非校尉眼光独到,只怕都要栽了。”
回想起当晚那些蒙面骑士,突然就手持“长矛”冲锋,壮汉还是心有余悸。
受伤总比死了好。
“你们可是羽林卫!”
有人提高了音量,“羽林卫……怎么可能败”
旁边有人拨开了说话都带着颤音的家伙,冲壮汉道:“若如此,当年那悬案,算是结了。”
“不错。”
壮汉点点头,他们口中的“悬案”,就是“百骑”猛士失踪一案。李世民组建的“百骑”,是后来“千骑”“万骑”“羽林卫”的骨干。
任何一个拿出来,都是旅帅以上,校尉比比皆是,官至郎将的也有,家世好的,甚至做到了前锋将军,朝鲜道行军总管府下,就有两个将军是“百骑”出身。
这些都是强军种子,任何时候都是宝贝,但是当年却不但折了,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桩悬案,放置了那么多年,终于有了答案。
“某明日前往东京,前去拜见安平长公主殿下,九郎……总得有人去给他收敛尸骸。”
“入土为安吧。”
“十七郎,安心养伤。”
“哥哥们放心,某不碍事。”
……
“哈哈哈哈……”
城东张宅,邹国公张公谨笑得放浪形骸,一边笑一边咳嗽,手中的酒杯都握不住。吃酒的地方是个酒窖一样的地方,摆放着冰,不过上方能够透气,外面气温直逼四十度,这避暑的“洞穴”,室温也就而二十四五度。
原本秦琼是要住五庄观老家,可实在是热得不行,他又不像张公谨那样花钱如流水来改造居所,舒适度大大不如,于是就住在张公谨家中。
“就恁般快活”
“怎么不快活!老子入他娘的韦氏,当年在洛阳,韦思言那个不知所谓的东西……”
不愉快的回忆,对家门不显的英雄来说,实在是比比皆是。
和张公谨比起来,秦琼还不如张公谨呢。
不过秦琼器量自来比张公谨大,年轻时虽有名利心,杀的人多了,随着天下大定,也就淡了下来。
到后来避开朝局养伤,倒也不是说心灰意冷,纯粹是没有争的念头。
怎么过都是过不是
“韦氏完了。”
拿起酒杯,晃了晃杯中的葡萄酒,秦琼浅饮一口,“两军交战……此刻安平公主锋芒毕露,侵掠如火,且直扑软肋。韦氏毫无招架之力,往常世族相争,虽有仇杀,但规矩就是规矩。眼下的安平公主,却不是个讲规矩的。”
“昨日我又去了一趟大明宫,你猜如何韦氏居然求饶,希望我那老丈人帮忙斡旋一二。嘿,他们是不知道我那老丈人的胃口,羊入虎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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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年轻活力
汉阳。
难得离开了“汉安线”建设工地的老张,前往钢厂开始试制新一批的材料。
粉白的坩埚大大小小都有,蒸馏设备也废了好几套,随处可见粉末状的黄铁矿,空气中弥漫着糟糕的刺鼻气味。
一排烧瓶中,插着不同的金属棒,时不时还有戴着护目镜的学生来回走动。
见到张德穿着白大褂来了之后,好几个学生脸色发白,先要转身,却也不敢,只能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然后弱弱地喊道:“先生。”
“嗯”老张拿着护目镜,有点意外,“今天有点乖啊。”
“嗯。”
“我们好乖的。”
“……”
有个小子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几个小伙伴顿时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眼神逐渐怨毒,并且想要杀人。
老张顿时脸一黑:“你们是不是又拿试剂玩了”
“没、没有,就是做实验来着。”
“做什么实验”
“怎么产生氢气。”
“……”
老张没有说话,而是来回地走动了一下,终于在实验室外的安全区看到几个女郎正在有说有笑,手中还牵着个绳,绳上系了一只……气球。
会飘在空中的气球。
“你们他妈的给我过来!”
抄起一根教鞭,老张转身就冲了过去,几个小崽子早他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翻了翻实验日志,总算还是晓得记录。
又问了问门子和保安,都说来的几个小娘一直就在警戒线外闲聊,无花果胶制作的气球上面,有这些小娘自己画的图案。
狮子狗、狸花猫、食铁兽、金钱豹……鬼知道这些小娘怎么连一根花花草草都没有画。
“还有闲心思泡妞,看来这精力还是挺旺盛的,得加班呐。”
能生产硫酸就能生产硝酸,只是大规模还是用不上,贞观朝境内搞硅藻土很容易,量极大超大,只是三硝酸甘油酯没有硝化棉好用,老张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用不上。
虽说硝酸和甘油在搅合在一起前,相当的稳定,但搅合在一起后,老张怕贞观朝的奴工死得太快……
一次报销几十个npc,那就是万贯经费在燃烧,而且还是固定资产。
所以东西可以有,但批量生产始终没敢尝试。
再一个,黑火药的性能绰绰有余。
毕竟小霸王学习机的主要卖点,也不是艺术。
爆炸,就是艺术。
当量有多大,艺术成就就有多大。
说到底,想要让小霸王学习机卖得出去,还得人口多。
人多了,才会有人买。
这样,才能有生产小霸王学习机的动力。
“任重道远啊。”
每每看到学生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到处撩妹泡妞,老张都是举双手赞成,而且再三强调,一定要搞出一条以上人命。
这几日工地上没怎么跑,主要是随着工程推进,越来越不需要他来盯着。施工团队的锻炼,可以说是让他相当的满意。
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是回去陪武二娘子,夏天生孩子比较头疼,也就是老张有钱任性,可以打造一个舒适的环境。
换作普通人家,有时候炎热的天气,可能就会导致产妇在生产过后因为中暑而亡。至于遭受感染等等并发症的概率,炎炎夏日,而且还是武汉这种闷湿如蒸笼的地方,说跟家常便饭一样,可能有点距离,但一年当中死亡率夭折率最高的月份,就是夏季那三四个月。
“先生,暑假过后,新学期真的要开化学课”
“怎么,有想法”
老张把实验日志看完之后,脱了白大褂,离开了实验区。
路上,戴着一副眼镜的学生兴冲冲道:“要是开化学课,我想去教化学。”
“到时候再说,先忙好钢铁厂的事情。”
老张拍了拍这学生的肩膀,然后指了指外面还坐在太阳伞下喝着饮料聊得正开心的几个小娘:“泡妞,才是正事。明年要是能生个一男半
第五十七章 乐子
暑假对武汉的中小学学生来说,并没有那么美好,两个月左右的假期,除开农忙、帮工、打杂等等活计之外,还有无比折磨人的补课。
对教师也是一种挑战,因为暑假补课的教学强度,要远胜于平时的常规教学。
正常上课是有课程大纲的,教学进度,都是按照课程大纲来安排。而且考试也有考试大纲,不会轻易超纲。
但是在暑期补课期间,大部分都是非常规教学,超纲比比皆是,为的就是迅速筛选出优质学生。
筛选出天赋差距之后,重复训练的强度就没有那么大,主要就是知识的累积。比如数学,往往数学工具的熟练度,就能区分一个学生的天分差距。
还在四则运算的小学,在暑假会开始训练高斯定理这种比较容易上手又比较有趣的数学案例。
同时武汉各种中小学都愿意投入大量精力在暑期补课中,愿意很简单,江汉观察使府设置有比赛,而比赛的奖金极其丰厚。
可以这么说,拿到数学竞赛金牌的小子,他到手的奖金,可以直接改变全家的生活状况。
当然,前提是拿到奖金。
除了暑期教学补课比较繁忙之外,课外训练也还是繁忙,这种就主要集中在中学。一般都是训练帆船竞速,中学比赛的激烈度不高,但同样的,比赛奖金极其丰厚。连续几年的优胜者,虽然文化成绩不行,但因为在航船上的天赋,也会被特招进入某些学校。
其中有些人,已经踏上全新的岗位,乘风破浪各地冒险,完成他在中学时代立下的豪言壮语。
武汉,终究没有慢吞吞的时候,那么太阳再怎么毒辣,“地上魔都”的气息,如何都遮掩不住。
“你这几日怎么连胡须也不修理一番”
头上包着个头巾,武媚娘见张德不修边幅地下班回来,不断地往她和婴孩身边凑,顿时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理个甚,又不是花样美男,谁来看杀了不成”
“你还真是不客气。”
白了他一眼,老张也不恼,笑呵呵道:“这小娘倒是睡得香,跟个猫儿似的,要不是老夫手重,真想抱一抱。”
“你敢!”
双目圆瞪的武媚娘猛地要坐起来,老张赶紧按住她,“你这是作甚,我就是说说。不碰不碰,你生的,我不碰就是。”
“呸!甚么叫我生的我一个人能生”
“这倒也是,我也是下了大力气,出了本钱的。这下地耕耘,播种秋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
“……”
武媚娘见他口花花的,顿时不想理他,只是蹙眉道:“这阵子涨得厉害,奶水一阵有一阵无,阿姊过来帮着揉了一些,就能好一会子。听护士说,跟我睡姿有关,通乳可有好法子”
“你还想吃什么灵丹妙药来通乳涨了不怕,揉揉就好,梅姬在隆庆宫练过这个,少待我去寻她过来,让她好好帮你揉一揉。奶水只要畅通了,这便不会觉得难受。要不然,以后也是麻烦事。”
“那你快去叫她过来,还愣着作甚”
“你怎地不让老夫先帮你解一解燃眉之急看你脸色,怕是涨了一天了吧。这小娘怕是不随我,饭量差了些。”
“樱桃也不随你,怎地饭量恁大!”
“……”
老张一时无语,寻思着张樱桃那饭量,实在是够玄幻的。屁大点的孩子,能塞三十几个鸡翅膀到肚子里,差点没把老张给吓死。
而张樱桃的亲妈,居然还不以为意浑然不觉。
为什么
因为张樱桃的亲妈在旁边吃得更多,吃得更欢,哪里顾得上儿子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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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公子哥
哒哒哒哒……
胜业坊外车马忙,一眼望去,仿佛是看不到尽头,几乎都要把胜业坊外的街道都要填满。
当年长孙无忌为中书令时,也就是这般规模。
“让开!让开!”
忽地,一班骑士冲了出来,将堵着道路的车马全部赶到两旁。很快就有一队马车进入了胜业坊,缓缓地驶向张宅。
“这是谁家的车子瞧着不甚富贵,怎地这般跋扈。”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是房二公子!”
果不其然,就见马车停当之后,车厢内跳出一条恶汉,一身丝袍穿得极为随意,腰间挂着个香囊,头冠也没有戴,就用了一个透气小兜帽,旁边还插了一枝花。
下车之后,房二郎左顾右盼,手指还捻着一根牙签,正在剔牙,一边咂嘴回味着什么,一边嚷嚷道:“都是干甚么吃的给世叔的礼物怎地还在后头不是让你们早早地先送过来吗”
“是是是,公子责备的是,小的手脚不甚麻利,让公子担心了。”
“我担心的鸟,快些!”
“是是是……”
搬货的领头擦了把汗,然后一边亲自上手一边喝道:“都干甚么呢!赶紧搬东西!”
房遗爱没有急着进门,而是站在台阶下,撩了一下衣摆,露出了黑黝黝的腿毛。大庭广众之下挠了挠,大约是觉得不过瘾,从脖子后头抽了一把折扇,倒握着用扇子柄去蹭腿痒的地方。
其形象之糟糕,直接颠覆了外间排队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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