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夜千宠只好抿了抿唇,“我想跟他分开……也许,他也是这么想的。”
否则,他不会把戒指摘下来还给她,还是通过别人的手。
宋仁君一双眉头拧得更紧了,“我说呢。”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情绪不怎么高,“怎么了么”
宋仁君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纠结什么东西,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道:“你知道寒愈去哪了么”
夜千宠略低眉。
“他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宋仁君音调略微提高。
她终于抬起头,一双柔眉瞬间变色,心口陡然被戳了一下,“什么”
宋仁君也懊恼的用拳头敲了一下桌面。
自顾道:“我也真是低估了他对你的感情!”
夜千宠有些急了,“您先把话说清楚啊。”
宋仁君只能长话短说:“查理夫人被人绑架了,寒愈是不是让所有人瞒着你”
绑架
她一晃神,对她来说,刚刚的那个问题都还没有清楚,查理夫人被绑架的事就像一面墙迎面砸下来,一点准备都没有,反应不过来。
“我这么给你说吧。”宋仁君吸了一口气,“有一个叫唐
284、不要提到她
“不是不是。”满长安似乎是自个儿捋着思路,听她说完,才道:“我不是说让你欠个人情,这人情还是我欠着你的呢,算是你来我往,我是没明白,寒愈出什么事了”
夜千宠情绪略低,只道:“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到时候你跟我保持联络就好。”
满长安这才答应下来。
但是他依旧皱着眉,很多天前,满月楼来找过他的,说了些比较奇怪的话,总归他没放在心上。
难道满月楼跟寒愈一起出去办事了也预感到自己不会轻易就能回来
他要是回不来,家里那二老还不得焦心死
所以,他这趟是必须走的了。
夜千宠给迟御也同样打了招呼,但打完招呼,更重要的是怎么知道寒愈的路线,否则没办法接应。
而这件事,她是帮不到忙的,她不懂这些作战技巧,更不知道寒愈和唐启山约在哪里。
“进去解救的满长安和负责接应的迟御安排完,也必须有人尽快先去把情况摸清楚,不能等他们两个的大部队过去再一边查探、一边行动,那就晚了。”宋仁君也道。
夜千宠静默的点了点头。
道:“我给寒宴打过招呼了,他最擅长侦查,上一次去接二叔出来,情况都是寒宴摸清楚了的,很精准。”
策魂里面的人不能公然动用,但是她把寒宴叫了出来,以私事的名义就好办多了,也不会让唐启山抓到为难策魂的借口。
寒宴平时看着不怎么稳重,但是真到投入任务的时候,就是另一个样子,各方面考虑都会很周到,全身而退是没任何问题的。
宋仁君微微挑眉,“也可以,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老大叫过来呢。既然你安排妥当了,那就让他们两个老骨头歇着吧。”
夜千宠知道三叔说的老大是大叔承祖,说明他们也在这里。
不过,宋仁君自己说完后又道:“到时候你也要过去接应的吧老大和二哥必须跟着你,倒也闲不了。”
可是,她摇了摇头。
淡淡的道:“我不过去,也不用告诉寒愈这些事是我的安排。”
宋仁君不解的看了她,吵得这么严重么
夜千宠是不想让寒愈回来后有找她的由头,什么感谢了之类的,她都不需要。
爸爸的事,她也不查,就等着寒愈给她一个交代,在此之前,没特别必要,她就是觉得能不见就不见。
寒宴在云南,跟伍女士了解了不少唐启山的行事作风,也大概通过她打听了唐启山最可能选择的地方,然后直接从云南出发去查探寒愈的路线。
在寒宴出发后的第二天,满长安给夜千宠打了招呼,也从他的营地一边和寒宴保持联络,一边前进,以保证寒宴一打探到寒愈的情况就能搭手一起应战。
迟御当时不在华盛顿,还在忙其他事情,只能推后一天。
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夜千宠才看了宋仁君,“三叔,他们那边的进展,都跟你联系吧,等他们回来后,您通知我一声就好,期间我就不问了。”
宋仁君现在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对寒愈依旧亲近,会变得她对逝去的父亲不敬,可是毫不关心她又做不到,只能刻意的避开,过程避免关心过甚,干脆就不问了,只等结果。
“好。”宋仁君点头,“寒愈什么事都经历过,结局不会太差,放心吧。”
她只是勉强笑了一下。
之后,是真的只等结果,不问过程,为了避开席澈,也干脆飞到了纽约,把自己关进了药联大楼,全身心搞研究实验。
推后一天出发的迟御在走之前依旧是先回了一趟华盛顿的住所。
越琳琅没想到他会那个时间回来,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他的时候显然有些惊讶。
迟御那具衣服修饰下高挑得显得有些消瘦的身躯进了客厅,一边褪去厚重的大衣,一边摘了帽子,看了沙发上的女人。
她手里拿着几张纸。
眉峰微微皱了一下,“打算接通告了”
越琳琅点了一下头,“嗯,也休息了挺长时间,停了不少工作,再不安排就做不完了。”
迟御声音低低平平的,“不想做就可以不去,也不缺那点钱。”
这话让越琳琅笑了一下,“我每天这么待着也不好吧,再继续闲着就成废物了,时尚圈每天都有人拼了命往上爬,到时候我就沉到海底了。”
迟御看了她,摘掉领带后,像是终于松快舒服了,在沙发上坐下,薄唇微扯,“你还用得着往上爬么”
虽然时尚圈里她的曝光率没那么可怕,但是她的地位一直都那么稳固,但凡接触模特界,没人不知道她的。
他越这么说,越琳琅越是挑眉,“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是你用钱砸出来的,我还是得靠自己走走,否则都忘了台步怎么走。”
过了好一会,越琳琅已经低头去看通告单的视线又下意识的抬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迟御自然的交叠了双腿,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问她:“我马上就会走,去做什么,你一点也不知道”
越琳琅看着他的视线顿了顿。
他们之间,要么是有些不谈及的事情索性不谈,其他但凡面对面的事,基本不会相互隐瞒。
所以她点了点头,“嗯,知道,满长安给我打过电话。”
迟御表情里略微的探究,“你担心他”
越琳琅握着纸张的手稍微紧了一点,“也谈不上。”
她的这个回答,让迟御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挺好,那离婚的事,明年再说吧。”
“嗯”越琳琅一下子皱紧了眉,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迟御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做我妻子难道不好么你若是不想出去,我养你,你想出去,我替你把时尚圈都铺好红毯,不好”
她柔唇抿着,说不出来不好。
没有迟御,肯定没有她的今天,别说名满时尚圈,连普通人都做不好,满家必然会打压她的。
可是她今天走到了这一步,是迟御的功劳,她确实很幸运,就因为他当初生病,她能毫不介意的陪着他、安抚他,甚至被他无法控制而伤了她,她也没说过什么,所以他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了这么多。
但这终究不是爱情啊。
“这么看来。”迟御略微的自嘲,“你是真的打算今年跟我离婚,结束契约”
越琳琅看了他,“契约是这样的,我除了履行和遵守,也没有过别的想法,所以……”
“然后呢,离开我之后有其他考虑对象了么”迟御直截了当的问。
她摇头。
真的没有想过。
迟御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我习惯了有你陪着的生活。”
其实,越琳琅看出来了,他就是想试探她对满月楼是不是旧情难忘。
如果她说想和满月楼在一起,迟御也不会放了她的,反而会借着这次去救满月楼的恩情,让她继续保持跟他的婚姻。
而现在她说没想过其他男人,那迟御就不用多做考虑,也是让她继续跟他在一起。
反正,无论怎么样,他就是不会跟她离婚。
想清楚这些,越琳琅没忍住转头看着他,“你有想过这样持续到什么时候么……我爱上别人的时候你会放了我”
爱上别人
迟御似乎是笑了一下,“你老公哪里不够好吗,你还有心思去爱上别人”
越琳琅无言的看了他,“那也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么虽然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好歹也是有爱情的,你爱我”
她其实没有多想,就这么问出去了。
问完之后才觉得这个话题是不太合适的,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根本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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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新年凑一起吧
听到满长安这么说,满月楼忽然看了他,好像根本就不信他的话。
满月楼和寒愈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和千千之间发生的事,估计寒愈只跟他说过,所以很清楚这件事其中的严重性。
换做任何人,这个时候都不大可能这么迅速的找人来救杀了亲爹的人。
“千千还叫迟御过来接应”满月楼问。
满长安相当诚恳的表情点头,然后淡淡的挑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么迟御的病都是夜小姐帮忙弄好的,夜小姐想使唤他别说一次,估计这辈子都得随叫随到。”
当然,说完这个,满长安又颇有意味的看了满月楼,道:“这事越小姐也知道,知道我也要过来,还特地给我打过电话,一定要把你平安带回去!”
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实际上,是他自己给越琳琅打的电话,也是他给越琳琅透漏满月楼很可能就在这边。
满月楼听完后扯了一下嘴角,显然是有自知之明的,现在越小姐对他根本没有这样毫无掩饰的关心。
这边说着话,满月楼略略的低头,因为耳麦里传来寒愈的声音。
他压低声音:“遇到点情况,没什么大事,马上返回。”
末了,他抬头看了满长安的人,一副很勉强的样子,“既然来了那就走吧,也许能提早结束这场仗。”
“那是必须!”满长安胸有成竹。
满月楼带着他们绕了路,不知道往哪儿走,满长安的人只管跟着。
前前后后的一群人,安静的在丛林间穿越,集体失声,甚至连走过的地方都只有一串脚印,全都是踩着满月楼的脚印再走,多一脚都没有。
满月楼是在穿过了一个小峡谷,脚下沾了溪水的时候回头才发现的。
似乎觉得有趣,又好像有点意外,眉头挑了一下,问了句:“你的人都是你自己调教”
满长安依旧是一脸自豪,“废话。”
满月楼给了个评价:“还行。”
后面的人集体省略号……
满月楼带他们到了一个悬崖边才停住了。
寒宴皱了皱眉,这地方他好像来过吧但是没发现有人,所以就略过去了。
“干什么”满长安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地方,摔下去就是送命了。
满月楼也不多说,走到一个点上用脚在地方找了找就勾起一个伪装过的小盒子,放出一条绳索,然后干净利落的顺着绳索往悬崖下方越去。
寒宴张了张嘴,明白了,他们住下面。
寒愈在下面,看着满月楼下来之后,一根绳索上像晒蚂蚱似的前后鱼贯往下滑落的人,眉峰微捻。
“满长安的人。”满月楼解释了一句。
然后想了想,才道:“他说,是千千派他来的,既然她担心你,那就用吧。”
寒愈没说话。
因为他并没有想到她会为他做出这样的安排。
从她问到子弹编号的时候,寒愈就清楚,她一定是知道了不少事情,只是如她所说,没有勇气面对面质问他。
那天他也冲动的追到了华盛顿,却发现,无法面对的那个人,不只是她。
这件事没有被揭开之前,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他就算是每晚做梦,也只是一个人的煎熬,天一亮他可以当做不存在这件事。
可现在不行了,她哪怕只知道一点点,他站在她面前,都自觉是一个罪人。
原本,他想过去和她告别,却发现就那么几步也没有走过去的力气了。
没想到是她先跨出这一步。
满长安看了看这个不错的洞穴,一眼看出去,是幽深山谷的墨绿,一半被云雾缠绕,神秘又唯美,跟修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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