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纨绔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晗路
马车还没有卸,车夫听到吩咐,急忙赶了出去,程骕坐上马车,命令他快马加鞭的回到府门口。
不待马车停稳,他已从马车上跳下来,脚步飞快的进了府内,径直来到程母的院中。
程父和程母完全疯魔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程明昏迷不醒,管家正急得团团转呢,看到程骕回来,急忙迎上前:“少爷!”
程骕厉声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都是夫人做的,具体为何,小的也不清楚。”
程骕脚步顿了一下,走进屋内,看清屋内三人情形,吓了一跳,怒声呵斥管家:“还不快去请大夫!”
管家应是,转身急匆匆的往外走。
程骕走到程父、程母面前,焦急的询问:“祖父,祖母,你们怎么了到底出了何事”
听到他的声音,程父、程母的神智似乎是清明了一些,抬头看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伸着头看,歪着脑袋看。
程骕被看得心里发毛:“祖父、祖母,您二老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骕儿”
程父终于开口,问出话却让程骕心里一个激灵:“祖父,您到底怎么了”
“你是骕儿”
程父又问了一遍,似乎是执意想要个答案一般。
程骕无奈,只得回答:“是,我是骕儿。”
程父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是骕儿,是我程家的孩子,是我从小养大的孙儿,怎么可能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笑,程母也笑,笑得瘆人,嘴角还有血渍流下来。
这反应……
程骕脑中嗡的一声响,伸出手,摇晃程父的肩膀:“祖父,您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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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1 活成了笑话(1更)
程骕从震惊中回神,掏出一张银票,看也没看递给管家,“派人跟着大夫去抓药,然后把诊金付了。”
管家接过,领着大夫出去后,才偷偷的展开看了一眼,一百两,顿时松了口气,除了诊费和药钱,今日府中众人的菜钱也有着落了。想了想,没敢让下人去,自己亲自跟着大夫去了药堂。
程父、程母被下人抬到了床上躺好,程明则是躺在软榻上,三人皆是昏迷不醒。
联想到管家刚才的儿话,程骕把铃兰叫到跟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铃兰全身都在哆嗦:“少、少爷……”
想到她听到的,脸色也瞬间白了,看着程骕,只是张嘴,却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不敢说!
看她这个模样,程骕的眉头皱的死紧,声音沉了下去:“铃兰,你是祖母的贴身丫鬟,别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
“噗通!”
铃兰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少、少爷,奴婢确实什么也不知道,夫人做事的时候都是把奴婢赶出去的,只留下了她身边的丫鬟。”
程骕凌厉的眼神盯着她。
铃兰额头冷汗直冒,却咬着牙一个字也不说,这样的事要是由她嘴里说出去,非得被打死不可。
“来人!”
程骕突然扬声喊。
有下人进来,“少爷!”
程骕面色不变:“把铃兰发卖出去!”
下人应声,上前。
铃兰吓白了脸色,咚咚的磕头:“少爷,我说,我说……”
程骕挥手,下人退下。
铃兰额头已经磕得红肿,抬头,欲言又止。
“说!”
程骕一声厉喝。
铃兰吓的一个哆嗦,急忙说道:“那日老爷走后,夫人便……”
把程明离开宅院以后的事全说了出来。
程骕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老爷今日回来,夫人便迫不及待地要他签和离书,老爷不同意,夫人这才命人下了狠手。”
想到程父、程母两人疯癫的状态,程骕有些不信。
紧盯着她问:“你最好全说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
铃兰身体又哆嗦了一下,眼神不停的闪烁:“还、还有一件。”
“说!”
铃兰把听到的当年程父、程母派人害了自己亲姐姐一家的事说出来。
程骕听完,惊的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他的印象中,祖父、祖母一向仁慈,没想到他们当年竟然做下了这样的事。
看程骕没在追问,铃兰也松了一口气。
程骕好半天才挥了挥手,铃兰赶紧站起来走了出去。
程骕坐在椅子上,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程父、程母,再看看已然昏迷未醒的程明,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求而不得的痛苦他刚刚经历过,在知道顾雅箬入了厉王府以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自己爹和表姑母青梅竹马,情深义重,乍然知道了当年的事实真相,定然会受不住发狂。
程骕做好了程明醒来以后发狂的准备,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屋内屋外都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弄出半点响动。
程骕眼光始终盯着程明,盯着眼睛发疼了还盯着,想着只要他一醒来,发狂,自己就会上去把他打昏了。
两刻钟后,程明手动了一下。
程骕看到了,蹭下站起来,动作迅速的来了软榻前,正好看到程明睁开眼,轻声询问:“爹,你醒了”
程明眼神还是一片浑浊,不带半丝清明。
听到他的话,眼光看向他。木木的、直愣愣的,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
程骕心里攸然一紧,提高了声音又试探的喊了一声:“爹”
程明听到了,眼里的浑浊退去,渐渐恢复了清明,嘴唇动了动:“骕、骕儿。”
程骕松了一口气:“爹,是我!”
程明似乎想说什么,“你……”
却在说了一个字后,没有了声音,眼光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
程骕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爹,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程明依旧没说话,还是不停的看他。
程骕担心不已,伸出手在他眼前晃动了几下:“爹,您到底怎么了”
程明终于又开了口,嗓音嘶哑,“骕儿……”
程骕等着他后面的话,可程明又没了声音。
程骕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他爹不会受到的刺激太大,傻了吧。
开口,声音慌张:“我马上让人去请大夫!”
说完,就要喊人。程明嘶哑的声音阻止他:“不用,爹没事,你扶爹起来!”
只不过短短一个时辰不见,程明仿佛又老了十多岁。去了清水镇以后,刚刚恢复的那精气神也一下被抽干了,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六十多岁的老翁。
程骕扶他坐起来,程明一眼看到了并排躺在床上的程父、程母,眼里闪过怨恨,却还是不自觉的开口问:“你祖父、祖母怎么样了”
“大夫来看过了,说等人醒了以后便没事了,给开了几副药。”
程明点头,不再看程父、程母。他从软榻上下来,在程骕的搀扶下去了椅子上坐好,吩咐程骕:“给爹倒杯水喝。”
程骕慌忙拿起杯盏,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递到程明面前。
程明接过,一饮而尽,把杯盏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闭了闭眼,睁开,声音沉重:“骕儿,爹有件事要告诉你。”
“爹,您说。”
程明的眼光又落在了他的脸上,仿佛要把他的容貌镌刻在心里,以后永远也见不到他了一样。
程骕心里莫名的有些发慌,手不自觉的握紧。
“骕儿……”
程明开口,声音比刚才还要沉重。
程骕的心提了起来,看着程明。
程明嘴唇蠕动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你、你不是爹的儿子!”
程骕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里都是惊诧。
一个念头,程明肯定是被刺激傻了。自己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儿子
程明不忍看他神情,收回目光,自嘲一笑:“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你竟然不是我的儿子。”
程骕开口,嗓音沙哑:“爹,您在说什么祖父和祖母当年对表姑母一家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您是不是被刺激
傻了”
程明被他的话刺激的心里一疼,脸上呈现痛苦之色。
程骕急忙道歉:“爹,对不起,我不该……”
程明伸出手阻止他要说的话,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他:“我不在府中这些时日,你娘将府中的所有家产变卖一光,只等我回来给她签和离书。我不肯签,她便以她知道的秘密做交易来逼迫我。一便是你刚才所说之事,另一个便是当年她嫁给我时,便怀了身孕,而那个孩子就是你。”
“不可能!”
他的话音还未落,程骕矢口否认。
程明闭了闭眼,再开口,声音无比清晰:“当年之事,我曾对你说过,你还记得吗”
程骕脑中开始嗡嗡作响,身体也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语气有些慌乱,“是娘怀、怀了身孕。”
“爹曾经告诉过你,是你祖母用了手段,让爹去赴宴时喝了下了药的酒,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一切。殊不知,你娘当时便有了身孕,连家的人都知道,他们将计就计,让爹留宿在了你娘房中一晚,而在那之前,你娘已经有了身孕,那便是你。”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程骕白着脸摇头,完全不能接受:“爹,我知道你了解了当年的真相心里难受,我也知道娘背着你将府中的家产全卖了,是她做的不对。可您不用担心,我们还有美颜馆,不出两年,我们程家定然还恢复以前的风光,你不用担心。骕儿一定会让程家再次崛起的,可您不能用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我是程家的子孙,是您的儿子,这不会变的!不会变的!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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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2 报应来了(2更)
“二哥,我存放在你这的东西呢,拿给我!”
连紫漪刚进了门,便开口说。
连鸿咽了下口水:“在、在呢。”
连紫漪正在高兴着呢,没听出他的心虚:“我今天拿到和离书了,以后就住在家中了,你把东西给我吧。”
说着,也不用两人相让,在椅子上坐下来。
“你、你稍等……”
连鸿回转身去拿连紫漪交给他的匣子,危氏不自然的扯了下嘴角,对她笑了笑。
看出她的不自然,连紫漪还很奇怪:“二嫂,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连鸿把匣子拿过来,小心的放在了她面前,然后迅速的退去了危氏身旁。
“多谢二哥帮我保存了这么多的时日。”
连紫漪喜滋滋的说着,打开匣子,脸色瞬间变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里面所剩无几的几张银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猛然拔高了声音:“我的银票呢”
连鸿两人吓得身体哆嗦了一下。
连紫漪举高了匣子,看向连鸿,再次尖利着声音问:“二哥,我的银票呢”
连鸿声音直哆嗦,躲在危氏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来:“二、二妹,你、你别生气,银、银票我、我、我,我赌输了!”
连紫漪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
连鸿心一横,大声说出来:“我赌输了!”
“砰!”
连紫漪手中的匣子飞过来,正好砸到了他的脑门上,匣子里仅剩的几张银票飘散出来,零零落落的散落在地上。
连鸿则是“嗷”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鲜血顺着手指缝流下来。
还没等连鸿和危氏反应过来,连紫漪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拽开危氏,对着连鸿又打又踹,又踢又咬:“连鸿,你个混账东西,我那可是好几百万两,是我后半辈子过活的钱啊!”
连鸿狼狈躲闪,危氏看傻了眼,听到连鸿嗷嗷直叫,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劝阻:“二妹,手下留情,你二哥也……”
“啪!”
挥舞当中,连紫漪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连紫漪还不自觉,继续对着连鸿出手叫骂,危氏捂住火辣辣的半边脸,怒气冲上了头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连紫漪被扯疼,怒急之下伸出手对着她脸上挠过去,两人撕打起来。
连鸿一看,也上手帮忙。
连父、连母得了丫鬟被禀报,急慌慌的赶了过来,看三人撕打成了一团,连父的胡子气的翘起来:“住手,都给我住手!”
三人打急了眼,谁也不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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