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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对你一见钟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步天涯

    “母后不会的。”白月笙笑了一下,没有半分感情,冷的厉害,“母后可知,梅映雪的死的时候,外面的人是怎么传母后的吗他们说母后精于算计,梅映雪用的到的时候便是好的,用不到的时候,死了连尸体都留不住,连葬礼都不曾办,连个衣冠冢都无人操持,在那些王侯们的眼中,母后到底是何等冷漠如今若华若再在长乐殿中病故,您猜他们会怎么说母后身在高位,自不怕那些人窃窃私语,难道也不怕史官和后世之人口诛笔伐吗”

    太后浑身一僵,身子踉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一旁的李嬷嬷低呼一声,“太后——”连忙上前扶住太后的身子,“您息怒啊……”

    太后抬起手,指尖颤抖的指着白月笙,“你……阿笙……你真是哀家的好儿子……”

    白月笙背脊微微一僵,这么多年来,他当真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后被气成这幅样子,可他又怎能心软若非太后一意孤行,事情根本不会变成今日的局面。

    白月笙昂首,冷漠道:“我本不欲如此,其余的话我也不会再多说,要怎样做,全看母后心情。”

    ……

    御书房内,气氛阴沉。

    白月川的计划落了空,而且造成这计划落空的人不是被人,偏生就是叶静美。

    他端正的坐在龙案之后一下一下的翻阅着奏折,很是有节奏,翻完了一本,又去拿另外一本,安静的有些诡异。

    王进伺候在一旁,但也不敢上前,他是自小跟着白月川的,尚且如此,别的小太监就更不敢到跟前伺候了,眼看着跟前那些奏折快被翻阅完毕,王进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硬着头皮上前去伺候,却没想到,手还没够到奏折的边上,便听到白月川冷冷的声音,“下去!”

    “呃……”王进滞了一下,看了一圈,没毛病,这是在说自己了,但自己走了,谁来伺候……

    王进的视线,慢慢的停在站在厅内不远处的一个小太监身上。

    那小太监皮肤白皙稚嫩,身材瘦小,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粗布黑纱的靴面上还带着些泥泞,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进叹了口气,招招手让跟前的人都随着自己退下,经过小太监的时候很是有礼的拱了拱手,低声道:“叶小姐,老奴先退下了,您小心伺候着。”

    出神的叶静美回过神,瞧了瞧高台上的白月川,又瞧了王进一眼,有些排斥,但她自己闯的祸,若是拉王进留下来,似乎也没什么用,只好僵硬的点了点头。

    王进无声的叹息了一声,瞧瞧叶静美又瞧瞧白月川,赶紧退了下去。

    门嗑的一声合上了。

    叶静美小步上前,扯了扯白月川的衣袖,“你……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白月川抬起手臂,取奏折的功夫,将自己的衣袖从叶静美手中扯了回去。

    叶静美咬了咬下唇,难得露出几分小女儿家模样来,不屈不挠的又上前去,这次却是不敢扯他衣袖了,怕弄花了奏折他要生气。

    叶静美帮他将想要拿的奏折拿过,然后拿过朱批用的主笔和丹砂。

    白月川手底下滞了滞,忽道:“王进。”

    “老奴在!”还守在门口看情况的王进连忙奔了进来,“万岁爷,您有何吩咐”

    “这御书房的奴才都死绝了不成”

    王进愣了一下,连忙道:“没有,老奴的错,老奴这就过来伺候。”说着猫着腰上前,连连给叶静美使眼色。

    叶静美僵了僵,只得往后站了站,盯着白月川的背脊,瞧着他不断的批阅奏折,不知道何时开始,这奏折竟然变得这样吸引人的眼球。

    她旧疾尚未调理恢复好,如今又是连日操劳,昨日马车颠簸搞得身体不堪重负,站了一会儿,就有些体力不支了,迷迷糊糊只听王进似乎低呼了一声:“叶姑娘!”

    下一刻,自己的直接跌到了地面上。

    地毯厚而软,跌上去倒是没什么,只是因为离龙椅离的近,跌倒的时候一时不查,额头直接撞上了龙椅的边角。

    这样稚嫩的皮肤,哪里禁得住这般的擦碰,登时就头皮血流了。

    疼痛让叶静美醒过神,只觉自己面前龙涎香浮动,身子忽然拔地而起,已是被白月川打横抱起。

    他抱着叶静美,直接朝着内殿走去。

    叶静美咬着下唇注视着白月川冷峻的侧脸,在他将自己放在内室床榻上的时候忽然伸手将白月川的脖子搂住,“川,你不要生气。”

    她说的是睡火莲之事。

    白月川没言语,试了试起身,却不想叶静美抱得很紧,他起不得身,跟着要进来的王进也立即转过脸,识时务的退了出去,并且吩咐药女在殿外候着,随时进来帮叶静美处理伤口。

    白月川又试了试,叶静美还是不松手,他自是可以使出力道掰开她的手,但又怕伤着她。

    二人沉默注视半晌,白月川索性也不起身了,直接低头吻在她前额,鼻尖唇瓣上。

    这一下着实让叶静美愣住了。

    就在她愣神的档口,白月川已经行为放肆的扯开腰带探入衣襟之内,冰凉的手覆上她暖暖香馥的身子,让她瑟缩了一下,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直接用力将他推开,但她的手转到了白月川肩头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男人怕还是在闹别扭,这忽然一出也是想让自己将他推开然后不理人。

    想明白了也便没了羞涩,直接环住他的脖子,将他向下拉了些许,力道不清也不重,既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又带了几分含蓄矜持在其中。

    倒是白月川滞了滞,忽然抬头,亲吻不再,冷冷的昵着她,半晌,声音也是极冷,“怎么,为了你的水姑娘,是要自荐枕席了”

    叶静美摇头,“不是,我……我只是不想你生气,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我错了,你怎样都行,就是别

    不理我,好不好”

    她声音低柔,说这些话的时候眉心微微皱着,唇瓣也轻轻抿着,呼吸喷洒在白月川的脸上,吐气如兰。

    白月川瞪着她,“你何处错了”

    “我……”叶静美想了想,她觉得白月川应该是气睡火莲的事情,睡火莲是他要用来牵制白月笙的,便道:“我不该私自去将睡火莲取了……”

    白月川眯起眼眸,冷笑一声,“是吗”这一回他丝毫不客气,直接将叶静美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拉下,并站起身来,离开了内殿。任凭叶静美呼喊了好几声,就是不应。

    白月川出去后,药女便进了内殿帮叶静美处理伤口。

    叶静美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

    外殿,白月川坐在龙椅上,继续翻看奏折,王进侯在边上,拿不准主子的喜怒,立在不远处,踌躇着要不要上前。

    白月川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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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木盒
    白月笙脚下没停,继续往前,白月辰也只好跟上,直到到了冰室之前,白月笙站住脚步,道:“三哥,若华在里面等你。”

    白月辰浑身一僵,脸上的期待寸寸龟裂,全成了不可置信,“你胡说,她身染重疾,怎么可能在这冰室之中”

    白月笙滞了滞,一时无话。

    白月辰瞧着他的样子,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其实早在方才没看到封少泽的时候他便意识到什么,只是自己下意识的不去多想,然许多事情,不是他不去想,就不是事实。

    他看着那间冰室,冰室的门口还立着两个内侍,都低垂着头,想必也知道梅若华就在里面,一时之间,他的脚步凝滞,僵立在了当场。

    “三哥……”许久的静默之后,白月笙有些不忍,“若华就在里面。”

    衣袖之下,白月辰的手慢慢握成拳,又松开,他嗯了一声,然后步履僵硬的迈步入了冰室,之后许久都没有出来。

    白月笙等在门口,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他明白白月辰对于梅若华也许并未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总在一个屋檐下生活里那么久,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总是有些的,不然他不至于这般僵硬,而且梅若华的毒,梅若华的身孕,这些对三哥来说无疑都是另类的打击,三哥无法忍受也是正常的。

    白月笙深深叹息了一声,他心中又何尝好受过。

    可他不是神人,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护卫蓝漓和孩子们的安全已经用去了他大半的经历,在这件事情上,他自问也是尽力了。

    冬日里的晌午,也是有些寒风阵阵的意思,白月笙站在冰室的门口,一站便是半个时辰,若是以往,除了蓝漓,怕是没有任何人能让他站上这许久一事不做,可今日不同,他静静的立在冰室门口,静静地等着,脸色冷峻面无表情。

    大半个多时辰之后,白月辰出了冰室。

    本就是冬日里,又在冰室之中待了许久,白月辰整个人看起来都如同笼罩了一层寒霜一样,眉毛和头发上全部染了白色,脸色也不知是为何变得惨白,双目无神,唇瓣干裂泛着血气,走了两步不知为何忽然踉跄了一下。

    白月笙连忙上前,将他扶住:“三哥,你还好吧”

    白月辰微微闭了闭眼,摇头,“我……我没事,伺候若华的翠珠说,若华不想回王府,她想去一个山明水秀,百花盛开,能坐听风竹,春鸣鸟叫的地方,这应该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嗯。”白月笙点头,“太后那里不是问题,你不必担心。”

    白月辰道:“好。”

    他强撑着站稳了身子,缓慢但很坚定的将白月笙扶持着自己的手推开,“阿笙,我现在就带若华走。”

    白月笙滞了滞,还是很快道:“我立即吩咐人准备车马。”

    “嗯。”

    白月辰点头,又入了冰室,白月笙看着白月辰僵直的背脊,一时之间欲言又止,他不知道方才三哥那一推代表什么,是否怨怪自己或者别的……但眼下既不是思忖那些的时候,也不是向白月辰询问的时候,当即也是叹息一声,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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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太后并未阻拦,许是太后下了严令,靖国公也未曾出现,带梅若华出宫回到沁阳王府没有出任何的问题,到了王府,白月辰便亲自将梅若华送到了她原本居住的落梅居中,那里,在梅若华重病被太后接入宫中之后每日都有专门的人洒扫,收拾的十分干净。

    白月笙想跟进去,但走了两步,又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一时无话。

    白月辰坐在床边看着梅若华,也是沉默以对。

    半晌,白



202、挑拨
    “嗯。”蓝漓点点头。

    白月笙本有些紧张,但见蓝漓神色如常,接过芷雪递上去的热茶喝了,再没说风寒真假的事情,想来或许是自己草木皆兵了,蓝漓必然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念着自己身上冷,白月笙也没靠的太近,等婢女们将温好的衣服拿过来换上,才看向蓝漓,蓝漓已经喝完热茶,将外面的大氅脱了去。

    白月笙上前拉了软毯盖在她膝上,“天气到底还是冷的,小心些总没错。”

    蓝漓又嗯了一声,问道:“梅若华……”

    白月笙手一滞。

    “当真”

    “嗯。”白月笙将软塌盖好,坐在蓝漓身边儿上,“昨夜的事情,你知道了”

    “你走后,我睡得不稳,索性请封先生过来,是封先生告诉我的。”

    白月笙叹息一声:“生死有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怪只怪这场大雪来的太晚。”封少泽说过,若非是大雪来的太晚,再加上梅若华怀孕,她的身子本不会虚耗的那样厉害,以至于香消玉殒。

    “那三哥那里……”蓝漓滞了滞,“一切可还好”

    “很不好。”白月笙又是一声叹息,“以我对三哥的了解,他应该是将若华的去世归结到怀孕那件事情上,如此一来便怨怪上自己了,三哥性子温厚,这次的事情对他打击应该很大,我本欲劝慰一番,只是看三哥的样子,只怕也未必能听得进去什么,再加上你身子刚刚恢复,便先回府了,交代那里有什么事情再来招呼。”

    蓝漓眼眸动了动,“闹到这步田地,只怕太后和靖国公是不能轻饶那下毒之人了,你说这次,三哥是护还是不护”

    白月笙眼眸霎时冰冷,“就算想护,只怕也未必护得住。”不但是靖国公和太后,连白月笙这次都绝不会轻饶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不断的在京城搅弄风云,挑拨离间,还屡次对蓝漓出手,前几次他都是看在三哥的情面上一忍再忍,可这一次却再无忍耐的可能,因为他亲身经历,体会到了可能失去蓝漓的可怕,所以那个女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就怕……”蓝漓欲言又止,开了口,却笑了笑,道:“听肃亲王说,镇国将军回来了,已经去吊唁过大长公主。”

    “嗯。”白月笙点头,“镇国将军已经找到了英国公府那对双胞胎遗孤,打算放在自己身边抚养,也未去过大长公主府上,整个镇国将军府很安静,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这次回来,是不可能毫无动作的。”

    “是吗……”蓝漓呐呐道:“看来这京城真的是波谲云诡,复杂的很呐。”

    白月笙神情有些凝重,“是,但……心儿放心,我定会尽全力护卫你和家人,孩子安全。”

    蓝漓笑了笑,任由他握住手,道:“我知道,这现在还没恢复,身子只能慢慢养着,做不得别的,但想着那几处生意还是要顾忌的,今儿就传柴宁来问问。”

    “好,你想做什么都好,只要不累着就是了。”

    “嗯。”

    蓝漓笑着道:“事情都是别人做,我只是看看,动动脑子,哪能累的着。”

    龟缩了太久,瞻前顾后了太久,可形势依然发展成了如今局面,若她再不为自己,为蓝家,为白月笙早做筹谋,只白月笙一人,不知要有多累

    烟雨路早在手中,她又是星阁阁主,这么好的资源被她暴遣天物,也该肃亲王爷骂她是个蠢的。

    白月笙瞅着蓝漓,总觉得她今日稍有些不一样,却也说不上何处不同,诸事繁杂,扰得他也很是烦闷,等蓝漓睡下之后,他便也没多想,离开了水阁,到寒月轩内。

    一到寒月轩,白月笙便立即问道:“蓝烁和陆泛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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