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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话未说完,便被谢广一口啐到脸上,“你看清了,站在这儿的绝不是西州大都督的舅子,我们老谢家的名头上不得台面么你们擅改图样子,西州司马——我妹夫的八夫人点没点头呢嗯说点没点头”

    旁边一位二十几岁的女织工,机架上正是郑至善策划的新图案,谢广见这两人好赖的不动气,便冲着织工道,“你是驴么谁呦喝都听!谁让你织的我的股份还大过他,是我让你织的”

    他挥着手道,“所有苏司马未点头的图样子,一律下机!”

    被他喝斥的女子刚刚被郑至善的手下拉拢,虽然害怕谢大老爷,但手中的梭子就不好停下来。

    谢广火了,一把凌空抄住梭子摔到地下,“我让你瞎织,卖不出去都是你一个人的。”

    副手道,“谢老爷你这是何意为嘛对我的人动粗我们兄弟手握了织绫场的股份难道是好惹的不看西州大都督的面子,只凭一个‘谢’字,哪个会让你半分!”

    谢广已经忍无可忍,新仇旧怨、对兄弟谢大的负疚感、柳中牧场未来录事的底气,再加上对方毫无来头的一个暴发户居然也敢藐视谢家,他就是再文雅的人也要发作。

    不等对方说完,谢广已经跳起来,一个大巴掌挥上去,被对方灵巧地一下躲掉了。再打,郑至善拉起手下就逃,绕着一层层的织绫机躲避。

    谢广追不上,口中吐了脏话,“你娘的比,不信打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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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摇身一变
    他将六十名连发快弩手,连人带马拨出来三十名保护二人过海,说让他们就留在那里供李刺史调遣。

    看到这里,崔氏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新离一地和新到一地的不适,此时已经缓解了。崔夫人已不再多想黔州,刺史府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映入崔颖的脑海里。盈隆岭、桕树、花圃、新夫人刘氏、高审行,一概恍如隔世。

    去山阳镇的女儿们她也不想,心如止水地教甜甜女工、功课和礼仪。

    她早年欺骗高审行和李弥的事情,一直就像压在心上的两块大石头,到如今仿佛已经搬掉了。

    夫人只剩下偶尔怀念一下父兄、和柳伯余,她认为自己跑到西州来,离着柳伯余最近,晚上睡觉也很踏实。

    至于和刘小姐身份谁大谁小的问题,崔氏就更不会多想了,自己与无谷又算是谁大谁小她没有直接自请出门,那是考虑了柳玉如和崔嫣的感受,崔夫人不想她们难堪。

    总之,崔氏有决心、让自己在高审行那里变得可有可无,她将信守对高审行的承诺——如果刘小姐能给高审行生下个公子,她做小。

    甜甜出去玩,回来说街上的事情。这个小女娃依然不知她两位舅舅的身份变化,一如既往地到舅舅家去玩,崔氏也不制止。

    甜甜说,她舅舅在蚕事房和织绫场是最大的官员,把姓郑的两个坏人吓得,一见舅舅就浑身打颤儿,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图样子也都改回来了。

    崔氏知道孩子学的是谢广家中大人的话,就问,“有你大舅在,二舅也可以回织绫场了吧”

    甜甜道,“八姨娘不让二舅踏入去一步,说他没有织绫场的股份。大舅说了,身为西州官员,他坚定支持八姨娘的决定。”

    崔氏听了,有些哭笑不得,不知在甜甜这样大的孩子眼里,她的八姨娘到底是不是好人。

    不久,崔氏得知,郝婆子在西村的院子让曹大卖掉了,拿钱去蚕事房和织绫场又入了新股。谢大嫂曾浅浅地埋怨婆子偏心,但她已经不是过去那般斤斤计较的人了。

    ……

    龟兹城,苏伐和丞相那利在一起计议。

    从西州令史家传回来的消息:西州大都督高峻家中九位夫人跑了六位,而高峻也有些日子不在牧场村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伐对那利道,“他一向神出鬼没,难道也到了沙丫城”

    那利说不大确切,因为从沙丫城传回来的消息当中没有高峻的内容。不过,最近前前后后从西州跑到沙丫城的人也不少了,陈小旺一家,高峻九夫人丽蓝和她那一班伙计,林林总总的有十几人之多。

    谋事一向仔细的苏伐,在这件事情上总会比别人多转转脑筋:会不会高峻对龟兹方面盗取金矿散金的事,已经有所察觉了呢

    那利道,“大王你多虑了吧看看西州来的这些人,哪有一位顶用、有份量的陈小旺,那是被谢广欺出来的,令史家也这么说;而那位九夫人,虽然到沙丫城来开温汤、搞得声势不小,但来捧场的只有个七夫人,而她们是亲姐妹。”

    苏伐问,“丞相,什么意思”

    那利道,“摆明这是高峻不便、也不想出面。我听说,高峻的大夫人醋劲极大,酸味一上来连皇帝的面子都不论。她带家里人耍出西州去,八成就是与这位九夫人有关。”

    苏伐笑道,“丞相,你说这个我倒不能不信,高峻惧怕大夫人,连龟兹城都有传闻。”

    那利道,“为什么七夫人没有一同走反而跑到沙丫城来给九夫人捧场西州出资的温汤,即使高峻不到场,至少也该是八夫人出面呀。弄不好这位九夫人便是高峻以厚利安抚着离开西州,真正用意恐怕是取悦他的大夫人。”

    苏伐道,丞相说的有道理,但越是有道理,我越是不放心,感觉这是高峻故意布下的**大阵。要是有些不正常的地方,那才正常。

    那利不好说出来、他的大王苏伐就是让高峻吓伤了脑筋,这话不是一位做臣子的人该说的。

    于是他安慰道,“既然大王目前并不想与西州撕破了脸,那么让撒尔柯和陈**打头阵,细想于龟兹城也没什么不妥。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金矿易主、心中不平,另一个是自己的女人易主、咽不下一口气,只要我们不留痕迹,就算金矿事发,于我们龟兹城何干”

    苏伐点头,“丞相说的这两个人,我看出他们根本就不想长久地指望龟兹城,其心有异啊,也只能是用用就扔掉了。”

    那利说是,又问,“郑至善在牧场村里,让谢广挤兑的大气不敢出,是不是就让他们回来那里在高峻的眼皮子底下,万一事发、让高峻逮住了什么把柄,就比金矿上更让人头疼。”

    苏伐哼道,“我们本就没有过分地指望他们什么,原打算让他们打入西州,扰一扰高峻的蚕事、织绫事,有可能的话再扰一扰他的亲戚,谁知这两位亲戚却是个假的!”

    他很有兴趣地道,“就让郑至善两人在那里吧,你想让他们掀起什么大浪来,他们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想像上次那般偷高峻个孩子、恶心恶习心高峻,看来也不行了,难道这位柳夫人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早早带孩子跑了”

    两人哈哈大笑。苏伐问,“撒尔柯和陈**可去沙丫城了”

    那利道,“两人各被财、色一根绳拽着,大王你不让他们去都不行。”

    事情到目前为止,苏伐与那利两人以为尽在掌握。龟兹城在西州有令史一家、有郑至善在牧场村通风报信,在金矿有陈**的班底,这些人的表现虽然都不大尽如人意,但总是知已知彼。

    而高峻越来越像是失了章法。苏伐说,也许我们都高看了他!

    ……

    沙丫城外的侯圩村,最东面一座院子里亮着灯,陈**正在金矿散金仓的掌钥侯大人家中一起喝酒。

    沙丫城守将阿史那社尔缉拿陈**的风声早已弱了很多,城外乡道上巡逻的马队,不论是人数还是批次,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陈**终于乘夜乔装出了龟兹城,名义上是游说一下陈小旺。他知道这有些危险,但丽蓝的温汤池子和丽蓝都在赤河边,他在龟兹城坐不住。

    掌钥大人姓侯,名海,祖籍是白城,白城归龟兹管辖。他今年快五十多岁了,以前也是矿主撒尔柯手下的管事。金矿易主后,撒尔柯逃走时侯海并未逃走,而是趁乱改了祖籍,就在金矿上潜伏下来。

    他表现的不错,也因为西州地盘扩充过快,尤其是金矿上懂事、管事的人不多,侯海很快做到了散金仓的掌钥,在仓史的下边专门掌管散金仓的钥匙。

    细说起来,陈**的反水也是侯海的功劳,对于身负夺妻之恨的陈**来说,一面拿着西州的傣禄、一边拿着龟兹城的好处也没什么不好。

    上次在交河县城偷偷给高峻扬沙子的是他,见到高峻二公子被偷也不出手相援的也是他。事情发展到最后,西州大都督高峻的一张名刺,就把惊弓之鸟般的陈管事吓跑了。

    侯海最近有点提心吊胆,因为散金仓仓史陈小



第1002章 太够意思
    他去了织绫场,对自己拨乱反正的成果再看了一看,心满意足,找了个理由最后又吓唬了郑至善一次。

    又去牧场里辞别了刘武大人,与众位新结识的牧场同僚意气风发地辞行、到兄弟曹大家晃了一趟,与母亲、瘸脚老爹告个别,然后回家准备。

    大嫂当然高兴,妻凭夫贵,现在她也算官员家眷。但二夫人不满意,嘟着嘴不理谢广,但西州司马说过,这次是只身赴任,谢广不能带她。

    谢广到西州府衙拜别大都督,诚惶诚恐地躬身候着,却被告知,大都督刚刚去交河县了。于是他极为遗憾地上任,因为大都督没能面授机宜。

    其实高峻就在府里面不想见他。能有什么好说的!谢广去了以后的情形,高峻闭着眼睛也能想出来。如果他没能猜中,就把这个“高”字打着滚儿写。

    牧场村,他一时不想回去。

    在西州这里,高峻回到后宅既心静、又不显得空荡荡的。柳玉如她们走时留下来的那些丫环、仆妇们都是他不熟悉的面孔,他(她)们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谨慎地看着大都督的眼色行事。

    高峻可以不必理会他们、而不会在心中有什么愧疚,但回到牧场村则不行了,那可能更难受。

    丽容这些日子忙里忙外,任劳任怨,人也瘦了,话也少了,看过来的眼神也充满着一丝哀怨的味道。

    高峻想不出丽容哪里做的不对,甚至她十分赞成让丽蓝去沙丫城,也像是猜到高峻的心里去了。

    但高峻就是不想回去。

    还有苏殷,高峻看到她就会更难受,知道这更是一碟儿看菜——看得,吃不得。柳玉如有些紧张他与苏殷接近,高峻早就看出来了。

    上次在西村公事房,他和苏殷两个人一大早让柳玉如、樊莺和崔嫣堵在屋子里面,高峻一直认为清者自清,她们的误会早晚有清楚的一天。

    但苏殷也遮遮掩掩地表示出,她也不敢或是不大愿意违逆柳玉如的意思,对高峻欲迎还拒的。柳玉如不在家,他去招惹那个嫌疑没什么好处。

    高峻躺在后宅的大床上,头枕着手想事。他认为随着天气慢慢地转凉,山阳镇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了。

    天色黄昏,有府中的仆妇丫环们抬了餐桌进卧室来,弄了好几样菜点,还有人提了一坛酒上来,随后留了两个丫环侍立在侧,等候大都督用饭。

    高峻坐起来往桌边一靠,先有丫环上前,把酒给大都督满上。

    高峻想着事,端起杯来嘬了一口,然后猛然想起自己说过忌酒,“噗”地一声将酒喷出去道,“我没对你们说过忌酒么还敢上酒!”

    丫环嗫嚅着回道,“都督,奴婢……没,没听说过啊!”

    高峻这才想起来,这话是在牧场旧村说过的。他呆了一呆,猛然再想起山阳镇来。

    人太缈小,总把自己想象得很强大,强大到无所不能。其实以自己目前的情形来看,他只做到了无所不能想,而能做的就少多了。

    虽然没有人管,没有人监督,但西州大都督连口酒都不能喝了。

    高峻不吃饭,连筷子也未动一动,跳起来出府。四十八人的大都督卫队整装,天都黑了,他们打着旗子、像拉练一般地驰往田地城驼马牧场。

    田地城牧场的大牧监王允达,是半夜里被惊动的。他慌忙从睡梦里爬起来迎接总牧监,以为有什么大事。

    谁知高大人只是向他再要了四条驼绒毯。王允达问,“高大人,你派个人来吩咐一声,我自会叫人送去,何必大晚上的亲自跑一趟”

    听了高峻的用意,王允达又问,“高大人,下官知道柳夫人她们去了长安,你要送毯子给夫人们御寒,也该是送六条啊!”

    高峻哼了一声,他岂会算不清这个帐!

    不是都拿捏着一把,谁也不说回家来吗那好,我给你们送驼绒毯子,好让你们在山阳镇过冬。只送四条,你们谁铺、谁盖自己看着办!

    高峻拿了毯子,当时便吩咐人送到山阳镇去。去送毯子的人问,“都督,不给夫人们捎封信么”

    高峻说,要说的话都在毯子里了,你去便是。

    随后,他们马不停蹄地回身去交河县,到的时候县城的城门早都关了。但这难不住西州大都督,手下人一嗓子,罗得刀连忙爬起来出迎。

    罗得刀说,他已详细地查阅了该县户籍帐,根本没有侯海这个人的痕迹,赤河金矿的这位掌钥来路不明,是不是派人去赤河金矿详查此人。

    高峻不让,“我们还等着侯海做菜呢,你这么快把他挑出来怎么行!”

    “那么,高大人,事情的走向如何,你能不能给小人理一理,小人怎么有些乱呢!”罗得刀说道。

    “哼,只是你乱哪里够用,得金矿上乱才行……”

    高峻寻思着,又竖起一根手指头、郑重说道,“若说事情的走向嘛,我认为,不出一个月!”

    “如何!”罗大人极为钦佩、眼睛发亮地问。

    “不出一个月,柳玉如就得乖乖地,从山阳镇给我跑回来!”高大人信心满满地说。

    ……

    山阳镇。柳家的宅子里面正七嘴八舌地议论事情。

    听柳玉如、樊莺、崔嫣从长安回来后一说,其余女子们一下子炸了锅。谢金莲说,“这算哪回事我们将来怎么称呼她她的年纪比我还小!”

    崔嫣叹了口气,“我倒不担心这个,不方便见就尽量不见面总到头了,我担心母亲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婉清猜测说,“或许母亲随后也会由西州赶到山阳镇来呢!我们再等两天看,如果等不到,是不是我们就回西州去”

    谢金莲问,“柳姐姐,这次你们给没给这位刘夫人上茶呢你是正妻不便给她上茶,但樊莺和崔嫣总是应该,”

    樊莺嘀咕道,“凭什么我就应该谢金莲,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攀起礼法来了,早知道我们谁都不去、只让你一个人去长安问候了!”

    思晴说,“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又不能打到黔州去质问。母亲如果不到山阳镇、也该有信来,到时我们再琢磨。”

    柳玉如既想速回西州,一来拜望崔夫人,二来也不大放心起家中七、八、九三个人来。她一气之下跑出来,当时没觉着如何,仿佛自此一步不登西州也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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