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凝殇
然而,师傅似乎懵懂,竟容许他人,敢这般无礼却没有任何的反抗的意思。
只是,呆滞的盯着一个方向,丧了全部本该有的动作。刀削的面孔,不知道是嫌弃那一枚手掌,还是因了战败的打击过大,已经扭曲的完全看不出平日里面该有的英气。彻底的浑浊的眸子,是对这个世界,唯一的定格。
“不,师傅!”后知后觉的呐喊,撕心裂肺。
第261章 师徒对决
只是直到此时此刻,师傅还在耳边好心的呢喃。他,听不下去。“师傅,现在你我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对手,你不该泄漏这么多。”
“额,啊哈,是呢,对手,的确。”怏怏,摇头晃脑。
虽然的很不愿意承认,然而自己和他,到底是站在了水火不容的倒立面。
“师傅,小心,弟子的剑,不慢!”说时迟,那时快。
半侧过身子,身为武者,最是懂得如何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去隐藏或者说是减少自己的破绽。即便是迎面的风,也要用一个最流畅的姿势,洗涤去它的阻力。
脚下微动,长臂平举伸直,捉着长剑,便是一个突刺。他好像,是水中的一条鱼儿。
千万年的进化,造就的得天独厚的模样,因地制宜这个词汇,是它生存下去的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武装。
来不及眨眼,银线如蛇,毫不留情的一口,已然是狠狠的咬向了他的面孔。
果然,的确不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葛家青山的嘴角,竟是暗自的攀上了一抹几乎微不可查的弧度。侧身,提剑,脚下轻移,同样的招式,后发而起。剑尖锐利,微微向下几分,攻向了迎面而来的胳肢窝位置。
既是避无可避,那么,就用你最锋利的獠牙,去让你的敌人闻风丧胆。
他没有选择避让,只是丝毫都不畏惧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扛他的森寒的剑。
两尺,一尺,三寸,两寸,一寸,三尺三寸的长剑,长长的举起到了极致的手臂,将某人的武装,延伸到了难以想象的极致。端木雪赐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剑尖所指,那仅仅隔了一层皮肉里面的血液,在惊恐的咆哮!
然而,心,却是在这一刻,骤然的停顿。
他不是瞎子,尤其是出自一个套路的武学。他和他,比任何人都要更了解对方的长处和破绽。胳肢窝处传来的寒意,惊的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的剑得逞。那么,他的剑,也会毫不留情的刺入自己的胸膛。
该死,竟是这般的疯狂的打法。
右脚紧急的向前多跨了一步,然后突兀的横梗,堪堪的抵挡住了后来的左脚前脚踝处。就好像是,一辆飞驰的汽车,骤然的将刹车踩到了底。
身子借势倒向一侧,堪堪的避开了锋芒。
脚下不停,侧着身子跑步,似乎是有些难以想象。然而,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在这并称不上多么的大的范畴。足下猛然踏着小步子,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脚步,半边身子几乎要紧贴着地面,刻意的压低了重心所在。
以葛青山所站为圆心,飞速饶了半周。
不知觉间,已然是绕道了他的身后。站定,露在自己的眼前的后背,从来都是对手最大的破绽。趁你病,要你命,亦是每一个武者,骨子里面潜移默化的铁律。
一角脚向后斜拉,另外一足半曲,沉着身子竭力的去消弭一了剧烈运动而带来的反向的惯性。双臂自内而外,如同有用似的大大的将手臂张平。
长剑呼啸,一抹半月银弧,直直的切向了某人的后背。
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破绽,视线无法企及的角度。
哼,得手了!
呲啦,
快到了极致的锋芒,如同脱笼的猛兽,炫耀似的呐喊着。狠心的,连空气,都给恍惚中要给割裂出一条口子来一样。
眼前,却是一空。
什么!
人呢
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胜利,不想眼前,忽然的丧了葛青山的踪影。即便自己再
第262章 地狱之人归来
徒手捉着剑刃,将他的长剑从枯树上拔了下来。
“属于你的剑,别丢了。”手臂一扬,长剑飞旋,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直直的扎在了端木雪赐面前的土壤里。似乎,是安分于被人随手丢来丢弃的待遇,不住的颤栗着。如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发自喉咙深处,危险的低鸣。“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活着,不管是为了继承你师傅的遗命,背负眉峰剑之名,还有,你的弟弟雪花,需要照顾。”
“哼,你倒自以为知道的很多。”他说的,句句戳到心头。
然而,那种被人吃的死死的感觉,当真是相当的不好。
他以为他自己是谁
他有什么能耐,他有什么资格
好似能够趾高气昂的,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布局
他看了一眼长剑,只觉得心烦。
“看得出,你的确是个武学的奇才。你的师傅,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你明明能够杀了他的。只是你不舍,那才是你丢了剑,用拳头的原因。”
捉剑而起,遥指着他的方向,侧斜的皓首,以一个倾斜的视角看世界,流里流气。“胡说,你杀了师傅,我要杀了你替他报仇。”
“你是个明白人,何必自欺欺人我只是做了你最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斗笠之下,看不清是怎样的颜色。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好似一个没事人一样,任凭寒芒加身,却无动于衷。
好像,致命的剑,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你。”
“我是在帮你,解决了最大的祸患。我若是你,便会趁此机会,离开京都,你的弟弟,雪花,还需要你的照料。”
“你别口口声声说的,好似对我很好一样。”长剑,不经意间微斜。
不知不觉中,早已经偏离了原本瞄准的方向。
“你师傅的尸体,我会好生安葬。”
啪嗒,
剑尖触地,弯曲了它本就无骨的身躯。
他的剑,从来没有过的模样,无精打采的好似是丧了魂魄。正如,端木雪赐,垂下去的眼眸。“不用,我……我自己来。”
“不需要帮忙”
“仅仅,只想送他最后一程。”
“你知道的,京都不是久留之地。他背后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哼,这,算是在催促着自己走吗
自己,究竟是上辈子得罪了谁
连累,此生似乎到哪里,都是不受待见。“端木雪赐,是一个从来没有人知道的人物。如今,更是有数不清的人想要除去的人物。师傅已死,苓岚再无留下去的意义。我会走,带着雪花,从此销声匿迹。”
“嗯,看来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青坟小冢,立一无名墓碑。即便是生前再怎么的辉煌,死后,不过是仅仅占据黄土一剖。至于名字,岁月的长流,是所有的耀眼,最终的归宿。
插三枚香火,将最后的几张黄纸,丢进了火堆。
烧的发墨的,纷飞成了柳絮似的碎片。偶尔的一阵风儿,便是带着还依稀的亮着些许火光特有的亮度的斑驳,吹向不知名的远方。
远眺,眼眸不自觉的迷离,“师傅,不是我对不起你。今日的结果,从未想象过。只是你的主子,太过欺人太甚。如今,弟子要走了,离开京都,远走他乡。”
“徒儿,拜别师傅。”叩首,起身,最后的瞟了一眼墓碑,转身离去……
东宫,因了门扉紧闭,那巍峨的宫殿,反倒是投下阴森的斜影。攀上了端坐在高高在上的华服的半边面孔,那种墨色之中,格外的鲜明的亮着眼。
反而是显得格外的锐利,就好像是一把出鞘的长剑,寒光凛冽,可怖。
“可恶,
第263章 毛遂自荐
“你哼,本殿下能够信你吗”
“殿下耗费了这么的代价救在下,莫非,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只肯,将在下深藏地下”
“当然不是。”尚罗无双斩钉截铁的拒绝。“葛青山的位置,是你的了。”
“那么,在下……不对,该是称属下才是。”咬文嚼字的计较,纠正了自己或许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小错。看的出来,他是一个细心的人。“属下,现在真的是属于殿下的人了。”
“本殿下很好奇,你这样的人物,是否会真心的臣服于本殿下。自称属下,你,舍得低下你高傲的头颅”
“舍得不舍得,属下都已经自称属下。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何谈高傲”
“你准备,怎么去解决端木雪赐的事情”
“老实说,既已逃出了京都,外面的天地那么大,谁知道他去了哪儿一时,倒是没有头绪呢。”
“哼,这个答案,不该从你的口中吐露。更是,听来就不让人满意。”
“属下会竭尽全力,让这事儿的影响消弭。”
“本殿下更乐于的是杀了他,只有死人,才能够让本殿下真正的安枕。”
“那要殿下,能够找的到他才行。”
尚罗无双的脸色,有些难看。“你的意思,是本殿下找不到他”
“在下没有这般说,只是实话实说。葛青山曾是殿下麾下,殿下该是比谁都要清楚他的能耐。然而如今,却是丧在端木雪赐之手。这个人,不是简单的角色。他既执意要走,不说难找,即便找到,怎么的对付也是一个难题。”
“哼,本殿下可不是让你,来蛊惑军心。”
“属下认为,当下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样的一个家伙身上,耗费太多的精力。重点,该是投注到殿下在意的事上。”
“本殿下心头,最在乎的便是这事儿。”
“是吗”
带着问号的口吻,显然的是透着几分不信。
逆耳的不顺,一向,从没有几个人会是中意。“额,你别摆出一副,好像很了解本殿下的样子。”
“属下只是属下,代替不了殿下做决定。没有思维的控制的左膀右臂,再怎么的顺手,也不过是行尸走肉。”他好像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然而,包袱到底是悄无声息的逆向。
沉思,良久。
高坐堂上的主儿,语气软了下去。“的确,是有些事情。”
“属下听着。”
“我们,看来需要好好谈谈。”
“的确。”
三日,悄然而去。
辰时堪过,刑部大堂。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这在花月最高规格的大堂,似乎已经是成了这个衙门每一次开堂,必须的配置。
明镜高悬的恢宏匾额之下,三案陈列。那平日里,本该是低调的甚至是不许寻常百姓见得面孔的大人物们,这些天,倒是成了刑部常客呢。
大内总管李公公受命亲自旁听,太子殿下到场,骠骑大将军瑜林宗建助兴,禁宫护卫墨甲军统领戴向阳也赶来凑了热闹。加上书写登记的师爷,还有一名面孔陌生的蓝衫官员。
在两侧愣是占据了足足六丈旁案。连累,三班六吏,因了位置不够,只得顺势退却,一直的站到了大堂之外的一小片广场上。这在
第264章 旧案重审
门口,霎时沸腾。
“人呢”
“出来了。”
“看,那边,是王爷。”
“开始了,开始了。”
“快看,就在那儿。”
“小姐,快看,王爷。”
人群当中,一抹翠叶朦胧了眼,低喃,“王爷,他……瘦了。”
“至少安好。”是福叔,陪着宁儿来了。“别担心,既是开堂,该是有了新的变故。”
明明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适合抛头露面的角色。
然而,当听到某人开堂的消息,宁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不顾一切的亲自前来。“嗯。”
堂上。
一系素衣,未加束缚的三千如墨,随意的披散了一肩。清汤寡水的面孔,让人经不住的去猜测,他究竟有几天没有梳洗。然而,双手背负身后,傲然而立,高高的扬起的下巴,憔悴,却是忽然的望而却步,一分都未及伤损他的英气。
他好像,是悬崖上的一棵苍松,迎风沐雨,却是从来都不肯怯懦的挪动足下哪怕半分。
“来人,替三王爷搬张凳子。”
“不用,大堂之下的凳子,本王坐不惯,宁愿,站着。”
“额,王爷执意……那也就不强求。”热脸,似乎某人并不领情。韩铁加仑怏怏,避开视线,忽然的发现少了些什么。“书韩大人呢他不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却不见得他来”
啪嗒,啪嗒,
坐在左侧末座的那位陌生的官员,曲腰走了出来。弯腰,拱手,毕恭毕敬。“回禀大人,书韩大人昨日偶感风寒,损了嗓子。故而,委托下官,代为陈述案情。”
“额,他不来了”
“书韩磊羽这家伙,在搞什么”太子侧身,凑到坐在一旁的瑜林宗建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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