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凝殇
哒哒哒,
马蹄声切切,渐近。
“果然来了,叫兄弟们准备好。”
“诺。”
“驾,驾……快些。”大道上让出了一条绸衣,跨坐白马,衣缼飘飘,布带扎着的发髻长长的留在后头,透着让人生不起一丝的反斥的书生气息。不沾染兵甲的一分的逼人的刚强肃穆,仿佛是邻家大哥哥一样,带着阳光的笑,只让你觉得可以信赖。
嘿,这样子的地界,倒是会来这样的一个人。他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他们一群人,等待的便是他吗
等等,他的前面,就藏着致命的威胁。
他们,是要杀他!
秦暖只觉得心里漏了一拍,连累整幅面孔骤然的惨白。她不明白她在着急些什么,只是到底是急了,她匆匆的爬出了爬山虎的遮掩,扯起嗓子冲着大道上招手。“喂,那个谁……快跑!”
“那个骑马的,对,就是你,说的就是你呢,快跑,别过来,别过来了,前面有人要杀你!”
“看什么呢,快走啊,别往前了。就在前面的那颗树上,有人要杀你,是弓箭。还有草丛里,快走!危险!”
“钰。”绸衣公子勒住了缰绳,似乎是听到了呼喊,终于在距离那横出大道的树干前二十来丈的地方停下。侧首,迷茫的看着这边。
“额,该死的,有人报信。”
“是他的同伙吗”
“不管了,动手!”
“一起上,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不成”
“杀。”
嗖,
树梢上响彻一声嘹亮,冷光耀眼,仿佛从天际划下的流星,势不可挡。
“啊,危险!”条件反射的双手捂住嘴巴,秦暖感觉喉咙里像是卡着一枚鱼刺一样,突兀的令她说不出话来。
那样的锐利的羽翎,那样的快速的几乎要把空气给蹭出火花来的呼啸,锋芒之下,他就像是进了猎豹的百米狩猎范畴的猎物,他,能够避的开去吗
绸衣汉子骤然的回首,冲着正前方看了一眼。尔后单手拍了下马背,整个人竟是长了翅膀似的腾空三四丈高。右手横向一甩直至平直,现出一把古香古色的檀木宣旨扇子来。大拇指一划,简单的动作却透着大家风范的爽快,扇面应声开启,是一副富贵牡丹图,开的盛大,开的浓艳,开的栩栩如生。几行墨色小字娟秀,戳三枚鲜红印鉴,看起来透着也是经历了些历史的洗尘,显然绝非路边摊上的凡品。
尔后对着正前方急速的一扇,整个人在半空不可思议的飞旋转动一周。扇子活了似的脱手而出,绕着周身讨好的飞旋,当他正好的面对着原来的方向的时候,扇子翩翩的又回到了他的手里。伸直手臂,快速的向前又是一甩。
吱……
一条寄空破响呼啸,直直的飞向了大树。
啊,
下一刻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条墨影直直的栽在了地上。头部着地,整个身子骤然的一顿,尔后便以正常人绝对办不到的姿势,诡异的扭曲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第755章 都是她的错
面前一人捂着喉咙,一脸的难以置信。嗓音仿佛泡在水里一样,低沉沙哑的几乎要听不见。退后,再退后,三两步之后,直直的摔在地上。
至此,诺大的黄土大道上,脚边几条墨影横七竖八的一塌糊涂,唯独绸衣公子一人站着,透着几分突兀。“给了机会让汝等考虑清楚,是汝等不听。哼,不自量力。”
呲,这个家伙,在获胜之后,还在以一种胜利者的口吻睥睨!
“该死,这么多人居然……”旁边几人聚首,一时的不敢上前。
“首领怎么办兄弟们都死的干净,吾等……不是他的对手的。”
“都是那个女子惹的祸,杀了她!”
“诺。”
“死吧。”两人提刀而起,不约而同的一招狮子搏兔,直直的冲着某人劈了过去。
冷光凛然,暗中起了波澜似的耀眼,只是略微一接触眼睛,便连累秦暖浑身忍不住的一个激灵。不好,他们冲着自己过来了。乖乖,是恼羞成怒,要寻自己的麻烦了吗
呵呵,自己的运气当真是差到了极致,才来到了这不知名的地界,就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要生要死的地步了吗
爬山虎缠着脚行动不便,她没有选择跑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眸,右手暗自的摸向了腰后。她在观察,她在等待一个机会,她如同猎人一样维持着不可撼动的耐心。
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龙秦勿忘平天里对她的训练,可不是说说而已的翻到了下一页。
暗自的盘算着,暗自的分析着:
她看着两人急奔,距离太远,不好打。
跃起,距离地面三丈有余。呵呵,秦暖可不是那天生的兔子,有着随意一蹦便是可以飞檐走壁的能耐。
提刀,高高的举过头顶。在无处着力的半空,这似乎是一个好机会。只是两人齐向自己而来,却是不好打,再等等。
五丈,三丈,一丈,近了,近了,那两人的长刀都已经一左一右冲着自己劈了过来。力道千钧,势不可挡,大有要将自己给大卸了去的势头。
“就是现在。”左手冲着一侧随意一抓,厚重的爬山虎化作绳曼一拉一扯之间,便带动她的身子大幅度的向着左侧倾斜。距离倒是称不上多,却是非常的巧妙的避开了其中一人的攻击。
秦暖自问没有那个能耐以一敌二,更没有那个气力去和两人相抗,所以她的选择是先避开一个,逐个击破。趁着这个侧身的空档,她的右手现出了一把一尺有余的匕首来,自下而上,直直的刺向了一人的腹部。
噗次,
并不动听的一声,一切蓦然的顿住,仿佛那照相机取景口里的世界,永远的停留在了按下开关时的一瞬。热流湿润了攥着匕首的右手,带着蜜糖一样的甜腻和粘稠,让人潜意识的就想要甩掉。
“啊,该死,你竟敢我杀了你!”一侧的人扑空后回首,骇然变色,提着刀子便要再度攻杀过来。
秦暖想跑,想要避让,然而匕首上撑着一个百八十斤的汉子,俨然的是她的极限。仿佛是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好,这个姿势可是吃亏!
她有的只有不算灵动的身形,能够得手不过是仗着出其不意。论那实战,从来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对手。硬接,只是自找麻烦。
不能够这样子下去,得想点办法!
秦暖不知道活下去有多少的意义,只是生来的本能却是求生。长刀锋利,直直的冲着自己的皓首切了过来,那一线的锋芒在瞳孔中放大
第756章 绸衣公子
“啊,不要!”
扇子脱手而出,化作一串残影,从那人脖颈上一闪而过。飞出一段,尔后又飞旋着回到了绸衣公子的手里。摊开扇面,一滴殷红顺着扇骨缓缓流下,润的扇面上的一朵牡丹深邃了些。
扑通,
马背上的人应声罗地,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扭曲着蜷成一团。
白马通灵,嫌恶的踢了他一脚,似乎是要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尔后马蹄切切,走了开去。
“唉,到底是懈怠了些,手脚也大不如前了呢。”
嘶,
白马走到了近前,讨好的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绸衣公子提起一手,轻轻的抚着白马的前额,“琉月,让你不悦了,着实的不应该。回去便替你好好的清洗,乖。”
秦暖已经将面前人推开丢到一旁,起身一看,便是浑身不自觉的一凉:呲,不留一个活口,这个书生气的公子,手段可不似他看来的那样的单纯。
“喂,为什么救我。”
恍惚之际,绸衣公子已经牵着白马走到近前。清冷的口吻,透着几分不许人靠近的疏离和谨慎。是那种,绝对的不属于熟人之间该有的口吻。
呵呵,的确,自己和他本来就是萍水相逢的陌路。“只是随便一喊,倒是你救了我。”
“看样子,你不是这里人。”
“这是哪儿”
“你不知道这是哪儿的话,又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怎么来的这里都是不知,所以……”
“看起来你似乎真的对这里一无所知,只是方才却为何要呼喊提醒”
秦暖觉得自己好像是那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各式的仪器一丝不苟的打量着。是不信,是戒备,是排斥,是总感觉自己有不轨心思的探寻。
这样子的眼神,好生的讨厌。“若你以为我是别有所图,那么尽管你随便怎么想便是。”
气氛,瞬间的僵硬。
秦暖低着头,不愿去看他。
他缄口不语,亦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偶尔的一阵风儿擦身而过,却只觉得萧条。
“这里是离谷,一个不存在于世上的角罗,准确的来说是外人找不见罢了。”绸衣公子缓缓的开口。
“不存在于世上……所以果然,是与世隔绝咯”
脑海里回响起了明向虞菲冰冷的话语:哀家是比任何人都想要杀了你,然而不能,若杀了你玡会恨哀家一辈子。但是也别指望你能够好过,哀家会把你关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无尽的岁月里,慢慢的为历史所遗忘。
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她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原来,这便是她要自己来的地界吗
果然,和她口中的一样,可怖。
“你不该来这,头顶烈焰,你永远不知道哪一天会死。看你那蹩脚的武功,这样子的天子并不适合你。”
“你以为我愿意来分明……”
“嗯”
对这样的一个冷冰冰的人,秦暖并没有打算去说多少的字句。“没什么,刚才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都是我多管闲事,你这样的武功,他们本来也伤不了你分毫。你走吧,不用管我。”
“你叫什么名字”
“秦暖。”
“哦,秦暖,来,上马。”
“你要干嘛”
“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去。”
“你出言提醒,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要杀我的人一定是会认为你是和我一道。你惹了一个大麻烦,单独靠着你一人,在这里无力自保。”
“我。”
“别想的太多,我不过是不想欠你人情。”
第757章 离谷
暗处正潜藏些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把你给吞了进去。
又走了一会儿,视线豁然的开朗起来,明亮的光线竟使得暗处出来的眼眸有些不适应。耳畔,轰隆隆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来的都要深刻,感觉就像是战鼓在你的耳畔敲打。
马儿开始有些颠簸,忽上忽下的宛若坐船。覆手为拦,遮掩住了眸子。微微张开几分,顺着指间的缝隙,只见的一片水汽弥漫。空气里湿湿的,像是刚刚的下过一场小雨的江南,朦胧。
眼睛,终于是适应了些。四下张望,这才是发现右侧悬着一条瀑布,飞流直下千尺。宛若从天而降的绸带,言语无法形容的白,宛若肥皂泡沫一样的梦幻。带着无上的力道,向上望不到尽头,俨然的要和头顶的火焰交接在一起似的。于下,势不可挡的霹雳,硬是在地面上给凿刻出了一道宽逾十数丈的鸿沟。是那种,只要微微的向下一看,便会让心跳骤然的停止的可怖高度。
而此刻,她正在一座铁锁木板桥上,坐在马背上颠簸。
天……这是什么个情况,一向的最恐高的自己,倒是成了那最玩命的一位了吗
秦暖感觉脑子有些发懵,她的眼睛定定盯着正前方,双手只是本能的攥着手里的缰绳,攥的紧紧的,恨不得要把绳索给深深的嵌入掌心的肌肤里去。
十多丈的铁锁横桥,于她竟恍若是耗了一整个世纪的时间一样漫长。恍惚,越是害怕的东西越是要跟自己较劲,似乎是总也走不到尽头。她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时间的概念,只剩下了最讨厌的等待,怎一个久字了得
只是觉得,好久,好久,久的她已经快要在这颤栗中窒息。以致于当马儿终于踏上了实地的时候,她还是浑浑噩噩的,简直要忘记自己是在哪儿。
再过一条沿崖壁的小道,几个扭转之后,来到了一片比先前地界稍稍高了一截的平地。是一个很大的山谷,比外间看来要远远的大的多的山谷。用篱笆分隔而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别致小院,上面攀附着好看的绿萝,附几朵不知名的小花。这里的风格,似乎是格外的偏好竹子,房舍离地一丈有余,通体的用竹子搭出一栋栋两层的房舍。精致、朴素,透着几分不属于世上繁华的农家气息,是那种绝对只属于小众的少数人的专属。
脚下是小碎青石铺就的地面,好似那种被打碎了又拼接在一起的哥窑工艺,却是和表面看去完全的不相符的平整,显然也是耗了些心思的成果。极目望去,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小竹楼子,在横七竖八的道路的分割下,看去俨然的有一种要模糊了你对于方位的定义。好像是围棋盘上的棋子,除却了那天纵九横的线条,便再也分不清楚彼此的相同。
好奇怪的地界,好奇特的设置,简单朴素的透着一种让人心安的味道。
不知道是脑子还在神游天外一时拉不回来思绪,还是这相似的道路着实的会米或眼睛,秦暖已经记不清楚是怎么走到了这里。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是走进了一个稍大了些的院子。七八间房舍,被几条覆顶过廊连接起来,当中是整洁的空地,摆着两排武器架子,有长棍、刀、剑、枪、越、斧等等,繁多的品种竟让人对于这武器的细分有一种班门弄斧的惭愧。
这是哪儿
这番的打扮是
还有这家伙带自己来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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