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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大侠呀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我是森林木
    齐灵云心中有些猜测,耳中又听郑八姑继续道:“白水真人说他自那年受峨眉掌教真人点化后,一人屏绝世缘,隐居终南修道,多年没有出山一步。

    两月前因他门下弟子韦衎到滇西采药,路过青螺,遇见八魔中的许人龙、邱舲,凭空欺侮,夺了他已采到手的一枝成形灵芝,差点还将飞剑失去,逃回终南求师父给他报仇。

    刘道友一闻此言,便从终南赶往青螺来寻八魔算帐。

    到了打箭炉落下身来,想寻两个多年未见的好友作帮手,一个便是我,那一个是空了和尚。

    及至一去访问,空了和尚业已圆寂,我又不知去向。

    正要驾剑独飞青螺,忽然看见山脚下有一个垂死的老乞丐倒卧,刘道友动了恻隐之心,一多事给他吃了一粒丹药。

    吃下去不但没有将病治好,反倒腿一伸死去。

    正觉得有点奇怪,从远处跑来一个中年花子,捧着一壶酒同些剩菜,走到老丐跟前,见刘道友将老丐用丹药治死,立刻抓住刘道友不依不饶。

    说那老丐是他的哥哥,适才是犯了酒瘾,并没有病,刘道友不该用药将他治死,非给他抵命不可。

    刘道友这些年潜修,已然变化了气质,并未看出那中年花子是成心戏弄他的异人,觉那花子哭闹可怜,反和他讲情理。

    说自己的丹药能起死回生,老丐绝不会死,必是老丐中的酒毒太深,丹药吃少了,所以暂时昏绝。

    只须再给他吃几粒丹药,不但醒转,还永远去了酒毒。

    那花子装作半信半疑的神气,说他弟兄二人本是青螺庙内住持,被八魔赶将出来,将庙盖了魔宫,在外流落多年,弟兄相依为命。

    如果刘道友再给他兄长吃,能活转更好,不能活也不要抵命了,只求设法将他送回青螺故土,于愿便足。

    刘道友受了他哄骗,又因青螺从未去过,难得他是土著,情形熟悉,正好向他打听,本是同路,携带也非难事,便答应了他。

    谁知未后这两粒丹药塞进老丐口中,不过顿饭时光,人不但没活转,反化成了一摊浓血。那花子益发大哭大跳起来。

    刘道友无法,只得准备将他带了同行。

    他便问刘道友如何带法。刘道友说飞剑、法术,二者均可。

    他装作不信,说刘道友又是骗他,想用障眼法儿脱身,免得给他哥哥抵命,直用话挤兑,直骗得刘道友起了重誓才罢。

    刘道友还怜他寒苦,给了他几两银子,命他去换了衣服同行。

    他说不要,怕刘道友借此逃跑。刘道友气不过,命他站好,想要提他一同御剑飞行。

    谁知竟飞不起来,连自己法术也不灵了。

    刘道友一见不好,似这样如何能到青螺与人对敌?

    又想不出法术、飞剑何以会不灵起来。

    当时又惊又急,本想转回终南再作计较。

    偏那花子不依,说刘道友答应了他,无论如何也得将他送回。

    刘道友不肯失信,又因自己起过重誓,并且法术已失,业如常人,万一花子真个和他拼命,经官动府,传出去岂非落个话柄?

    万般无奈,只得同他步行动身。偏那花子性情非常乖张,又好饮酒,一天也走不上二百多里地,不知淘了多少闲气,才到了川边。”

    说到这郑八姑摇了摇头,齐灵云的神色越发怪异。

    郑八姑继续道:“在离青螺不远处,刘道友忽然想起:这花子既说死的老丐是他亲哥哥,为何走时眼见他哥哥尸首化了一摊浓血,他只一味歪缠,要自己带他走,并不去掩埋?

    越想越觉不合情理,问他是何缘故。

    这花子才说出,那丐不但不是他兄长,还根本并无其人,是他成心用障眼法儿来讹刘道友送他往青螺的。

    刘道友一听此言,想起他一路上种种可恶,到了地头,他还敢实活实说,并不隐瞒,这般成心戏弄人,如何再能忍受,伸手便去抓他。

    那花子虽然长相不济,身手却非常矫捷,刘道友一把未抓着他,反被他连打带跌,吃了不少亏苦。

    那花子一面动手,一面还说,不但老丐是假的,刘道友飞剑、法术也是被他障眼法蒙住,并未失去,可惜他那种法术只能用一次,过了四十九天,再用就不灵了。

    一句话把刘道友提醒,一面生着气和他打,一面暗算日期,恰好从动身到本日正是四十九天。

    也不管那花子所言真假,且将飞剑放出试试,果然剑光出手飞起。

    那花子一见刘道友剑光,直埋怨他自己不该将真话说出,拨转身抱住头,往前飞跑。

    刘道友哪里肯容,指挥剑光紧紧追赶。花子竟跑得飞快,一晃眼就没了影子。

    刘道友无法,正待停步,那花子又鬼头鬼脑在前面出现,等刘道友追过去,又不见了。

    似这样数次,直追到我二人相遇之处。刘道友恐他逃走,见他出现,装作不知,暗诵真言,用法术将花子现身的周围封锁,再用剑光一步一步走过去。

    刚刚行完了法术,飞剑还未放出,忽然脸上被人打了一个大嘴巴,打得刘道友头晕眼花。

    耳听一个人在暗中说道:‘你快撤了法术,让我出去便罢;不然,你在明处,我在暗处,我抽空便将你打死。’

    刘道友听出是那花子声音,却不见人,越发气恼。

    知道他被法术围困,便将剑光飞起,上下左右乱飞乱刺。

    满以为封锁的地方不大,不难将花子刺死。刺了一阵,不见动静。正疑又上了那花子的当,正好被我元神上去止住,谈起前事。

    我断定那花子定是位混迹风尘的前辈异人,凭刘道友的飞剑、法术,岂是被一个障眼法儿便可蒙住失去效用的?

    不过此人与刘道友素无仇恨,何以要这般戏弄?

    此中必含有深意,再三劝刘道友不可造次。

    刘道友也明白过来,想起来时花子曾说,刘道友的本领仅够给他当小徒弟,还得跟他讨饭多年,才能出世现眼等语。

    再一仔细寻思他一路上半疯不疯的言行举动,也觉此人颇有些来历,稍平了一些怒气。

    问我为何用元神出游,我便将同他分手这多年的情况,以及今晚探青螺同那赵道友踪迹之事说出。

    他猛想起昨日同那花子走过清远寺门口,那花子说有个姓赵的住在这庙内,前面有人打听他,你便对他说,莫要忘了。

    当时因为那花子说话颠颠倒倒,没有在意。听我一问,知道事出有因,便对我说了。”

    郑八姑:“那清远寺离青螺只有数十里,比我们这里去要近得多。

    我便邀刘道友同去打探,如果不是,再来跟踪在前面峰顶炼妖法的人也来得及。

    刘道友见我与他同仇敌忾,又听说我们这边有不少的峨眉派门下高明之士,益发高兴。我二人同赶到清远寺暗中探看,寺中二方丈喀音沙布正和几位道友谈天,内中果然有赵道友,还有我从前遇见过的长沙谷王峰的铁蓑道人,知道他们都是到青螺赴会来的。

    只不知诸位正教中道友,如何会与青螺下院替八魔做耳目的蛮僧相熟?

    恐怕其中另有别情,不敢造次,便请刘道友设法将诸位道友引出来,问个明白。

    恰好引出来的是铁蓑道人,到了无人之处,我现身出来,对他说了实情。问他同诸位道友既与青螺为敌,如何反与八魔耳目为友?

    莫要中了别人之计。铁蓑道友说,他和诸位道友数日前才往青螺来,路上被一位前辈道友停住剑光唤了下来,命他们先到清远寺落脚,自有妙用,还嘱咐了一番话。诸位道友自然遵命。

    一到清远寺,先和大方丈梵拿加音二、二方丈喀音沙布动起手来。打至中途,两个蛮僧忽然请诸位道友停手,问起来意。

    二蛮僧说他们虽做八魔耳目,实非得已,他二人已准备趁端阳诸位道友与八魔斗法之便,炼天魔解体,和八魔孤注一掷,决一死活存亡,以便夺回魔宫。只要诸位道友不和他二人为仇,端阳那天,他二人还能助一臂之力。

    由此,因打反成了相识。诸位道友虽然觉他二人之言不甚可靠,但未可示怯,遂变敌为友,住了下来。

    连日并未见他们有什么举动,款待也甚殷勤。

    只大方丈梵拿加音二每隔三日,必出门一次,说是去炼那天魔解体。

    铁蓑道人疑他别有异图,曾跟他身后,去看过一次,那蛮僧一到我去过的那个峰头,便没入云雾之中。

    铁蓑道友看出他果是言行相符,虽放一点心,到底还是时刻留神观察他们动静,以备万一。

    他说中途唤诸位道友到清远寺落脚的前辈道友,正是数十年前名震天下的怪叫花穷神凌浑。

    再问形状,和刘道友所遇花子一般无二。一算时日,那日花子正在一个小坡下睡觉,定是用神游之法,分身前去嘱咐诸位道友。刘道友闻言,才明白凌真人是想度他入门,被自己当面错过,好不后悔。”

    齐灵云听到此处暗道:“果然是这位前辈。”

    李青却觉得甚为不满,不管这位怪叫花的目的如何,这戏弄老实人的手段却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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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寻死觅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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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郑八姑继续说道:

    “我二人别了铁蓑道友,复回原处,路上遇见一阵黄尘,知有佛教中蛮僧走过。

    赶到峰前一看,什么迹象都没有,峰头雾沉沉的,知道行法之人已去。妖法封锁厉害,未便轻易涉险。

    刘道友见凌真人既将他引到青螺,必有用意,与我订了后约,准定揣度凌真人意旨,兼报门人之仇,辅助众位,同破青螺。

    当时便跪在真人隐身之处苦求,想用至诚感动凌真人出现。

    我别了刘道友回来,便发生李、申两位道友遭难之事。

    我见诸位道友个个禀赋非常之厚,深得峨眉真传,又加上秦家姊妹相助,果真再得凌真人帮忙,破青螺,扫荡群魔,是无疑的了。”

    正说之间,吴文琪笑道:“我自知本领不济,始终守护着这几个孩子,没有跟着诸位姊妹前去涉险。适才秦家姊妹行时,大家都忙着解救李、申二位妹子,也忘了将这四个孩子带去。后日便是端阳,岂不又是累赘?”

    这四个小孩,之前齐灵云也给李青介绍过,乃是一对姓章的姐弟,还有于、杨两个道童。

    这四个孩子却是秦紫玲、秦寒萼姐妹和司徒平从妖道朱洪手中解救,因无处可去,便也顺手带了过来,走时却是忘了带去凝碧崖了。

    吴文琪一句话把灵云提醒,也愁章氏姊弟和于、杨二道童无法安置。偏这四人都非常乖巧,自从与众人见面,分别行了大礼之后,早侍立在旁,留神细听。此时一谈到他们,不约而同,四人分作两双,走上前去,朝众人跪下,叩头不止。

    这时灵云才细看他们,见四人俱非平常资质,个个灵秀,颇为心喜。

    只是在座诸人,除郑八姑自身历劫未完,谈不到收徒外,余人俱是峨眉新进后辈,不奉师命,哪敢收徒。

    想了一想,便问四人将作何打算,如是思家,须等破了青螺,才能分别送他们回去。

    先是于、杨二道童抢先说道:“弟子等二人,一个是幼遭孤露,父母双亡;一个是父母死后,家道贫寒,被恶舅拐卖与人为奴,受苦二年,又被妖道拐上山去,俱都是无家可归。

    虽然年幼无知,自在妖道洞中住了两年,每日心惊胆战,如坐针毡。幸遇诸位仙长搭救,情愿等破了青螺之后,跟随诸位仙长归山,作两名道童,生生世世,不忘大恩。”

    说罢,叩头不止。

    于、杨二人说完,章氏姊弟也力说不愿回家,情愿出家学道,求诸位大仙收归门下。

    齐灵云再三叫他四人起来,用婉言劝告,说出家受苦,仍是等事完送他四人回去,有家的归家,无家的由自己给他们想法安置生理,各按本领,谋上进之路为是。

    四人哪里肯听,只跪在地下哭求,头都叩得皮破血流。

    周轻云、朱文二人首先看不下去,同劝灵云道:“大姊素受掌教信任,于小辈门人中总算序齿最尊,得道最早。

    这四人资质不差,即使冒昧收下,不见得就遭教祖责罚怪罪。何况只要回去等教祖或妙一夫人回山时叩请安置,以定去留,那时不允,仍可送他们回去,并不一定就算自己不奉师父之命,随便收徒。

    别人不敢担承还可,你还有何顾虑?”

    齐灵云笑道:“你二人说得倒好。本派自长眉真人开创,门下甚少败类者,就为收徒不滥之故。

    如今未奉师命,一下便收四人。

    我等道行尚浅,哪能预测未来,岂可冒昧从事?

    虽说只带回峨眉安置,并不算收归门下,你要知凝碧崖乃洞天福地,岂容凡夫俗于擅入,此时他四人尚不肯回去,异日如何便肯?

    教祖虽是我生父,因我一向兢兢业业,未犯大过,才未重责。

    一旦犯了教规,罚必更严。

    此事实在不敢妄作主张。

    至少也须奉有一位前辈师叔伯之命,才能带他们同返峨眉。他们原是秦家姊妹所救,且候她二位回来,再想法安置吧。”

    周轻云道:“秦家两位姊妹虽说道法高强,但是初入本门,还未见过师父,岂不凡事俱听姊姊吩咐?姊姊不能作主,也是枉然。”

    灵云闻言,再回顾四个孩子,已哭得和泪人一般。

    郑八姑帮着劝解说:“这四个孩子如此向道心诚,如果无缘,岂能遇见诸位?就是道友冒昧收下带返峨眉,教祖与人为善,见他们质地不差,绝无怪罪之理。”

    灵云看了八姑一眼,口中还是不允。

    这时章氏姊弟与于、杨二道童已知灵云是众人中领袖,大家苦劝都不生效,便绝了念想。

    这时,姐姐章南姑忽然站起身来,走向轻云、司徒平、吴文琪三人面前,跪下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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