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逼婚:陛下已被承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粉色甜甜圈
“可你不是啊!”沈亦迟有些无奈。
果然一个女人在外头不论多能干,在家里也还是无理取闹的。
“倘若我是呢倘若我是,你当如何”钟灵瞪着一双眼睛,一副不罢休的架势。
沈亦迟也爬了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人拉了下来,柔声道:“就算你是,我也会护你周全,一个男人若是护不住他的女人,又怎能坐拥天下”
钟灵得了满意的回答,心下登时舒坦了很多,心满意足的拥着他躺好,小声嘟囔到:“这还差不多!”
一晌贪欢。
清晨,门外有叫门声传来,先时只是轻响,后来愈演愈烈,直接在门外炸开。
钟灵起床气极大,被吵醒后正要发作,便听见她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五,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还早嘛!”钟灵嘟囔着翻了个身,还欲再磨蹭片刻。
钟父中气十足的声音又炸开:“从前鸡叫三声你准时起,待我醒时你已经练了两套剑了,如今倒好,日上三竿却还不起,你如今同废人有
何区别”
钟灵实在惭愧,自她坠崖之后,仗着腿脚不利索,果真是许久不曾习武了,照这样下去,她那一身武艺便要作废了。
强打起精神爬了起来,推开门便瞧见门外一群整装待发的人。
早早便等在门外的洛羽凌,还有来送行的沈暗和舒乐,钟灵心中咯噔一下,只盼着这时候沈亦迟不要出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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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此去经年
一时间钟灵只顾的上心疼了,边暗骂他母妃矫情,边站起来,在铜镜前转了一圈。
“你这手艺果真不错!”
沈亦迟看着她面上明媚笑意,抿了抿唇,压下心头内疚。
是为的他母妃学的绾发不假,可这手艺之所以娴熟,还要从他那两个通房说起。
少时荒唐,忘了前世种种不说,还做了许多混账的事情。
幸得如今还有机会能补偿他的姑娘。
“粥都快凉了,愣什么神呢!”
沈亦迟淡淡一笑,走到桌边端起碗,钟灵心头泛酸,暗想着这些年里他究竟吃了多少苦头。
日后可得加倍对他好才行。
二人用完早膳走出房门,舒乐捧了一堆吃食来给她践行,盯着她的脑袋看了半晌。
“妇人髻灵儿,你同他……”
钟灵这才想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这发髻原是嫁过人的妇人才会梳。
沈亦迟走出老远,她也被舒乐拉住不得脱身,舒乐面上还带着不必言说的了然,笑得颇欣慰。
“这些原是打算让你在路上填肚子打发时间的,你若是饿,现下吃也可以!”
“多谢!”钟灵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
树下,沈暗弯腰站在沈亦迟面前,沈亦迟从袖中取了木盒出来,递到沈暗手上。
“这是蛊虫,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倘若盐铺里有难管教的,你便将这蛊虫给他喂下,只是切记达成目的后将人关起来。”
“是!”沈暗接过木盒:“殿下此去,一路小心!”
沈亦迟轻点了点头:“我不在的这些时日,盐铺便要你多费心了!”
起身朝外头走去,葛衡已经带着侍从等在铺子外头,皆已准备妥当,只待启程,众目睽睽之下。
钟灵总不好在此时质问他发髻的事,深看了他一眼,站到钟父身边。
钟父也已乔装打扮一番,一身异族打扮,头顶的帽子盖住了他半边脸。
这还是舒乐的主意,让钟父乔装打扮,钟灵着女装,这样打扮一番,若非十分熟悉的人,是认不出来的。
至于沈亦迟,一路待在马车上不露面便是,深入简出的富家公子,倒也掩人耳目。这一路上只要葛衡不出什么幺蛾子,可保他们安全抵达皇都。
葛衡视线在他们四人身上划过,有些不满道:“怎的这么多人”
这样加起来,足有十人之多了。
钟灵看了眼他身后,笑道:“大人带了五个人,我们也只有五个,不过分罢”
说罢,拉了她爹和洛羽凌出来,挨个介绍道:“这位是盐铺的管家,既然要面
见圣上,自然要带上他,至于这位,他是大夫,带着他,以备不时之需!”
又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将晖,为防葛衡认出她来,舒乐已经给她换了一身男童的衣裳,又特意用药水将她的脸抹黑,这下别说是葛衡了,就连钟灵都有些认不出来。
钟灵嘿嘿笑道:“这位是我流放路上认得弟弟,身世可怜的紧,离开我怕是不行。”
“你乐意带就带着!只是此行路远,你们莫要拖后腿才是!”葛衡有些不耐的打断钟灵的话。
“自然不会!”钟灵答的干脆。
有小厮牵了早已备好的马车上前,马车宽敞,能坐下六人。
钟灵先抱了将晖上车,洛羽凌因着昨日失血过多,今日难免体力不支,站了这么久已是勉强,也被沈亦迟扶上了马车。
钟灵正要去招呼她爹,钟父却冷冷道:“我骑马!”
“我同骑!”钟灵闻言便要派人牵马来。
趁着葛衡准备的空挡,钟父拉了钟灵到一旁,压低声音训斥道:“你捣什么乱还不快些上车!”
“车上憋闷,哪里有骑马来的畅快!”
“他们若是想要动手,自然要挑人少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我更要骑马了,若他们真的是打这个主意,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钟灵惊呼出声。
不远处,葛衡出声催促道:“时间不早,该启程了!”
“知道了!”钟父开口应着。
又转过身怒瞪了钟灵一眼:“为父做事有分寸,你且去车上安心待着!”
不容钟灵反驳,揪住她衣领将人塞上了马车。
马车在青石板铺就的羊肠小道上缓缓行驶,不远处的树后有两道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护法,已经安排兄弟们一路护送了!”
黑袍男人点了点头:“雪灵国如今腹背受敌,不会轻易对沈亦迟动手,只是为防万一,还是叫兄弟们一路跟随。”
“护法放心,我已经叮嘱过!”
男人转过身,沿着长街往回走,艳阳高照,做买卖的铺子陆续开张,街头巷尾渐渐热闹起来。
唯有一个地方是例外,白日里的春花楼,是不做生意的。
月娘坐在窗台,手里拿着一封信。
是临行前钟灵派侍卫送来的,笔墨还半干着,可见写信人的仓促。
月娘亲启。
你心心念念的那位故友,同我见过,如今他人在漠都,一别数年,如今重逢,万万把握,今朝有酒,还需今朝醉。
月娘几乎捏碎了信纸,眸中有清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果然是他,果然是他……也不枉,她等了他这么多年。
“哟,月娘你待在这里是做甚”
月娘回过神,抬手抹去腮边泪,匆匆将信纸藏好。
身后人已经凑了上来,显然瞧见她方才动作,余光瞥向她袖口:“你这是藏什么好东西呢”
“帕子罢了!”月娘理了理衣袖,神色淡漠。
来人也不恼
第一百七十九章:浮生一梦十几年
汉子底气足了些,对着来人赔笑道:“客官有所不知,是她先打翻了我的包子,如今欠着我的钱呢!”
“多少钱”
汉子没成想他会这样问,一时愣住,来人又问了一遍,语气多了些许不耐。
他看着地上那一屉包子,略迟疑道:“十两!”
他已经起了色心,不愿轻易放过月娘,如今漫天要价,也只是希望将这人支开。
男人拿出一锭银子,冷冷道:“这里是二十两,放开她!”
二十两都足够买下他这包子铺了,汉子又惊又喜,忙放开了月娘。
“二爷!”月娘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好似一放开他便会消失不见。
汉子一转身,瞧见月娘梨花带雨的模样,一时间又心痒难耐。
“客官,今日我这铺子里的包子随您吃,这女人……”
“滚!”男人回身扫了他一眼。
汉子被他眸中寒意震慑,咽了咽口水,再不敢多言。
月娘手上愈发用力,指节处渐渐泛白,几欲落泪,酝酿了良久,方才道出一句整话来:“一别数年,二爷究竟去了何处月娘……月娘……”
“你如今……”男人皱起眉头,似是有些不解她为何还在这地方。
月娘被他眸中神色烫伤,忙松开了手,窘迫的低下头,有些无措的整理着鬓发,全然没有了平日里从容不迫的模样。
“二爷是想问我为何还在此处月娘一介女子,身处乱世又无立身之本,实在不知离开这花楼该去往何处,再者……再者怕离开此处便再见不到二爷了!”
极小心的抬头看他一眼,又慌忙低下头,生怕这一眼玷污了他。
“我一个风尘女子,能再见二爷一眼便是奢望了,真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
说到后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失魂落魄的转过身,却有一双手拉住她。
月娘好似被烫到般挣开他的手,攒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喃喃道:“脏,脏得很!”
她身在春花楼,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本以为再见不到他,只是有个念想能支撑着她活下去,却不想如今还能见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月娘抱住自己的双臂,明明是暖阳和煦的一天,却觉得刺骨的冷。
面前人略略迟疑,片刻之后,坚定的牵起她的手:“这些年,你一直在等我”
月娘看着他眼角沧桑,笑着笑着便哭了起来。
“二爷当年大恩,一刻也不敢忘,若不是二爷,我只怕死在了那个冬天!”
那人伸手替她拭泪:“你生的好,老鸨不会舍得叫你死
。”
谁知那泪越擦越多,索性松开手,轻叹一声道:“你这样,也很好!”
能保全一条性命,便已足够了。
月娘带了个男人回来的事,惊动了整个春花楼,谁人不知月娘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冷清,平日里有人一掷千金都难见到她展颜一笑。
她待客从来只看心情,平日里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凭着心情择选恩客,第二日天一亮便将人赶出来,这还是她头一回白日里将人迎入房中。
方才同她拌嘴的那花娘没能忍住,凑出来看热闹,待看清男人的脸,忍不住撇嘴道。
“我当是怎样的人,能叫她性子大改,倒也不过如此。”
老鸨笑得颇耐人寻味。
“你刚来,又如何能知道其中曲折!”
旁人来了兴致,拉着老鸨的袖子追问道:“其中能有什么曲折妈妈快同我们说说!”
老鸨见到故人,想起许多陈年旧事来,一时间兴致高涨,话便也多了起来。
“当年漠都陈家,那可是顶顶有名的富贵人家,鼎盛时就连如今的石家也不能比呢。”
“这样有钱的人家怎的没听人说起过”
老鸨闻言唏嘘不已:“陈家原来也算是家丁兴旺,可后来漠都来了场疫病,那府上的小少爷纷纷染病死了,到最后,只剩下陈家小公子,陈凡一,可惜苍天无眼,十几年后,漠都来了群穷凶极恶的人,一夜之间屠尽了陈家满门,自此漠都陈家,便销声匿迹了!”
登时鸦雀无声,这年头生死都是无常,那样显赫的门楣尚不能幸免,更何况她们这些人。
老鸨抬眼看向楼上,喃喃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的让她等到了这一天。”
沉默良久,对着身边的花娘叮嘱道:“今夜月娘不必接客了,你们谁替她顶上”
能够赚钱的雀跃很快便将方才的唏嘘冲淡,众人争先抢后,唯恐这机会被旁人抢去。
要知道月娘可是花魁,平日里有她在,她们难有出头的机会。
老鸨扫视一眼,视线落在一个瘦弱的花娘身上。
“小蝶可是上个月行了及笄之礼的”
被点名的花娘身子颤了颤,似是有些害怕,良久,轻点了点头。
老鸨淡淡道:“那今夜便由你去罢!开/苞可是个大日子,下去好好准备罢!”
“是!”小蝶木木的点头,心中酸涩的厉害,却落不出泪来,在春花楼待的久了,便也就认了命了。
她这样想,旁人却不这样想,有跋扈的直接将她推到在地,指着她鼻子骂道:“小贱人,头一次接客便有花魁娘子替你造势,正和你的
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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