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怎么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六月浩雪
“不用,我已经吩咐阿蛮下两碗面条。对了,她还给福哥儿蒸了个鸡蛋羹。”符景烯摸了下福哥儿的头问道:“我听春桃说儿子很喜欢吃鸡蛋羹跟土豆泥”
“嗯,很喜欢吃。”
符景烯有些纳闷地问道:“你怎么不给她吃肉,尽给他吃些青菜粥土豆泥呢不吃肉怎么长个呢”
清舒很是无语地说道:“福哥儿还小,吃肉不消化。等到了**个月大的时候再给他吃肉不迟。”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这个当爹太不称职了,得改进。”
昨儿个两人说话,说着清舒给睡着了。想起这事,清舒都有些不好意思:“昨儿个你什么时候睡的”
“你前脚睡下我后脚也睡着了。”
说到这里,符景烯将她拥在怀中说道:“清舒,我以后尽量不接这种危险的差事,不让你担心。”
清舒摇头道:“这事又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太孙点名你去难道你还能不去”
符景烯说道:“能推就尽量推,推不了的话我也会以自己为先。我现在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肯定要以家小为先。”
能得这话,清舒已经很满意了。
符景烯想了下,还是与清舒提了刘黑子的事:“我已经拜托了罗勇毅了,请他帮忙将他捞出来。”
清舒没说话了。
“不高兴了”
清舒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景烯,难道你要一直这么帮衬着他吗”
符景烯莞尔,说道:“怎么可能他都害我差点被抓,我又不是圣人岂会一点不介意。再者若真原谅他以后下面的人有样学样,我十条命都不够被他们卖的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
符景烯说道:“经过这次的事也不可能在继续做兄弟了,不过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会给他安排好后路。以后我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清舒沉默了下说道:“景烯,不是我容不了人,而是刘黑子这性子真的靠不住。”
“我知道,这次的事与你没有关系。他这人行事随心所欲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离开我或许对我对他都是好事。”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这事你处理不用再与我说了。”
她只是害怕刘黑子会伤害到景烯,现在他已经做出选择也就不管了。
吃过早饭以后,清舒与符景烯说道:“我过去与易安说说话,你在这儿好好陪福哥儿。”
她每日吃过饭后都会过去与易安一会。
“去吧!”
虽然面上一副嫌弃邬易安的样子,其实心里符景烯还是很佩服她的。女人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很了不起了。
易安看到清舒,就调笑道:“看你这满脸春色的的样子,昨儿个肯定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清舒满头黑线,怒气冲冲地说道:“邬易安,你还是没嫁人的大姑娘。”
易安乐呵呵地说道:“那又怎么样要我说,你们知道的东西未必有我丰富呢!”
一副你快来问我的表情,让清舒又好笑又好气:“你这丰富的经验都是纸上谈兵,有本事赶紧找个夫婿将理论付诸实践,那我才佩服你。”
易安听到这话放声大笑,笑完后说道:“林清舒,没想到你也有这一面,不知道符景烯听了会怎么想”
“我孩子都有了,说两句怎么了反倒是亲事都没定就满嘴跑马的,小心干娘知道抽死你。”
易安大咧咧道:“只要你不告诉她,她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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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第1171章 收网(2)
第1171章 收网(2)
清舒回到屋子,符景烯一脸欢喜道:“清舒,咱儿子会坐了,坐得还很稳当呢!”
“我知道啊!前两天就会坐了。”
符景烯将福哥儿抱起来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道:“我听说孩子要六七个月才能坐,我家福哥儿五个多月就能坐,将来肯定也比别人家的要聪明。“
清舒笑道:“他要像你一样,那我就没什么可愁的了。”
符景烯摇头说道:“我也希望他能像我这样,只是咱不能抱太高的期望,我觉得他有你这般好的记性就行。”
清舒莞尔:“我也就这么一说,只要他以后能做个正直有责任心的人就行,其他的都不强求。”
夫妻两人坐在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
确认被抓的是端王本尊而不是替身,太孙随后就进宫了。进宫后,他没立即去见皇帝,而是先将高首辅与吴尚书等人召集了来。
太孙坐在轮椅上,当着一干重臣的面与皇帝道:“皇祖父,这次我去华山可以说险象万生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在御医竭尽全力的救治下,皇帝的身体状况比之前好了许多,现在已经能简单地说一两句话:“蓂儿,是谁”
太孙殿下红着眼眶说道:“皇祖父,孙儿已经查出一路上对孙儿下毒手的就是叔祖父。”
高首辅跟吴尚书等人齐齐看向脸色大变的信王。
信王一脸怒意地说道:“尧蓂,你不要血口喷人。”
长公主朝着外面叫了一句,外面很快就进来一队御林军,最前面的两个将信王扣起来起来。
“皇兄,他们这是陷害,皇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皇帝被刺激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信王是他最信任最倚重的人,这让他如何相信信王会谋朝纂位。
嘴唇蠕动了半天,皇帝才结巴巴地问道:“证、证据。”
太孙既准备摊牌自然是做足了准备,他朝着外面淡淡地说道:“把人带进来吧!”
虽然声音不大,但言语之中充满了威严。
玄静带着一个六十开外的老者走了进来。这老者样貌很普通,留着一把山羊胡。
信王看到这个老者时面色阴沉。
长公主沉着脸问道:“尧蓂,这是谁”
太孙殿下说道:“这是农先生,他是叔祖父的幕僚跟随了叔祖父三十多年。农先生,你将信王如何安排杀手刺杀我的事说起。”
长公主看了一眼太孙殿下,也不知道这孩子用了什么手段竟将此人投向了他。有这样的手段,看来以后他掌权了也不用担心了。
农先生跪在地上,看向皇帝说道:“陛下,这事要先从元一真人进宫之前说起。”
皇帝瞳孔一缩,抖着手道:“说、说……”
农先生说元一真人是个有医术在身的道士,在当地有些名气。不过六年前不小心治死了当地知州的老娘,被知州抓了入狱。信王派人将他弄出来带到京城,然后将他安排了个光鲜的身份。
太孙很清楚,信王谋害他皇帝说不定会网开一面。可若是将对象换成皇帝自己,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当听到信王当初那场大病并不是吃丹药好,而是被杏林高手治好的,皇帝指向信王:“你、你、好……”
信王自然不认了,他大声叫道:“尧蓂,我待你一向和蔼,为何你要收买农敬豪来污蔑我。”
长公主打断他的话,说道:“你自己也说了你待尧蓂不薄,而且你又是他的叔祖,那他为何要污蔑你”
信王反应也极快,说道:“尧蓂必是受了奸人的挑拨。皇兄,不管是谁当皇帝都影响不到我,我为何要害他。”
“因为你想谋朝纂位……”
信王哈哈大笑两声说道:“我
1172.第1172章 收网(3)
第1172章 收网(3)
农敬豪跟了信王三十多年深得他的信任,所以也知道许多的事。其中信王让门人搜刮钱财以及与地方官勾结大肆敛财的事都一一说了。
当然信王做的恶事罄竹难书,农敬豪只挑选了这二十年做下的情节特别恶劣的说,可哪怕如此也说了十多件。
太孙殿下听了满脸的怒意,也不知道皇祖父为什么会相信这么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相对而言长公主就非常平静,因为这些事她都知道。为此事她还与皇帝专门争论过,可皇帝执意要护信王,长公主也奈何不了他。
长公主问了农敬豪:“你说这些年信王得贪官污吏的孝敬还大肆敛财可有证据”
农敬豪点头说道:“有,其中三件事我也参与其中。另外的事,闻幕僚跟陈幕僚都分别参与过。”
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太孙与长公主以后,农敬豪说道:“老朽这些年助纣为虐,之所以苟活到现在就是希望朝廷能将他绳之以法。太孙殿下、长公主,希望你们能秉公执法还那些受害者一个公道。”
说完这话,农敬豪朝着柱子撞去,好在宫殿内的护卫阻挡及时没让他自尽成功。
太孙握着桌椅的扶手,冷声说道:“你放心,若你所说的这些属实,我必不会再让他逍遥法外。”
长公主也说道:“你是最重要的人证之一,你若死了就少了一个指证他的人了。”
农敬豪这才打消了自尽的念头。
太孙殿下立即让罗勇毅将信王府的大管家以及信王府所有的幕僚都抓了起来。
大管家是个硬骨头,十八般酷刑都用遍了也没开口说一个字。可闻幕僚等这些文人却没那么硬的骨头了,半个时辰都没挨过就全都招供了。然后根据他的口供,罗勇毅又抓了不少人。
其实不仅仅是百姓,就是许多朝臣都对信王深恶痛绝。只是因为皇帝袒护,所以这些年他才能逍遥法外。如今太孙铁了心要办他,以前含冤受屈的人都站出来了。
得到足够的证据以后,太孙殿下就点了邬正啸与罗勇毅两个人去查抄信王府。
谁都知道信王府有钱,很多大臣都想谋得这个差事。
抄家向来是个肥差,只要稍微从中弄点东西这辈子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可惜邬正啸与这些人不同,他并不愿沾手此事。得了消息就进宫求见太孙殿下,婉言表示不想接这差事。
“殿下,朝中能人辈出为何你要选我来办此事”太孙殿下让他办这个事不怀好意的,所以他是坚决不接这个烫手山芋。
太孙看着他,目光突然变得很深邃:“怎么,不愿意”
邬正啸心头一沉,跪在地上说道:“臣不是不愿,只是兵马司是负责巡捕盗贼,疏理街道沟渠及囚犯、火禁等事的。殿下,抄家这事不归兵马司管。”
太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边城的将士已经两个月没发军饷。内阁已经连收了镇国公三封折子,这些折子都是向朝廷要军饷要粮食以及各种物资。”
邬正啸心头一沉,但还是说道:“殿下与臣说这话做什么”
太孙殿下说道:“镇国公的折子内阁没有批复,不是他们不想给而是国库拿不出钱。邬正啸,信王这些年搜刮了无数的财产,其中一部分就是从这些将士身上克扣出来的。这次查抄了信王府定能充盈国库,等这些财物登记造册后我会先批了镇国公的折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邬正啸不可能再反驳了。以前国库充盈,边城的将士日子还是不错的。可这些年皇帝任人唯亲越来越昏庸,贪官污吏遍地都是而收上来
1173.第1173章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第1173章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儿子,来,叫爹……”
符景烯面上总一副嫌弃福哥儿,但其实对他却非常疼爱。他自幼爹不疼娘不爱,不想让孩子也有这样的经历。
清舒进屋正巧听到这话,不由莞尔:“六个月不到就会叫爹,你当我们生的是个精怪啊”
符景烯笑着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若教下儿子说话。现在不会说,等过两三个月就会说了。”
清舒笑着说道:“九个月会叫人的孩子屈手可数,我家福哥儿估计没那么早。”
“还有,你可别拔苗助长啊!”
符景烯笑着将福哥儿放到床里边,等清舒坐下后问道:“邬易安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京城出事了”
“嗯,京城出事了,你这么精的应该猜得到是什么事吧”
符景烯很随意地说道:“太孙第一个拿来开刀的肯定信王,第二个是高首辅。按照时间算,信王应该已经被软禁了。”
高首辅在朝中根基虽然不算厚,但也有不少党羽。动了信王已经引起朝堂震荡,高首辅肯定要等过些时日再动手了。
“为什么是软禁,而不是被关进天牢”
符景烯看了一眼清舒,好笑道:“皇帝夸赞太孙至纯至孝,这才将他立伟储君的。信王也是他的叔祖,太孙要将他关进天牢或者刑部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清舒听到这话,沉着脸说道:“这么说信王很可能不会被处死”
景烯摇头说道:“不,恰恰相反,这次信王一定要死。不杀了他,又如何震慑得了朝臣以及地方上的官员。”
地方上的吏治**由来已久,想一次性整肃是不可能了。而且太孙刚刚掌权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最多就是将信王的人手铲除干净。
清舒问道:“皇帝昏迷很可能再醒不过来,谁能要他的命。”
“放心吧,皇帝没那么容易死的。当然,皇帝若是就这么死了更好,太孙登基为帝很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听到这话,清舒不由问道:“太孙能治理好这个天下还老百姓一个吏治清明的太平盛世吗”
符景烯一脸笃定地说道:“以太孙的能力肯定能做到,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他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遂说了其他的事:“之前不是说舅母的预产期是六月底吗怎么现在还没消息。”
清舒也发愁了,说道:“不知道啊,这都推后快半个月了。孩子往后推很寻常,但也没有往后推这么长时间。安安都急得不行,还想回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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