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满袖风花
而与她的嫉恨相符合的是,那个女子脸上露出来的,对门主那样明显的憧憬和爱慕。
这在她的眼里简直刺眼极了,比夏拂衣的冰块脸还要刺眼和惹人厌。
这样眼中钉肉中刺的忍耐了许久,和平共处了许久,终于在夏拂衣第一次下山,拂衣阁第二次修建的时候,雪雁书无声无息的爆发了。
第1853章 【上邪】我要她死
自从来到缥缈山,她们姐妹俩锦衣玉食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要回到这样狼狈又可怜的境地。
连死都不能更加体面一些。
年轻的剑阁阁主就像那具尸体一般一动不动的低着头看了许久,最后一脸平静的蹲下来,拒绝了手下的帮忙,亲手将夏拂烟身上的饭粒和碎片清理干净,给她擦了脸,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是红霜阁的毒。”
有手下在耳侧轻声道。
其实不需要知道拂烟是怎么死的,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这天机门上上下下,她夏拂衣从未主动招惹过任何人。
而不需要招惹便会恨她至死,甚至连带恨上拂烟,并且有能力对拂烟下手,又让天机门并不准备彻底清查的人,只有一个。
雪雁书。
是我错。
夏拂衣静静的看着拂烟苍白冰凉的脸。
是我大意是我自以为是,才敢将你独自留在有雪雁书存在的天机门内。
你的死我也有责任的。
但我的责任之后再付,我得先解决凶手。
才刚回到山上,还风尘仆仆的少女站起来,转身便上了青石大殿。
这一路行经的路上灯火重重,仿佛都是她曾与拂烟一起走过的烟火。
十多年的相依为命,从衣衫褴褛的乞丐,变成锦衣玉食的一阁之主,从冰冷漏风的街头巷尾,住到温暖奢华的拂衣阁,从熙熙攘攘对她们目不斜视的冷漠人群,走入热闹严谨以实力为尊的天机门,她们身边其实始终都只有彼此。
是比亲人更亲,比血缘更不可切断的温暖羁绊。
可现在,这唯一能为她传递温暖,让她感到安全和依靠的羁绊,被切断了。
线的另一头,空荡荡什么都不剩。
她再次孑然一身。
夏拂衣站在了青石大殿正中央。
手中还残留拂烟嘴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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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4章 【上邪】你不能杀
“夏拂衣!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
依旧没能说完话,那白衣少女面无表情的抬手点了她的哑穴,用力到她过而颈间发痛。
于是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拂衣完美而冰冷的侧脸,听到她漠然而充满杀意吐出的两个字,
“闭嘴。”
她更加愤怒的瞪大了眼,几步冲上前想要动手,却转手却被人一掌印上了胸口。
内力爆发如开闸的洪水,巨大而蕴藏暴怒的冲击让雪雁书直接飞了出去,一路噼里啪啦撞倒了殿内的屏风和置物架,狠狠砸上了坚硬的墙壁。
雪雁书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滑落在地后又是一口接一口的血不断吐出来
她的脸色几乎是瞬间苍白下来,眼中浮现了一层死灰,仿佛很快就要断绝生机般无限虚弱下去,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声音。
而夏拂衣慢慢收回手,依旧没有看她一眼,只面无表情的道,
“我说了,让你闭嘴。”
殿上的门主静了片刻,慢慢勾了下嘴角,眼中的神色却深深的沉了下去。
无边无际的危险感包围了整个大殿。
“需要我的允许吗我看你好像立刻就能在我面前杀了她。”
这声音带着笑意,可他的不悦与冷漠却已经那么明显。
青石大殿同住这么多年,虽然从没有行过拜师礼,男人也从来没有开口要夏拂衣叫他师傅,夏拂衣却早已将男人当成她的师傅了。
甚至不光是师傅,还是恩人,是主人。
可即便是师傅,即便是恩人,即便是主人,在夏拂烟的命面前,或者说是在那十多年的时间面前,也什么都算不得了。
少女仰头看着门主,一如多年前初次见面时,她站在地上仰望马背上衣衫风流,给了她一颗救命稻草的男人。
她静静道,
“我尊敬你。”
“可这份尊敬却比不上夏拂烟的一条命,”
 
第1855章 第三白四十七章 【上邪】小师傅,你别太难过
但是有什么用呢
从一开始,夏拂衣就是一个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人,即便玲珑阁从那天起被门主手下的亲卫团团保护起来,连一个蚊子都不放过,却也终究没能挡住剑阁阁主一击必杀的暗袭。
那是在夏拂烟死后的第七天。
整整七日,夏拂烟再没有离开过拂衣阁,可仅仅是拂衣阁的三寸之地,却像是阵眼般让整个天机门上下都陷入了寂静若死的紧张之中。
压抑而危险的氛围不动声色的蔓延了整座缥缈山,无论是剑阁还是红霜阁或是其他地方,门内弟子都人人自危,至于被重重保护起来的玲珑阁便更是压抑,门内人走路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喘。
许多人在这个时候大惊失色的明白了夏拂衣在整个天机门内的威慑力,但引起这一切连锁反应的夏拂衣本人,却似乎对此没有半点察觉。
每天依旧照常练剑,照常吃饭睡觉,也照常教训前两年才收的徒弟。
徒弟名叫慕宁卿,是上一任阁主的养子。
或者,与其说是养子,不如说是沙包和出气筒。
因此慕宁卿对于这个杀掉自己养父坐上阁主之位的少女并无任何怨恨,甚至还隐隐有些感激——鬼才知道他义父还活着的时候他到底过着怎样猪狗不如的日子。
夏拂衣对他来说不光是不苟言笑的小师傅,还是将他从黑暗里解救出来的恩人。
虽然他并未表现出来。
小少年还处于“会用笨拙的方式吸引喜欢的人注意力”的阶段,所以平日他和夏拂衣的相处方式总是单方面的挑衅和找茬。
可自从夏拂烟死后,这个总是嘴贫的小少年却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话,一言一行都变得小心翼翼,即便他的小师傅看起来其实与以前并无差别。
第七天,练剑场上空突然砸下了几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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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6章 【上邪】断掉的未来
“今天是拂烟的头七,”
那少女执着剑这样说道,
“普通人家里,人去世之后的第七天魂魄会最后一次回到人世间,去看看自己最亲的人,在自己生活过的地方走一遭。”
她的声音在淅沥沥的雨声里清冷而毫无感情,那双穿过雨幕看来的眼眸也如她的声音一般,看不出任何伤心或者难过的情绪,可就是那样的平静,落在人眼底却反而叫人更加难过和动容。
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慕宁卿,轻声道,
“我们相依为命十多年,至少,让我单独送送她。”
这一声放轻的嗓音几乎带着微不可察的哀求。
慕宁卿微微瞪大眼睛,猛然缩紧的瞳孔里映出那一滴从少女眼眶里溢出的眼泪。
她依旧面无表情,也只流了这么一滴泪,却瞬间让少年溃不成军。
慕宁卿移开视线,忘记了门主的吩咐,脑子一片空白的开口,声音干巴巴的,
“那你去吧,小师傅。”
夏拂衣只微微点头,转身朝拂衣阁的方向去了——夏拂烟的冰棺就在拂衣阁的地下密室里。
慕宁卿又将视线颤巍巍的移回来。
他看着雨中那道纤细的背影,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不要太难过了,小师傅。”
夏拂衣脚步微顿,继续朝前走去。
而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那双黑色的眼眸,已经无限的沉了下来。
像是黑色的深渊,在这天地间无声无息的翻卷起粘稠而狰狞的巨浪。
浪头直逼的方向,是位于剑阁山庄之下的玲珑阁。
她回到拂衣阁便关上了门,顺便也将一些监视的目光关在了门外。
地下室烛火幽暗冰冷,那具冰棺在火光里幽幽的发着亮。
夏拂衣一身湿漉漉的站在冰棺旁,将棺中的女孩子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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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7章 【上邪】你等着我
这一刻她好像又重新回到最初,一个身影单薄的小乞丐,站在这熙熙攘攘的乱世里,不知故乡,不知父母,那个曾经给她故乡和家的人死了,她便再也没人搭理。
曾经清晰而平凡的未来碎成泡沫,风一吹就散了。
她依旧和那个初识人间的小乞丐一样,不知何处是归乡。
夏拂衣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这七天时间里,那里痛的都快麻木了。
她未曾拥有过什么东西,因此也从未尝试失去。
却没想到,来人间的第一次失去便是这样的惨烈和彻底,像是被人抽去了一半的骨头和血液,她每天浑浑噩噩,脑子里都是拂烟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露出的每一次笑容。
而在那些音容笑貌里,唯有一个念头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偿命。
这两个字混合着那天拂烟嘴角溢出的血,在她的脑海里出现得越来越鲜红和狰狞。
“拂烟……”
她轻轻叫她的名字,恍惚如梦呓,
“你等等我。”
她伸手触摸冰凉的棺盖,说,
“你等等我。”
随后她一步一步后退,至门口时豁然转身,握着剑飞快的上楼去了。
地下室的烛光渐渐熄灭,冰棺中的少女被擦干净的嘴角还保持着微微翘起的样子,像每一次鲜活的微笑。
夏拂衣没有出门,她一手推开卧室的窗户,巨大的雨幕笼罩了整个缥缈山,远近交错的山峦在水雾里模糊不清,昏沉的天色被绿叶遮挡,缝隙间露出被切割的灰色天空。
她站在窗边静静往下看了一眼,一株巨大的树正依着窗户向上生长,下方重叠的峭壁上也错落的生长着高低不平的植物。
雨水不停的打在绿野上,发出嘈杂的响声,却将山间衬托得更加安静。
远处传来一声悠远的鸟鸣,清脆的啼叫被空气和湿气沾染得模糊不已,而就在这一声鸟叫里,拂衣阁的窗内
第1858章 【上邪】十步杀一人
“碰上了又怎么样啊,又不是你杀了夏拂烟。”
“……我这不是怕她看到我穿着玲珑阁的衣服,迁怒之下对我下杀手么。”
那姑娘像是为自己的胆小觉得尴尬,转眼又为了挽回面子般的抬高了一点声音,
“不过回到玲珑阁就不怕她了,从拂衣阁到玲珑阁这一路上可有不少的人在保护呢,她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突破重重护卫来我们玲珑阁作乱的,等进了落雪楼,大门一关,有门主和雪阁主的亲卫重重把守,就是蚊子也别想进来一只。”
另一个姑娘附和的冷哼了一声,尖声道,
“要我说门主就不该把夏拂衣继续留在门内,看看咱们阁主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门主也不对她进行严惩。”
她的语气到这里变得又妒又恶,
“要我说咱们阁主就不该只杀了夏拂烟,应该连着夏拂衣也一起杀了,这两姐妹再门内实在是太碍眼了,而且夏拂衣在剑阁阁主的位置上多呆一天,咱们玲珑阁就得提心吊胆一天,你说,要不咱们找机会跟阁主说说,想办法把夏拂衣赶出天机门,或者干脆杀掉”
“阁主能听你的才怪呢,”
她们慢慢走过拐角,声音再雨落声里渐渐模糊。
一截沾了水的白色衣角在红色廊下缓慢的流过,悄无声息的靠近前方两个人。
一声门被打开的轻响后,廊下变得空无一人。
廊下系着的风铃被风一吹,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待到风停止的时候,那扇门重新被打开,有人着一袭水红长衣,散满头如墨青丝,手中拖着一叠衣物,一步一步的朝着内阁的方向而去。
以往总是开着大门的玲珑阁内阁此刻大门紧闭。
不过当门被敲响时,门内的人只探头望了望,在雨中看到一袭水红的衣袖,和来人手中捧着的衣物便十分轻易的开了门。
那人捧着衣服悄无声息的进去了,随后朱红色大门轰然紧闭。
门外负责看守的门主亲卫淡淡收回视线,百无聊赖的继续呆在各自的岗位上。
而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那水红衣袖下的手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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