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重生:帝少大人,求放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满袖风花
“秦飞羽真的是秦飞羽那皇帝不是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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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 战功赫赫
“可我们皇上根本没给他们时间,他们放话说过几天就要攻城,但我们皇上却是当夜就带着大军,摸黑出了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率十万大军悄无声息的从城外绕道敌军背后,跟城内剩下的十万士兵里应外合的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整整二十万大军几乎没有伤亡,在抵达雁照关的第一夜便将敌军斩杀了上万人,逼得敌营不得不退后三千里,让出了一城。”
“这一战可以说是悄无声息又惊天动地,转眼便传回了神京,传遍了这大陆三十六国,咱们那位少年天子可以说是一战成名,什么剑道天才什么军事天才的名号全都堆到了他身上,简直要将他塑造成一个无所不能的神。”
“而也是这一战,大振了炽微军的士气,但皇上并没有趁胜追击,反倒是停下来好好修整了几天,据说是因为一路急行兵马都没有得到休息,所以才需要放松几天,但后来很多人都说这几天其实根本就不是在修整大军,所谓休息不过是打个幌子,皇上根本是在这几天内便制定了战术。”
“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吗”
那老江湖故作神秘的对大家道,依旧是没等别人回答,他自己便迫不及待的出口了,
“因为当皇上再次出现在敌军面前的时候,并不是从雁照关的方向而来的,而是从他们的背后出现,而在雁照关的方向,还有五万大军在虎视眈眈。”
“姑墨和戊戌的大军虽然比炽微多了九万,但不知是不是那场夜袭将他们打怕了,竟然有些缩头缩尾的不敢大打出手,反倒是人更少的炽微军,就跟吃了猛药似的一往无前,就这样,戊戌的五万大军被皇上率领的军队逼入了一线峡,那地方地势特别,必然是皇上提前就勘察过的,两边峡谷之上早就有潜伏好的士兵,见到戊戌大军便立刻滚石而下,将五万大军生生耗死在里面了。”
“据说那一线峡直到现在都是个鸟不肯飞兽不肯过的荒凉地,泥土里那五万大军的血都还没干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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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5章 一剑封疆
老江湖高深莫测的一笑,眼里闪着激动的光,
“我们皇上答应了这个条件,不过只答应了一半。”
“他答应了哪一半”
有人问出了夏拂衣心中所想,她立刻往前凑了凑,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
只见那老江湖又喝了一口茶才道,
“他答应了比武的那一半,但是剩下的那一半,他却改了条件。”
那少年天子一身银色战袍,腰间佩剑手执长枪的坐在马上,看着对面大军前一脸傲然的姑墨将军,勾唇一笑,拉着缰绳走马上前几步,悠然道,
“我答应比武,但这输赢的彩头,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赢了我可以把赤焰关给你,而且我会立刻率军退后三千里,绝无多话,但若是我赢了,咱们还得继续打。”
他笑得悠然,但眉眼间却全是不屑一顾的轻蔑,
“不用你给,我想要你的城池,我自己打。”
对面的将领顿时怒发冲冠,当即便拔了剑指住了皇帝,怒口骂道,
“黄口小儿!大言不惭!我说的可是将军自己上场,而不是让你身边的高手来代替你打!”
少年天子轻轻一笑,慢条斯理道,
“你们是以为杀秦飞羽的是我身边的‘高手’”
他笑着,抬手便扔了手中长枪,伸手握上腰间剑柄。
那是一个全身漆黑的剑鞘,然而当皇帝咔擦一声推开剑柄,从黑色剑鞘中滑出来的,却是一道雪亮锋锐至极的银白剑光。
少年缓缓将长剑拔出,锵然一声指入天际又慢慢垂落下来,只向着敌军将领的方向,缓缓挑起,
“如果这世上有连我都杀不了的人,那么天下便再没人能杀得了。”
“秦飞羽死在我的剑下,现在,你将会成为第二个。”
沙场上风声猎猎,十万大军列阵两方无声对垒,炽微大旗和姑墨戊戌的旗帜都在半空呼啸翻卷。
大军之前,黄沙卷起少年天子雪白的战袍,如同翻卷的海浪,和他手中剑一般泛着锋锐的光。
而他盯着对面将领的眼睛,却比那剑刃更加割喉见血。
如同正在等待狩猎的猎人,少年皇帝朝那将领微微勾起唇角一笑,这笑容仿若万树花开,却也充满了极度的嚣张和危险。
“最后谁赢了”
有人忍不住急着追问。
老江湖老神在在的坐下来,故作潇洒的拂袖一笑,
“当然是我们皇上了,那场战斗甚至没用上半炷香的时间,那将领便被我们皇上斩断了头颅。”
第1636章 酒鬼
老江湖的声音歇下来了。
夏拂衣把脑袋转回来,有些意犹未尽的喝了一口茶,然后看向李炽道,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炽微的皇帝果真有那么厉害”
视线里连棠眉毛一挑,一脸骄傲的就要开口说的时候,李炽却淡淡道,
“不过是些夸大其词的江湖传言而已,做不得真,听听也就罢了。”
夏拂衣哦了一声,眉目间隐约可见几分失落。
她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客栈也逐渐恢复了最初的吵闹。
等他们吃晚饭,天色也逐渐沉了下来。
很多商贩都纷纷回家里,客栈中只剩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
夏拂衣跟着小二上了楼,颇有几分新奇的进了自己房间转了转,把房间里看了个遍后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她又转身准备下楼,李炽主仆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面,出门时她正好看到连棠从楼下走来,手上还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
她瞧了几眼问道,
“这是什么”
“祛风寒的药。”
连棠随意的答了一声,扫过来的目光却有几分警惕。
当他端着汤药从夏拂衣身边走过时,少女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直到连棠端着汤药进了房间,并伸手将门关紧,她才极慢的动了动鼻子,在空气中嗅到一点残留的药味。
很熟悉......她应该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味道,虽然想不起来,可她直觉的确定,那绝不是祛风寒的汤药。
夏拂衣转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然后摇了摇头朝楼下走去。
这时候大堂里已经只剩下一个打盹的掌柜,和正在擦桌子的小二了。
门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灯笼照着那一尺三寸地,昏暗的灯光之外,则有更夫的敲锣声混合着风沙的味道一起远远传来。
夏拂衣坐到凳子上,发了会儿呆突然开口问掌柜,
“你这儿有酒吗”
“客栈哪能没酒啊。”
接话的是小二,他笑嘻嘻的道,
“客官等着,您需要多少我立刻去给你打来。”
需要多少
夏拂衣想了一下,严肃又漠然的道,
“十坛就够了。”
正在伸手拿那秀气的小酒壶的小二就这么僵硬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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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7章 天地可下酒
最开始喝完一坛的时候,掌柜还没有太惊奇。
毕竟这女子也是身带佩剑的,江湖侠女有几分酒量也没什么稀奇。
但直到灯油又添了一批,那酒坛子也空了五个的时候,掌柜和小二终于都一起露出了目瞪口呆的神情。
他们一起看着那姑娘面不改色的喝了一碗又一碗,除了雪白的脸色稍微红了一些外,她偶尔看来的“你们看着我干嘛”的奇怪眼神,依旧清明得可怕。
掌柜的吞了吞口水,开始不由自主的数起她的酒量。
而直到她喝到第七坛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夏拂衣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望见那一袭玄黑长衣。
李炽长身立在走廊上往下看来,依旧戴着那副银色面具。
廊上昏暗灯光细细勾勒他的身影和极为漂亮的下半张脸轮廓,但夏拂衣却只盯着他的眼睛。
即便隔着面具,但这么被灯火映照着的样子,就像这深秋的天空,澄净又高远,还能看见水映落叶的清冷与疏离。
实在是太好看了,比她那块琥珀还漂亮。
李炽抬脚从楼上走下来,夏拂衣也是这时才发现这人手里还提着那壶从太虚山上带下来的酒。
他也是来喝酒的
夏拂衣看着人走到自己面前,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嗝。
很轻微的一声,却让喝酒都没怎么脸红的拂衣姑娘,瞬间严肃的烧红了整张脸。
李炽轻轻笑了一声,一展衣袖坐下来,也开了自己这坛酒,让小二多拿了一个碗来。
“拂衣姑娘也睡不着”
夏拂衣还在脸红,但她自己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就盯着这张飞满了晚霞的脸,惜字如金的冷漠道,
“是。”
李炽扫了一眼空了的六个酒坛,嘴角轻轻勾着,
“你的酒量很好。”
“是。”
顿了顿,她似乎意识到始终一字经似乎不太礼貌,终于很给面子的多解释了两句,
“师傅还在的时候总爱找我喝酒,我的酒量在那时就被练起来了,等师傅去世后,我喝酒的时间更多,酒量也就更好了。”
“拂衣姑娘是因为想念师傅,才会喝得更多么”
 
第1638章 深夜暗袭
之后李炽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他一边慢慢的喝酒,一边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跟你师父上山的”
“五年前。”
“在山上整整待了五年,一次都没下来过”
“没有。”
“那上山之前,拂衣姑娘是哪里人”
“我也不知道,”
夏拂衣顿了顿,看了李炽一眼,似乎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回答道,
“被师傅带上山之前我是个乞丐,至于成为乞丐之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正在抬手的动作微微一顿,李炽却没有看她,只平淡的点了点头,将那碗酒喝了下去。
夏拂衣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她抿了抿嘴唇,喝掉了第七坛酒的最后一碗。
咕嘟嘟的吞咽声将这夜色衬得更加安静。
掌柜不知何时已经去休息了,只剩小二在柜台上睡的口水直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风吹来,烛火噼啪的炸了一声。
夏拂衣抬头正好咽下最后一口酒。
酒碗边缘在她脸上落下阴影,她半掩着眼皮,长长的睫毛搭下来透出一股沁人的凉意。
就在这空气都仿佛停止流通的安静里,她突然头也不抬的掀了手边的酒坛,空坛子瞬间炸裂成无数风力碎片激射而出,如无坚不摧的刀刃般穿透三面窗户,没入窗外夜色里。
安静空气中传来被瓷片钉入身体的闷响,窗格上的白纸上悄无声息的溅上猩红的血。
转眼之间门窗俱碎,有人无声而快速的翻进了大堂,保持着距离将两人所在的桌子团团围了起来。
小二被这响动惊醒,睁眼便要大叫,却在张口之前便被人一石子弹在了脖颈上晕了过去。
而直到这时,夏拂衣才喝完了最后一口酒,慢慢放下了酒碗。
烛火照着她的脸,依旧是波澜不惊霜雪不及的神情。
仿佛刚才悍然出手的人不是她。
“我觉得他们是来找你麻烦的。”
就在那些人缓缓接近的时候,夏拂衣以闲谈般的口气对李炽道。
而那黑衣男子依旧在喝酒,他看起来甚至比夏拂衣更加悠闲。
闻言
第1639章 你愿意给我当护卫吗?
杀意顿时四起。
这深夜边城的客栈里,烛火映亮了满室出鞘的刀光剑影。
下一秒夏拂衣便动了,这一动便动若雷霆,在对方出手之前便已横剑而出,没有太多的花招,甚至在剑光未至身前之时,便已有锋利的光划破了整整三人的脖颈,鲜血在灯下飚射而出的同时少女已经转身出了第二剑。
这一剑对上另一把剑锋,锵然一声叫人头皮发麻的碰撞后又是一声咔擦的断裂声。
断剑当然不是夏拂衣手中这把。
而她似乎早就料到如此情况,手上没有半刻停顿的飒然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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