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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小哑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元宝
杨慕放肆大笑,“陛下要见活人,本官暂时不杀你。但是迟早,本官会亲手取你项上人头。不知道杀皇室后裔,同杀普通人有什么区别。皇室后裔的骨头是不是更硬,一刀还杀不死,得杀两刀,三刀,四刀……”
“闭嘴,闭嘴!”
“哈哈哈……”
……
这是一个疯狂的时代。
皇室贵胄一朝沦落阶下囚。
昔日穷小子一朝荣登天子堂,草鸡变凤凰。
这也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时代,人命不值钱,处处有杀戮。
杀一人是贼,杀十人是兵,杀百人是将,杀千人万人则为帅……
若能定百万人生死,堪为天子。
燕云歌定不了百万人生死,也不是天子。
她只是大争之世当中,一抹闪着亮色的地方诸侯。
火烧粮草一事翻篇了。
她要低调发展,稳扎稳打,继续扩张地盘。
刘宝平带兵去了草原,又得到燕云同的救助。
然而……
最终,他还是和燕云同分道扬镳,再次深入草原,开启了吞并部落,自己做草原老大的历程。
刘宝顺坐稳了皇位,剪除了所有威胁,一改之前善于纳谏的脾性,恢复了多疑严苛嗜血的本性。
就像他老子刘章一样,一言不合就是杀。
用杀解决一切难题。
把提出问题的人统统杀光,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瞧他多聪明。
唯一比他老子刘章强的地方,就是他开启的杀戮,是有节制的杀戮,并没有全境范围内大开杀戒。
如此……
北梁世家勉强还能接受。
……
在南魏,燕太后手握权柄,小皇帝毫无话语权,还是个学龄儿童。
嘉宁公主在少府用心学习,渐渐展露头角。
三位辅政大臣,面和心不和,各有盘算。
燕太后需要更多的权柄,更强横的话语权,势必和朝臣以及三位辅政大臣发生冲突。
一开始,大家都很克制,都在发挥互相谦让的美德。
但是……
当朝政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冲突必然不可避免。
一切的一切,都是必然。
从来没有铁板一块,和睦永存的朝廷。
也从来没有真正和谐共处的君臣。
权势是制衡,是拉锯……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
转眼,时间进入了南魏正光五年,北梁太初六年。
平阳郡,仙鹤山通天观,来了一位俊俏的少年郎。
少年郎面相稚气,身量却赶上了成年人。
正处于变声期,嗓子犹如鸭子叫,着实叫人尴尬。
以至于,少年郎一路行来,竟然不见他开口说话。
如今的通天观,观主乃是吴道长的儿子吴局,道号无涯。
至于吴道长,三年前进入后山静室,潜心修炼,已经不问红尘俗世。
无涯道长吴局,亲自到大门迎接少年,态度显得不卑不亢,却给足了牌面尊重。
“公子今日是来读书抄经,还是四处看看?”
“看看!”
不得不开口说话的少年郎,堪称言简意赅。
能用两个字说清楚的内容,坚决不用三个字。
实在是,变声期令他很不自在。
“那么贫道就不打扰公子,公子随处看。”
“出云道长肯见我吗?”
“让公子失望了,家父一心修炼,不见外客。”
“哦!”
少年挥挥衣袖,告辞无涯道长吴局,自行上山。小厮侍卫随侍身边。
“好一个俊俏儿郎!”
突然跑出来的孙邦年,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无涯道长吴局,赶忙拦在孙邦年面前,“那是郡守府的大公子,孙公公,你可别去招惹他。要是让萧将军亦或是燕夫人知道,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孙邦年老了!
头发眉毛全白,精神头还不错。
如今他常住通天观,美名其曰养身。
实则是寂寞。
住在通天观,好歹每天有人同他说话闲聊,时间很快就能打发过去。
他冲无涯道长吴局甩了个白眼,“老夫知道他是谁,用不着你提醒。这小子,最近怎么回事,经常上通天观。不是读书就是四处闲逛。”
“听闻大公子从今年开始入郡守府学习处理政事,似乎常遇困惑。山中清净,利于思考!”





侯府小哑女 第849章 气人本事顶呱呱(二更)
“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习处理公务。怎么着,燕云歌还真打算将他儿子培养成皇帝吗?”
孙邦年似是调侃,似是玩笑,似是嘲讽……
无涯道长吴局赶忙说道:“你可别乱说!名义上,燕夫人依旧是南魏的臣子。”
哈哈哈……
说这娟不觉着可笑吗?
孙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你可真会自欺欺人啊!不知道燕云歌是不是和你们父子学来的本事,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一个女子,坐拥十郡地盘,人口上百万,养兵数万,每年赋税收入堪称天文数字。
除却通商和税收外,十郡地盘朝廷根本插不上手。别说任命官员,就连衙门一小吏,朝廷都没资格过问。
这叫什么?这是名副其实的权臣,随时都可以自立称王。而且,燕云歌也有称王的本钱和底气,只不过她这人不好虚名。”
无涯道长吴局坚持说道:“只要她一日不称王,她和萧将军就是朝廷的臣子。”
孙邦年乐不可支。
他笑着问道,“你真以为她不想称王吗?依老夫看,她和萧逸之间,恐怕还没谈好名分问题。
称王简单,关键是谁是王爷?燕云歌,还是萧逸?
萧逸王爷,她就是王妃,她甘心吗?如果她是王爷,萧逸又是什么?萧逸可没入赘燕家啊!
而且,萧逸手底下的将士也不同意这么搞,总归世人都认定男主外女主内。萧逸是宗室,理应称王。
燕云歌,自然是萧逸背后的女人,为夫君劳心劳力,有个王妃名分足以。
然而,燕云歌手底下同样有一帮忠心耿耿的属下,岂能甘心自家主子屈居萧逸之下。难啊,难啊!”
他发出感慨,一副过来人看透一切真相的模样。
这是一个难解的局。
从一开始,燕云歌居主导地位,就注定了会有今日的矛盾和纷争。
十郡地盘,人口百万,商税赋税天文数字的地方诸侯,夫妻二人究竟该如何确定名分,确定大小,恐怕天下人都在关心。
让燕云歌退居幕后,不现实,也不可能。
十郡地盘能够人心思定,稳步发展,多亏了燕云歌的一些列制度,以及她亲自培养和提拔的人才。
可是让萧逸退居幕后,同样也不可能。
地盘是萧逸带兵打下来的,那些将士只认萧逸,可不认燕云歌。
这个问题,真是难啊!
无涯道长吴局说道:“孙公公就别提他人操心。燕夫人颇有谋略,我们大家能看到的问题,她难道看不到吗?”
“她当然看得到,而且比所有人都看得深刻。可是不等于她有解决的办法。那位少年公子最近经常上山,你猜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烦恼?会不会是为了父母之间的纷争而烦恼?”
“孙公公想得特多。燕夫人同萧将军一直恩爱如昔,你可别挑拨离间。”
“咱家从不挑拨离间,咱家只是分析分析,随口说说而已,用不着当真。郡守府的大公子,不知资质如何,是否可造之材?燕云歌和萧逸两口子决定不了谁主谁次的问题,倒是可以考虑重点培养大公子,正儿八经扶持大公子做皇帝。”
“孙公公真会想。这个天下,是大魏的天下,也是大梁的天下,唯独不是燕夫人和萧将军的天下。何来皇帝可做?你莫要开这种玩笑,当心传出去,引起非议。”
无涯道长吴局,他也是好心提醒。
虽说平阳郡民风开放,包容,基本上不存在因言获罪的可能,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但是……
某某当皇帝这种事情,也不能乱说啊!
皇帝乃是天子,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天子。
岂能是谁都能做的。
孙邦年格外嫌弃对方。
“你这人,果然不如你父亲开阔。活得特像官场中人。依老夫看,你别做道士,干脆换一身衣袍下山做官去。凭你的本事,少说也是五品的堪舆。”
“贫道不做官。做官哪有做道士自在。”
“这倒是实话!”
孙邦年哈哈一笑。
“刚说你市侩,却又看破了人生意义。难怪你父亲放心将通天观交给你,让你做观主。好好做,别辱没了吴家祖宗闯下的偌大名声。”
说完,他唱着民间小调,上山去也。
……
燕九斤,大名萧元初,少年好儿郎。
他长大了,身高已经快要赶上父亲的高度。
这般年纪,家中已经无人称呼他小名九斤,都以公子相称。
父母则称呼他为大郎,亦或是元初。
年初进入衙门,开始学习如此处理政务。
他年岁不大,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却少年老成,思考深度看问题的角度远超同龄人。
一路上山。
山顶风景独好。
今日天空作美,天上无云,可以俯瞰整座平阳郡府城,何等壮丽,何等开阔。
街面上行走的人群,就像是一排排的蚂蚁,密密麻麻。
人真多啊!
好似,平阳郡的市面上每日都有这么多人,天南海北的人都涌入此地寻找机会。
做工,下苦力,手工活,亦或是经商读书考学……
无论想干什么,总能在平阳郡寻找到机会和位置。
这是一个好地方,处处充满了生机,却又危机重重。
他独坐巨石上面,不爱说话,只沉默思考。
小厮陪伴左右,担心焦虑得只抓头皮。
“公子已经坐了一个时辰,要不要下山?”
萧元初没动静,依旧望着远方。
小厮再接再厉,“公子饿不饿?小的带了点心还有茶水。只是茶水已经冷了。如果公子要喝热茶,小的现在就生火煮水。”
“不必麻烦,本公子不饿也不渴。”
小厮抓耳饶腮,“公子究竟有何烦恼,可否说出来?或许说出来心情会好些。”
“大好河山,最终会落入谁手?”
如此高深的问题,太为难小厮,真不懂啊!
萧元初突然露齿一笑,笑得格外开朗。
“别皱眉了。刚才本公子说的那些,是母亲前日布置的功课。本公子一直发愁如何回答,翻来覆去,每当有了答案却又生出新的疑问。所以,今日特意上山,开阔思路。”
小厮跟着笑起来,苦瓜脸总算换成了笑脸。
“谢天谢地,原来公子是在为功课烦恼。夫人为何布置这么难的功课,太为难公子。”
“因为本公子长大了,学业水平,用母亲的话说就是已经到了可以思考这类问题的程度。本公子也愿意接受挑战。”
“公子果然学富五车。不知公子坐了这么长时间,可有心得?”
萧元初点点头,“略有心得。江山如画,理应落入珍惜它的人手中。”
“何为珍惜?”
突然一道发问,所有人都愣了下。
侍卫拔刀警戒。
石阶上,走来一位老者,正是头发全白的孙邦年。
“公子刚才说,如斯江山,理应落在设珍惜它的人手中。只是,光有珍惜,足够吗?若是没有能力保护,大好江山迟早会落入贼子手中。一如破碎的京畿之地。”
“见过孙老!孙老似乎认为武力比施政手段更重要。”
“哈哈哈……你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会抓人漏洞。老夫可没这么说过,老夫只是指出你话中的弊端。”
萧元初微微一躬身,“武力当然重要,守卫江山就靠忠臣的将士卖命。但,若没有珍惜江山的人治理,何来财富,何来赋税,何来养兵用兵之粮草?可见,小子和孙老所说,皆有道理。”
孙邦年乐呵呵的样子,显得很开心。
“不愧是燕云歌的儿子,挺能说的。你父亲可曾被你说得哑口无言?”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回答是,岂不是当众承认‘不孝’。
回答不是,明眼人一看就是瞎话。
萧元初选择了迂回,“家父乃是领兵大将,小子格外崇拜家父。”
“那,你崇拜你母亲吗?”
“我当然崇拜我母亲。”
“若是你父亲和你母亲发生纷争,你站在哪边?”
“恕小子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萧元初郑重其事。
孙邦年指着他,呵呵一笑,“滑头!你母亲就没教过你,两害相权取其轻。”
“家母教过小子,别和唠唠叨叨的老年人说太多。”
啧啧……
人心不古啊!
孙邦年都快气死了。
果然是母子,都能将人噎死。
什么叫做别和唠唠叨叨的老年人说太多?
这分明是歧视,是污蔑。
他话是多了些,人老了嘛,难免的。
但……
还不到达唠唠叨叨的程度吧。
这一点他很肯定,也很确定。
燕云歌就是污蔑。
萧元初这小子也是阴着坏,和他母亲一样奸诈如狐。
“你母亲没教你尊老爱幼吗?”孙邦年哼哼两声,表示不满。
萧元初微微一躬身,郑重说道:“家母教导小子,若是有人为老不尊,不必恪守世俗规矩。”
孙邦年要气晕了。
臭小子,才多大年纪,别的本事没看出来,气人的本事那是顶呱呱啊!
不愧是燕云歌教导出来的孩子,咋这么损呢?
他挥舞着手臂,格外嫌弃不满,“赶紧下山。老夫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
萧元初抿唇一笑,“打扰孙老清修,是小子不对。小子这就告辞!”
挥一挥衣袖,潇潇洒洒下山去也。
等人走远了,孙邦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臭小子带偏了关注点。
明明是他质问臭小子,结果被臭小子四两拔千斤,轻松化解。
臭小子,有两把刷子啊!




侯府小哑女 第850章 嘴硬心软
平阳郡郡守府。
正是花红柳绿的季节,使人浑身暖洋洋,无心办公。
萧元嘉小朋友坐在课堂,想打瞌睡。
夫子讲课,真真是上好的催眠神曲。
门外小厮一挥手,他便知道大哥回来了。
偏偏夫子的课程没上完,急得他抓耳饶腮,恨不得来个隐身跑出去,亦或是大哥亲自出面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春日困倦,为何还要读书?
熬啊熬,终于熬到了夫子下课,他是第一个冲出课堂。
“大哥人呢?”
“启禀二公子,大公子正在书房写功课,夫人也在。”
言下之意,现在送上去,等于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百分百会被夫人考察功课。
果不其然,萧元嘉脚步一顿。
“我们悄悄地出门,后门门房打点好了吗?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
“公子放心,早打点好了。公子现在出门吗?”
“当然要出门。”
萧元嘉玩心重,一心惦记着出门玩耍,最好是背着父母出门玩耍,简直爽歪歪。
顺利出门,游玩半天。
下人和侍卫四处找人,都急坏了。
二公子又跑到哪里浪去了?千万别出事啊!
要是有个意外,将军非得宰了他们不可。
终于在茶楼找到了金贵的二公子萧元嘉,听说书先生说前朝野史,听得津津有味。
“二公子赶紧回去吧。天色已晚,当心被夫人和将军知道你偷跑出来玩耍。”
偷跑出来,后果很严重啊。
还不回去,后果自负。
萧元嘉:“……”
嘤嘤嘤!
他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告别茶楼,在侍卫的簇拥下回到郡守府。
结果还是挨了一顿胖揍。
萧逸先是抽出木棍,想了想又换成鞭子,最后还是觉着竹条更符合要求。
身为严父,孩子不告诉长辈一声就偷偷跑出去的行为,必须严惩。
要让孩子在这次事件中吸取教训,学会什么是责任。
偷偷跑出去玩,知不知道长辈很担心。
没出事则罢,出了事谁来承担后果?还不是家中长辈。
萧元嘉哭嚎啊!
竹条打在身上,疼啊!
特别特别疼。
“就是要让你疼!轻易不打你,打你必须将你打疼了。”
萧逸怒气冲冲,挥舞着竹条啪啪啪落下。
那动静,房顶都快被掀翻了,全府从前院到后院都能听见萧元嘉的哭声。
哭得可大声可大声了,可惨可惨了。
站在一旁‘观刑’的长兄萧元初,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他要是敢出来求情,他爹肯定连他也打一顿。
反正……
打一个是打,两个还是打。
择日不如撞日,两兄弟一起教训一顿。
一顿暴揍,终于将萧元嘉给揍老实了。
屁股肿得老高老高,一直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
被下人抬回房,用上好的金疮药擦拭患处。
已经喘过气的萧元嘉,突然爆发,怒吼一声:“一定是后爹!我肯定不是亲生的。”
“小祖宗诶,你可别乱说话。你当然是将军亲生的孩子。”
纪先生心疼啊。
多好的孩子,萧逸那个挨千刀的,竟然下如此毒手。
都说虎毒不食子,打亲儿子哪能往死里打。
萧元嘉可怜兮兮,眼睛都哭肿了。
他趴在床头,昂着头问道:“我要是亲生的,我爹能往死里打我?分明是要打死我啊!”
小小孩童,想法多,烦恼多,特别擅长脑补。
认定自己不是亲生的,否则就不会挨这顿打。
纪先生都不知道该如何劝。
小家伙倔得很,这会委屈上头,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臭小子,也是口无遮拦的脾气。
这番话要是传到萧逸耳中,恐怕又是一顿胖揍。
安抚了萧元嘉,待他睡着,纪先生脚步匆匆去找萧逸算账。
“老大的人了,不会教孩子就别教。就知道打打打,就没别的办法吗?你小的时候,老王爷都不曾这般打过你。”
好一通数落,萧逸都不敢还嘴。
还嘴一句,能换来十句百句。
而且,句句都能噎死人。
……
待到夜深人静,人都散去。
萧逸同燕云歌抱怨道:“我教训七斤,难道还教训错了?臭小子,不说一声就偷偷跑出去,分明就是欠揍。狠狠揍他一顿,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说话啊,到底支不支持我?”
燕云歌白了他一眼,“纪先生数落你几句,你就受不了啦。你也不想想,二郎被你打得屁股开花,怕是要伤心三五天。纪先生年龄大了,隔辈亲,看谁都比看着你顺眼,而且还是他亲自看着长大的二郎。你身为晚辈,忍忍吧!”
萧逸嘿了一声。
“照着你这么说,我是活该。”
她抿唇一笑,“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不去看看你儿子,被你打一顿晚饭都没吃,不知道会不会半夜饿醒。”
“臭小子,饿一顿两顿没关系。就该让他尝尝饿肚子的滋味。”
她看着他,眼中带笑问道:“真不去?二郎只是个小屁孩,被你打一顿,可委屈了。不去亲眼看看,你能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哼!”
萧逸一副嘴硬心硬的模样,说什么也不肯去看亲儿子。
结果……
半夜三更,燕云歌已经入睡,他偷偷爬起来,一个人悄悄跑去看望二郎萧元嘉,还给孩子掖被子,查看伤口。
然后,被守夜的小厮发现。
小厮一脸惊恐,差点就被‘灭口’!
妈呀!
将军那眼神好恐怖,像是要吃人。
小厮很识趣,紧闭双唇,闭上眼睛,回头离开。
假装梦游一场,什么都没看见,更没听见任何动静。
萧逸:“……”
不愧是自家的下人,一个个果然有眼色,又识趣。
他干脆在床边守夜,担心孩子半夜发起高烧没人发现。
他一直守到天蒙蒙亮,外面开始有了动静,熟睡一晚的府邸即将醒来,他才悄然离去。
始终没叫人发现。
他刚回房,就看见燕云歌睁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发笑。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调侃道:“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哪杀人放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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