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妻当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木禾
玉石对人体是有好处,但也不至于夸张到枯木逢春的境界。
柳泊箫笑道,“不是,是晶石。”
“晶石”乔天赐好奇的问,“什么样的晶石在哪儿”
“我戴着呢。”柳絮说着,从领口里提出一块黑黝黝的石头来,“这就是晶石,秦家的宝贝。”
乔天赐又走回去,仔细的反复看了几遍,“没觉得哪儿特别啊,怎么就是宝贝了”
柳絮重新放回衣服里去,“我也不太懂。”
乔天赐若有所思。
乔德智怕他想太多,便道,“大自然界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反正能治你柳姨的病就行,你关心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这宝贝是秦家的,又不给咱们,过来,我考考你,看你整天忙着打工荒废学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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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更 宴大少会吃醋吗?
柳泊箫和乔天赐离开济世堂时,在一楼的大厅里,看到了秦明月,原本明媚灿烂的女孩儿,如今像是被什么愁云惨雾笼罩着。
交错而过时,离得并不算远,但彼此都没有打招呼,像陌生人一样。
出了大门,乔天赐就疑惑的自言自语了句,“秦明月那是怎么了看着魂不守舍的……”
柳泊箫不想让他深究,于是打趣道,“是不是见人家没有像以前那样热情的对你、感到失落了”
乔天赐下意识的反驳,“哪有”
柳泊箫继续揶揄道,“你也可以主动啊,还怕我笑话你”
乔天赐失笑,“别瞎想了,我跟她就是普通同学罢,等等……”想到什么,他神色古怪起来,“你怎么知道秦明月以前对我如何还有,你认识她”
柳泊箫淡定的道,“上回厨艺比赛时,她不是来了吗,我在台上看见了,后来就问了宴暮夕,他说那是秦观潮的妹妹,跟你是同学。”
“那你又怎么知道她对我……”乔天赐不自在起来,话没说完。
柳泊箫哼笑,“她对你有想法对不对这很简单啊,刚才虽然没打招呼,但她看你的眼神啊,欲说还休、内容丰富,但凡长眼的都能猜出来。”
乔天赐清了下嗓子,“咳咳,我对她什么想法都没有。”
柳泊箫道,“嗯,没有想法最好。”
闻言,乔天赐愣了下,“我还以为你会说,有想法才好呢,你不是想劝我别固执到底吗,怎么现在……”
柳泊箫淡淡道,“我是想让你别太固执,但不想那个人是秦明月。”
“为什么”乔天赐越发好奇,跟着她追问,“你不喜欢她不对啊,她那性格在学校里还是很讨喜的,还是你跟她有什么过节”
柳泊箫站在路边的一棵树下等车,四下无人,闻言,语气低落的道,“天赐,我不是跟她有过节,而是我家,跟他家有仇恨。”
“什么”听到这话,乔天赐惊得变了脸色,不过他素来聪明,片刻后就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问,“难道是跟柳姨的毒有关”
柳泊箫点点头,“嗯,我妈之所以会变成那样,是当年被秦可卿逼着喂了毒药。”
“怎么会这样”乔天赐被震的有点回不了神,喃喃道,“秦可卿在医生圈子里堪称德艺双馨,医术好,医德佳,那口碑可不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而是货真价实,怎么会背地里作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儿没道理啊……”
柳泊箫冷嘲道,“那是她太会伪装了。”
乔天赐缓了缓情绪,低声问,“那原因呢她为什么要给你妈喂毒药”
柳泊箫就把她妈和东方靖的那段孽缘说了,末了,她歉然道,“我不是有意瞒着你,而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而且,这事儿牵扯的人又多,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
乔天赐了然,反过来劝慰她,“我明白,你不用对我觉得有什么歉意,还有,这事儿你瞒着是对的,云峥和明澜那儿,暂时都别提了吧。”
柳泊箫“嗯”了声,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
乔天赐想了想,斟酌道,“那现在算是恩怨了结了吗”
“暂时算是吧。”柳泊箫想起在鸿
二更 让她来哄我
俩人坐车离开,苦了暗地里的保镖,刚才的那一幕,是报给少爷好呢还是装作没发生
“少爷不是说,事无巨细都要上报的吗”
“可是,这种事报上去,少爷会不高兴吧少爷不高兴了,咱俩能落下好”
“那不然……先跟邱哥说”
“这个锅甩的好。”
于是,俩人就跟邱冰先汇报了,还证据确凿的传过一张照片去,正是树底下,乔天赐揽着柳泊箫的肩膀,宽慰她的那一幕。
这画面,拍得还很唯美,树影婆娑,阳光正好,少年的脸俊秀干净,眼里的疼惜遮都遮不住,而少女靠在他肩上,露出美好如玉的侧颜。
真的很容易想歪啊。
邱冰看着,替乔天赐默默在心里点了根蜡,知道他喜欢的人是陆云峥,也知道他跟柳泊箫之间没暧昧,但这也改变不了,他成功激发少爷醋意的事实。
果然。
当他面无表情的把这照片给宴暮夕看时,宴暮夕几乎立刻就酸的眉头皱起来,酝酿再酝酿,一张嘴,酸泡泡就无可抑制的冒出来,“我昨天才给她兴致勃勃编误会的故事呀,结果呢第二天就还给我了,还是用实际行动表演的,报应要不要来的这么快”
邱冰被这泛滥的醋味熏得有点好笑,便提醒道,“乔天赐在少夫人眼里,那就是兄长一样的存在。”
宴暮夕哼笑,“我当然清楚,不然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我早拿着枪去把乔天赐灭了好么但是……”语气一转,磨了磨牙,“我连将白那个亲哥哥跟她亲密都看不下去,这种干哥哥,我能受得了”
邱冰绷住表情,一本正经的问,“那您想怎么做要不,我把乔天赐去揍一顿或者把他那只揽过少夫人的手给废了帮您出气”
闻言,宴暮夕幽幽的瞥他一眼,“你这是有多盼着我和泊箫分手、重新做回单身狗”
邱冰再绷不住,冷峻的脸上浮上丝笑意,“那就没办法了,又不能出气,就只能忍了。”
“忍”宴暮夕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呵呵了声,“你觉得我会忍绿帽子都快戴头上了好么我再忍,她还不得送我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啊”
“那不忍怎么办”
“当然是借机生事、讨要福利啊。”宴暮夕说的理所当然,漂亮的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芒,“你给泊箫打电话,就说我知道那一幕后误会了,正伤心的死去活来,让她来哄我。”
“呃”邱冰为难的道,“少爷,这种话,我说不出口啊。”
太矫情肉麻了,让他说的话,比拿刀子捅他一下还痛苦。
宴暮夕鄙视道,“瞧你那点出息!”
邱冰清了下嗓子,“要不让云熙来吧,他比较擅长这种事儿。”
宴暮夕同意了。
邱冰赶忙把詹云熙喊进书房。
詹云熙一开始看邱冰心急火燎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结果听完事情的经过,笑得直不起腰来。
宴暮夕凉凉的看着他发癫,“我被绿了,你就这么高兴”
詹云熙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不是,少爷,我没有高兴啊,呵呵呵,不对,您哪有被绿啊谁给乔小哥哥的
三更 无理取闹
柳泊箫说完就利索的挂了电话,詹云熙傻眼了,少夫人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戏还怎么演他求救的看向宴暮夕,宴暮夕笑得阴恻恻的,“你自编自导的戏,跪着也得演完。”
詹云熙顿时欲哭无泪。
邱冰看戏看的不要太爽。
出租车里,乔天赐也已经反应过来,冲柳泊箫举起大拇指,“干的漂亮,也很威武,看来我完全不用担心你将来会被他欺负了。”
柳泊箫幸灾乐祸的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啊”乔天赐后知后觉的开始担忧了,“泊箫,你说他会怎么对付我玩阴谋还是阳谋不管哪种,我好像都招架不住啊,泊箫,你会管我的吧”
柳泊箫故意逗他,“我自身都难保呢,怎么管你”
乔天赐下意识的道,“对啊,捉奸捉双,没道理只收拾我一个。”
柳泊箫,“……”
她刚才那是开玩笑,你还当真了什么捉奸捉双,戏精也上瘾了呀。
这时,电话又打过来,还是詹云熙,“少夫人,刚才我表达失误,您理解错啦,少爷喝的不是粮食发酵出来的醋,而是您给他造出来的醋。”
柳泊箫扯了下唇角,“我给他造了什么醋”
詹云熙嘿嘿笑着,“就是您跟乔小哥哥在济世堂附近的某颗树下,姿态稍稍亲密了那么一点,少爷不巧看见了,就生出误会来了。”
“误会什么”柳泊箫装傻。
“误会您跟乔小哥哥……”詹云熙吞吐起来,误会关系暧昧这也太睁眼说瞎话了,半响憋出一句,“误会,误会您要移情别恋、离他而去了。”
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脊背冷飕飕的了。
柳泊箫还是不咸不淡的样子,“然后呢”
詹云熙都想哭了,“然后,少爷就痛不欲生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万念俱灰呢,谁劝也没用,只有您来才能治愈少爷内心的创伤啊。”
柳泊箫干脆的道,“可我没空。”
闻言,詹云熙立刻哀求上了,“您可不能没空啊,少夫人,人命关天,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行行好吧……”
说道后面,他就差声泪俱下了,演的十分卖力。
邱冰真心的佩服,换成他,打死也作不到这份上。
宴暮夕看他的眼神温和了点。
可惜,柳泊箫还是不为所动,淡淡的道,“可我不会救人,去了又有什么用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不要啊,少夫人。”要是柳泊箫在跟前,毫不怀疑,他就要扑过去抱腿大哭了,“救少爷很简单的,亲亲抱抱举高高,随便哪样都能行啊,要是您肯留宿,那就彻底能治愈一切了。”
不等他哀嚎完,柳泊箫就挂了电话。
旁边,乔天赐已经笑得不行了,“还亲亲抱抱举高高宴大少的心里住了个小公举呢,泊箫,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人家都卖力到这份上了,你就当捧个人场。”
柳泊箫睨他一眼,“那拉着你一起去”
乔天赐立刻敛住笑,“咳咳,还是算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准备比赛吗,哪还有空去救人一缸子醋而已,酸不死人的,过后再哄也一样,不对,你就不能哄,免得惯他这些毛病。”
这回,轮到柳泊箫冲他竖大拇指了,调侃道,“霸气,这话,等他问我为什么不去哄他时,会如实转告的。”
乔天赐,“……”
搬起石头砸自己
四更 讨要福利
最后,乔天赐被詹云熙缠磨的实在无奈,去跟柳泊箫求救了,求她快去哄哄人家吧,亲亲抱抱举高高,哪样都行,只要放过他。
柳泊箫原本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听到这些自是哭笑不得,让她去静园是不可能的,她才没那么傻,明知是个坑还闭着眼往里跳,于是,给宴暮夕拨了过去。
手机响起时,宴暮夕倒是很想有骨气的不接,好歹也得端端吃醋的架子吧,结果呢,三秒后,他就扛不住了,万一人家耐心不够挂了呢,过,总算他还输的太狠,接是接了,但没说话。
柳泊箫扬起眉,“喂”
宴暮夕不说话。
柳泊箫勾起唇角,“原来没人啊,那我挂了。”
宴暮夕这才有气无力的呻吟了声,表示有人在。
柳泊箫好笑又好气,“你玩够了没有”
宴暮夕顿时委屈巴巴的道,“泊箫,我没有在玩儿,我是真的误会了,昨晚我给你编故事时,还想着看到这种画面会是个什么心情呢,现在可算是深刻体会到了,我的心啊,犹如被万箭穿过,疼到失去知觉,又如掉进了冰窟窿,冷到麻痹僵硬……”
“你打住吧。”柳泊箫无语的道,“你有什么可误会的啊我跟天赐是什么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别玩了哈,天赐都被你折磨垮了。”
宴暮夕幽怨的道,“你心疼他受折磨,那我呢我比他可痛苦多了,泊箫,我是知道你跟他的关系,亲如兄妹对不对但到底不是亲的啊,就是亲的我也醋。”
“你这是无理取闹好么”
“别的事儿,我都能惯着你,唯独这一件,我就是不讲理了,我宁肯霸道点、自私点、占有欲变态点,也不愿吃干醋吃到饱。”
“……”
“泊箫,还记得我说过吧,我要是醋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所以呢”
“你得哄我。”
他说的理所当然,丝毫不觉得这样有多幼稚。
柳泊箫被他气笑,就像看到一个不讲理的孩子在跟她要糖吃,不给他吧,他能一直缠着你、烦你,直到你投降为止,她叹了口气,“好吧,我哄你,以后,我注意点儿,不再跟他靠的这么近了,行了吧”
“不行,太敷衍了,你得走心。”宴暮夕说完,想到什么,补了一句,“不然走肾也行。”
闻言,柳泊箫哼了声,“你可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宴暮夕装傻,“我只是在给你中肯有效的建议,并不是我内心猥琐。”
柳泊箫信他才怪了,“别再闹了哈,我这里忙着准备明天的比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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