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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医悍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睐
阿柏熬毁一锅药,已经够难受了。
这闷热的天,在药房里折腾一天,已经汗如雨下。
夜染拍拍他的肩,宽慰道:“你累了一天,歇歇吧,明天摘了老叶再熬一锅试试,当初我第一次熬这个药膏,可是熬毁了三次。”
熬毁了药,阿柏心里挺难受的,觉得没有替夜染管好药房,浪费了药材。
夜染这么安慰他,阿柏很感动。
但是她一离开,阿柏却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暗自嘀咕一句:“不是说这方子没试过吗?什么时候熬毁过三次?”
夜染出了药房后,刚从后院进了堂屋,就听到灶房那边,传来吴大娘的惊叫声。
“你来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农医悍女 第1027章 上吊自尽
来的人不是别人,是鬼鬼祟祟的陈贵。
陈长金家的那个水莲,房子被烧毁后,就明目张胆住进了陈贵家。
李春花跟她打得不可开交,吓得陈宝儿哇哇大哭,陈老太太再厉害,无奈一双腿瘫了。
那个水莲,脸皮厚着呢!
陈老太太不管骂什么,她都当狗犬,只一门心思讨好陈贵。
晚上那浪叫声,能将陈宝儿从梦里给惊醒了。
陈老太太看实在不像话,气不过,这才带着李春花和陈宝儿,要去小泽镇陈柳儿那边住几天。
陈柳儿盘下了一个面铺,青杏也没功夫伺候她们几个。
这么一闹,将人直接闹进了镇衙大牢,关了一夜再放出来时,镇衙的官大爷都说了,要是再敢去面铺闹,就将她们抓了送进泽城大牢去。
那孙大人可是个铁面无私的,去了泽城大牢就算有人作保,也要关够十天半个月。
吓得陈老太太和李春花不敢再去陈柳儿那儿闹,去搭何三的船,付不起铜子儿,才想搭个顺风车回秀水村。
拦了一上午,因为一个腿瘫的老太太坐在轮椅上,都怕招惹上麻烦,却是没人愿意搭她们。
陈老太太她们一走,陈贵是过了舒心日子。
可水莲那娘们儿,懒得骨子里去了。
逼走了陈老太太,水莲得意着呢,一日三餐茶水都让陈贵伺候。
走了李春花,陈贵还要下地干活,回来还要端茶倒水伺候水莲,整个人累得快虚脱了,晚上往那儿一躺,水莲就是使尽浑身解数,陈贵也不得劲了。
再说,陈宝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不能跟陈宝儿离了心不是?
那天从夜染家离开后,陈贵坐船上了一趟小泽镇,将陈老太太她们几个给接回来了秀水村。
人一接回来,家里又开始鸡飞狗跳。
说白了,那都是银子闹的。
那天陈长金家走水了,只有陈老太太和李春花进过屋子。
水莲一口咬定了,是她们两个偷了她的银子和手饰,就是陈贵做主将手饰从陈老太太那儿要回来还给了她,水莲还是要闹,非得让陈贵将那几十两银子还给她。
气得陈老太太大骂陈贵,威胁他不将水莲赶走,她就一根绳子上吊自尽了!
水莲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将银子还我,要赶我走,门儿都没有,我去镇衙告你们去,去泽城告你们去。你个死老太婆和贼婆子偷那么多银子,你们一家子都得进大牢……”
请神容易送神难!
再加上陈贵一沾了水莲那娘们儿,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一时也忘不了,实在不舍得将她赶走。
镇衙那边的人,都警告过再去面铺闹,将她们抓进泽城大牢。
陈贵胆小,一时也不敢再去问陈柳儿要银子,所以又将主意打到夜染这儿了。
这药庄又是护卫,还有狼守着,陈贵在药庄门口转悠了几天。
他趴在墙头,瞧见那个守门的傻大个,带着星儿月儿和几头狼去了后坡,大门又虚掩着,才趁机会摸进了药庄来。




农医悍女 第1028章 失踪了吗
“我能来干什么,我来找染娘。”
陈贵一看灶房没人,胆子大了起来,瞧着吴大娘搁在灶台上的瓦窑鸡,一闻到那香味儿,顿时猛咽了一口口水。
几天都没见着肉腥子了,水莲那娘们儿天天跟他闹。
“你一个孤寡婆子,白拣了我一个女儿,现在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陈贵嫉恨道:“我这个当爹的,连肉渣子也吃不上,这鸡就当染娘孝顺我了。”
说完,陈贵伸手想要去够那只鸡。
吴大娘还在发愣,夜染顺手一把夺了她手上切菜的刀,陈贵的手刚抓上了鸡头,一把泛着寒光的菜刀,已经架在了他手臂上方。
“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陈贵看清楚是夜染,吓得一大跳!
她眸子里渗着寒意,似乎他要是真敢拎那只鸡,她就真敢剁他一只手。
他吓得一哆嗦,手从鸡头上抽回来:“真小气,你不让吃,爹不吃就是。”
陈贵的手是抽开了,放染手上的刀还是剁了下去。
一刀子下去,鸡头从灶台上滚落下来,掉在灶房青砖地上。
“这鸡头脏了,一会儿喂狼吃!”
陈贵气得啊,心肝都疼。
他不过摸了一下那鸡,染娘情愿喂狼吃,也不肯让他这个爹吃上一口。
“我被赶出来时,你做了什么?我和一双孩子差点饿死冻死在山洞里,又是谁照顾我们?你想吃香的,喝辣的,也要看够不够格?”
夜染将菜刀重重往案板上一剁,泛着寒光的眸子扫过来:“我上次跟你说过,不要再来我眼前晃,看来你是听不懂了。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将你丢出去?”
夜染一身凛烈的气势,那眼神像能杀人似的,陈贵吓得身子颤了一下,舌头都打结了。
拎着篮子要去摘枇杷叶的阿柏,听到了灶房的动静,这时候冲了进来。
一看夜染动怒了,冷声道:“别脏了染姐姐的手,我将他扔出去就是。”
被阿柏顺了篮子里的镰刀逼着往门口退,陈贵急道:“染娘,染娘,有你这么对爹的吗?动不动甩刀子。我找你真是有事儿说,是你娘,你娘,夜紫芸的事儿……”
那天从小泽镇回来,李春花想蹭马车坐,没有得逞,追着马车跑了好远,骂夜染小心跟夜紫芸一样遭了报应,不得好死。
夜紫芸,不是入山采药,失踪了吗?
怎么是遭报应了?
夜染早心下起了疑,寻思着怎么翘开陈贵的嘴,他就送上门来了。
陈贵都已经被阿柏逼到了院子里,夜染听到他喊夜紫芸的名字,从灶房走出去,喊住了阿柏。
“慢着!我跟他说几句话。”
阿柏担心道:“染姐姐……”
“无妨,这是在咱们药庄。”
夜染问他:“你拎着篮子去做什么?”
“天色还早,摘些枇杷叶回来熬药。”
“那好,快去快回,一会儿大娘将饭菜做好了,天黑前要赶回来。”
陈贵在一旁,看到夜染对一个下人,都比对他这个当爹的好,心里苦涩得不行。
夜染将陈贵引到石洞里,这才问他:“这里没人,你说吧?”




农医悍女 第1029章 给爷站住
“染娘,你也知道,爹最近手头紧……”
陈贵捏了捏手,暗示夜染缺银子使。
夜紫芸入山采药,突然失踪了!!
如果还活着,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不会回来找她的痴傻女儿;如果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怎么会尸骨无存?
夜染对她的事情,的确是上心。
但是,对于陈家的人,一时的善心会是什么下场,夜染十分清楚。
只会助长陈家的贪婪无度,像被陈柳儿一样,被永无止境的吸血。
别说几两银子,就是几十两银子,如今对夜染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是拿去喂害过她和一双孩子恶人,那不可能。
还有,夜染对陈长金家的那个媳妇儿也起了疑心。
那女人长得妖妖娆娆,颇有几分姿色,这秀水村比陈贵家宽裕的人家多了去,再说陈贵还一大把年纪了,周伯说得在理,半截子快入土的人。
这个水莲勾搭什么人不好,为什么偏偏选了陈贵?
水莲接近陈贵,到底有何目的?
夜紫芸为什么会失踪,夜染很想知道,但绝对不会让陈贵拿这个,作为要挟他敛财的手段。
夜染冷笑一声:“陈贵,我以前还以为你有几分骨气,如今才知道,你是一个娘子失踪,都能拿来换银子的男人。我娘真是瞎了眼,当初才会嫁给你,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娘没瞎,她精着……”
陈贵还想说什么,夜染懒得搭理他,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石洞。
“染娘,染娘,你听我说……”
陈贵想追上去,感觉耳后根一凉,一侧头,一条大青蛇倒悬在石洞,头垂下来,在他身边吐着蛇信子。
“啊!”
陈贵惨叫一声,拼了命的往石洞外跑。
一出石洞,几头狼朝他扑过来,吓得他丢了三魂七魄,不要命的往药庄青石道上一路狂奔。
一大一小的人就站在坡上,冷眼看着陈贵被鬼追了一样,狼狈的逃蹿出药庄大门。
“你娘跟你说过,不许让人发现的。”
星儿最讨厌,那些要挟娘亲的人。
要不是这人是娘亲名义上的爹爹,他真的很想让小青咬他几口。
被殷天训,星儿双手搭在后背:“小爷什么都没做,天气热,小青闷得慌,呆在石洞里凉快。”
知子莫若父,别人不知道他家儿子做过什么,殷天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臭小子天赋异禀,那套吐纳呼吸功夫练习惯了,走路吃饭时也是那般吸气呼气,连着睡觉时,也在练呼吸功法。
功力突飞猛进,他已经不需要以音驭兽,只靠意念,便能和身边熟悉的毒虫猛**流。
他以为,用意念驭兽,神不知鬼不觉。
却不知道,那人身边有很多异能之人,他这种小把戏,很容易被人发现了。
染娘一直舍不得将他送去梧桐书院,京城派来的人没有出现前,殷天这才没将他送去梧桐书院。
现在他悄悄用了功法,还不愿意承认。
他娘知道了会有多担心??
殷天一阵来气,猛喝一声:“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农医悍女 第1030章 迷雾重重
“你以为小爷傻啊!”
星儿扭过身来,朝殷天做了个鬼脸,拔腿就往坡上疯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娘亲,娘亲,我爹打我,我爹又打我……”
打发走了陈贵后,夜染进灶房帮吴大娘择菜。
择着择着,却是心不在蔫,夜紫芸到底是失踪了?还是像李春花说的什么遭报应死了?
以前她没有琢磨过太多次夜紫芸的事儿,以为她替陈家生了一个痴傻的,才不得不委曲求全,还替陈家纳了妾。
如今夜染仔细一想,夜紫芸除了长得漂亮,能干的名声传遍了十里八村。
周叔性子那么爽直一个人,也会如此敬重她,还为了她一辈子没娶亲。
可见她必定有可取之处。
这样一个女人,能挖药材赚钱,就是离开了陈家也能活好,怎么会愿意委曲求全,还做主替陈贵纳妾?
这其中迷雾重重啊!
夜染想着心事,将那长豆折了好长一节,丢在地上。
“染娘,这长豆好好的,你折了丢掉做什么?”
吴大娘抢了她手上一节长豆,关心道:“你是因为你爹说了那话,心里难受吧?以前你娘在的时候,看着规矩老实的一个人,他如今愈发不像样子了,还将陈长金家的媳妇勾进了家,陈家成天打闹,乱糟糟的一片。他脑子不清醒,你别将他当一回事就是。”
夜染问吴大娘:“大娘,我以前那傻病什么都忘了,我娘是怎么样一个人?”
灶房这边,夜染正和吴大娘说着话,星儿在外头一阵鬼叫着,冲进了灶房。
夜染一听殷天打她儿子,顿时一阵火大。
是亲生的就能乱打啊?
她还没舍得动他儿子一根手指头,再说那六年,这人干吗去了?
夜染将星儿护在怀里,冲站在灶房门口的殷天道:“你干吗?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被娘亲护在怀里,星儿还得意的冲殷天做鬼脸。
这臭小子!
偏偏他干的那事情,说出来会惹染娘担心。
殷天一脸委屈:“娘子……”
他是一双孩子的亲生爹爹,这事情还没跟他算清楚。
好啊!
他还敢打儿子了?
夜染凶他一句:“我先帮大娘做饭,回头再找你一起算账!”
夜染帮大娘做好饭,阿柏采了一篮枇杷叶子,在溪流边刷洗干净,拎去了药房。
吃好饭后,他一头扎进了药房内。
药房有两间屋子,阿柏阿松为了方便熬药,已经在外间搭个铺盖住进去。
夜染帮着大娘洗完碗,在浴房泡完澡出来,殷天陪着一双孩子在堂屋里练字画画。
瞧见夜染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殷天摸摸月儿的小脑袋:“你娘亲要找爹爹算账,月儿今晚跟吴奶奶睡。”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
触上他微微宠溺的眼神,夜染感觉脸颊有些发烫,狠狠瞪他一眼,一边擦着湿发,一边往里屋走去。
“笨死了!”
这时候星儿压低声音嘀咕一句,还顺便在他爹腿上掐了一把,这才冲夜染背影喊了一声。
“爹敢打孩儿,娘亲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他打了孩儿哪里,娘亲也打他哪里。”




农医悍女 第1031章 你惹火了
夜染刚要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反手将她掀翻在柔软的床榻上,重重的扑下去:“娘子,你惹火了……”
“你放开!”
“不放……”
吴大娘猫在窗外柴火堆下,听到里面的动静,眉眼笑开了。
这才像话嘛!
都成亲那么久了,不圆房能行吗?
“吴奶奶,月儿困了!”
这时候,小月儿从堂屋里探出头来。
吴大娘顿时急得不行,几步冲过去,捂上了月儿的嘴:“哎哟,我的小姑奶奶,别吱声。”
说完,窗外的声音消失了。
夜染这下终于懂了!
原来大娘每次月黑风高的来扛柴,不是灶房没有柴火烧了,而是来听墙角。
这个发现,让屋里相拥的两个人,尴尬得大眼瞪小眼。
夜染将头埋在他胸膛上,难为情的轻推了一下:“你先起来!”
殷天非但不放开来,手臂扎紧她的腰肢,在她脸颊上轻轻贴了一下,低低笑出声来:“娘子,我们怎么能惹得大娘操心?”
大娘这么一闹,被美色蛊惑的夜染,已经完全醒过神来。
一想到他骗她的事情,还没有一个交代。
星儿被打的事情就算了,那是她被自家臭小子坑了。
只是赤墨突然消失了,该怎么解释?
偷袭了她,还想耍赖是吧?
“是,我们不能惹得大娘操心。”
夜染突然欠起身来,在殷天的脸上轻啄了一口,柔声道:“夫君,天色不早了,嗯,睡吧?”
说完,她含羞带怯的看他一眼,搁在锦被上那条腿,却是带着一点俏皮,一点一点往他腿上缠了上去。
突然被这么温柔而热情对待的某人,瞬间身子僵硬,下一刻,还没有缓过神来。
随着夜染膝盖一弯,他嗷的一声惨叫,从榻上倒飞了出去。
夜染这才一身轻松爬起来,神色如常理了理衣服,朝他伸出一只手:“说吧,将赤墨弄去了哪儿?那天我逼问过他,你将他打发到北疆去了吧?”
以往被夜染偷袭,都是殷天心甘情愿。
因为以她如今的武功,在他面前不过像小儿戏。
但这一次,他真是翻船了。
被他家染娘突如其来的温柔给迷惑了,那一脚,防不胜防。
敢往那里踹?
这个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惹怒他会是什么后果?
但一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宠妻如命的某王,一下没有底气舍得凶她一句,只能心里暗暗寻思着,以后加倍回报到她身上。
“哪儿敢啊,娘子。”
殷天服气的将手伸过去:“赤墨去办差,南鹏已经前去接应。”
“那就好!”
夜染也不点破,顺势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一看到起了身的人,腿微颤了一下那个紧惕的动作,夜染感觉踹他那一脚,什么气都顺了。
踹了某人,夜染还是有几分心虚,一时憋住笑朝他撒娇:“相公,时候不早了,头发还没干透。”
殷天马上将窗子推开一点,让夜晚的清风吹进来。
然后认命的拣了一条干巾子,一点一点轻柔的为她擦拭起来。




农医悍女 第1032章 你很热吗
夜染一大早睁开眼睛,触上了一双幽怨的眼睛,那双眼睛往上,浓墨的眉以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这才发现,自己是手脚并用缠在了他身上。
“天气是很闷热,清晨有大泽湖的风从窗口透进来,很凉爽嘛!”
夜染翘起的唇角浮出一抹坏笑,从他身上滚下来时,顺势拿衣袖替他轻拭一下额头的汗,一脸关心:“相公,你很热吗?可要娘子替你把把脉?”
这样搂着她睡过一夜后,殷天终于知道,之前染娘拳打脚踢将他打出屋去,是对他有多好。
美人在怀,却怕扰了她睡觉,生生忍着。
那不是热,是被火烧了一夜。
别以为他没看到,他家娘子嘴角浮出的那抹坏笑。
折腾了他一晚,想溜?
夜染要滚下床,殷天一把拦腰从身后搂住了她,将她的头掰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声音很是低沉而沙哑:“折磨了你相公,很开心?”
夜染不避开他,反而一把将他推着平躺下去,手肘抵在他胸口,如青葱般的玉指在他唇上轻轻点一下下。
“这样可好了?”
“你以为呢!”
他顺势将她的手往前一拽,夜染一个遂不及防,往他身上扑下去,不偏不倚,恰好贴上了他的唇。
夜染像触电般将唇移了开来,挣扎着要起来。
殷天环住了她细软的腰肢,低低的笑出了声,在她耳边哑声低语:“捉弄为夫?等今天回了小泽镇宅子……”
他滚烫的话语,像是一下要将人烧灼了!
夜染耳根一烫,撑着一股气势道:“怕你不成?”
说完,在了井肩穴上重击一下,趁他手臂发麻,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一下滚落了床。
看着溜出屋的染娘,殷天这下知道,他家臭小子像谁了。
这捉弄人的性子,跟他娘是一样的。
吴大娘在灶房剁得咚咚响,夜染一大早其实是被她剁案板的咚咚声吵醒的,一进了灶房,一阵扑鼻的香气袭来。
“大娘,你这是炖了鸡汤?”
“是,杀了只鸡。染娘,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吴大娘眉开眼笑:“起来了也好,快去洗漱吧,回头帮大娘揉面,昨天从冯家带回来的鸡还剩一只,切了鸡丝拌上菜,卷成春饼儿。”
夜染感觉很奇怪,又不是过时过节,怎么一早上的杀了鸡炖上,还要做鸡肉春饼儿?
倒不是吃不起肉,阿柏钻研了几样新药方,若是芸竹她们那儿能找齐各样药材,药庄的收入源源不断。
不说杀只鸡炖了,天天大鱼大肉也吃得起。
只是,大娘一向是节俭的人。
往常的早饭,也就是清粥配饼子,或是一碗骨汤面,很少大清早的,又是杀鸡,又是做有肉馅的饼子。
夜染哎了一声应下,在灶房舀了一竹瓢水,取了杨柳枝敷了盐去苹果树下漱口。
刚漱完牙,一扭过身,阿柏一脸激动的站在堂屋门口。
看清楚他蓬头垢面的样子,夜染吓了一大跳:“阿柏,你这是怎么了?”




农医悍女 第1033章 咳,补补
阿柏对自己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样子浑然不觉,激动的张开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嘶哑着喊出声来。
“染姐姐,成了,那药膏成了!”
阿柏是昨天太阳落山前,才将老枇杷叶子采了回来。
这会儿才早上,那药膏熬制不易,要一直守着添药材。
夜染惊了一跳:“你昨晚熬了一夜?”
阿柏像犯了错的孩子:“染姐姐今天要去小泽镇,我想着将药膏赶制出来,带去本草堂试试药效,若是药效好,下次从小泽镇回来,药庄这边能开始熬药了。春夏时节,犯咳喘症的人很多,这药膏搁去本草堂一定很好卖。”
夜染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将药庄交给阿柏打理,当初只感觉他性情稳重,做事有条有理,应该能将药庄给打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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